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一回(1/2)

第九十一淫痴不断缘来孽根,算计连绵皆从嗜欲

却说那冯紫英挟制着尤三姐正自奸玩得趣,搂在怀里可劲儿凌辱糟蹋,又是

脱她裙衫,又是解她襟怀,连最后遮羞的内裤儿也褪到了脚踝,挺着那胯下莽兽,

就是一通就这缝隙儿扎玩。

哪知那三姐虽已沦为他之禁脔多日,抗拒不得,其实连魂魄心性儿都染了那

一等子风月心性,却偏偏当此之时,还要哀告,「搭救柳郎」。

冯紫英心下虽是未免着恼,却明知这三姐此生难以逃出自己手心儿也不在意,

只是见她有这份胆色情义,倒竟也生出几分敬意来,一手在她那条蜜缝桃源里抠

弄,一手在她乳尖尖上轻薄,口中亲吻她之樱桃小唇、缀泪粉腮,却道「你又

不长记性。爷什么时候和你有过那商贾交易?都说了,你是王爷子『赏』给你

爷的,本来便是个性奴玩物,既然本来就是,又怎能拿这条和爷谈什么条件?若

说什么「好好的」做爷的性奴,难道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爷的手段?我要你好好的

……你又有什么本事不『好好的』……乖乖,腿再分开些,爷掏得可好?」

那尤三姐下体里一股股淫浪翻滚,此刻说羞耻固然是羞耻到十分,只是那天

性里的风骚,又被这冯紫英反复调教修理,亦是难耐云雨滋味,他便没有吩咐,

也是只盼着自己一条女儿家幽深处,多得些慰藉,听他喝命,便是果然乖乖的将

两条粉腿略略再分开些,好让冯紫英摸玩抠弄自己下体的手指,都探进那肉缝儿

两三指节去……里头层层嫩肉褶皱,被片片触弄亵玩,一股股儿香潮暖浪从四壁

滋养出来,当真是追魂摄魄,口舌里全是「啊……啊……」只淫声浪语,却依旧

忍不住娇斥一句「不是爷说的……答应我……只要我乖觉听话,便……」

冯紫英笑着,拉着她一只粉嫩小手,拖到自己那根阳物上,命她握着,道

「先用手套一下子,再舒坦些,硬邦些,插进来,才有味儿……」又道「爷是

说过。不过不是和你讲条件,是告诉你,死了心,好好在爷身边做好性奴本分

……爷一高兴,得些机缘,才肯救你那没用的什么『柳郎』一条性命呢……他如

今落在勒克什手里,活罪难逃,不过王爷只怕不想提这个人,天下只有你爷我,

说不准能救他一命……至于你。说过你多少次了,爷就喜欢你这有滋有味的女孩

儿……唉……比不了王爷有福,能在园子里那般依红畏翠的,我到底只是个下头

官儿,得了个你……自然是要玩到骨头里,学学我那子的风流……你且好好认

命,也要好好侍奉……再敢不醒着点神,忘了身份根本,奸自然是要奸死你,你

那柳郎……爷也有本事,叫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

那尤三姐心头一痛,却也是一醉,竟也不再嘴,就手可劲的将冯紫英那条

骇人莽兽上下套动,指尖轻弹,捋抚摩挲,一时但觉掌内之物,越发蓬勃难言,

着实粗滚壮硕,口中呜咽尽是淫声「爷……即是要辱,我尽力乖乖的受着就是

了……这里搁着难尽兴……就请爷弄我去炕上享用便是了。」

那冯紫英如此搂抱着尤三姐且自受用,固然上上下下,淫弄得也是得趣得味,

只是如此姿态,自己的那根话儿划来划去,到底不易到着力缝隙,听尤三姐娇

声驯服,却依旧是满面愤恨,越发喜欢,一声暴喝「去什么炕上,看爷摆布你

……」将个三姐猛地雷霆一般撩起来,将八仙桌上瓶瓶罐罐、杯杯盏盏都噼里啪

啦捋到地上,将个尤三姐娇嫩酥软,却也是通体羞烫的身子,在那桌上一扔。

那桌子不过两、三尺见方,饶是尤三姐身量娇小,体态婀娜,扔在那桌子上,

上至肩颈,下至腰腿,那肉臀儿只能哒啦着一小半,两条手臂自两侧一软,连那

