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198部分阅读(1/2)
带领兄弟们去扛回山寨”。
女子冷声道“老鼠你是要财还是要命,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安卑方面故意引诱我们出去的吗?我们的暗哨已经被对方清除,足可见此次来的人大不一样,狡猾j诈,面对这样的敌人我们更要懂得忍耐,不要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
尖嘴细脸的汉子笑道“知道知道,一切听从当家的吩咐”,心中却惦记的刚才那人身上那件白色战袍,这要是穿在身上定是威风凛凛,兄弟们看了定会羡慕不以。
女子居高凝视着山头,只见还有许多灰色的身影在密集的山林不时闪过,沉声道“那些灰衣人正在搜寻我们的踪迹,我们迅速离开这里,免得被对方寻获,传我命令,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准离开山寨”。
说着带领几人悄悄离开,那尖嘴细脸的汉子留恋的朝刚才射杀易寒的地方看去,心中暗道“这件白色的战袍,老子一定要拿到手上”。
山谷阔地,黄博致安然就坐,等待消息,一会之后一个灰衣人返回,禀道“元帅,已经将这帮人全部歼灭,无一幸存”。
黄博致问道“这帮山贼可曾出来”。
灰衣人道“山贼狡猾,并没有出来,我已经在山头遍布暗哨,一旦山贼出现顶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黄博致笑道“为何要在山头遍布暗哨,人越多越容易暴露行踪,留下一人就可以了,其他的撤回来,我就不相信这帮山贼比我还要有耐心,等着吧,山贼本性贪婪,我就不相信他们看了满地的物资粮草会丝毫不动心”。
灰衣人点了点头,“我立即去安排”。
“黄统领”,黄博致叫住了他,问道“可知道这支军队的身份来历”。
灰衣人应道“好像是西夏的正规军”。
黄博致思索道“据探子回报,前段时日西夏由苍狼统帅派十万人军队西进往雁门关方向移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进入大东国境内,可是突然间这支大军又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如今在此地发现了这支五千人的小部队,这会不会是苍狼的探路部队,苍狼打算干什么呢?我原本侯他多时,准备大战一番,让苍狼也尝一尝曾经败在麒麟手下的滋味”,命令道“乌谷将军,令探子前方打探,密切留意西夏大军的踪迹,一有消息立即回禀”,阴差阳错的,这一次的遭遇却让黄博致误认为这些西夏大军的前方探路部队,将黄博致的注意力集中在桑干河一带,却没有想到这五千人不是西夏军的前方探路部队,却是走到最后面的部队,大军早已分散秘密朝天镇县靠近,虽遭遇围歼却获得的突袭怀来的良好战机,他若知道此次被他轻易歼灭的军队,领军之人正是他期待的对手麒麟,定会欣喜若狂,而在黄博致心中,这只不过是不足挂齿的一场普通的战役,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大获全胜。
天色深暗,整个山谷变得更加寂静,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让人感觉阴森恐怖,一个灰色的身影悄悄的穿越斜坡往山谷底下前行,此人正是白天所见的老鼠,此刻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恐惧,一双细小的眼睛露出的兴奋的光芒,心中惦记着易寒所穿的白色战袍,愣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终于忍不住偷偷出了山寨悄悄下山来。
这老鼠也算机灵,显得非常谨慎,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心中想自己以身犯险,若是被敌人发现,就算是死也不能连累山寨的兄弟,所以他的举动非常小心,在山坡下一处密林中藏了一会,一双细小的眼睛靠着稀薄的月光查看着周围的一景一物,白天那些个灰衣人的暗哨并没有人,心想“三更半夜的,傻瓜才会躲在这里吹冷风”,终于放心大胆的从暗处走了出来,蹑手蹑脚的朝白天被射杀的十几具尸体靠近,背后却感觉凉飕飕的,总觉得会有一支冷箭射中自己的背后,白天那一幕万箭齐发可是还深刻印在脑海里,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可是人总有些东西让自己不顾生命危险却获得。
