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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禁忌恋185 [慎]
上了车,若语将书包放下後,手肘支撑在膝盖上,托著下巴,眼巴巴的盯著车内的某一角出神。
女孩在想下午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麽,韩柔突然问起了关士岩。
“中午和你见面的男人,你和他很熟吗?”
若语从书本前,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向韩柔“你说什麽?”
“那个男人的跑车很不错,我想一定也很有钱,你和他怎麽认识的?”韩柔放下手中的钢笔,转头看向她。
“……”若语稍微踌躇了片刻“你还记得那次,你身体不舒服,我帮你代班的事吗?”
韩柔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去西提亚餐厅用餐,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他。”
虽然不太清楚,韩柔为什麽要问这个,也许是好奇吧,而自己也没做什麽亏心事,所以女孩还是很坦诚的如实回答了她。
“然後那?然後又发生了什麽?”
若语对於她的追问,略微感到不快,她问的也未免太细了吧。
“也没什麽,慢慢就熟悉了。”
听出了女孩是在应付自己,韩柔并没有恼怒,她直直的看向若语,那目光让女孩很是不舒服。
“你想说什麽?”
受不了韩柔那有些神经质的目光,若语毫不退缩的回视她的眼睛。
“熟悉?有多熟悉,你知道他多大,住在哪里?做什麽工作吗?”
若语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韩柔的意思,她这算什麽?前一刻还对著自己大吼大叫,自称只是普通同学,现在却又如此过分关心她的私事?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没必要了解那麽多。”
韩柔嘴角微微上翘,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普通朋友?你会让一个普通朋友吻你吗?别让我看轻你,你原来是那麽随便的人。”
女孩错愕的瞪大了眼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紧紧的盯住韩柔精致的面庞,气恼的不知道说什麽。
刚才是关士岩强吻她的,并不是韩柔所说的那样,可她又不想跟她解释什麽,最後只挤出了一句话“你跟踪我?”
“我没那个闲心,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又恰巧认识吻你的男人。”韩柔心中十分畅快,她很高兴看到女孩窘迫的模样。
可不知道为什麽,她并不想看到关士岩占女孩的便宜,继续说道“他叫关士岩,有会馆,舞厅,还有开赌场,换句话说,他就是捞偏门的。”
“你知道的倒很清楚。”
韩柔笑了笑“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他可不是个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若语蹙著眉头,不冷不热的说道“我该谢谢你了。”
韩柔的笑,有瞬间僵硬“好,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听不听由你。”
若语烦躁的叹息了一声,感觉到手脚都有些僵硬,随即换了个姿势,舒展了下身体,很随意的靠在车座上。
说真的,她不明白,韩柔和自己说这翻话的意图,是善意的提醒,还是纯粹的挑拨她与关士岩的关系?
在韩柔刻意的疏远後,自己还能相信她的话吗?
可转念一想,不禁苦笑,事到如今,关大哥,都说以後不可能时常来见她了,她又在这烦恼些什麽?
听见开门声,若语放下手中的钢笔,转过身来。
“爸爸!”还来不及展放的笑意,却僵在了嘴角,男人脸色很难看,手中拿了一叠照片大跨步的走上前来。
若语心狂跳不止,促不及防的被丢过来的照片砸个正著。
脸上一阵刺痛,有些呆楞的看著,纷飞而下,四散在地板上的照片,那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是她,而另一个则是关士岩。
女孩的心下一沈,慢慢的抬起了头,看著男人面上已染上了化不去的寒霜。
“我宠你,疼你,没想到,你却被著我,干了这麽多好事,让这个混蛋碰你,吻你,你是不是很舒服。”
慕浩天手里还握了一张照片,他边说著,边把它丢了若语的眼前。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的很清楚,照片的背景是学校附近,而那辆车,正是中午自己坐过的,至於车上那两个相拥的人……
若语不敢在看下去了,她颤抖著嘴唇,轻轻的叫道“爸爸!”
“别叫我,到现在你还想说什麽?我给你机会,别说我冤枉你!”慕浩天大吼一声,几乎将房子震塌。
女孩咬著嘴角,心中惊恐万分,她所担心的事,居然都成真了。
那些照片,有在公园拍摄的,饭店,车内……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有被人跟踪,男人为什麽没有一开始就挑明。
“为什麽?”
慕浩天冷哼一声“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可你居然一次也没抓住过,一次次令我失望,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
若语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爸爸!”若语上前拉住男人的大手,眼里带著哀求,现在一切的言语都是惨白的,连那种亲吻的照片都被抓拍到,她还能说什麽?
“我并没有和他发生关系,我并没有背叛你。”
男人眯起了深邃的黑炯,眼里的火热,几乎将若语整个人都点燃。
“你做的还不够吗?什麽叫背叛,非要上了床才算吗?”
男人说著,狠狠擒住女孩的手腕,拖著她来到床前,狠狠的将人甩了出去。
一阵头晕後,若语机警的爬了起来,她害怕的看著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扯去,事到如今,女孩知道他要做什麽。
“爸爸,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若语知道,男人正在气头上,不让他发泄是不可能,可又惧怕他的暴力,所以只能软著声音,企求男人的怜悯。
“现在知道怕了?”
看著女孩柔顺的躺平了身体,一副认命的悲哀模样,男人更加不屑,一切都太晚了。
三两下除去女孩的衣物,团成一团,用力的扔在床下。
女孩全身赤裸著,头偏在一边,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由於太多的恐惧,整个躯体都在微微颤抖。
慕浩天将视线集中在女孩禁闭的双腿上,两手用力一劈,中间的嫩肉就露了出来。
“怎麽还没好,都几天了!”
大腿内侧有些许,蕴开的血色,那是女孩还未干净的经血,这多少让男人觉得有些扫兴。
可肉瓣下面的小巧菊穴,却在下一刻,抓住了男人的视线。
慕浩天坏笑了一下,将女孩的双腿分的更开,同时将大手伸向了女孩的雪白的肉丘。
“啊……”若语的屁股猛的抖了一下。
男人把女孩的臀瓣左右扒开,惹的若语拼命的摇头扭动身体,但是股沟还是露了出来。
“爸爸,别……”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了,女孩能忍受,肉穴被男人玩弄,可後面的孔洞毕竟太小,很久以前的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使她忘记了最初的柔顺。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制止了 女孩的蠢动。
“干什麽?你哪个洞我没玩过,老实点!”
