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传信(1/2)
<!--go-->【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一把火烧毁了养尸地中,所有的邪术符篆,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而妙笔回到了木家小院中后,就经常把自己锁在屋中,埋头研究起了从养尸地中找到并带回来的那些古怪铜片。却也是几日过去后,依旧毫无进展。引出来木青冥问起了弟子张晓生,关于那个养尸地的事,张晓生也给不了木青冥太多的帮助,但是却给木青冥提供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而滇池海眼中的诸多神灵,也在今夜给木青冥传信,要求他赶往海眼一趟。】
“还有人知道,这个养尸地的详细情况吗?”。
顿了顿声的木青冥,又补充问到。
灯火昏暗的药房中,和往日一样,有着药香弥散四方角落。
躺在桌子上的张晓生,至今依旧觉得自己四肢僵硬,难以动弹。
这也是尸毒给他带来的后遗症;庆幸的是这种后遗症不过是一时的,也不是什么绝症。休息个一两天后,张晓生就会恢复如初,照旧活蹦乱跳的。
而在木青冥提出了问题后,张晓生就陷入了回忆中。
恶狡雪豹则无所事事的在这药房里转了一圈,这里嗅一下,那里闻一下后,在屋子深处的角落里卧下,抬眼看着桌子上的张晓生。好像它和木青冥一样,也在期待着张晓生的回答。
而张晓生的记忆里,给他说过这个养尸地的老前辈,倒是不少。不说百八十个,至少有七八个老土贼,都跟他提到过这件事。
可思前想后,张晓生也想不起来,倒底谁知道这个养尸地的详情?
应该说,好像谁也没有给他详细的说过这个养尸地的情况。说起这养尸地,那些老土贼们无非都是一句,老人们喋喋不休的警告。
因此年轻的张晓生才会大摇大摆的走山洞,还险些丧命甲尸之手。要是早知道更多详细的情况,他就是再多长几个胆儿,也未必敢在如今闯入那山洞之中去。
想来想去,张晓生实在也想不起来,谁给他说过那个养尸地的详情。不过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个事,在给他讲这个养尸地的老前辈里,还真的还有一人活着。
确切的说,是或许至今还活着的。
“师父,谁给我讲过详情,我倒是不记得了。应该说,他们都没有提到养尸地里的详情。无非只是说,里面藏着一个凶尸,要我们这些小辈们,不要去找死。”张晓生把头转向木青冥这边,不再是呆望天花板后,缓缓道:“但是在提到此地的众人里,有这样一个人,往日其他人都称呼他老高,名字叫什么我不知道。现在应该还活着。”。
“应该?”木青冥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声。
“其他的老前辈,如今都不在人世了。”张晓生恩了一声,把这人的情况,给木青冥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原来此人是生于清朝末年的人,生不逢时的他,早年间也不是刨坟掘墓的,而是在八旗绿营里混饭吃的一个兵油子。
由于清末动荡,朝廷在四处需要平叛,这人年轻的时候就一直跟着绿营到处跑。因此也是去过不少的地方了;从南到北,由东往西,哪里需要平叛,他就跟着绿营到什么地方去。也可谓是见识了祖国诸多大好河山了。
后来一次战斗中受伤,他就告老还乡,回到了滇中地区,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还干起了刨坟掘墓的买卖。
坊间传闻,是他要钱给相好的赎身,据说他很爱那个青楼女子。
可这需要一大笔钱,根本不是小数目。只靠他往日的积蓄,根本不够。
由此,老高盯上了那些已经深埋丛山峻岭中的王侯将相。
一开始,滇中当地那些刨坟掘墓的土贼们,都不看好老高这种,半路出家的人。
虽说滇中土贼,没有洛阳或是长沙等地的那么有名气,可在老高在他们面前,也算是个雏儿了。
大家都觉得,这小子没有什么经验,怕是连定穴坟墓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能寻龙见宝?偏要选这一行来做,日后不得穷死,只怕也得饿死。
而且老高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从来都不结伙。这样一来,大家都觉得他不是吃这碗饭的。
他的一意孤行,反而只是成为了其他滇中土贼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可世事难料,人不可貌相。
就在大家都快忘了笑话老高自不量力时,这个不知道何时前往了哀牢山深处的年轻人,带着一大包战国时代的玉器,忽然出现在了昆明城外的鬼市里。
没错,就是不久前被长生道消灭了的那个鬼市。
老高带来的那些玉器,有着优美的器型,也有着秀逸遒劲的刀工,以及清新潇洒的风格。
要不是带着土腥味,真不像是古墓里挖出来的,专供死人用的玩意儿。反而像是某位玉雕大师,历经几年甚至几十年,精心打造而成的杰作。
也就一夜的功夫,老高在鬼市上售罄了带来的所有玉器,赚得盆满钵满,也一举震惊了滇中地区的盗墓土贼们。
最让他们诧异的是,老高盗墓一趟,身上除了脏了点,衣服多处有些破烂外,连一点明显的外伤都没有。
往后,老高又在昆明周边地区,做下了几桩‘大生意’,掘了几个地方王侯高官的陵墓。
带出来不少精美的金银器,和一些玉器。
当时正值朝代交替,如此轰动之事,居然也没人来逮捕他。
再往后,老高就莫名其妙的金盆洗手了。
或许正如他说的,他只是为了相好的赎身而已,并不是为了赚钱。这人就这样,渐渐地在众人的视线前消失了。
现在张晓生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生活?所以张晓生也不确定,现如今这个人还活着没有。
这也是他告诉木青冥,老高‘应该活着’的原因。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木青冥略一沉吟后,又问张晓生:“在什么地方?”。
一旁的油灯,灯芯上的火苗轻轻一跳。屋外,又刮起了一阵尖锐呼啸着的寒风。
张晓生又在沉默中,一番努力的回想后,才缓缓说到:“大概...一年多以前吧。对,就是那一年多以前,那是在城东的一个小茶馆里,他当时也在里面歇脚。因为认识,我和他了个招呼就去忙自己的了。之后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茶馆,我都不知道。”。
“他当时身边带了什么吗?”木青冥想了想后又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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