老鼠靠近,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到鼻中,他掩了下鼻子,低声自语道“死的可真够惨烈的,不知道那战袍射烂了没有,要是射烂了,我可就白来一趟了”。
小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靠着月光搜寻那白衣战袍男子的尸体,用手将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翻了开来,待看见易寒的尸体,却是露出喜悦的笑容,自语道“真幸运,只是射破了几个小洞,回去补一补,别人应该看不出来”,说着开始动手扒易寒的衣服。
一股风声传来,老鼠打了个哆嗦,回头巡视一圈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语道“自己吓自己,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有人在”。
伸手要拔出这个男子插入胸口上的箭,手上刚稍微用力,老鼠就听见一声咳嗽,他还以为听错了,突然看见地上男子又咳嗽一声,一口鲜血都口中吐了出来,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这咳嗽声是这名男子发出来的,“这样都不死,你可真够长命的,反正你都得死,老子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不必受这折磨”,说着随手捡了一把刀要切断易寒脖子,突然自语道“虽然我作为一个凶残的山贼,可是对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痛下杀手是不是残忍了一点,让你自生自灭好了”,盯着这只是破了几个小洞的白色战袍又舍不得离开,一时之间为难犹豫。
“妈的,老子干了一辈子坏事,没想到今日在你身上破了处,得做一件善事,传出去有失我老鼠的名声”,话虽如此,他却将易寒扶起,背靠着背,拽着他两条无力的手臂,缓缓朝山上移动,嘴边唠叨着“为了答谢老子的救命之恩,你得将你身上的战袍赠送于我”。
夜深寂静,一道灰色的身影却悄悄的跟随在老鼠的后面。
第四十节 死里逃生
返回山寨,将易寒背入房间里,忍痛割爱的将易寒平放在自己床上,血迹顿时将他的床染红,这老鼠顿时恨得牙痒痒的,插住易寒脖子,骂道“老子掐死你”,触手一阵冰凉,探到易寒鼻间,气息微弱,却松开了手,不忍痛下杀手,反正人背也背回来了,这床也玷污了,杀了他还得替他埋葬,更是吃亏。
在房间里来回渡步,这事应该怎么更大当家的说呢?说他自己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的,不行不行,看他现在的样子,傻瓜才会相信,真是越想越烦恼,自己的会糊涂的把他给背回来呢?此刻老鼠是后悔的不得了,看着屋外,还没有一点天亮的痕迹,朝床上的人看去,喃喃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到天黑,这救人不能救一半,否则我亏死了”,说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似乎下了决定,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到一间屋舍的门口敲了敲门,低声喊道“老桑头,老桑头。”
连续敲了十几下,喊了十几声,屋内才传来赖洋洋的声音,“老鼠,三更半夜的别来烦我,要去偷大当家的衣服,你找狗脚去”。
老鼠继续敲门喊道“老桑头,快点开门有急事找你,比偷当家的衣服还要着急”。
过了一会屋内这才亮起灯,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门轻轻的打开,一个三十四岁的汉子朦松的眼睛带着不悦的表情盯着老鼠,低声骂道“三更半夜的吵醒我睡觉,有什么急事”。
老鼠忙道“带走药箱子跟我走一趟,当家的生病了”。
老桑头一听,立即清醒,一边穿上还没有纽好的衣衫,一边返回屋子取出药箱子,却着急道“走走走,当家的生了什么病”。
一会之后老鼠却不是往当家的住处走去,老桑头疑惑问答“这不是去当家那里的路”。
老鼠嘿嘿一笑“不这么说,这会能请的动你吗?都出来了就顺便走一趟了,我房间里有个伤者,要让你医治”。
老桑头怒道“老鼠,你又欺骗我,你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这会却走到老鼠的住处,老鼠推开了门,点起灯,老桑头无奈的走了进去。
“伤者在这里”,老鼠指着床上的易寒道。
老桑头走了过去,瞥了一眼,问道“老鼠,你从那里将他找来的”。
老鼠道“你别问,先看看他救的活吗?”