“呜……呜……”强烈的羞辱感,使得女孩发出几声哀鸣。
在她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男人用手稍微左右分开,表面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红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经血的残留,在花瓣的後方,有菊花般的浅肉色肛门,将褶皱微微分开,露出深红色的黏膜,还有一条细小的孔道。
男人不禁看的口干舌燥,这就是女儿的後庭,自己上一次玩是什麽滋味,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了,那好象几年前的事了。
慕浩天扶著自己的粗长的rou棒,将勃发的器官抵住那紧紧闭合的入口,他带著一点兽性,全凭本能猛然一顶。
“噗嗤……”男人的yinjing顶撞著女孩的菊花纹,将大gui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那里……不……呜……”强烈的疼痛使得女孩惨叫出声,上半身向上仰起,雪白的ru房随之摆动。
纤细的肛门插入粗大的男根实在是太紧了,虽然菊口被扩大,但括约肌仍抗拒rou棒的入侵,男人轻轻动了几下,猛的腰上用力向前挺。
女孩立时有了反映,蹙著眉头发出凄厉的哼声,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啊,爸爸……爸……不行……疼,疼……啊……”若语感到一根火热的硬杵正在挤开肛门,下半身异常疼痛,双手反伸到背後,想要推开男人紧扒著她屁股的大手。
慕浩天正在兴头上,哪容得她反抗,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女孩,立刻跌躺在床上,血也慢慢的从嘴角渗了出来。
“你乖点,我兴许会快点!”语毕男人用力向前一刺,紫色的rou棒,又进去了一截。
“呜……”女孩皱著秀眉,半昏沈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头向後一仰,长长的发出一声闷叫,就象被硬物贯穿了身体一样,连胃都感觉到了不适。
“不,不要……动……别动……”若语脸色大变,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踢动。
“别动……不这样……不cāo进去,我怎麽shè精。”男人将女孩的双腿,架在肩上,看著女孩染血的小孔不安的蠕动著,费力的吞下自己的硬物。
“啊……啊呜……”女孩浑身抽搐著哀号出来,肛门虽在激烈的抵抗,但是男人的gui头还在慢慢的往里钻。
慕浩天的头上出了汗,他觉著自己大概已经捅到了底,因为的确是再难前进半分了。柔软内壁紧紧包缠住了他的家夥。
“真爽,好紧,好热!”慕浩天在女孩那紧的不能在紧的肉道里头,就象有一把火在燃烧,舒服的他,汗毛都舒张开来,一面用手指插入女孩上方还流著血水的肉缝,一面用rou棒在女孩的窄门里前後抽动。
“唔……不要……痛……痛死了,……要裂开了!”若语的指甲已经狠狠扣进了手心,她却全然未觉,两条腿痛苦的向上弯抬,眼泪哗哗往外流,嘴里一边哀叫,一边拼命的扭动屁股,想要把yinjing扭出来。
“别动!”慕浩天不耐的掐了一把,女孩大腿内侧的嫩肉,屁股也越发凶狠的前後耸动。
“我在cāo谁?”
若语痛苦又难堪的甩了甩头。
“说!”男人厉喝一声,rou棒快速挺动。
“不,呜……呜……求求,……不要……用我xiāo穴好不好……我痛死了……”若语实在承受不住了,不禁痛苦的哀求道。
“闭嘴,回答我,我在cāo谁?”
若语闭紧了眼睛,羞辱的大声哭泣。
“现在知道羞耻了,当时给人家抱的时候,怎麽想的?”慕浩天也分不清,此刻对若语是欲火多一些,还是怒火多一些,他双手抓紧女孩圆润白皙的俏臀,摆动壮腰使劲的干著她,那粗大的yinjing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肛门边缘方才推回,随著yinjing的大力进出,勃起的大gui头,反复摩擦著她的肠壁,就象把小锉刀在里面挫一样。
“啊……啊……我不敢了,……求你,……别插了,别……”疼痛使女孩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
“不敢,你总不长记性,今天要好好让你记住。”男人恶狠狠的说,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yinjing更加用力的杵向她的肛门。
女孩的後门十分窄小,yinjing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yinjing产生强大的酥麻,温暖柔嫩的肉壁紧裹住yinjing,肛门口的红嫩的细肉随著yinjing的插入向内凹陷,随著yinjing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嫩肉被一次又一次的带进带出,在进出间,男人获得强烈的快感,而女孩则恰好相反。
“不行……啊,求你……别,别再弄了……”一连串残呼随之而来,若语随著男人的抽插,在生与死之间徘徊,yinjing一次又一次的挺入肛门深处,疼痛使得她出於本能尽量的合拢大腿,但这只会将她的後穴,收的更窄,从而更加痛苦。
“我在cāo谁?”
慕浩天很好心的停了下来,难得的放松,让若语大出了一口气。
“你回答我,我就轻点。”男人的rou棒在女孩的後穴里,轻轻抽动,诱惑著女孩堕落。
“出去……出去……爸爸饶了我……”这个问题几乎已经超出了女孩的道德底线,她选择忽略,转而哭著求饶。
慕浩天一言不发的调整了姿势,暗暗伸手扳住了对方的肩膀。
然後他就像个无比镇定的刽子手一样,腰上使足力气,将胯 下那物强行继续顶入──
“啊……”若语被这锥心的疼痛几乎逼疯。
她拼命的摇头道“爸爸,我说,……在……在cāo……若语!”
女孩流著泪屈服在男人的yin威之下。
慕浩天听了这话,犹如吃了兴奋剂一样,巨大的凶器,疯狂的挺动了几下,才勉强停在女孩的谷道里。
尽管如此,若语也被她撞的眼冒金星,闷吭不止。
“若语是谁?”
在女孩刚缓了一口气的时候,男人扔下更为爆炸性的问题。
“爸!”女孩把这话拖的细长,尖利而刺耳,这明明是在间接的要她回答,父亲在cāo女儿,他今天是怎麽了?若语几乎要疯了。
“恩?”男人的尾音很长,微微上挑,带著浓重的警告意味。
“不回答吗?那爸爸继续cāo你。”
男人的巨大肉刃,瞬间拔出,接著飞快的没入那窄小的血红小孔。
若语悲鸣一声,绝望的禁闭著眼睛,泪水已经打湿了睫毛,心口涨满莫名的痛,本以为男人给自己是条活路,可没想到最後,才发现原来也是条死胡同。
今生,也许自己注定要困在他的手心!
