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三年第7部分阅读(1/2)
da无奈地说道“哎,小段,你知道吗?那个kelv不干了!”
“啊!是吗?kelv不是干得挺好嘛?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啦?”小段很是吃惊!
“嗨,还不是gary那老头子嘛!”
“gary,又是那老头子干的?”
“是啊,原来的主管回美国后,gary就开始大量裁员,kelv不满意自己的带薪休假数天,找gary理论!lda有板有眼地说着,结果你猜怎么着?”
“嗯?怎么了?”小段瞪大眼睛追问着。
“结果,gary那老头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永远休息啦!“就这一句话,就把kelv开了。”
“啊?这就给开了!那kelv月供可怎么办呢?总要提前通知一声吧!”
“呵呵!那谁管啊!”
小段听后,也觉得为kelv惋惜,也暗暗感觉,在外企每个人的不稳定,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果不其然!让小段言中了,第二天上班,lda照样给gary的亲友团发一束鲜鲜的玫瑰,由于最近家忙,lda刚下班便早早地离开了公司,老头gary却有事,返回公司取材料,天下着大雨,把老头gary淋个正着,气呼呼的他好不容易来到公司,结果到了公司,傻眼了,为何呢?没带钥匙进不去,气得老头直跺脚,打电话找lda也打不通,气得他没办法,只好在肯德基待到雨停。
这还得了,老头觉得秘书工作不细心、不热情。第二天,一上班便给lda用英文长长地写了一封信,说lda怎样不热情工作、工作怎样不细致,反正让这个曾经在ib工作过的老头,用其所有的污蔑之词写了整整一张,终其大意就是对lda工作不满意。
结果lda上班后看到老头的信,也气得哭笑不得,本来都下班,公司没人,大门紧锁,很正常的事,谁让他忘在公司东西的,最可气的是老头将无中生有的事,都怪在lda的头上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天天伺候这种变态主管,lda真是受够了,随即lda便用中文回了一封信,大意是把gary的一些让人无法忍受的毛病说出来,最后lda一句大无畏的点题,她主动提出辞职,要知道lda在公同已经4年了,每月至少7000的工资呢!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个金饭碗。
在外企工作信件都是英文的,但勇敢的lda竟用中文回复主管,这可成了新闻。
lda的中文辞职信也不知怎的,通过公司的企业邮箱被传到这个美国公司的每个人的手中,外企的每个人常年的工作压力,使他们都很关注lda,有的人喊支持,有的人反对,但更多的人保持沉寂,都担心手里的这个金饭碗,都担心一旦失去工作马上要面临的车供、房贷扑面而来的压力。
更奇怪的是这次事件被外人名以“秘书门”,且以细菌繁殖的速度在北京各大外企广泛传播开来,有sinse、otoro、nokia、icroft,甚至连电视台都派来了记者,天天守在公司门口,守在lda家门口。
好几次lda不能回家,躲在同事小段家里。
“哎!lda,你干得很好!给这帮兄弟姐妹出了口恶气!”小段向坐在自己沙发上的lda说道“你知道吗?美国总部那边已经鉴于此事影响了公司在华的业务,已经打算调gary回德国呢!哈哈……”
“哼!gary他话该!”lda气愤地说。
“是啊!lda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你都成名人了,上海、广州、北京的外企白领都把你看成精神领袖了,哈哈……”
“名人有啥好的!真的!小段,我真的没预料到,这封辞职信会引走这么大的反响。现在都市报的那帮记者天天堵在我家门口,都快烦死了!”
“是啊!大家都这么关注你,说明整个中国的所谓中产阶层的一个生存状态的压力与无奈。有人还称此为”秘书门“,呵呵,你知道吗?”
“知道,咋不知道,都快烦死了!”
通过这次事件,小段也深深地感到死靠这家美国公司是很危险的,在心里他正想着第二次大买卖,但无论如何要等媳妇身体稳定。
第十二章 傻根找小姐
回到工地的傻根已经很晚了,自己的酒劲虽未消,但也来得清静,工友们都没在屋,所以,傻根脱衣服后便倒头大睡。
“嘿!傻根,醒醒……”傻根的酒劲还浓,睡意正酣,突然被人推醒了。
“嗯,上工了?”又是一口浓重的邯郸口音。
这时傻根张大了眼睛才看清楚,面前的河南工友王金保。
“二哥,做啥哩?”傻根睁着睛睛问道。
“根啊,别睡了,二哥带你玩去。”
“玩啥呀?”傻根接着问道。
“走吧!去了你就知道,拿上钱啊!”说着,金保就要拖着傻根向工地门口走。
“哎!去干啥?俺得睡了!”
“走吧,明天不上工,睡啥哩睡!”此时,傻根已经被金保拖下了床。
“今天晚上的绝对让你爽个够!金保神秘地对傻根说着。”
“啥?你是让俺找?……”被拖来拖去的傻根终于明白了!
“对!xxx村最近又来了批二十多岁的妞,可俊哩!二哥带你尝鲜去!”
“那俺不去!”傻根一口回绝了。
“咋的啦嘛?”
