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要娶毛妹(1/2)

又下雪了,血大的好像老天爷在用筛子往地面上筛棉花。

俄罗斯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怎么了,雪不但多而且还大。比起辽东来都邪乎!

那些辽东籍的老兵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那些河南安徽的兵。

最近队伍上补充了很多兵员,各种口音的都有。

听河南兵说话就很费劲,安徽兵更他娘的费劲。

原以为山东一些地方的地方话就够难懂的,却没想到现在还得懂河南话和安徽话。

适应新兵的方言,成了老兵油子们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老兵们很快就想到了办法,那就是打。

所有新兵都要学着说大明官话,也就是河北话。

没办法,谁让京畿就在直隶。河北话,就成了妥妥的大明官话。

学的不好,抽嘴巴。

学的好,老乡之间还说家乡话,还是抽嘴巴。

在巴掌的威力下,新兵们的官话词汇量,正在以指数级别增加。

老猴子就是这种方法的创造者,没办法,他的队伍在察里津算是全军覆灭了。

他的连是重新建起来的,底下的排长们,一个是军校刚毕业的学生。

一天不知道在想啥,整天拿着地图的琢磨。时不时彪呼呼的问老猴子,啥时候能上前线。

剩下的两个排长是别的部队老兵刚刚提拔成的排长!

明显的老兵油子,油腻程度只比老猴子差那么一丢丢。

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嘴上抓挠,靠着关系时不时的从后勤弄些酒肉。

没事儿就拉着班里的兵喝酒唠嗑!

唠的啥不知道,但好几次出早操,俩人都是懵逼状态。

还有一次更过份,早上居然没起来早操。

让手下的兵去叫,结果那个兵说排长喝多了起不来。

他娘的,大清早就喝多了。

手底下的兵更是大杂烩,河南人、安徽人、河北人、陕西人,居然还有两个甘肃的回鹘人。

还一水的都是新兵,这辈子唯一打过的枪,就是在整补中心打的那两百发子弹。

唯一靠谱一点儿的,或许就是和自己住在一个屋里的丁三。

现在,丁三是副连长兼督导。

问过丁三,督导到底是个什么狗屁官儿。

丁三说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个督导的名头,可以每月多领一块银元的补贴。

连队就是这么个情况,整编之后带着打了两次火力侦查。

好在遇到的是意大利人,很不错的练手对象。

饶是如此,两次火力侦查死了四个,伤了六个。

老猴子非常怀念,那些被熏死在察里津火车站地下掩体里的老部下。

老兵是宝,谁都不愿意放。

想要一个全是老兵的老兵连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大量的老兵都高升了。

战士当班长,班长当排长副排长,排长当副连长甚至是连长的。

新的单位新的编制次层出不穷,到处都需要人手。

就连医院里面的伤兵都成了香饽饽,各部队都抢着要。

有些不要脸的,甚至直接到医院去拉人入伙。

要说这天底下,还是老天爷最厉害。

一场大雪把战争都给下停了,昨天晚上听着雪“沙”“沙”的飘了一个晚上。

昨天天黑之前,地上的雪已经可以没过脚脖子,这下了一宿估计连门都推不开。

这种天就不要想早操,也不用想训练。

温暖的被窝,才是最好的选择。

老猴子决定多睡一会儿,只要不是敌军进攻,他今天不想起床。

“我出去一趟!”老猴子不想起来,丁三却已经站起身穿好了衣服。

武装带扎在军大衣外面,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硕大的帆布包就要走。

“你干嘛去?外面连门都推不开。”老猴子很诧异,还有人愿意在这天气出门。

“你不去看看下面的排里面怎么样了?下这么大的雪,可能板房都压塌了。”

“行行好,说点儿吉利的。

去排里面我怕被气死!

一排长肯定拉着他那几个班长看研究地图,说不定现在都能整出个沙盘来。

二排长、三排长一定凑在一起,招呼他们那些班长喝酒。

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喝高了。

我去干什么?

不是被人拉去研究沙盘,就是被拉去喝酒。

我还是躺在这里,省得被那些混蛋气死。

唉!你还没说你去哪儿呢,这大雪天的。”

老猴子说了一大通,这才想起刚刚被丁三两句话给带偏了。

“我去一趟医院。”丁三扛起帆布包抓起棉帽子往外走。

“医院?

又去会那个毛妹?

兄弟,你这小体格也整不过人家啊。

筷子涮水缸,型号都不匹配。”

听说丁三去医院,老猴子会心的一笑。

不用问也知道去医院干嘛,医院里面有很多毛妹护士。

丁三拎着一袋子的东西肯定都是硬货,被那些毛妹逮到了,肯定会被榨得干干的。

“娜塔莎是好姑娘,我准备娶她。”丁三最后拿起了口罩。

这是最新配发的装备,里面还有衬绒的那种。

戴在脸上不但可以保暖,而且因为有口罩的遮挡,再也不怕呼出来的白气暴露目标。

新装备刚刚配发下来,就受到了官兵们的一致好评,现在大家已经习惯戴着这东西了。

只要是出门,就得把口罩戴在脸上。

“啥?你说啥?”老猴子也顾不得热被窝了,一把掀开被子。

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老猴子赶忙又把被子盖上。

“我要娶她!”丁三一边说,一边要拉开们往外走。

“你等会儿!”顾不得冷,老猴子蹦起来,把丁三拉了回来,

“你刚才说啥?”

“去医院啊!”

“不是这句……!”老猴子操起羽绒服披在身上。

掀开炉子盖,扔了一把劈柴进去,用火钳子捅了捅,直到橘黄色的火苗窜出来才盖上了炉子。

“那哪句?”

丁三明知故问。

“你要娶毛妹?”老猴子“哗啦”一声扔掉了火钳子。

“是啊!咋了?”丁三看着老猴子说道。

“我……!你,你……坐下,坐下。”老猴子二话不说,把丁三拉了回来,一把薅下丁三肩膀上的帆布包扔在地上。

“那你先把裤子穿上。”丁三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呃……!”老猴子有些尴尬。

“你要娶个毛妹,你知道毛妹是啥不。”老猴子抓过棉裤往腿上套。

因为太过激动,蹬了两次没蹬进去。

“啥?”丁三傻乎乎的问。

“那……

那就不是咱中华的种!

你头发啥色儿的?她头发啥色儿的?

你眼珠是啥色儿的?她眼睛是啥色儿的?

你心里没点逼数?”

好不容易把棉裤船上,老猴子劈头盖脸的数落丁三。

“那咋了?”丁三好像并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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