虐禁忌恋186
“噗滋噗滋……”
慕浩天不停的前後戳刺,在数百下的抽送後,一阵几乎让床都散了架的猛干後,在女孩紧致的後庭内,嘶吼著射出自己的精华。
在一次泻身後,女孩已经完全昏厥,她那同yinjing紧密结合的窄门伴著血水挤出了白色的黏沫。
喷薄的快感持续了半分锺,男人才意犹未尽的从女孩的体内退出疲软的yinjing,在他的yinjing顶端还残留著一些红色的污物。
男人将女孩反转过来,伸手扳开了女孩的屁股,发现臀间那一处孔洞正在慢慢回缩,血和jing液流的淋淋漓漓。
“小语!”男人心中猛的一突,用手轻轻拍打女孩的面颊。
连续几下後,女孩才有了反应。
“啊……啊……”她哑著嗓子大口的喘息,断续的呻吟;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她也是无知无觉。
女孩费力的睁开眼睛,小小的瞳孔慢慢聚焦。
“爸爸,痛……我好痛……”说著,眼泪从已经干涩的眼角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串串的滑落。
破碎的声音,让疯狂的男人,彻底的恢复了理智,身上的激情也冷却了大半,以往自己教训女孩,也曾不管不顾,可眼下,若语呼吸很弱……好象下一刻就要消失般,让他惊骇不已。
他回过头来,又看了看女孩身下,那里的床单一片血红,而若语的後庭,还有血不停的流出。
男人知道不能再等了。
“小语,忍一下,爸爸带你去医院。”
男人手忙脚乱的跳下床去,拣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穿在身上,边系衬衫的纽扣,边拿起床头的电话。
稍稍为女孩做了清洁後,救护车也到了楼下。
刺耳的声音,惊动了这座宅子里的人,两位老人,刚睡下不久,也从二楼赶了下来,看著护士将女孩抬走,而儿子又一脸焦急的往外冲,老爷子急忙上前拉住了他。
“浩天,这怎麽回事?”
“爸,小语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先陪她去医院,您在家好好休息,问题不太大,我稍後给您打电话。”
说著,还没等老爷子反映过来,男人就抽身奔向了屋外。
“浩天……”老爷子还想问他些什麽,可一转眼,救护车已经呼啸而去。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解与担忧。
二十分锺後,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了。
医生首先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还没等他喘口气,就见一个双眼血红的男人冲到了面前。
“医生,她怎麽样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眼里有著明显的不赞同。
“没事,手术很顺利,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具体情况到我办公室再说吧。”
话音未落,若语被一群护士推出了手术室,男人看著闭著眼睛,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女孩,又看了看前面走出十几步的医生,转过头来,向身旁的下人交代了几句,也紧跟著医生的步伐,追了上去。
医生的办公室很简约,进门後,他先是给男人倒了一杯水,然後转身坐进办公桌後。
“慕先生,先喝口水。”
男人看都没看眼前的水杯,现在他哪有心情喝水,一颗心都悬在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小人身上。
“大夫,小语他没事吧。”
尽管先前已经听到医生说手术顺利,但是仍放心不下。
“她很好,大概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医生低头翻找著什麽,而後手中拿了一本病历。
“这是她的病理图片。”说著,医生就将夹在病历本中的一张彩超递了过去。
那是三张局部特写,第一副图片上,一朵小小的粉嫩菊瓣,中间的小孔微张著,四周的菊花纹渗著点点血丝,显然是被使用过度的结果。第二副图片,是深入肛门大概1,2厘米的地方,那有几道血红的伤口,此刻都在流著血,看的人触目惊心。第三副图片,则是比第二副,更深入些,红豔的肠壁中间积蓄了一些液体,尽管看不清它的颜色,但是男人直觉那是些血水,因为没有人的肠液是如此充沛。
看完後,男人低垂著头,好半天都没说话,他真的没想到,若语会伤的这麽重,此刻男人的心肠再冷硬,也不觉心中有愧了。
“我是医生,也是个男人,站在医生的角度,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样的玩法对女人的身体,有很大的损伤。当然站在男人的角度,我反而能理解你。”
慕浩天莫不做声,面上也没什麽表情。
“如果您真的很喜欢肛交,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建议。”医生很专业的建议道。
看男人没有反感,医生继续说道“肛门不是为性交设计的,它不像女性的yin道那样有很大的伸缩性,也不象yin道那样在受到刺激时会分泌润滑液,所以肛交最重要的是做好事前的放松。”
慕浩天满脑子都是若语,所以对男人的话,并未听进去多少,但那些个暴露的字眼,还是将男人的游魂抓了回来。
“肛交的放松,这可能包括一个热水浴,一次按摩,甚至是热身练习。除非你放松且慢慢开始,否则刚毛,肛门周围的括约肌是不会让任何事物轻易通过的。同样给予你伴侣一些关心,看看她是否也一样感觉轻松,这是很常识的东西,你可以回去到网上找一些资料看看。”
慕浩天蹙著眉心,有那麽一刻,想上去给男人一拳,他并非深好此道,他也知道这有背常理,可听医生如此介绍,好象他就是那**奸的惯犯一样。
男人此刻心烦的很,所以听到那些话,只觉得十分刺耳。
“谢谢,我会注意的,我现在想知道,平时的饮食要注意些什麽?”慕浩天尽量面色平和,但是声音难免有些坚硬。
医生挑了挑眉“忌吃辛辣,尽量多躺著休息,不要常坐。另外,她是生理期,要注意经期的卫生,以免造成交叉感染。”
慕浩天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麽“我女朋友的经期刚过没多久,就又来月经了,而且这次的时间比以前久了点?”
若语刚进医院的时候,医生曾经问过他们的关系,男人想也没想,就说自己是若语的男人。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以前都是四,五天,就没了,这次都一个星期多了。”慕浩天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於怀。
没接触女孩之前,男人并不觉得自己的欲望有多旺盛,自从有了若语在身边,男人那种雄性需求,特别强烈,仔细回想一下,好象自己年少最疯狂的时候,也没有如此澎湃的激情。
“月经紊乱有很多种原因,比如受到情绪,或者药物的影响,具体的情况,要在仔细检查後,才能下结论。”
听完医生的话,男人若有所思情绪?最近好象只是和韩柔闹了别扭,这同她被自己囚禁,强奸,逼迫生孩子比起来,算是很一般的事,不至於会那麽大反映,情绪失常吧?
至於说药物?也没见她房间内有什麽特别的东西。
“一般吃什麽药,会造成月经紊乱?”男人很好奇,也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最常见的就是避孕药,她有吃吗?”
避孕药?
慕浩天眯了眯眼睛,随即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那一天,他睡下不久,本在香甜的梦境,可却感觉到,手臂动了动,怀里的人,有了动静。
他闭著眼睛,不动声色的仔细的听著。
女孩动作很小心的下了床,连拖鞋都没穿,赤著脚,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书桌前,慢慢的拉开抽屉。
慕浩天轻轻掀起眼帘,借著外面朦胧的月光,看的不甚清楚。
只见女孩从第二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瓶,用手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药片,然後将其掼入口中,接著想要拿起桌上的水杯……
“啪!”慕浩天心下一惊,连忙打开台灯。半夜三更的,若语吃药做什麽?她最近没有生病呀,随即心头浮现不好的想法。
“啊……”女孩本就做贼心虚,此刻,突来的声响,吓的她失声惊叫。
“你在做什麽?”男人掀起被子,飞快的下了床,奔到女孩身前,夺下女孩手中的药瓶。
“吐出来……快!”男人边说,边使劲去拍打女孩的後背。
若语被他的巨掌震的咳唆连连,将口中的东西,呕了出来。
“爸爸……”女孩惊魂未定的叫了一声。
这样的情况,尽管若语一直在避免发生,可也不是完全没心理准备。
避孕药,是要在月经後三天,服下方能有最佳的效果,这天恰好是吃药的日子,早上她起的晚了点,没时间吃药,只得待到晚上,找机会。
可晚上,男人办公也没到书房,一直同她在房间里 ,也没时间吃上药,所以只能拖到了男人睡下的时候。
没想到怕什麽来什麽,终究,是被男人逮了个正著,不过事先做了掩饰,女孩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力争不露出马脚。
“你干嘛呀……”若语气喘吁吁,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要问你那,这大半夜的,你在吃什麽东西。”男人说著,将药瓶放在眼前,想要看个明白。
vc片?
