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年,就是要宠第14部分阅读(1/2)
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去。
学校里。是课间,嘈杂声一片。
田甜回到教室,扯起宋小薇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往女厕所奔去。
许弈天让一个女生也跟了过去,若田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立刻回来告诉他。
到了厕所,田甜将门甩上,双眼紧紧盯着宋小薇。
“你干嘛啊,疯了吗?”宋小薇气恼地说。
“我干嘛?”田甜冷笑,“那杯水,里面放着药。你装什么傻?”
宋小薇“哼”了一声,冷笑,“你不是也没有喝吗?”
田甜将宋小薇一把甩到一边,冷冷地说道,“是的,我没喝。可是,杜小末喝了,与她何干?”
“那个小胖子跟你有什么关系?需要你对她这样?”宋小薇笑了一声。
田甜平缓心情,呼了一口气,说道,“她是我的朋友,你伤害我的朋友,比伤害我,后果来的更严重。”
“你能做什么?”宋小薇不屑地说道。
“收拾你!”田甜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样吧,”宋小薇连忙说道,“你不要跟许弈天在一起,我以后也不会再想办法整你,怎样?”
“你跟我讲条件?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
“凭这个!”说着,宋小薇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递到田甜面前,轻蔑地说,“这个给你,怎么样,不够还有。”
田甜从宋小薇手里接过钱,点了点。抬起眼眸,在宋小薇未反应过来之前,用肩膀猛地将宋小薇撞到门上。
宋小薇吃痛地哼了一声。
随后,田甜一只手握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将那叠钱一张一张塞进她的嘴里。她的眼睛充血,声音如寒冰一般的冷漠,“不要用钱来衡量一切,有钱的不只是你。”
宋小薇狼狈地咳嗽,想要拒绝那些带着腥味的纸币进入喉咙内,但,如何她都做不到,下颌是那样的生痛,喉咙干涩的要死。
她眼泪都掉了下来,呜咽地说道,“别……呜呜……别……”
田甜并未因此住手,她说,“我要给你个教训,做人不要太嚣张,会遭报复的。”直到宋小薇将那一叠钱都吞了进去,她才松开宋小薇。
那女孩瘫坐在地上,抠着喉咙,想要把那些东西吐出来,发出一声声干呕的声音。
田甜站得绷直,她俯视着宋小薇,冷冰冰地说,“记得喝点水,有助于消化。”打开门,走了出去,“嘭”的一声,将门合住。
许弈天在厕所边靠着墙,嘴里抽着一支烟,轻烟袅袅,他看着淡定从厕所走出来的田甜,眼神有些迷离。
田甜走过去,将烟从他嘴里拿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许弈天轻声笑了笑,将她抱在怀里,说,“你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田甜环住他的腰,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他干净的卡其色外套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有你在,就好温暖。”
那天以后,杜小末就变得沉默了,有时候会失神,眼睛不知道在盯着哪里看。有一次,田甜不小心往后看了一眼,那时,杜小末正低着头在本上写写画画,两滴眼泪出其不意地砸在本子上,晕开了一小片的字迹。
田甜的心脏霎时上挑了一公分,她将头转向前方,心里有一种愧疚感,很难受。却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个胖胖的女孩子,是那么的善良,她坦然地接受他们开给她的玩笑。在他们饿得时候,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从书包里拿出自己最喜爱的小零食。
上课的时候,会呼呼大睡,并且流许多口水。经常和同桌程颐闹得天翻地覆,霸道地压制着那个瘦小的同桌。但是,会毫不犹豫地帮他打扫卫生,美其名曰减肥。
像这样的女孩,这样单纯,没有心机,不矫揉做作,哈哈大笑的女孩,也沉默了起来。田甜再也没有见过她大幅度地笑过,只是在他们三人玩闹的时候,她的小眼睛微微地眯起,却也再未加入他们。
他们也曾尝试着要她加入,带着她一起玩闹,可就是在玩小游戏,许弈天乐得捂着肚子,眼睛亮得如同蓝宝石,倒在田甜身上的时候,杜小末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她飞快地捂着脸跑了出去,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考试就是在这个时候到来的,这是进入高中的第一次考试,在田甜的眼里,显得尤为重要,考试中,她也更加的仔细做题,直到达到自己的满意。
考完试后,她将文具放到书包里,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许弈天,“考得怎么样?”她随口问道。
许弈天搔了搔头,“惨不忍睹。”
“今天晚上出去吃饭吧。”田甜说道。
“算是庆祝吗?”许弈天问道。
“嗯。”
“因为我考得不好,所以庆祝……”许弈天喃喃自语。
“是这么个道理,”田甜走出教室,望了望银灰色的天空,感叹道。
许弈天翻了个白眼,插着兜,潇洒地往一边走去。
“走不走了,许弈天。”田甜瞥了一眼正在摸自己刘海的许弈天,认真为那几撮毛做一个帅气无比的造型。
“我帅气一点,你带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帅气吧。”
“好了,不弄啦,真是的!”许弈天说着,跑过来挎上田甜的胳膊,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走吧,亲爱的。”
出门的那一霎那,看到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田甜的心好像被什么敲了一下,一阵钝痛。她的身体立刻僵硬在原地,连带着许弈天脸上的那抹微笑也消失殆尽。
“你怎么回来了?”田甜冷默地问道。
“我回来又不是来找你的。”吕烟澜轻笑,“况且,这也不是你的家,不是么?”
