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年,就是要宠第5部分阅读(1/2)

裂,是要死了吗?她抬头仰望天空,那片灰蒙蒙的蓝色,就如同是惨淡的心境一样,冲动居然让她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她好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对面那个女孩,不去看她脸上被自己撕扯流出殷虹鲜血的脸庞,她是毁容了吧,那么深的伤口,肯定会留下一个疤,可是,为什么她竟然不快乐,她竟然不快乐?她闭上眼睛,眼泪咻咻地落了下来,她似乎也看到了白絮眼中的悲伤,她本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现在脸上的狰狞让她不再得到众人青睐的目光,她紧蹙柳眉,一点点也蹲在了地上,无视路人怪异的表情和飞快离去的身影,似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一直沉溺,直至消失了呼吸……

直到那辆白色宝马停在小巷口,纤细的长腿从车上优雅地迈了下来,她慢慢地到苏瑜的跟前,扯住她的胳膊,细细端详了小臂上的伤口,然后,握紧受伤的那一节手臂,把她拽了起来,完全无视苏瑜“嘶嘶”的疼痛声,“怎么搞成这样?”她挑眉。

“我……茵姐……”苏瑜低下了头,那伤口又开始流血。

“是她弄得吗?”彭茵问道,在无声的默认后,她慢慢地走向白絮,点燃一支烟,眯着眼睛俯视着她,“是你了吗?”

白絮正视彭茵的眼睛,这个面容精致的女人,涂着紫红色的唇彩,火红的短发,呈现出一股邪魅之意,名贵的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道,闻起来有一股怪异而蛊惑的感觉,她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并未见过她本人,此次看来,跟传言没什么两样。

“说话。”彭茵盯着女孩茫然的双眼命令地说道。

“是我。”

彭茵飞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把锐利的匕首按到白絮完好的左脸上,“你要再对她不利,我让你这只脸更惨,听懂了么?”

“听懂了。”白絮平淡地说。

“那你可以滚了。”

白絮从地板上爬起来,瞥了苏瑜一眼,最后把眼睛定格在彭茵的脸上,终有一天,她要把这些屈辱原封不动地还给她们,她一瘸一拐的走向小巷的尽头,削弱的背影在风中微微颤抖,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她取“絮”这个字作为名字,是让她飞的更远还是她太脆弱了一碰即碎,她不知道,此刻,她好想哭,她的脸……此后,她脸上就要多出这个可耻印记,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被人狠狠地掐下来一半,变得零碎,丑陋。她咬住嘴唇,一步步缓缓往前挪动,路过一家店面,那音响里放着清晰纯粹地歌曲,那女人唱到,“椰风挑动银浪,夕阳躲云偷看,看见金色的沙滩上,独坐一位美丽的姑娘,眼睛星样灿烂,眉似新月弯弯,穿着一件红色的纱笼,红得像她嘴上的槟郎,她在轻叹,叹那无情郎……”白絮突然呜咽了出来,她像个没有人要的小孩,在孤单的街头抱着自己疼痛的伤口,独自舔舐,偷偷地饮泣,远远的望去,只是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如同大千世界的一个渺小的尘埃,在阴霾的天地间微微颤抖,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温馨的晚餐

“上来吧。”彭茵说完兀自上了车,苏瑜跟在她身后,坐在了后座上。

“是你先找事的吧。”还没等苏瑜坐稳,彭茵便开口问道,“那女孩不像是惹事的人,你是为了阿泽么?”

苏瑜的心脏猛地漏掉半拍,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本来他的事我不该管,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得不说一句,阿泽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懂吗?”彭茵问道。

“嗯。”苏瑜又点了点头。

彭茵随手扔过去一包纸巾,“把你的胳膊擦干净,别把我的车弄脏。”

苏瑜搭下眼角,接过纸巾,抽出一张,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手臂,不肯让一滴血滴到名贵的座位上,若是真的滴了上去,不知道彭茵会如何处置她。

“认识一个叫田甜的吗?”彭茵突然问道。

“嗯,听说过。”苏瑜说道,“听说她很招男孩子喜欢。”

“哼,”彭茵冷笑一声,“说得出神入化,我没觉得她有多神气,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么?”

“好像彭似泽也喜欢过她。”苏瑜嗫嚅地说道。

“我说过,阿泽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彭茵不耐烦地说道。

“哦。”苏瑜缩了一下脖子,立刻转移话题,“问她做什么啊?”

“她自作聪明的恶作剧让我不开心。”彭茵冷冷地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

“明天放学拖住她,不要让她见到田澄,能做到吗?”

“可是……”苏瑜面露难色,当她犹豫的眼神碰到彭茵的目光后,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只好说了句,“能。”

“她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会捉弄人吗?这次,就让她尝尝被人报复的的滋味吧。”彭茵笑着吐了一口烟雾,她把纤细地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跟随音乐有节奏地点着。

田甜回到家后,阿兰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她讶异地望着这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肴,不禁瞪大了眼睛,“阿兰,这是做什么?”