“我在吃vc,我嘴里没什麽味道,想要嚼点东西。”女孩说著,从男人手中抢回了药瓶,倒出一片白色小药片在手中,然後放入口中,细细的咀嚼。
真苦,若语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在极度痛苦中,还要做出很享受的样子,的确,考验著她的耐力。
“很不错,你要来一片吗?”若语说完就後悔了,她是入戏太深了吧,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屹然收不回来了。
慕浩天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她递上来的药瓶,此刻心中已经全然放下了猜疑,用手拿起药瓶。
这下可把若语吓坏了,如果不是逆著光,肯定会发现女孩脸色苍白异常,眼见著男人将药瓶放在桌上,若语的心还砰砰乱跳。
下一瞬,感觉身体被男人腾空抱起,不觉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头窝在男人的心口处,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
“你呀,半夜还起来折腾,明天还要上学那,我们早点睡。”
这本是个普通的小插曲,可此刻医生提到避孕药,男人灵敏的神经猛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避孕药是什麽样的?”
医生看著他愣了愣,这叫他怎麽回答,药片大都样子相同,只是大小不一而已。
“是不是那种,很小的白色药片?”慕浩天继续问道。
“大都是白色,不过有很多种……”
还没等他说完,慕浩天猛的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看的坐在办公桌後面的男人一头雾水。
慕浩天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就拿出电话,叫下人到若语的房间,将那瓶药,翻找了出来,然後立刻送到了医院。
晚上,专家都下了班,若语的主治医师,也是被紧急调配回来的,此刻,药剂师也是一脸的不爽。
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来头大,自己的美梦,就此被破坏了,只得拿了那枚小小的白色药片进了实验室。
在病房的走廊里,男人小声的打著电话,和父母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至於什麽病症,没说的太清楚,总之是晕了过去,现在已经没事了。
收了线,男人才进了女孩的房间。
“少爷!”下人看到他进门,连忙从女孩的床头,站起了身。
“她怎麽样?醒来过没有?”慕浩天冷眼看著女孩,心里很烦闷,如果验证的结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还好,如果是的话……
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没有,小姐一直睡的很好。”下人看到男人脸色不善,憔悴了许多,不禁关切道“少爷,您累了吧,先到床上休息会,我出去,给您弄点宵夜。”
慕浩天点了点头,然後走向女孩旁边的一张空床,一歪身子,双腿耷拉在床沿,倒在枕头上。
下人见了,连忙想要上前为他脱鞋,可却见他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你去忙吧。”
门关上後,男人将手伸向口袋中,拿出雕龙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香烟,点上,看著眼前烟雾缭绕,慕浩天才觉得,这时间不那麽难熬。
男人就这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房间静谧的有些诡异,只有烟灰在不停的抖落……
好一会,听到敲门声,男人才转了转有些麻木的眼仁,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到门前,轻轻的拉开房门。
“这是您要的化验报告。”一个小护士,将一张纸递了过来,见男人轻声吐了个谢字後,才转身离开。
慕浩天站在门口,略过那些复杂的药物分子式,直接看报告的结论含人工合成的孕激素和长效雌激素,能抑制排卵,起长效避孕作用。
男人只觉得头部,就象被什麽重击了一下,身体向左摇晃著,勉强单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形。
为什麽?若语为什麽要这麽做,杀死他一个孩子还不够,为什麽还要扼杀更多的小生命?
男人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身体在不住的下滑,勉强高仰起头,微张薄唇,眼前朦胧成了一片……
“少爷!少爷!,你怎麽了?”
看著男人颓然的跌坐在地板上,可将手拎著餐盒,走到门边的下人,吓了一跳,她急急忙忙的奔上前来!
手忙脚乱的,试图要将男人扶起!
若语是在入院的第二天醒来的,下身的伤处,已经没有了锥心的痛,只是在翻身,坐起的时候,会感觉到轻微的异样。
医生在给她换完药後,就离开了,然後佣人拎著餐盒走进来。
“小姐,你感觉怎麽样?”她见女孩脸色依然很苍白,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并非有多关心。
若语做了个小手术,身体仍然很虚弱,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佣人将她轻轻扶起,在她身後垫了个软软的抱枕,让她靠起来更舒服些,然後拿过一旁的简易小桌,放在女孩的面前。
饭菜都是慕家的厨师精心制作的,四菜一汤,偏於清淡。
佣人从保温盒内取出一碗米饭递到女孩手上“小姐,你刚醒,也许胃口不太好,所以老爷和妇人,让人给你准备的,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若语默默的接过饭碗,又看了看桌面上的菜,的确都很合自己的口味,可她现在并没什麽食欲。
“香姨,你别忙了,我自己来。”
见佣人不断的往自己碗里夹菜,若语并不想辜负人家的好意,可自己确实吃不下什麽。
自己伤的是那麽隐秘的部分,虽然医生说了,对自己的生理问题,没有影响,可她却觉得怪怪的,并不想上厕所,也并不想多吃东西,所以更偏好流质性的食物,比如清汤。
“给我盛点汤就好。”
将汤水浇到饭上,若语就著瓷碗,慢慢的喝著。
泡汤饭,是女孩小时候经常吃的,因为家里穷,所以大都只能吃些没什麽油腥的菜汤,和现在的大鱼大肉,比起来并不觉得难吃,反而别有一翻滋味。
不一会,若语已经吃下去一碗米饭,佣人,赶忙拿过了另一碗,却见女孩朝她摇了摇头。
“我吃饱了!”女孩的胃空空的,但她并不觉得饿,吃下了饭,也没什麽感觉,只是硬撑著咽下而已。
佣人很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小姐,你该多吃点,你太瘦了,这样下去,病怎麽能好的快,少爷又该担心了。”
香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她看著少爷跌坐在地上,虽然不知道什麽原因,可想著总是慕家的琐事,才让少爷,如此费心。
女孩无意识的擦著嘴角,一次次的用纸巾摩擦著已经很干净的唇瓣“少爷!他在家还是去公司了?”