老桑头看了易寒身上的伤势,怒道“这根本就是个死人。”指着射中胸口的那一箭,沉声道“关是这一箭射中要害,就活不了,老鼠,你找个死人让我如何医治”。
老鼠忙道“老桑头,别生气,他还没死,否则我早就剥了他的衣服,何必把他给背回来”。
老桑头冷声道“我还以为老鼠你大发善心呢,原来是看中他身上的战袍”,一语之后却道“看他这身战袍,身份一定不简单”,说着探查易寒的鼻息,露出讶异的神色,“怪了,射中胸口要害,居然还真的活着,这人的命真是硬”,严肃道“我无法保证能救他性命,眼下需要把他身上的箭给拔出来,他可能因为流血不止而死,老鼠准备一坛酒来”
老桑头准备了一些止血的药粉,已经针线一类的物品,生生灌了易寒一口酒,那块布塞住他的嘴巴,沉声道“一会他挣扎的时候,你要帮我将他压住”。
老鼠笑道“这会他还能挣扎才怪呢”。
老桑头冷道“这是人体疼痛到极点的反应,你照顾就可以了”,说着将酒浇到易寒的身上,老鼠顿时尖叫“我的战袍,我的床”。
老桑头却一脸严峻,一声不肯,突然迅速动手拔出易寒身上的箭,一股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易寒整个人的身体迅速颤抖,脸上的肌肤瞬间变得苍白,老桑头迅速在那伤口洒上药粉,迅速用针线将伤口缝住,又用绑带将伤口包扎,瞬间白色的绑带被鲜血渗红,老桑头凝视着脸上苍白的易寒,摇了摇头道“怕是他扛不住几下了”,一语之后道“尽力而为,是否能熬过去就靠他自己了”,此刻老桑头已经是满头汗水,一旁的老鼠还不忘给他擦拭。
老桑头凝视聚气,盯着小腹的那一箭,心中默念着“你可要顶住啊,否则可是砸了我老桑头医王的招牌”,迅速拔出易寒腹部的那一箭。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黎明到来,两人累的如一滩软泥的坐在地上,此刻的易寒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一动不动,那件白色的战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桑头隔断成碎片,赤裸的胸膛被包扎的如粽子一般。
老鼠回头朝易寒看了一眼,道“他就是不死,被老桑头你这么折腾,也必死无疑”。
老桑头冷道“你懂什么,我这么做他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必死无疑”。
突然老鼠一声尖叫的哭泣“我心爱的战袍”,昨夜他的心神在治疗易寒伤势,并没有注意到白色的战袍已经被老桑头割成碎片。
老鼠盯着老桑头冷道“我背他回来就是为了他身上的战袍,如今你居然把战袍给割断”。
老桑头淡道“救人要紧,一件战袍算的了什么,等他好了,你找他索要就是,此人身份不简单,十件战袍都不在话下”。
老鼠一愣,似乎看到希望,趴在易寒床边祈祷道“你可不能死啊,你要赔我的战袍”。
老桑头淡道“不要吵了,让他静养,人我救了,其他的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先回去了”。
老鼠带着期盼的语气问道“能活过来吗?”
老桑头怒道“不知道,九死一生”,说着起身拧着药箱子就走。
一声轻微虚弱的声响传来“谢谢两位救命之恩”。
老桑头突然回头,盯着床上闭着眼睛安睡的易寒,讶异问道“老鼠,刚才是你在说话”。
老鼠摇了摇头,不敢置信的指着床上的易寒,“可能是他”。
老桑头坚决道“不可能,他受此重伤,还昏迷的怎么可能说话”。
只见易寒的嘴唇动了动,轻微的声响传来“我理智还清醒,让我休息一下,必有重报”,这句话断断续续,微微弱弱,说了好久,两人却听清楚了,也确认了是他的嘴唇在动。
老鼠连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却没有再出声回答,老桑头道“真是奇迹,我还第一次看见人的生命力可以顽强至此”,一语之后淡道“老鼠不要打扰他了,你还是考虑这件事情如何向当家的交代”。
老鼠淡道“这有什么,我收他做我的小弟就可以了,到时候也算是我们山寨的一份子,当家不是很欢迎入伙吗?”