“俺不去,俺媳妇在家哩,俺没钱儿,俺不去!”说着傻根挣脱金保,又爬回自己的上铺。
“没钱?咋能没钱哩?昨天刚发了1500块工资哩,哪去了?”金保质问着傻根。
“哪寄回家了,刚给俺哥钱,哥还在北京买房子哩!”实在的傻根啥都说
“哎!走吧,我这有钱,今晚上,我请你去爽!”金保爽快地承诺着。
“那俺也不去!叫俺媳妇知道啦,咋办?”说着,傻根又爬上床。
金保趁势拽住傻根的一条腿“去不去!”不去我就不放手。
“拽俺俺也不去!”傻根被弄得哭笑不得,本来工棚就很冷,现在傻根却被金保拽住一条腿。
露着一条大白腿的傻根紧紧地抓着杠子哭喊着“二哥!俺不去!你放了俺吧!冰死俺啦!”
“你不去,俺就不放!”在后面的金保非要拽着傻根一起去找小姐。
xxx村街口,远远望去,整个村子跟死了似的,唯独有些发廊的门口有旋转的几条蛇形灯在晃动。
金保和傻根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摸进了村子。
“二哥,人家说找小姐得传染病!”傻根小声地在金保耳边嘀咕。
“没事,戴套,没事的。”
“二哥,万一得了病,可咋办?俺家孩子才会走,俺媳妇没工作。”傻根越说越害怕。
“哎呀!没事,戴套,没事!”金保有些不耐烦地解释。
“那俺想回去!”傻根越想越害怕,转身就想走。
金保一把把胆小的傻根拽了回来,“没事,都到这了,你还回去干啥哩!”
“俺真哩不想去了!”傻根声音都有些哀求。
金保不管,硬拉着,拽着傻根在村子里的小路上朝一家美容美发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原来,这村里一点都不沉静,等傻根走近,才看清在昏暗的彩条灯光下,晃动着几个“鬼”。
这几个“鬼”看到有两个人过来,都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找吗?大哥……”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做的可好啦!“天哪!听声音这些”鬼“都是讲浓重南方口音。
“有啊!刚来的,二十岁要吗?大哥!”其中一个中年妇女提高了嗓门。
“好的,来两个!”
顺势,金保便和傻根被那个中年妇女领进了一个胡同。
“你跟我来!”冷不丁地一个声音从傻根身后传来,吓了傻根一跳。
一转眼,又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中年妇女。
你跟她去吧,啥都不用管,只管开心玩就好,金保小声在傻根耳边耳语着。
此时的傻根头一次面对这场面,稀里糊涂地就跟那女的拐进另一个黑黑的胡同,心里很矛盾,既害怕,又兴奋,且现在的傻根兴奋更多些,因为他自从过完春节,来京到现在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啦。
“大哥,头一次来玩啊?”那中年妇女首先开始冲在自己身旁的傻根讲话啦。
“嗯……”傻根依旧低着头走着。
又一个拐弯,傻根一个没注意,一下子摔到地上,能看得出傻根的确对即将到来的x福时刻充满期待和紧张。男人在这个时刻,是下肢决定大脑的。
咚咚!傻根听着自己的心跳,迈着软软的双腿终于走进了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屋。
打开灯,依旧昏暗的灯光,傻根看到了一张小床和一个枕头,再就是这个所谓二十多岁的女孩,原来是将近五十的中年妇女。
且看这个女的也麻利地脱掉裤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包,上面印着ndo字样。
无论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刻都会变得像野兽一样的,像疯了似的傻根一下扑上去,把那个女的按在身下,来回地摩擦,抚摸着。
“哎呀!大哥,着啥急嘛!今天肯定给你让你爽个够的!来戴上这个……”
就这样进行着,随后这间昏暗的房屋里传出了男女交欢的兽叫,且声响越来越长。
就在这对男女g情正欢时,门一脚被喘开了,把马上要到顶点的傻根惊了一身汗,瞪大了眼睛。
明亮的镜光灯,照得人睁不开眼,转过脑袋,紧接着冲进屋里几个人一下子把这对男女按倒在地上。
“警察!都别动!”
听到这个叫喊!傻根明白了,真是悔恨万分啊!真是恨自己,更恨那个罪该万死的王金保。
“站着别动!”一个便衣警官冲着蹲在墙角的手被反铐的傻根喊着。
“我我……”支支吾吾地推脱着。
“姓名?问你呢!”警官提高了嗓门。
“俺是被拽来的哩,俺本来不想来。”傻根可怜地解释着。
“谁拽你来的,他人呢?”警官顺势问。
“他……”傻根又不说话了,实诚的他此时还在犹豫是否要供出王金保。
倒霉的傻根就这样被带回了公安局,被拘了半个月,罚了几千块钱,承诺工头的是白干两个月以还借工头的钱。
两天的活,傻根一天就争取完成,干活可卖力了,从上次后傻根这孩子更加珍惜老家的媳妇丽红和刚刚会走的孩子。“丽红,你在家做啥哩?”傻根每周习惯地打电话问媳妇情况。
“孩子,刚睡着!”那边传来丽红疲惫的声音。
“哦,我说半天电话,没人接。”
“工地上冷不?”丽红关切地问傻根。
“不冷!”