“听少爷说,你在学校晕倒了,是不是最近学习太累了,所以,阿兰给小姐做一桌子菜,好好补充营养。”

田澄在一旁抿着嘴笑,他把椅子抽出来,“坐吧。”

田甜突然感觉她像一位客人,沉溺在在尊敬和温暖的眼神中,如此的受宠若惊,她瞅了瞅阿兰,又瞅了瞅田澄,坐了下来,闻着诱人的饭菜香味,心里充满了欣喜,“阿兰,你也坐下吧。”

“阿兰看着你们就好。”阿兰说道,她眯起的眼角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她柔声细语的腔调符合江南女子的身份。许久前,听母亲说过,阿兰是被丈夫抛弃无家可归的女人,无可奈何下离开自己的家乡,被母亲收留,她不求回报的为这个家做出贡献,奉献青春,尽心尽力的照顾田氏姐弟,以至于她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阿兰,”田甜握住她的手,“快坐下吧,你早已经是我们的亲人了,陪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小澄,”田甜把头扭向田澄,“把老张也叫来吧。”

两个小主人和两个仆人第一次坐在桌边共享晚餐,那是田甜印象中难得的一次“家庭聚会”。老张和阿兰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们不住地为田甜和田澄夹菜,那是他们从未享受过的除彼此之外更多的关心和爱护。

田甜看着碗里的鸡翅突然感觉很难过,她的喉咙涨疼,但依然在不停地吞咽食物。她抬起头,田澄的脸上的光彩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样迷人,那样温馨。自他记事起,他就再也未与父母如此开心的共餐,尽管想念,也未能见面。

“少爷这次考试考得怎么样?”老张随意问了一句。

“还不错喔,我们班第三名,就是跟姐姐比差了些,她每次都是他们年级的第一名。”说着,田澄嘟起了嘴,眼光瞥了瞥田甜。

田甜只是微笑着往他碗里夹了几根青菜,老张把饭咽到肚子里说道,“想当年你爸爸的功课也特别优秀,后来还被保研到法国了呢。”

“我爸这么棒啊!”田澄喟叹。

“对啊,你爸小的时候我就照看着他,他年轻的时候是个英俊的男子,与你妈在大学的时候相恋,之后他们二人就一同去法国了,后来就有了你们。”

“那为什么没有把我们留在法国呢?”田甜问道。

“这……我也不太清楚……”老张低头扒饭,接着他犹豫地说道,“好像是在小姐三岁,少爷才几个月的时候,太太就把你们送了回来,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哦……这样。”田澄喃喃地说道。

“可能是先生和太太生意上有好多事务要处理,又照顾不好你们,所以就把你们送了回来,”阿兰补充说道。

“对了,我爸妈在法国是做什么生意的?”田甜问道。

“你爸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公司的名字叫风达,主要在饮食和服装领域发展,你妈是星辰五星级酒店的老板,两人都有自己的事业。”老张轻声一笑,“不过小姐也不用管这么多,你们再大些,定是要把你们也接过去的。”

“为什么?”田澄问道。

“因为你们早晚要继承父母的事业的啊。”阿兰说道,“那是时候,也许阿兰再也伺候不了小姐和少爷了。”阿兰放下手中的碗筷,叹了一口气。

“阿兰,你和老张永远是我们的亲人,别想这么多了。”田澄把手放到阿兰的手上,那经受岁月磨砺不再光滑的手背传来的温度,令田澄心里的悲伤又增添了几分。

那是在银白的水晶灯下最温馨的一顿晚餐,那洁白的桌布上留下四人清晰的指纹烙印。滴下几点汤汁油沫,四只整齐的瓷碗填满晶莹剔透的米饭,孤独的心终于聚到一起取暖,那是个惺惺相惜的家庭,在风雨飘摇中组成的悲伤的人的家庭,那两个优秀的少年第一次品尝到家的味道,在那偌大空荡的房间里,缓缓流下的灯光如碎汞般,泄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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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1

放学铃响起的时候,田甜在教室门口被一个女孩截住了,女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是田甜吧?”

“是,”田甜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与白絮挑衅的女孩,她厌烦女孩那种蔑视的目光。于是,冷冷地说,“有什么事吗?”

苏瑜狡黠一笑,缓缓说道,“体育老师找你。”

“找我?”她质问道。

“对啊,你那次接力赛表现的很好,老师说你爆发力强,体格强健,所以,他想考虑一下把你加入短跑队。”

“我对这个没兴趣,麻烦你告诉他一声。”田甜说完,转身就要走。

“怎么也得你亲自对他说吧,你不理不睬算是什么意思?”苏瑜抓住田甜的肩膀,详怒地说道。

田甜抬起头,认真地凝视着凝视着苏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把你的手放下去,苏瑜。”

苏瑜听到女孩冷漠的腔调后,如针扎般地抬起自己的手,这女孩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还有她眼底强烈的霸气,都让她的瞳孔缩了一缩。她轻咳了一声,缓和语气,说道,“总得当面与体育老师说清楚吧。”

“我知道了。”说完,田甜与苏瑜擦肩而过,可惜,她并未读懂苏瑜眼角那一抹j计得逞的得意,她径直像老师的办公室走去,以至于错过了拯救田澄的最佳时机。此后几天她活在自责与痛苦中,终日眼色迷离,埋没在愧疚中不肯自拔。

“老师您找我?”田甜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说道。

郑老师皱了皱眉,把包挎到肩膀上,“我没找你啊,都放学了怎么还不回家?”