现在是中午,若语却不感肯定男人的去处。
经过几天的调养,男人脸上的伤已经不明显了,身体上的也没什麽大碍,要不然,也不能精力如此充沛的折腾女孩。
原本把工作推给苏白,是顾及到了总裁的颜面,毕竟,一个脸上挂彩的上司,下属多少会议论,从而影响自己的威仪。
眼下伤已经不那麽明显了,男人有可能会去公司,或者呆在家里,也说不定。
“少爷昨天守了您大半夜,今天吃过早饭後,才回到家里休息,现在很可能还是在家。”佣人是具实以告。
若语抿了抿嘴角,看著佣人将剩下的饭菜装进餐盒。
“爷爷和奶奶,知道我住院,说了什麽吗?”
自己又受了伤,两位老人不会不闻不问,这次的事,不知道男人是怎麽解释的。
“只吩咐我们仔细伺候著,没说什麽。”
若语点了点头,想来也知道佣人不会知道太多,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她又在奢求什麽那,两位老人都默许了,他们的事,还会多管自己的死活吗?
女孩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对於男人的暴力,早已经麻木了,觉得应该能承受,可为什麽心却很疼。
终究是自己太过天真了,原来友谊是那麽脆弱,韩柔不听自己解释,不肯原谅自己,而关大哥的温柔,本以为是无条件的,可最後又变了调。
以为自己可以拥有的东西,可转了一圈,全部都失去了,自己还剩下什麽?唯有弟弟的一点亲情而已。
也罢,事到如今那一切都不重要了!
一大清早,佣人就带了句话,说是父母要自己赶快回去,慕浩天知道麻烦的事,又来了,可又不能推脱。
怕惹恼了父亲,他亲自到医院来探视若语,恐怕到那个时候,什麽事,都不好隐瞒,所以只得草草的吃了早饭,动身回了慕家老宅。
结果立刻被请进了书房,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父亲大人,脸色yin沈的坐在沙发上。
“爸,我回来了。”慕浩天站在老人身旁,恭敬的说道。
“坐。”慕沧海看著自己的儿子,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
本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此刻坐上去,却觉得坚硬无比,慕浩天下意识的挪动了几下,试图寻找一个舒服的坐姿。
“若语,怎麽样了?”老人双手交握,轻放在膝盖处,一副打算长谈的模样。
“她很好,过几天就能出院。”男人看著老人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紧张,然後,手不觉摸进自己的口袋。
可他马上又收回了手,自己向来都不会在父亲面前抽烟的,今天是怎麽了?
“你昨天打电话,也没具体说她什麽病,今天能不能告诉我那?”老人眼神锐利,似乎想将男人看透一样。
“她只是内分泌紊乱,需要调养一阵子。”慕浩天,进门前,已经想好了说辞。
“不能在家调养吗?非住医院?医院是什麽好地方吗?三翻两次的住进去,年纪轻轻,怎麽那麽多毛病。”慕沧海提出疑问。
这话问的男人一时语塞。
“爸,你也知道我想要个孩子,小语,最近月经不正常,我想让她住院,好好检查下,你也想要个孙子不是吗?”
这话说到了老人心坎上,可并没有完全打消老人的疑虑。
“那正常检查就好了,怎麽弄的大半夜,救护车开进来?我是你爹,还没老糊涂,你能好好解释一下吗?”
“爸,昨天晚上我们玩的过火了点,这是儿子的私事,您能不能……”慕浩天终於说出了一点与突发事件靠谱的东西了。
男人知道,若语和自己再一起,父亲反对,後来,也是花了些时间,才勉强在老人这里通过,老人家,徒的本是家合兴旺,子孙满堂。
可现在,自己似乎两样都没做到,直觉想把事情的真相,轻描淡写过去,可现在恐怕没那麽容易了。
就象慕浩天说的,这是他们的闺房之事,当老人的,多少都会避讳,可问题是,这都玩进医院去了,怎麽说,也太不象话了。
“浩天,我可以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只要这个家太平一些,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不能,你就和若语分开,好了。你也知道,我本就反对你们……”
还没等老人说完,男人就沈不住气了,他心急的说道“爸,我们很好,这次是个意外,您想的太多了。”
老人喘著粗气,显然,见儿子执著於女孩,他就生气。
“我不管,总之我要孙子,如果这次检查出她有什麽毛病的话,给她拿些钱,让她走,我们慕家不能无後。”
慕浩天眨了眨眼睛,只觉身心疲惫。
他知道老人最在意什麽,他也承受著很大的压力,本以为自己的努力很快就会有结果,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小人,却背著他干了最不可饶恕的事,事到如今,他又能如何,医生建议他们,最好半年不能要孩子,否则可能会有畸形,父亲又如此的逼迫自己,他真的很累。
“爸,我答应你,一年之内,慕家肯定会有接班人。”
一切都是借口,症结在於孩子,这是父母的心病,即使他们之间不闹出这次的事来,父亲早晚都要拿这个说事的。
佣人端著洗好的水果,迈出水房的时候,恰好看著男人进了病房,当她走到房门前,又见少爷突然出来了,见她便问“人那?”
香姨自然明白他问的是谁,不觉有些奇怪“不在房里吗?”
她刚拿了水果出来洗,也就几分锺的时间,明明刚才,还见女孩乖巧的在房内看电视。
“不在,她去哪了?”男人脸色不好的,喝问道。
佣人这下可急了,惊慌中连忙解释了一翻,最後猜测道“小姐应该没走多远。”
“你在楼里找,我去下面看看,如果小姐不见的话……”男人语气深沈,带著浓浓的怒意,眼神一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大步向前。
香姨浑身一僵,微怔了几秒,然後快步走向房间,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又小跑著出了房间。
这个医院很大,门诊後面,就是住院部。
几栋楼房紧密的排列,成四方形状,中间被围出一块空地,是病人休闲疗养之处,空地上除了种些花草树木之外,还开凿出一汪人工小湖,更是有能工巧匠,在其间,雕刻出一座小假山,而假山之间,喷涌出一股水流,哗哗作响,引人驻足。
慕浩天仔细辨别湖周围的人影,并没有酷似女孩身型的,不禁心中更加焦急。
若语能去哪?她身上没钱,而且行动也不十分方便。
男人走到一条窄小的小道,眼前出现一个篱笆围砌而成的小亭子,周围有腾蔓植物,攀附其间,将亭子的大半,遮的严实。
慕浩天,沿著亭子,转了半圈,终於寻得开阔的入口。
男人走了过去,就看见女孩穿著白色的病号服,一个人趴在亭中的硬木长椅上。
听到有动静,若语慢慢的微抬头,看向来人,很惊讶的见到男人冷俊的面容,随即脸色一沈,面朝下,将头枕在交叠双手间。
女孩的一连串动作,让男人颇为恼怒。
他走近些,坐在她身旁,想要将她抱起,却得到了女孩些许挣扎,待看清女孩的面容,立刻皱起眉,竟是满脸的泪痕,一双眼睛没什麽焦距的看著自己。
“你哭什麽?”