一头青丝,斜插粉纱的脑袋都自然倒了下去,那胸乳虽本不高,如此一来,倒是

越发着力拉伸挺起,激灵灵凸显女儿春色。冯紫英一手托着尤三姐一雪白粉嫩的

大腿,两面一拉一分,分到自己身体两侧,但见眼前一片骇人春色,那三姐下体,

毛发已被剃尽,此刻当真是尽力被拉扯开来一分,成个「人」字分开,小软褶,

两片微微嫣红如同蚌肉一般的穴儿小唇,竟是生生拉扯开来,外头嫣红稍稍有些

暗色,那里头又有一层褶皱,翻转阴阳,却是一色嫩出水儿来的粉红,微微凹凸

着一道道绵软沟痕,那晶莹剔透,尽是香泉羞涌……当真是人间妙色,春意无边。

冯紫英一声怪叫,此刻姿态正是淫辱万分,却也方便,将自己那话儿顶在那

无毛贝肉上,才磨了两磨,顺着缝隙,便能顶得进去一小段儿……那龟头磅礴,

才顶进去,四周包皮肉儿都包裹上来,那尤三姐一声凄凉惨呼「天爷……」

……身子却是阵阵痉挛不堪。冯紫英但觉那龟头阴茎

..n

上皆是人间美意,看着胯下

小娘儿一副四肢软倒,只有胸、腰、腹被迫拱起,最堪遭奸受辱的淫耻模样儿,

又哪里能忍,腰胯间一发力,那话儿已是再入一段,可怜三姐身量娇小,尚未齐

根没入,已是顶上了一方弯曲肉壁。

尤三姐只顾惨淫叫嚷,一时是「痛啊……」、「顶到了……」,一时却已经

呜咽皆是媚意,冯紫英辱她多次,已是吃准她要紧所在,缓进慢拔,也不肯一味

用强,就是细细碎碎开始抽拉起来,口中狞笑道「舒坦……乖娘儿,心肝儿肉,

小宝贝儿……给爷这么污是不是忒的受用?爷就喜欢这么用强……你这屄穴缝儿

这么紧,这么可人意,幸亏遇到爷,给爷这么挟制着强污,才不辜负你这份青春

貌美呢……你这洞眼儿,这奶子,这肚子,这肉儿……落到你爷的手里,才叫物

尽其用呢……舒坦,舒坦……舒坦!!!你想,若不是落到爷手里,常嫁个人

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奸暴之乐趣,倒是人活岁,白白

错过了乐事……恨被爷在里面弄,又想被爷在里面弄吧?……舒坦,舒坦……舒

坦!!!我看你就是个水性淫娃,通奸你那戏子,就是为了给王爷发落折辱吧?

……口里说是为了你那什么柳郎求爷奸辱,其实是就是想个由头好给爷奸辱吧

……哈哈……舒坦,舒坦……舒坦!!!爷到了……你再夹夹……」

那尤三姐被奸的刀刀刻骨,寸寸碾魂,连声耻叫,因为身子被压在那桌上,

其实娇嫩背脊,雪玉肌肤难免隔着慌,只是如今顾不得,一气儿扭腰揉臀,只是

天性里挣扎,却不过是将自己那缝耻处,去揉那冯紫英侵入之物;只因为头颅

垂在桌一头,却声音嘶哑,连叫嚷都叫得一片含糊混沌;下体里阵阵酸胀,一股

接着一股阴水儿如同涌泉一般冒出,当真是起了又起,落了又落。只是那心里头

一片混沌,隐隐约约听得冯紫英一边奸她,一边用言语辱她,听到「若不是落到

爷手里,常嫁个人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奸暴之乐趣,倒

是人活岁,白白错过了乐事」,竟是觉得亦有三分理儿……便是嘶哑了嗓子,

亦是闷哼耻叫「是……是……是……」的。

那冯紫英听得更乐,但觉那尤三姐两条长腿,已经不用自己两只手掌叉分,

倒是动的自自己腰肢后又交相叉起来,倒像是盘在自己身上一般,那下体越

发夹紧,抽插越发得意欢愉,两只手掌得个松快,便也不肯浪费,上头捏住了三

姐一对奶尖儿,又揉又弄,又捏又抓,胯下动作开始越来越快,倒得后来,已经

如同雷鸣鼓催一般,又是凡数几下,但觉精关难守,眼见要泄阳,却又不肯就此

罢休,居然是死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将唇皮都咬破了些,才一忍一怒,虎吼一

声,将自己那根话儿拔了出来。

地3?

