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新娘第5部分阅读(1/2)

刚刚不是还在和他呛声吗?怎么话锋急转直下,说希望和他在礼堂见?

礼堂见……意思是,和他结婚?

“无论任何事,希望总比绝望好。”她重述聂少狮说的那句话,浓密的长睫轻轻眨动了下。“你又没有正式向我提出分手,我认为我们还是有步入礼堂的可能性,除非你要在这里和我划下句点。”

听着听着,聂少鹰蹙眉看着她。

她果然不是平凡的女人,竟把要不要分手的主导权交到他手中。

莫非她早看出他对她还留恋着?

要不要原谅她,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他可以选择面子,然后叫她走,他也知道她绝不会再来恳求他第二次,因为她是安采智。

不过如果那么做,他不会比她好过,真正开始痛苦的人会是他,而他绝对拉不下脸来反过头去求她,那么赢的人是谁呢?

是两败俱伤。

“如果你还无法决定,那么这样呢?你可以决定得干脆一点吗?”

说话的同时,她拉掉了比基尼前的蝴蝶结,瞬间,少少的布料往两旁松开,露出她诱人的酥胸。

她是女强人,在商场上,她从来不屑用美人计。

可是现在她要面对的是他,是她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而他正在气头上,可能永远都不会气消,也可能因为面子,拉不下脸来原谅她,所以她必须诱惑他,这是女人的优势。

他瞪视着几近全裸的她,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她这是在干什么?

岛上空气凉爽,所以这栋vil每一扇窗户都敞开着,如果有人经过看到岂不便宜了路人甲乙丙……

“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我很抱歉。”她缓缓向他走过去,适才强硬的语调变得柔软了。“请你──网开一面。”

“你真的了解吗?”她的告白在他心里掀起不可思议的震荡,但是他重重一哼,故意别开眼不看她诱人的胴体,他嗤之以鼻的说“不,你不会知道的,你不会知道你伤我有多深。”

奇怪了,刚刚看她暴露身体,他原本气急攻心差点就要流泪了,可是现在那股酸酸的、要流泪的感觉却不见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在暗爽?

她几句好言好语就摆平他了吗?

“我保证今生绝不再伤你第二次。”她瞅着他,看得出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她的心一紧,一股夹带着酸楚的柔情在她胸口泛开来。

他还是爱她的,纵然他恨她的背叛。

想到这里,她主动投身到他怀里。

他虽然没有伸手拥住她,但也没有推开她,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她仰望着他跳跃着两簇火焰的黑眸。“圣诞节快到了,我不想独自去赏雪,我已经订好飞往日本的机票了,但若没有你同行,什么都没有意义。”

聂少鹰又是轻轻一哼。“我不保证往后会对你全然的信任。”

她紧绷的心情顿时一松。“我知道,我会用时间再度赢回你的信任。”

然后,她灵光一现,举起左手轻轻晃动,她那晶莹的手腕上戴着双头鹰手镯──那是他们的定情物。

安采智浅浅一笑。“记得吗?这是你曾祖母送给我的礼物,我是你的新娘,注定的。”

他的心一软,狂炽的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

她同样瞅着他,眸光迷蒙。

两人的眼神交缠片刻,他终于对自己的感情投降了。

他情不自禁的俯下唇,霸道的吻住她温软甜润的唇瓣,健臂一展,同时紧紧搂住了她。

她用最大的热情响应着他的吻,庆幸自己这次在自尊与爱情之间选对了方向,她喜欢翔鹰的羽翼,并发誓永不再让他从她手中飞走。

尾声

英国。

伦敦郊区一座恍若城堡的白色教堂里,一对有着东方面孔的新人相偕立于金碧辉煌的中殿里,正在举行神圣的结婚仪式。

新郎身着深色的笔挺西装,新娘则穿着时髦的及膝短礼服,搭配长长曳地的美丽头纱,显得相当俏丽。

“我就知道自己聪明的做法没有错,瞧,少鹰这孩子果然在我办的宴会里找到漂亮老婆了吧。”身为主婚人的聂天佑相当得意的说道。

他的另三个孙子聂少狮、聂少虎、聂少龙对看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明白,以后他们爷爷将会更热中于办宴会,而且会办得理直气壮。

“现在,我总算可以对你们死去的奶奶和爸爸妈妈交代了。”

聂天佑布满皱纹的嘴角有着安慰的微笑,眼眶里却是感伤的。

如果老伴和儿子、媳妇现在还活着有多好,他们就可以一起分享孩子们成家立业的喜悦了。

独享……唉,有时候是残酷的。

“别想了。”聂少虎轻轻拍了拍老顽童的肩膀。“奶奶和我爸妈在天上一定也正在高兴,你把我们扶养得这么好,他们没有遗憾。”

“要是你们奶奶还在有多好。”孙子的话让聂天佑更加感伤。“她的缝纫功夫最细了,常帮我做西服穿,如果她还在,肯定会亲自为孙媳妇做白纱。”

虽然老伴在世时,因为他养了太多流浪动物而气得和他分居了二十年,但他还是深爱着她的。

少年夫妻老来伴,他的老伴走了之后,他才深刻体会这个道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算他把小动物都丢掉,老伴也不会再回来了。

“爷爷,你看!”

聂少狮长指一伸,指向敞开的大门口,一名正走进教堂的老修女。

有着圆润身材的西方老修女面容严肃,修女服将她全身上下包得紧紧的,但……

“你这死小子!”

顾不得圣堂前正在举行仪式,也顾不得内心的感伤,聂天佑在看了一眼老修女之后,双手瞬间抖个不停。

聂少狮暧昧的笑了笑。“看来老修女的双峰是g罩杯以上的哦!”