男人很不能理解,小人怎麽跑到这个较偏僻的地方,独自垂泪,她不知道,她这样貌美的女孩,独自一人,容易引来男人的觊觎吗?
若语仍是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女孩的身体竟有些颤抖。
男人伸手拿出西装口袋里的白色手帕,想要将女孩的泪水横流的小脸,擦个干净,本来他到医院,是想教训下若语,此刻见到她哭,竟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却突然听她说道“走开了,坏蛋。”
慕浩天愣住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若语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如此张狂的辱骂自己了。
但他相信自己没有幻听,他盯著女孩,沈声道“你说什麽?”
“我,我在说你……慕浩天,你是个坏蛋了,天底下,最坏的坏蛋。”
话还没说完,若语就已经被男人一下推搡在了地上。
慕浩天走到了女孩身旁,眯著眼,冷冷的看著她,她居然如此骂他?
“……”若语趴在地上,心中一片凄凉,她并不想抬头看他,只希望,他能够在自己的眼前马上消失。
“你今天抽什麽疯,骂我?”
男人有些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女孩被自己用过後,还弱弱的企求自己的怜悯,今天怎麽如此反叛。
“我骂的就是你,我恨你,我讨厌你。”若语嘶吼著,几乎将声带撕裂。
慕浩天更是火大,他狠狠拽过来眼前的人,想也不想的就狠煽了一个耳光过去,“闭嘴!贱人!”
女孩被打得一阵头昏目眩,耳朵嗡嗡作响,还想说什麽,可嘴里麻麻的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紧盯著男人看。
“到底怎麽回事?”男人也冷冷的看向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还我弟弟,你,你把他还给我,我什麽都没有了,只有他了,你为什麽,还要把他带走。”若语边哭边说,伤心欲绝。
她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几天,弟弟见不到她,很可能会担心,所以还是打个电话,安慰一下才好。
弟弟是小学,放假比较早些,此刻,一定在家,而自己那,也会在三後参加期末考试,虽然可能有些不方便,但是她问了医生,勉强征得了同意。
可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下人,却说,东东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了。
她不明所以的又问了一次“是出去玩了吗?”
可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心寒,东东是收拾好行李,高高兴兴的跟著苏白离开的,而这一切都没有人通知她,确实刺激到了她,让女孩傻了眼。
香姨几乎是随身伺候她的,她并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伤心哭泣的样子,更不想呆在那间病房里,所以才趁著香姨出去的机会,下了楼。
不知道怎的,就走到了此处,然後,身心具疲的她,就开始躺在椅子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没想到,男人却找了过来。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慕浩天拧起了眉头,大力将女孩从地上拽起,接著用力将她甩在椅子上,用手按住她的肩膀。
“东东是自愿跟苏白走的,你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你弟弟瘦成什麽样子了,为什麽?我想你心里清楚,你何必自己骗自己那,你弟弟对苏白的感情,远胜过你!”
若语心下一绞,她不愿意承认,可男人说的是事实,她该同情自己吗?连最亲的弟弟,也抛弃了她?
“不,不……东东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逼他的,你和苏白,都是坏人,坏人……”若语想站又被男人压制住,只得用手死死的拉扯自己的头发,发泄自己的郁闷。
话音未落,只觉得手臂一疼,手脚几乎使不上力的被拖走在後面,挣也挣不脱。
“你疯够了没?疯够了,我们回去好好算帐!”慕浩天,此刻已经失去了他最大的耐心,她的表现,让他越发的火大。
两个人拉拉扯扯,已经走到了湖边,引来一些休憩之人的好奇,尽管有女孩凄厉的呼喊,也没有人上前来帮忙。
就这样,女孩一路被拖进了病房,也吓坏了慕家的下人。
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男人赶了出去,门在她的眼前重重的摔上,惊的香姨,心头一阵乱颤。
她不是没看到女孩求救的眼神,可她只是个下人……
被甩在床上那一刻,若语心中愤恨难平。
自己都被他糟蹋的住进了医院,他还想怎麽样?
可当她起身的时候,恰好看到男人朝门口走去,女孩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插门的动作,随即心上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男人是个禽兽,没有任何节cāo可言,这样的状况似曾相识,洁白的房间,自己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若语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她迅速站起了身,下意识的躲到房间的角落,紧贴著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慕浩天,回头便看见,女孩如同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龟缩在一角,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眨呀眨的,看上去很机敏。
但男人知道,那里面一定呈满了恐惧。
他并没有靠近她的意思,而是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男人似乎并不著急,与刚才的火暴相比,很闲适,似乎,只是抽烟而已,可随著时间的推移,看著男人手中的烟蒂,越来越短,若语心却更加慌乱。
终於,狠吸了最後一口。
男人仍掉了烟头,而此时,他的周围,已经聚拢了薄薄的一层烟雾,这使微眯著眼睛的男人,看上去,更加的危险。
慕浩天不得不用香烟,来舒缓自己的情绪,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出手揍那个小人。
伸手进口袋里,男人拿出了药瓶,然後起身,慢慢的走近女孩。
当若语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时,猛的身上一僵,感觉所有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人抽干了一样,脸色惨白的可怕。
抬头的一瞬,和男人的视线相遇,那里面射出了一把把冰刀,刺的女孩立刻低垂下了雪亮的炯子。
慕浩天冷哼了一声,将药瓶拿的更近些,几乎要碰到女孩不停翕动的黑色睫羽。
若语惊喘一声,别过头去,雪白的颈子,暴露在男人的眼前,那上面,血液随著女孩的呼吸,在动脉中,急速的窜动著。
“怎麽害怕了?”
女孩栖身的角落旁边,就是窗台,那上面放了几盆花,南方的海滨,一年四季,都很温暖,花也常年开放,粉红,辣白,一派迷人的诡丽。
男人将药瓶放在了窗台上,见女孩看也不看一眼,将头扭向了另一侧。
“有胆子做,没胆子看吗?”
耳边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若语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真是怕什麽来什麽,她轻轻的探出视线,本来想逃开,可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说话!”
慕浩天并不满意女孩的沈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点!
“你,你想我说什麽!”若语咬著嘴唇,说出的话,已经变了调子。
“这药是怎麽回事?”男人拧起眉头,双臂环xiong,好整以待的看著她。
若语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实际上,她已经向男人屈服了,无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怕挨打,更怕男人做出,另外一些,让她接受不了的事。
她想伏低做小,可不知道怎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挤不出来,她脑子很乱,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恐惧不已。
“里面是避孕药吧?”
若语手心都渗出了冷汗,慢慢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回应“恩!”
“什麽时候开始吃的?”