田甜攥紧了拳头,吕烟澜向他们缓缓走过来,定定地站在许弈天面前,盯着他那双宝石蓝的眼睛,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把你那双美瞳摘下来吧,田澄。”
许弈天咬了咬嘴唇,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恼意。不经意间地摸了摸田甜的指尖,冰凉一片。
而田甜望着他的眼神,顿时也冷冽了,将手从他的手心抽了出来,似乎在冷酷地诉说,别碰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许弈天的声音不再拗口,说出是纯正的普通话,甚至还带着些n市的方言味道。
“跟我回法国。”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回去,将我囚禁了两年,还不够吗?”
吕烟澜脸上的笑意凝固在一起,显得极其恐怖,她森然道,“不够,你以为我只是在囚禁你吗?我找最好的老师教你经商之道,你呢?你每天都在做些什么?练跆拳道、跟人打架、弹钢琴、跳街舞,晚上抱着她的照片哭!”
吕烟澜指着田甜,继而又转向许弈天,“你还是个男人吗?能顶天立地吗?你甚至……甚至把那张跟我极像的脸整成了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像什么!”
“是!我是没出息,我就是喜欢她,我练跆拳道就是为了保护她,跳街舞,弹钢琴都是为了取悦她,我这辈子做过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爱她,护她。我不是你理想中的继承人,我也没有这个本事,我只想过我自己想过的日子,和她一起。”
许弈天停顿一下,指着自己的脸,双眼充血地说,“这张脸,就是这张脸,在我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的时候,你的长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上面划了一道!那么深,流了那么多血,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关心都没有关心我!要是田甜,早带着我上医院了,你呢?你把我锁在家里七天!能愈合的伤口,硬生生地留下了疤!我能怎样?这张毁容的脸,我看着就恶心,为什么要将耻辱留在脸上供人观赏!”
听了田澄撕心裂肺的话,她突然感觉身上软软的,脑子是一片空白,好像没有什么意识了。是想过他就是田澄的,毕竟二人性格如此相似,甚至一些生活习惯都是如出一辙。可是,那张脸,那张截然不同的脸,让她立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怎么能爱他!他是她的弟弟啊!
“你……”田甜呆滞地摸着田澄的脸,想要说些什么,却总也张不开嘴。
“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不是吕烟澜的女儿,我也不是爸爸的儿子!”
如同晴天霹雳直劈到田甜的头上,像个被人扯着走的木偶,一直蒙在鼓里,她轻轻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不是吕烟澜的女儿,我也不是爸爸的儿子!所以,田甜,我可以爱你,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田澄,我是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吕烟澜冷冷地提醒道。
“这不归你管。”田甜声音极小,却一字一顿,“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是吗?”吕烟澜神秘地轻笑,“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呢?”
“什么?”