他们爷爷的特异功能之一是看到大胸部会双手抖个不停,而且要g罩杯以上才会抖。

“这死小子,明明知道我的弱点还故意报给我看,存心害死我,存心让我在亲家面前丢脸……”聂天佑边骂边闭起了眼睛,在心里开始默数起来。

每当他看到大胸部开始抖手之后,他就得闭起眼,在心里从一数到九十九,如此再睁开眼时,他才能对那个令他过敏的女人免疫。

幸好,他就快要解脱了……

“仪式已经完成了。”金发牧师微笑对聂少鹰与安采智说道“请新郎亲吻新娘,也请新娘回吻新郎。”

聂少鹰掀起新婚妻子的头纱,在她美丽的红唇深深印下一吻。

安采智闭起了双眸,她的长睫微微颤动,领受丈夫深浓的蜜吻。

他们终于还是这么快结婚了。

原本她并不打算才交往一年就步入礼堂的,她想拖过三十岁,至少在事业上再让她好好打拚几年。

可是她的老公却不这么想,他认为她在商场上太活跃,他不能放心,所以坚持在他们交往届满一周年的此时,将她娶进聂家大门。

幸好他也不是绝对无理的,同样也是工作狂一个的他,并不反对婚后她继续工作。

所以了,往后她仍可以优游于家庭与事业之间,但她已经口头上答应他了,只要她一怀孕,就会把公司交给专业经理人,专心的怀孕生子。

不过也因为这样,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结果是──她已经买了好几盒小雨衣和避孕药丸。

上帝原谅她,她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工作之于她,比吃饭还重要,要她一结婚就以家庭为重,她真的做不到。

不过,她也在心里默默地对他承诺,她会努力调适自己的脚步,让自己尽快适应做他的妻子,等将来他们的两人世界变成三人小家庭后,她也会完全以他为重,将工作摆在第二。

人生是阶段性的,不是吗?

事业固然重要,不过她也知道有些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比如──家人的爱、家庭的温暖。

少鹰深爱着她,他的弟弟们都敬重她,他的爷爷也极疼爱她这个孙媳妇,她为他做些牺牲也是值得的。

一个任何事都不肯让步的女人一定会变成一个可怜虫,她的脑袋是聪明的,才不会让自己变成可怜虫。

“看到没?爷爷笑得阖不拢嘴。”

聂少鹰附在妻子耳畔,微笑说道。

虽然爷爷要求他们到英国来举行婚礼很麻烦,但现在看他老人家这么高兴,旅途的奔波也不算什么了。

英国是他曾祖母的故乡,历史悠久,集尊贵与繁荣于一身的古老国家,有着绝对的王者风范。

这座巴洛克式的大教堂,曾举行过无数场的皇室婚礼,气势磅礴的圆顶造型相当宏伟庄严,也因为爷爷和建筑教堂的莫恩爵士交情匪浅,他们才得以在这举行婚礼。

“我奶奶也很高兴啊。”

安采智看着身着华衣美服、坐在轮椅里的奶奶,心中有点遗憾她那因脑中风而全身瘫痪的父亲不能来看她这个女儿的婚礼。

不过,当她向卧病在床已久的父亲说这个好消息时,老早没任何神经反应的他,居然高兴的流下了眼泪。

奇迹──这就是奇迹了。

她相信奇迹有一就有二,说不定当她告诉他,他将抱外孙时,他会高兴的睁开眼睛来看看她,她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她期待……

婚礼结束的当晚,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下榻于安氏全球酒店位在伦敦市中心的五星级饭店。

美丽的女总裁偕同新婚夫婿大驾光临,饭店上下无不战战兢兢,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对。

所以当安采智进入十二楼的蔷薇蜜月套房时,她的表情是满意的、愉快的、赞赏有加的。

“我觉得这些员工都该得到一份丰厚的奖金,他们的工作态度和表现都太完美了。”

她在房里严格的巡视一遍之后,满意的扬起嘴角。

房间一尘不染,连窗框都是亮的,浴室没有一丝怪味,所有的用品都在该在的位置里等着入住的旅客。

“我觉得你才该要暂时忘掉你总裁的身份,别忘了你是来度蜜月的。”聂少鹰有些不悦的说。

从他们踏进安氏饭店开始,这小女人就一副警犭的样子,一丝不苟的在替她自己找员工的碴,等到确定无可挑剔后,她才眉开眼笑,好像完全忘了为人凄子该如何对待她的新婚丈夫了。

“我当然没有忘记。”

听出这位老大在不爽了,安采智连忙打开行李箱,拿出她的秘密武器来──一件桃红色的性感睡衣和丁字裤。

“在拿什么?”聂少鹰从身后抱住她。

他实在忍不住了,从一进房他就想要她了,偏偏她东摸西摸,好像没有一刻是可以停下来,看得他火气都大了起来。

“没什么啦!”她连忙把秘密武器胡乱塞进衣物里。

“没什么?”他不信地挑起墨眉。“没什么你会紧张?该不会带了公司的营运报告书来看吧?”

这女人要是杀风景的真这么做,他保证他会掉头就走,然后到街上效仿休葛兰召妓,过一个纵情的夜来气死她。

“才没有!”她白了他一眼。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点过份啦,但还不至于离谱到把公事带出来。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带了什么!”他的手越过她往行李箱里挖,扔出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后,顺利挖出了两件薄薄的小东西。

“丁字裤──”

他平展开诱人的内裤,瞳孔放大了。

“穿上!”

他热血的命令她,感觉下腹明显有了变化,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神充满了火花。

自从他们敲定婚礼的时间之后,她就再也不准他碰她了。

为什么呢?

她的歪理是,她要保持新鲜感,以免他在新婚之夜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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