女孩头脑里一片糨糊,此刻哪里还想的起什麽,但是又不能不回,男人的话,所以她蹙著眉头,使劲的调动自己的脑细胞。
好半天,才战战兢兢的挤出一句话“大概二,三个月了。”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男人的话说的轻飘飘,但是却象沾了冷水的鞭子,抽的若语浑身麻冷。
“爸!我还小,我真的,真的不想……”若语觉得男人,今天似乎与以往不同,以前,她犯了错误,他都是雷厉风行的处置她一顿,此刻,却很慢条斯理的盘问自己。
“小?小吗?”
男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刻毒的目光,好似女孩不穿衣服,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一样。
若语痛苦的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揪住自己的前襟。
女孩倔强又羸弱的模样,看的男人心头一动,随即感觉,自己的胯间一阵骚动,欲望来的很强烈,身体的反映,甚至快过自己的内心,这无疑,让男人有些恼怒,痛恨自己怎麽如此容易,就被女孩引诱。
“怎麽,你想要我脱下你的衣服,再检查一次吗?”
若语连忙睁开眼睛,里面是满满的哀求,她颤著声音道“别,别,爸爸!”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的话。”
见女孩惊恐的睁大眼睛,男人继续道“我说,如果你不乖乖生下孩子,我会把你囚禁起来,直到你顺利生产为止,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女孩的身体明显的晃了一晃,伸手扯住了男人的手臂“爸爸,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别把我关起来。”
若语感觉自己头上的天,似乎要塌下来一般,身子,软软的跪倒在了男人脚下,一双湿辘辘的大眼睛,紧紧拈住,男人的视线,诉说著自己的忏悔和企求。
“我没那麽多时间可以给你,都这麽久了,你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这件事没有转还的余地。”
男人的话语冷硬,截断了女孩所有的妄想。
“路,是你自己选的,别怨我。”
慕浩天微弓下身体,伸手挑起女孩小巧的下巴,让她将里面的残忍和坚决,看的清清楚楚。
“不,我不要,你不能把我关起来,我还要上学,我不要……”
一瞬间,女孩的命运,再次被改写了,一切都来的太快,快的女孩根本接受不了,她死死的抓住男人的大腿,左右摇著头,咸涩的泪水纷纷坠落。
男人脸上显出些须不耐,他伸手,抓住女孩的小手,将那细白的指头,一根一根的剥离自己的大腿!
每搬开一根,若语就哭的更大声一些,同时也更加绝望
“小语,永远也别怀疑我说的话。”男人面无表情的看著那双,被自己弄的红肿的小手,冷冷的说道。
预想的肉体惩罚并没有到来,可他说的话,却又一次,让女孩陷入了无光明的地狱。
若语知道,如果这次被关了起来,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有见光的一日,所以竭力哀求男人,甚至不惜诅咒发下恶毒的誓言。
可男人只是半躺半坐在床上,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扫一下,跪在床边的小人。
慕浩天这次的怒气不比以往,是铁了心的不想给女孩任何机会,自己希望她能开心,高兴一点,所以才放她出去读书,可没想到却给自己惹了麻烦回来,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居然背著他吃避孕药──
想到这,男人就有揍人的冲动。
若语由於哭的太久了,头脑有些发晕,眼睛更是肿的象两颗熟透的桃子,她半闭著眼睛,满面泪光,抽噎道“我,我再也……不敢了!”
慕浩天望著天花板,冷漠的叼著雪茄烟卷。
女孩嘶哑的嗓子,犹如要断弦的弓一样,声音有些刺耳“爸爸,原,原谅我这次吧!”
男人挤了挤眼睛,脸上显出不耐。
“别哭了,你真的很吵,如果你觉得很无聊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说著,男人取下口中的烟卷,伸手轻轻的抚摩女孩光滑的头发,一双眼睛,更是情色的盯著女孩的雪白的锁骨。
女孩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顿时,没了声音,只听得她有些急速的喘息。
男人见效果达到了,也就不再难为她了,他不是不想碰若语,只是现在不合适宜,再给予女孩强烈的精神打击後,又要承受他肉体的摧残,他怕她受不住。
反正人是他的,以後圈起来,可以慢慢玩。
侧过身体,男人将烟蒂按熄。见女孩双目涣散,一副傀儡娃娃的模样,男人不禁心上一动。
他伸手将女孩一点点的拉了起来,就象拽一个毫无生命力的娃娃一般,若语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
将她揽在怀中,男人用手指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
女孩在男人禁锢下微微瑟缩了一下,本想躲避他的碰触,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了男人的xiong膛。
慕浩天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细细的把玩著“小语,别怪爸爸心狠,我喜欢你,可你总是忤逆我,我不得已,才要关你的。”
男人面无表情,看著那雪白的青葱玉指,手间的滑腻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你以後会习惯的,也不会很孤单,因为我会时常陪著你。”
若语现在头脑,已经不再清明,想想被囚禁的生活,她就感觉呼吸困难,脑子就更加迷乱起来。
男人又说了几句,见若语还是没什麽反映,反而眼泪流的越来越多,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男人才说些更为宽慰的话。
“如果你真不想被关,那麽就表现的好一点,尽快给我生个儿子,那样的话……我就放你出去。”
见女孩凝滞的炯子,微微的动了动,男人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挑起女孩的小巴,让她的小脸正对著他“小语,用一个孩子换你的自由,你觉得好不好?”
若语涣散的目光,开始一点点聚拢,终於看清了男人的冷峻的面孔。
她很想说不好。
可慢慢回复的理智,却让她说不出口,她用那不太清明的脑子,慢慢的思索著男人的话。
心中有个魔昧的声音说道给他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一切都结束了。
她颤抖著嘴唇,轻轻的吐著话语“如果,我给你生,你,你会让我走吗?”
慕浩天的脸色变了几变,收回了紧抱著女孩的双手,将它们枕在脑後,他心理此时是愤怒的。
他本意可并非如此,生个孩子并不代表,她能远离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女孩热切期盼的小脸,脑子飞快的闪出了好些个念头。最後他缓缓的勾起嘴角。
“小语,如果你想走,我不拦你,孩子会说话後,我可以送你去留学,美国,日本,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最後两个字,男人咬字很重,他强调的是一个儿子,一个继承人。
若语心中一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是他的女儿,却要落得被他强暴下场,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男人是不是就会很宠她?