“咱娘说,给你做条棉花被的,要不啥时候,给你寄过去吧?”
“唉,麻烦那干啥!咱娘眼花了,再说,冬天都快完了。”
“孩子还好吧?”傻根关切地问。
“最近不好好吃,夜儿个晚上睡觉,把被子蹬了,今天有点咳嗽。”
“打针了没有?”
“去县医院,打啦两针,开了点板兰根。”
“那黑来睡觉也不知道看好被子!天天干啥吃哩?”傻根看到孩子感冒,有些责怪丽红的意思。
软弱的丽红一会就被傻根的强硬语气说哭了,丽红是个典型软弱的农村妇女,家里一切大小事都听丈夫傻根的,但同时丽红也有一肚子的委屈。
“光说哩!我天天带孩子的,还要给你妈做饭,做完饭再给你爸做饭送到医院去,我天天在路上就快睡着了。呜呜……”丽红边抽泣边喊冤。
“啥呀是?”傻根提高了嗓门。
“呜呜……”丽红在电话那头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傻根的气消了些。
“行了,别哭啦!我改天回去一趟。”傻根语气缓和些了,顺便去看看咱爹。
“嗯。”丽红略带哭腔地答应着。
“你也注意点身体,鸡蛋便宜一块三一斤,多吃好哩!别怕花钱儿,听见了没有!”
“嗯。这一段工地老板没有发工资哩,北京现在工程好多要停一段,俺这老板说等过年时候一起发这几月工资!所以现在这个月我不能给家寄钱儿了。”
“嗯。”
傻根就这样,用简单的理由把被公安局抓,被罚了几千块钱的事,蒙混过去了。
等挂了电话,计数器语言报价“本次通话金额九元。”
“咋这回多了?平常都是两块钱。”傻根瞪着傻眼看,问开话吧的老板娘。
“废话!你这打了快一个小时了!”话吧老板好气没气地翻着白眼说道。
无奈,傻根乖乖地交了钱。
“丫的,农民不在家种地,跑北京干啥?”老板娘望着傻根的背影骂道。
傻根的确很土,小学上完就几乎上没有怎么读书,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他早早到社会上打工挣钱,刷盘子,洗碗。
也有人这样为傻根开玩笑,傻根啊!你打工挣钱供你哥,你心里平衡吗?
傻根傻傻一笑“有啥平衡不平衡的,我书不如我哥读得好,让我读也是白费!”
其实,傻根自打小就特喜欢读书,父母只是觉得傻根自小身体比小段好,整天上窜下蹦的,就选择让傻根打工挣钱,供小段读书。
但读书,做个像哥哥那样文化人,一直是傻根羡慕不已的事情,傻根经常梦见自己穿着笔挺的西装,在国贸天阶的office里,拎着note而不是穿着民工的迷彩服,扛着钎子,每天敲着饭盒,等待三个馒头四两面条。
说来也怪,兄弟俩都有语言的天份,小段英语说得不错,傻根也很喜欢英语。床上李阳英语、华尔街口语,资料一大堆,很多工友取笑他学英语是想找一个外国妞时,傻根总是一笑了之。其实傻根真正的是想要实现自己出人头地的梦想,让丽红和孩子能过上好日子。
每天一大早,天还黑的时候,傻根早早地来到工地棚外,刺骨的冷风夹带风沙,打在傻根的脸上,但仍阻挡不了傻根学习的热情,goodhello,ynais……
“傻根,哪天学英语发达了,别忘了哥几个啊!哈哈……”在屋内的工友躺在暖和的背窝里取笑着傻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相信执着的傻根一定能跳出龙门的。
第十三章 小俩口的矛盾
黑黑的脑袋,挣不开的眼睛,指尖大的小手指头。这就是小段与sally这个丑男加美女的结晶,真是很奇怪,这个小小的生命将来长大后也能出落成像sally那样漂亮的美女花。
看罢孩子,小段低头轻声地问到sally“亲爱的……”
抬眼,望着丈夫的小媳妇sally突然间泪如泉涌,哭得那个痛啊!
“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呜呜……”sally边哭边攥着丈夫的手。
“别说傻话了,好好休息,辛苦你了!”说着小段边说边抚摸着sally的额头,sally也把丈夫的手放在脸颊下面,这种感觉是很幸福的。好似那次,窗外寒风凛冽,sally躺在丈夫小段温暖的大风衣里,看着窗外匆忙的行人,那种温暖和自豪溢于言表。
医生抢过话题“小伙子,可要好好犒劳下媳妇啊!七斤重的闺女且是早产。”
“啊?早产?”小段一怔,“不会吧!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工作啊!”
“剧烈的跳跃没?”医生问。
二人不说话了,因为sally经常像个孩子似的在屋里跟小段打打闹闹,就因为总偷吃不干净的水果,小段天天跟在后面,两个人追追打打的。
但不管怎么样,母女平安是最要紧的。一一通知双方父母,远在老家的老人们也高兴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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