糟了!田甜的额头瞬时渗出了冷汗,她不该相信苏瑜的话,自己明明跟她不熟,老师怎么可能让她传话呢?何况……何况,她与彭茵早已相识,彭茵,终于开始行动了吗?那么,她为什么要拦住自己?这个女人,她要做什么?田澄!对了,她要对田澄不利!她的脑袋“轰”的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炸裂开来,意识在此刻全然消失,大脑一片空白,她猛地冲出办公室,向教学楼跑去。

“田甜!慢点!”体育老师在她身后吼了一声。这小孩,又发生什么状况了,一惊一乍的,现在的年轻人都特别冲动,时代变了啊,真不如当年他们的成熟稳重,他摇了摇头,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田甜跑回教学楼的时候,只剩下正在值日的学生,她抓住一个男生,焦急地问道,“有没有看到田澄?”

男生看着女孩紧绷的容颜,错愕地摇了摇头。

她松开男生,跑去问另一个女生,“有没有看到田澄?”

女生摇了摇头,表示没看到。

“那你有没有见到林灵?”

“林灵早就回家了啊。”

“你呢?”田甜转向另一个同学,此刻她眼睛已是噙满泪水,她声音颤抖着说,“有没有见到田澄啊?”

“咦,刚才还在这了呢!”那位同学说道。

“大概多长时间?”田甜不自觉地攥住那同学的衣服问道。

“十五分钟前吧。”

“他,好像,好像是跟一位大叔走了。”角落的一个小个男生说道,“刚才有一个长络腮胡的男人把他带走了。”

“那人长什么样,”田甜急忙问道。

“他戴着墨镜,我没看清,不过身材挺魁梧的,穿着一身黑装……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小个男生弱弱地说道,“田澄出事了吗?”

“没有,”田甜斩钉截铁地说,她抽了一下鼻子,“田澄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说完,她转过身,并未听到那男生对她说的那句“不客气,他曾经帮助过我”,她什么声音都不曾听见,全身如同破损的收音机,哔啵哔啵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似乎还夹杂着一种爆裂感,全身都如同被炸裂了,她强装冷静的回到家,看到正在忙碌着为鲜花浇水地阿兰说道,“阿兰,麻烦把老张叫过来。”

“小姐,有什么事吗?”老张看着田甜冷峻,面无表情的脸,轻声地问道。

“拨打110,报警,小澄失踪了,快!”田甜目光呆滞地抓住老张的袖子说道。

“少爷失踪了?!”老张跑过来的时候,满脸的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少爷怎么会不见了,我们又没有招惹谁!可是,小姐,”老张为难的说,“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是不可以报警的啊。”

“是啊,我脑子都不够用了,”田甜苦笑一声瘫到沙发上,就算报警了有人敢管吗?那可是彭茵啊,连市长都不敢轻易动的人,他们如何敢调查她,现在也只有等了,“我知道了,老张,我估计他们目前也不敢对田澄怎么样,我们就只好等了,”她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安慰老张还是在安慰自己。

田甜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阿兰叫她吃饭她也没动,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要告诉父母么?可是他们又能做些什么?他们除了挣钱还会干什么?他们还会在乎她和小澄吗?一切都是要靠自己的吧,谁让自己招惹到了那个蛇蝎般的女人。

但,她要怎么办?手无缚鸡之力,就这样横冲直撞地冲到彭茵面前,正中她的下怀,还是什么都不去做,那小澄呢?她想起他那张干净柔和的脸,心里的痛就增添几分,就如同在心脏上一刀一刀地划,一刀一刀地凌迟自己。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巨大的挫折,第一次面临如此强劲的对手束手无策。如今的她也只能等待,等着那该死的绑匪的给她打电话,等待着时间漫长的煎熬。她突然坐起身,跑到柜子边,把宗中敛送她的那把手枪拿了出来,仔细地摸了摸冰凉的枪身,一丝狠意从眸中闪过。别人不仁,就休怪她不义,若是敢伤害田澄半分,她终要那人倾家荡产,以死来还债,不论是谁,想着,她把枪放到了枕头底下,拉上窗帘,关住了灯,用被褥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好生休息,又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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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2

绑匪打来电话的时候,正是第二天一大清早,田甜听到手机铃声后立刻睁开了眼睛,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整整三秒钟,呼了一口气,然后按了接听键,“喂。”

“是田甜吗?”对方传来粗犷的男声。

“是。”

“田澄现在在我手里,今晚十点,你自己一个人带五十万人民币到东方花园醉雅小亭右数的第五棵柳树下等着,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如果你报警,就等着田澄的尸体吧。”对方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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