女孩心情很复杂,她带著些许濡慕的眼光,看向自己的父亲。
接触到他冷静深沈的俊脸後,女孩清醒了很多,自己不是男生,自己只能生个儿子给他,作为交换。
是的,这是一场交易,男人愿意,用自己的女儿,来交换一个儿子。
女孩低垂下头,告诉自己不要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哭又有什麽用,可不知道怎的,眼泪却流的更凶。
在阵阵心痛中,她听到自己轻细的嗓音响起“好,我答应你。”
男人邪笑著,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用力吻住了女孩殷红的小嘴,双手急切的摸索著女孩的身上的衣物。
尽管不能做到底,男人也想要感受一下女孩身子的温度。
心中更是开怀不已,若语尽管,眼下,咬著牙说,不要孩子,可真的生出来後,她肯定会心软。
女孩是很善良的,也很感性,这段日子,自己对她好些,她对他就有了好感,如果没发生一些事,男人几乎可以预期,他们会两情相悦的一天。
可现在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可他仍可以利用若语的某些‘弱点’,将她控制住。
男人喘著粗气,头向下埋到对方xiong前,噙住那一处小ru头用力吮住,手上也不闲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女孩的裤衩扒掉。
窗外的阳光依然耀眼……
而屋内的光线却十分暗淡,在这个‘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男人强壮的躯体,死死的压住身下雪白娇小的侗体,少倾,就听到细微的哭叫……
若语的心情,经过了大起大落的波折,终於为了几天後的期末考试,重新振奋了起来,想想以後的生活,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美国!
父亲答应自己,生产後,自己可以出去留学,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现在却是她精神的寄托。
只要留学镀了金,以後的生活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自己可以选择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她的思维中,将男人和将来的那个孩子都屏除在外,可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不去想,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所以永远也不要对未来过於奢求。
若语的期末考试是在医院进行的,一张小桌子,一把椅子,旁边还站了个学校监考的老师。
男人答应她,她的学籍,学校会一直保留,她每年都会参加学校的大考,只是地点不同而已,别人是在教室,而她是在私人的地方。
若语没什麽好抱怨的,因为她知道即使抱怨也没用,以後她的生活将是很单调的,看不到宽敞的cāo场,一张张青春的朝颜,还有食堂拥挤的人群……
她所生活的空间,将十分狭小,当然该拥有的,她也会拥有一些,比如,私人家教,良好的教育。
这是她将来生活的基础。
晚上男人一进门,就看到若语,依靠著抱枕,在床上看电视。
“爸爸,你回来了!”
女孩下了床,脸上挂了笑意,若语在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几乎每天都要见到男人,她要学会,用开阔的身心,去面对他。
她不想生活的过於压抑,否则等她要离开的时候,精神被搞的很差,也不利於熔入将来的生活。
更何况,在自己没有违背男人意愿的时候,父亲还算体贴,现在他们的身份,已经错乱了,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女孩经过了这麽久,也懂得如何面对,才能不伤害自己。
其实她一直都懂,只是潜意识里转不过那个弯子,说服不了自己,结果真的吃了很多苦头。
现在,她都答应了,要给他生孩子,再怎麽别扭,也要学著开脱了。
男人生的挺拔高大,肩膀宽阔,腿也很长,把一身宝兰色的西装,穿的潇洒端正,穿的人精神抖擞,看的也赏心悦目。
他将公文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长臂一捞,将女孩抱个满怀。
轻轻在女孩的红唇上啄了一下,男人笑著问道“看你很高兴,今天考试一定考的很不错。”
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重的体味,女孩不紧有些羞涩。
她点了点头“还好了,就是英语差了点,有几个阅读理解,拿不准答案,听力也听的马马虎虎。”
英语一向都是女孩的弱项,以前并没有出国的打算,所以也并未十分重视,可男人却给了她另类的希望,如果要她选择,她就会选择最好的,所以美国留学,是她将来的第一选择。
於是英语可成了一个很棘手的科目。
“恩!”男人拖长的音节,饶有兴趣的叹息著。
“老师有多余的卷子留下吗?”
男人将女孩放下,低著头问她。
英语对男人来说,就象自己的母语一样简单,毕竟,男人是初中开始,就在美国独立生活的小海龟。
若语对男人的经历并非一无所知,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麽,可老师并没有多於的卷子给她。
见女孩摇头,男人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娇臀,而後指了指自己的公文包。
“去把我的电话和商务通拿来。”
男人的手机最近出了毛病,居然里面储存的商务资料,全部的吃掉了,换了一个新的,美国最新出的原装货,刚到手,还没来得及输入名片资料。
所以只能打电话的时候,查下商务通。
男人拿过手机後,并未接女孩递过来的商务通,而是报上一个名字,若语明白男人的意思,很快检索到了电话和联系人的资料。、
那上面赫然写到风波中学校长。
若语不禁心中微动,男人就因为这麽点小事,而打电话给学校吗?
简单的说了几句,语言简洁明了,大致就是再送一份英语考卷过来。
男人放下电话後,若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道“爸爸,不用了,这太麻烦了。”
男人将电话递给她,笑了笑“这没什麽,校长巴不得我使唤他那,我给学校出资,我就一些特权,这只是小事情而已。”
若语听到如此说,也没什麽好回应的,就打算将手机和商务通放在一旁。
“你帮我把商务通里的资料,都传到手机里吧,我包里有数据线,我先去洗个澡。”
边说,男人就边开始脱衣服,男人粗大的指节,慢条斯理的解著衬衫的纽扣,见女孩微抿著嘴,站在那里,男人好心情的笑了笑。
“怎麽不愿意吗?那好,你进来陪我洗澡。”
其实女孩只是在想男人这麽做,真的很有些小题大作,尽管自己以後都没有可能在走进那间学校了,可也并不想成为人家议论的对象。
若语连忙後退了一步,躲避男人伸过来的魔爪,眼睛狠狠的挖了一下男人,而後,跑开了,随即男人张狂的笑声在她的背後响起,得意中又带了几分喜悦。
男人穿著米白色的浴袍走出来的时候,若语已经将他交代的事情办好,随後给他泡了一壶茶。
男人手端著热腾腾的碧螺春,感觉暖意从手指尖,一直烫到心里。
“你今天很乖!”男人心情大好,当然也不吝啬夸奖女孩。
见她羞涩的笑了笑,男人也说出一件喜事“我刚才问了下医院,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後天就能出院了。”
若语却脸上却并未有多少悦色,出院又能怎样,还不是要被圈在房间里。
男人似乎看出了女孩的心思,接著又道“过几天,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女孩抬头,直觉的问道“去哪?”
茶还很热,并不适合大口品尝,男人轻轻抿了一口後说道“去d市。”
若语知道那个城市,在东北,也靠近海边,听说很干净,风景秀丽,也是个旅游的热点城市。
“要去几天?我们是去玩吗?”
男人点了点头“大概住个4,5天吧,可以说去玩,还要见些人,这次能出去,主要是我的同学聚会,你也参加过。”
若语马上想起来了,去年,那一群,和男人年纪相仿的人,还有那群,欺负她的女孩。
看到女孩不出声,脸上也没什麽表情,有些沈默。
“怎麽了?不想去!”男人蹙著眉头问道。
若语咬了咬嘴唇,掀起眼帘“也,也不是。”
“你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和我说实话,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遮遮掩掩,到现在你该知道,怎麽回答我的问话,会对你更有利。”
男人微眯了眼睛,又给女孩‘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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