“你的亲生爸爸,也就是田俊枫,出车祸,死掉了。”吕烟澜“咯咯”地笑出了声,“死掉了,死掉了,你知道吗?呵呵……”
田甜隐忍了半天的眼泪,就在一瞬间,啪嗒地掉了下来,她声音颤抖地说,“你,你说什么?他怎么会死?你骗我的吧?”为什么每当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总是没有好事发生,总是带来始料未及的厄运。
“我骗你?哈哈!我为什么要骗你?他的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都在我的手里,你还有什么?一点都没有留给你,他连遗嘱都没来得及写!”吕烟澜笑得青筋都爆了起来,她捂着肚子,仿佛已不能从狂笑中抽离。
他走了
“吕烟澜,你够了!”许弈天大喊,他扶住即将倒下的田甜,冷冷地说道,“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你知道吗?田澄,这座宅子,是我的。我一声令下,你们今天晚上就要睡大街。”
“所以呢?我现在就带她走!”许弈天扶着田甜,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这句话。
“你要带她走,可以。你要知道你的银行卡已经被我冻结了,你现在没有一分钱,你好好想想,你能给她幸福吗?她跟着你能吃饱饭吗?如果不能,你就别信誓旦旦地说要带她走。田澄,如果你跟我回法国,我每年还是会在她卡上打钱的,你们还是过自己如鱼得水的生活。”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分开?”田甜问道。
“因为你是那个狐狸精的女儿,我断不会让你跟我儿子在一起,狐狸精的崽子必定,也是小狐狸精。”
田甜轻笑一声,拨开许弈天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说,“你们走吧,你们回你们的法国。吕烟澜,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爸爸的车祸,估计也与你脱不了什么干系吧!你且等着,我强大之日,必定会将今日所受的委屈通通还回去,我一向说话算数。还有你,田澄,从你小的时候,我就护着你。无论别人怎样欺负你,我都会让他们双倍的还回来,你居然将我都骗了。我好像没有教你骗人,我讨厌爱说谎的人,自然也不愿意跟你这种人去流浪,我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更不可能放弃现在的富贵。”
说着,田甜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对吕烟澜说,“把这座宅子给我,还有每年往我卡上打50万,我就再也不跟田澄纠缠在一起,可合适?”
吕烟澜轻笑,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我答应你。”
“田澄,你妈都答应我了,所以,现在,这里是我的家。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回法国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看够了你们这些骗子。”田甜喊了阿兰一声,“阿兰,送客!”她慢慢回到屋内,关上了门,一头栽倒在床上。
许弈天在田家门口等了田甜两天,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吕烟澜趁着他晕倒的功夫,将他空运回了法国,自此,二人再未回过这个国度。
之后的田甜,不哭不闹,只是暗无天日地睡觉,睡醒了吃饭,吃过饭看看表,接着睡觉。两只眼睛睡得肿肿的,阿兰想带她出去锻炼锻炼身体,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比如我腿疼,走不动路。我大姨妈来,肚子疼。
一天,阿兰兴奋地跑到田甜的房间,说,“小姐,外面下雪了啊,出去看看吧!”
田甜的眼珠动了动,机械地随阿兰走了出去。
这一举动令阿兰着实高兴,她几乎都跳起来了。
田甜打开门,看了看飘飞的鹅毛大雪,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声音闷闷地说,“嗯,蛮大的。阿兰,你好好看吧。”言毕,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留下阿兰在雪地里发愣。
假后,一如既往的上课。
出乎意料的是,杜小末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许弈天没来上课。她表情复杂地掏出一封信,放到田甜的眼前,说,“你不肯见rety那两天,他来找过我,说,务必要让我把这封信交到你手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对于你,我只想说,你何必呢,田甜。既然你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你干嘛要让他难过,你也伤心呢?”