老桑头道“此人身份不简单,等他醒后,你先问一问他的来历再说吧”,说完拧着药箱子,走出房间。
一夜未睡,老鼠困的不得了,卧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鼠突然被人踹醒,怒骂道“混蛋,谁吵醒老子睡觉,不知道老子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张清秀而又冷严的脸,连忙换了一副嘴脸,细若蚊音道“当家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身后的一个男子讪讪笑道“老鼠是我叫当家过来的,这种事情我可不敢隐瞒当家的”,原来是他来寻老鼠,见到这个情景,立即前去禀报当家的。
老鼠顿时恨得咬牙切齿骂道“蛮子,你这个混蛋”。
这名山寨头领打扮,脸容刚毅的女子盯着一动不动的易寒问道“老鼠,这是怎么回事”。
老鼠不知道从何说去,支支吾吾半响才说道“我本来想告诉当家的,昨夜一宿没睡,困的睡着了,一时才没来得及告诉当家的”。
女子冷声道“我是问这人那里来的,又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老鼠立即道“这是我新收的小弟”,回答迅速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似乎早就想好的了。
女子看了易寒胸口密集的绑带,突然道“蛮子,立刻去让老桑头来见我”。
老鼠大吃一惊,突然趴下捉住女子双腿,哭泣悲呼道“当家的,我坦白,我从宽,昨天我惦记这他身上的白色战袍,所以昨夜我悄悄下山,打算扒了他身上这些战袍就走,可是倒霉的是这人还没死,身上中箭,战袍脱不下来,老鼠光明磊落,又不忍心对他下毒手,所以就连人带袍背回山寨,连夜请老桑头来为他治疗伤势,就是这样了”。
女子脸无表情,沉吟了一会道“你救人,收小弟,这都没错,但是你违抗我的命令私自下山,不罚你如何服众”,一语之后冷声道“将老鼠痛打二十大鞭,然后再吊起来示众”。
老鼠顿时哭泣道“当家的,饶命啊,老鼠身子骨薄,可熬不过去啊!”
女子铁面无私,直到两个山贼将哭泣央求的老鼠拖出去,这才道“蛮子,留个人看着他,他一醒来就告诉我,我要问清楚他的身份来历”,说着疾步走了出去。
第四十一节 报复
宁霜这边,接到易寒的命令,往回走,隔日一早在说好的地点等候易寒部队的汇合,未等到易寒军队的踪迹,却等来了一些行迹可疑的人,从这些人的举动眼神,宁霜断定他们是敌人的探子。
也是她这支部队奇奇怪怪,一点也不像是正规的军队,衣服装扮像逃亡的难民,模样却像凶残的山贼,大多满脸横肉,几乎每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着伤疤,有的瞎了一只眼睛,有的没了半个耳朵,有的瘸腿,有的刀疤横跨整张脸,容貌各异,几乎个个面目狰狞,也正是如此这些探子并没有对他们多留意,显然这支部队不是他们的探查的目标。
宁霜心头有不好的预感,立即派人骑马回去探路,探路之人返回却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易寒所率的军队全军覆没,遍地都是西夏士兵的尸体。
宁霜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她几乎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心里非常担心,一想到易寒的生死,却立即变得冷静下来,却并没有带人返回 扫寻易寒的尸体,她不想看见到尸体,她宁愿相信易寒被敌人俘虏了,此刻她最需要知道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盘踞此地的山贼与反抗军在这桑干河一带遍布有暗哨探,这些地头蛇可能会知道。
她也顾不得去天镇县汇合了,率领部队往回走,响午时分来到一处密林山河掩蔽的村舍,刚才她早就看到山头两旁有着暗哨,这些暗哨见她们到来,悄悄的离开,看样子是回去通风报信了,宁霜光明正大的往村舍的方向靠近,没有丝毫想要偷偷摸摸的意思,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这里盘踞有一支反抗军,那就是她的本事了。
经过一处密林狭道的时候,从两旁突然冒出许多身穿普通百姓衣衫,却手持弓箭的人,将箭矢对准他们,正面后面又杀出一帮手持大刀的人,将他们围了起来,宁霜身边的人立即脸露狠色,宁霜高举着手朗声道“没有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这句话出口,就算对方射箭,他们也不会还手。
只听前方一人朗声道“你们是从那里来的山贼,胆敢侵犯牛家军,令你们速速撤去,否则杀无赦”。
宁霜朗声应道“叫牛金星来见。”说着走上前几步,向那刚才喊话之人抛去一物,这是信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