那三姐正在连绵不绝,欲仙欲死,下头居然一松……倒也觉得一时松快,只

是尚未松快得半分,却又觉着如同悬在半空,四周无着无落,以她心思,自然不

能要求,只是那耻叫闷哼,饮泣吭哧之间,却是一片疑惑……

冯紫英已是忍的龇牙咧嘴,听她如此声音,反而满足快意,就手在她压在桌

面上的臀瓣上一拍,道「果然是个淫娃坯子,想要了?你求求爷……爷就给你

个痛快?求求爷啊……求求爷……」

那尤三姐明知他有心折辱,只是一则被他一说,竟是果然觉着小腹下一片混

沌,酸酸痒痒得抓心挠肺,另一则也哀怨无奈,知道自己不是将自己折辱到十二

外分,这人断不能轻饶了自己,牙关里一松,便是一声「求爷……」

冯紫英哈哈大笑,却不肯就此罢休,仿佛是玩弄甚么器具一般,却扶着三姐

的身子,将自己那话儿就在三姐美穴之下,菊门之上会阴处划来划去,顶着弄着

……口中也是喘息恶吼「求爷甚么……你不说透了……爷怎么知道?」

那尤三姐仰天悲恸,一声惨呼,心头里叫一声「罢了」,口中呜咽连声,竟

是明明嘶哑着嗓子,也叫嚷了出来「是……求求爷……求爷,求爷插进来,奸

辱奴家……求求爷,求求爷碾碎了奴家那下头……不要脸的缝隙儿……爷……不

要再引逗奴家了。奴家什么都扔下,什么都抛了,奴家此生此世,只做爷的性奴,

只做爷的玩物,爷……给了奴家吧……受不得了……呜呜……来吧,来吧……」

冯紫英得意大笑,凝眉瞪眼,虎吼一声,再次将自己那根稍得休息的阳物儿

一捅而入,此次当真不管不顾,哪怕里头肉儿软骨娇嫩,竟是撞进去挤到了头,

生生将自己一根巨物,齐齐顶没,定睛瞧去,可怜那三姐细皮嫩肉,一声叫痛,

那小腹处居然凸出来一块「头儿」痕迹。他哈哈大笑,此刻再不留手,又是一番

狂风暴雨一般的奸辱淫玩,抽插顶送……两个人都已经魂飞天外,物我两忘,口

中呼和连声,娇喘淫叫,嘶哑琢磨,但听肉股相触,汁液横飞……竟不知生有何

欢、死又何苦……待到妙处,那冯紫英再无法忍耐,一顶到底,两手猛抓……那

三姐眼皮一翻,居然就此被奸晕过去,人事不省……冯紫英但觉自己下体,一股

股精汁体液,就崩溃着淌进那三姐体内,他亦是两腿一软,身子一麻,趴在那三

姐身上,成了一摊子泥了……

……

此一番云雨畅快,两人在那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子……只是到底三姐娇嫩幼稚,

背脊骨儿被压得疼了受不得,才悠悠醒转,只能忍羞,唤外头丫鬟进来替两人打

理收拾……那外头几个丫鬟都是跟定了云儿,见惯了风月,也只脸红红的替二人

擦拭清理、收拾衣衫、端茶倒水,又一件干净的夹棉小裙、内外衣裤替尤三姐、

冯紫英换了。冯紫英才挥挥手,让几个丫鬟们出去……自己大咧咧的歪在三姐的

绣床上,只命三姐替他揉捏按摩……手上自然免不得又是轻薄一阵。

他龙马精神得泄,但觉浑身通体舒畅,心思越发飘忽,此刻虽是手上轻薄,

却瞧那三姐晕红痴羞,那眉梢眼角着恼娇蛮的模样儿越发可爱,揉磨两下,她亦

开始躲闪起来,却见她欲言又止,不由笑道「你有话便说……爷听得欢喜也好,

恼也好,不过便是如此……你都被爷折腾成这样了,还怕个什么?」

尤三姐却也是抿了抿丹唇,才期期艾艾道「我就是至死也不明白……王爷

真的就不过问我的死活了?您……便是瞧我模样儿周正,爱……做那些个事…

…,难道当真就不怕王爷忌讳?拘我在这里,您图的什么?」

冯紫英听了一愣,自个儿低头想了一想才道「论理,你说的也是。我自然

也是有些心障的……实话告诉你,王爷当初处置你时候并没有多想,不过是命我

处置……即说了是『处置』,我奸你身子,那是理所当然并没什么忌讳的,只是

奸完了,就该……了结你的性命。只怕王爷料不到我要占你长远为奴……自然了,

论你的身份,不过是罪余性奴里无名无氏的一个女孩儿,便是有些姿色,既是淫

贱负了王爷恩典,我是咱五爷心腹门人,要了你便要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如今想起来,多少有些纠葛,我才密送你出詹事府,安置在这里……你

也别想了,此生此世,你也别妄想再离了我这里……」

他揉揉自个儿太阳穴,才摇摇头笑道「这男女之事,最是荒唐。论起来,

我在江南任松江知府,也玩过几个得趣的女孩子,也学人家圈养过个把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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