田甜“嘻嘻”地笑了一声,轻巧地说道,“你不懂啦。”
杜小末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些什么。
待放学后,班级空无一人时,田甜如拨一件珍贵的宝贝般轻轻打开了那封信,字迹有些幼稚,但看得出是一笔一划,很认真地写下来的,他说
小甜,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被可恶的吕烟澜带回法国了,她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只是还会让我日夜不停地学习那些枯燥的经济学知识而已,但是,我已不能预料你的生活。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在我的心里,你是那么的正直、完美,揉不得沙子。我也没有指望你会原谅我,这也是我自作自受。可是,你知道吗?我爱你。
也许从我们模样都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了你,好像,整个世界也只有你一个人了。你的喜怒哀乐会影响到我,而你,在我跟前总是假装得很快乐。
其实,我知道,你并不快乐,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你在笑,所以,我也以为你是快乐的,我也跟着你一起没心没肺地笑。你很强大,强大得能够很好很好的保护我。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直的一直,都想让自己变得很强大,去好好的保护你。
所以,在宗中敛生日的时候,我用我已经很坚实的拳头将彭似泽揍了。那是在玫瑰园的时候,我答应过你,他欺负你的,我都会还回来,我做到了。我还以为我会一辈子就这样,保护着你。
没想到吕烟澜,她狠毒得已经迷失了自我。我会想办法脱离她的。你可以等我吗?等我有能力脱离她的控制后,再来找你。那时,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你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爱人,小澄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记得去我的房间看一看,那里,有我送给你的惊喜,我想,你会喜欢的。
爱你的,澄。
简简单单的一封信,没有什么矫情的文字渲染,可是,田甜还是哭了。五分钟后,她将信折好,整整齐齐地放进口袋,抹干眼泪,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的回家。
到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田澄的房门,自从他走后,她便再未打开过这个房门。这次,当她打开的那一瞬间,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整间屋子散发着幽蓝的灯光。田澄的床上、柜子上、书桌上、地板上,摆满了水晶球,在蓝色的灯光下绚烂夺目,每颗水晶球都是不一样的,但,每颗里有一对幸福的小情侣,他们开心地笑着。
她拿起一颗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小男孩骑着单车载着小女孩,雪花飞舞着。她转动下面的按钮,响起轻盈的《致爱丽丝》,一对小情侣开始在原地转动。那一刻,田甜笑了,笑得眼睛眯到了一起,甚至都流出了泪。
她抬眸望去,那束灯光映射在地板上,晕晕的光束,居然汇成了字致小王子。
她记得,她对他说过
我有我可爱的弟弟,他就像是小王子的水晶球,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响着音乐,叮叮咚咚的清脆声音。无论发生什么,小王子都会想尽办法呵护着它。有了它,小王子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它是小王子的信仰。可是,有一天,水晶球突然消失了,小王子也黯淡了,原来,水晶球就是小王子的灵魂。
原来,他都曾记得,可是,她告诉过他,不要他来小澄的房间,他怎么忘记了。当时,他看到自己空空荡荡的房间,应该会很难过吧!
看到这一屋子的水晶球,她真的很开心,好像第一次收到这么隆重的礼物。
至此,封藏。
没有了田澄和许弈天的日子,(虽然,他们是一个人吧!)过的飞快,剩下的高中时光也草草完事。
只是偶尔在上学的路上会碰见宗中敛,二中和三中的路明明是相反的,其中的原因,田甜也心知肚明。
但是,二人也只是寒暄,没有再多话语。
生活开始发生变化,是在高中毕业的暑假,天气热得让人发慌。
田甜正坐在小板凳上,跟阿兰,老张啃西瓜,吃得满嘴都是西瓜汁,一边吃,一边感叹“这瓜很好吃,阿兰再买两个啊……”
阿兰一脸黑线,幽幽说道,“小姐,你都已经吃了快一整个瓜了……”
田甜翻了翻白眼,若有所思,“是嘛……”
老张赞同地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来访。
“阿洪,什么风儿把你吹来的啊,”田甜调侃道,“来来来,快吃块瓜,很甜的。”她见阿洪皱着个眉头,神情严肃,欲言又止的样子,着实可笑。于是,她说,“你要不把这块瓜吃掉,就别求我办事。”
阿洪只得接过瓜,三下五除二地将西瓜吃完,顿时清爽了不少,他抹了一把嘴,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要救救少爷啊……他……阿洪实在不知道要去求谁了……”
“宗中敛怎么了?你说清楚点。”
“少爷他……都是因为魏畅小姐,她那次跟朋友去彭茵的酒吧喝酒,闹起了事儿,结果……魏畅就被彭茵手下的大汉……这件事,后来被少爷知道了,他谁都没有告诉,只身一人去酒吧,找那大汉,少爷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一帮人。当时,彭茵就在一边看着。也没有人敢去帮助少爷,结果,少爷被打成了重伤,腿也被打断了。他还不让我们去找彭茵算账,所以,就知道来找你,你一定要帮助少爷啊……阿洪求你了……”说着,阿洪“扑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报复
“你先起来,”田甜命令道。
阿洪抹了抹泪,只得站了起来。
田甜抽出一个小板凳,说,“坐下。”
阿洪乖乖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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