第六百零五章 镇魂井内的秘密曝光(1/2)

黄支昌在出院回家族的路上问过一些情况,知晓家族后辈将祠堂走水的通知了他小儿子,听说小儿子和他哥哥们安排好会回老家来,他其实是不太赞同的,怕儿子们沾到晦气影响前程。

倘若儿子们不知道不回没关系,既然已经知家族出事要办丧事仍不回老家也说不过去,黄支昌也不好叫儿子们别回来,也没再打电话给儿子们。

也因他辈份大,又受了伤,晚上没在祠堂陪逝者,回老宅休息。

黄氏家族人员即要分出人手在医院陪院,又要准备丧事事宜,也没再联系黄茂诚三兄弟,自然不知黄凤瑶和几个孩子失踪。

6号仍是个晴天。

黄氏族人吃了早饭,将一些事情处理好,等太阳出来后,搬了一只灶放内院,烧起炭和煤球,做好了焚烧某个倒霉东西的准备。

黄家年青人扛着家什,开砸亭子的地面。

在黄家帮忙治丧的邻居们也跑去围观。

黄家人也没阻拦,对外的说辞是黄家以前家宅不宁,特意请了一条黑狗充当镇宅犬埋在祠堂前的亭子底,昨天雷电烧了亭子,可能是家犬镇宅日期超过了期限而有所不满,所以黄家决定将家犬的遗骨挖出来焚化,送家犬魂魄升天。

原本对黄家遭雷打火烧的而忌晦莫深的邻居们,这下深信不疑,难怪黄家的亭子遭了雷打,原来是家犬被困太久有了怨气才招来天打雷劈。

黄家青年们轮番上场,又是砸又是用电钻工具切钻,费了九牛二虎之气才把水泥浇筑的亭子台基地板给砸碎。

水泥地板之下还砌了一层砖。

砸掉了砖层,下面又是一层青石,移走青石,还有一层封锁井口的水泥,把那一层水泥层砸掉,井口还搁着青石板。

那一层一层的封井口的方式也让邻居们心中生出狐疑,如果真是埋着一只看家狗,用得着封那么多层吗?

挖到了最后一层封井的青石,黄家其他人退后,只有预先安排的七个未婚青年上场,将青石板一块一块地抬走放到一边。

盖着井口的青石板移走一块,一股子烛火气焰冒腾了出来。

坐在锁魂井外围的黄支昌,闻到烛火味道,心头一阵发悸,密闭几十年的深井,初打开时不应该是难闻的潮湿霉腐味儿吗?

锁魂井已经封闭了几十年,为什么刚打开竟冒出烛火气味?

黄支昌的心头冒出强烈的不安,紧盯着相隔有五六米远的锁魂井口,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

黄家人也闻到了烛火的焰味儿,也同样惊疑不定。

黄氏家的七个未婚青年将封井口的两块石板挪到一边,因为没有闻到难闻的气味,探头望向井口。

呈八卦形的井以砖砌成,井壁青绿色,从上往下看,黑幽幽的。

青年们接过家族人员递来的电筒朝下探照,也只能照到三四深的位置,再往下同样是黑麻麻的。

因为没有熏人的臭味,说明里头可能有通风口,不存在一氧化碳,危险性极少。

黄家人将准备好的绳子拴在一根柱子上,绳子一端拴在一个人的腰间,在井口放根圆木,将绳子放在圆木上,下井的人进井,外头的人慢慢松绳子。

黄家选了午时出生的人下井,为了以防万一,穿了防水的冲峰衣裤,头上戴了安全帽,手上也戴着手套。

拉绳子的人慢慢松绳索,负责下井去取东西的青年脖子上挂着一个头灯,腰间也拴了一个手电,打着手电探照下方。

绳子松了几米,当下到井下五四米深时,探井的青年发现井底隐约有东西,紧张得心跳加快,因为看不得不太清楚,他也没有通知上头的人。

当绳子又下沉了约一米多远,探井的青年打着两个灯的光探照井底,也终于看清井下的情形——井底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人!

青年怀疑自己眼花,揉了一把眼睛,再打光照射,他没看错,井底真的躺着好几个人!

灯光照到到了其中一人的脸上,青年认出了那张脸,那是黄诗诗!

看到黄诗诗的脸,青年一阵毛骨悚然,与此同时,上头的人也将绳子又往下放了一截,井底人的面孔也更加清晰,他吓坏了,发出惊恐的尖叫:“啊——啊!”

他也仅只尖叫了两声,大小便同时失禁,人也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一长一短的尖叫声从井中飙了出来,外头的人吓得心脏齐齐一抖,守在井旁的青年齐齐往井口望去,拉绳子的人差点松开手。

“看到什么了?”

“井里是不是进了什么东西?”

“井里是不是有蛇?”

惊慌过后,心惊肉跳的黄家人赶紧往上拉绳子,有些人也冲到井旁往下看。

家族青年下井时,黄支昌的心跳便越跳越快,当听到尖叫声,心脏好像被人掐住的,快喘不过来。

围观的邻居们先是被吓了一大跳,看到黄家有部分人冲到井旁去了,有几个胆大的人也跑过去围观。

黄家人很快又将绳子拉回来,将下井的人给拉上来,发现青年晕了过去,身上散发一股臭味,忙抬去一边帮掐人中。

掐按了一阵,晕过去的人被掐醒,他醒来后惊恐的抱成一团,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家人见状,只能一边安抚,一边让人将他送回去换衣服,再安排另外的人下井。

下井的分明像受了惊的样子,待将青年被扶下去了,换了个胆大的再下去探。

第二个下井的人找了套雨衣雨裤穿好,再穿上雨天穿的胶鞋,戴上摩托车安全头盔,拴好绳子也被放下井。

第二个人最初很镇定,当绳子下放到一定深度,也看清了井底躺着几个人,不仅认出出黄诗诗,还认出黄凤瑶,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

他尖叫了几声,两眼一翻,也晕了。

上头的人听到刺耳惊恐的尖叫声,又一次极快地拉动绳索,在一连串的问“怎么了怎么”“有什么东西”的追问声中,第二个下井的人被拉回地面。

黄家人看到同样晕死过去的族人,心头也直打颤,都害怕的远离井口,邻居们更是直接跑得远远的。

一连两个探井的人都吓晕了,黄家人不敢再下井,请叔老祖宗拿主意。

邻居们建议报警,请专业人员来勘测一下。

黄家人也是的赞同。

黄支昌心跳得厉害,莫名的直冒冷汗,看到家族人员人人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沉默了一阵,同意找专业人员下井探测。

反正那人用罐子装着,又是密封得好好的,请专业人员将罐子抱出来,不当面打开,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万一罐子破不了,被人看到白骨,他们也有理由甩锅,试想,如果是自己家埋的东西,他们哪敢光天化日之下挖掘,哪敢找别人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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