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年,就是要宠第25部分阅读(1/2)
也许现在的她,会和他一起,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也许,他们会一起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着。每天打打闹闹。
田甜回过神,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每次看到一个熟悉的细节,她就开始胡思乱想,想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直到将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拉成一根长长的线,将自己的脖颈桎梏住,再也难以呼吸。
可是,这是她不得不去的宴会。
她已经很少照镜子了。那天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削瘦的女子,已经特别瘦了,仿佛再少一些肉,就会被人判定为营养不良。
那个女孩巴掌大的脸上,两只眼睛大的吓人,但却是极为空洞,皮肤苍白。她摸着这张脸,不禁有些难过,什么时候,自己竟憔悴成了这个样子,这样的,让自己心疼。
可,她还逼迫自己勾勒出一个微笑,尽管很僵硬,很不自然,但,她还是让自己笑了出来,然后,泪水“啪啪”地掉了下来。
你可知道,我究竟有多么想你?rety。
婚礼是小型而温馨的,她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西装革履的姚乐桐和纯白婚纱装扮的白絮,把在镜子前勾勒出的那缕微笑拿了出来。
眼前的他们,是那样的幸福,幸福的几乎都刺痛了她的眼睛。
姚乐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白絮,用轻飘飘地声音说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这句话开始在她的耳边萦绕,萦绕。直到旁边的男子递过来一张带着清香气味的纸巾。她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说了声,“谢谢。”
“有这么感动吗?”那男子满目含笑地问道。
田甜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个说话带着戏到眼前这个说话带着戏谑笑意的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整齐而利落的短发,高挺的鼻梁,更让人咋舌的是,这男人长着一双丹凤眼,凌厉而蛊惑,很少见。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是啊,”田甜说。
“你好,我叫路安,很高兴认识你。”
路安。路安。
很让人感到温暖的名字,换而言之,是安全感。
“田甜。”
说完,路安笑了,“很好玩的名字。”
田甜嗤笑,这么难听的名字,亏他能说出‘好玩’二字,她还是象征礼貌地说,“谢谢夸奖。”
“不用,看你哭得这么开心,难道没有男朋友?”
哭得这么开心?田甜挑眉,有微微的不悦,“是啊,没有男朋友,有老公。”
“你老公出意外了?”路安继续问道。
田甜更加的不悦,甚至在表情上都表现了出来,“你是侦探嘛?如果不是,那你真就是太多事了。”
路飞完全无视她的不悦,“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没有男朋友的话,我对你很有兴趣。”
没想到这男人说话会这样露骨,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对你没兴趣。”
“我会让你对我感兴趣的。”路安自信地说道。
田甜冷冷地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路安用手摸着下巴,思忖道“风达集团的ceo,曾经在法国走过一场时装秀,红极一时,再往前,在法国著名的g大念过书,用我告诉你,你高中在哪里上的学吗?”
田甜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多了,她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可以说我是你的一个渺小的爱慕者。在男主角离开后,幻想着自己是否会有一点可能变成男主角的,群众演员。”
田甜极力从脑海里搜索出关于这个人的影子,可如何都找不到信息。
“你不用想了,你根本就没有见过我,”路安微笑地说道,狭长的眼角很是迷人。
算了,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田甜干脆不去想他是谁。
“你不问了吗?”过了一会儿,路安终于按捺不住,说道。
田甜点了点头,说道,“不问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其实她心里是很想知道的。但就是想让自己显得更酷炫一点,说道,“不想。”
“那我还是告诉你吧,”路安说道,“你还记得,你上高中时候,有一个中年男子撞过你嘛?”
田甜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忘记了。
路安以为田甜没有想起来,继续提醒道,“你骑了一辆白色的山地。”
“你是想说,你就是那个男人嘛,然后时隔多年,又碰到了我,告诉我你整容了?”
路安一脸黑线地说,“你真有想象力,那个男人是我爸爸。”
原来如此。
“那你怎么会认识我的?”田甜问道。
“你记不记得你登上过杂志?我爸爸曾经指着杂志封面上那个绝美的女郎,告诉我,他认识她。”
“然后,你就开始调查我了?”田甜问道。
“你省略了一步程序。”路安说道。
“什么?”
“我是先开始喜欢你的。”再去调查你。
看到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走光了,所以才来赌自己有没有一丝机会是吗?还真是会把握时机的。“对不起,”田甜说,“我有老公了,就算他现在出意外了,我还是会等他回来。”
她看着台上那对幸福的新人,心里有些落寞地想,可是,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家门口停着一辆路虎。
打开车窗后,映入眼帘的是路安的那双丹凤眼。
海边
田甜走过去,说道,“带着你弟弟来我家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将路安说蒙了,“弟弟”?
哈。
路安。
路虎。
可不就是弟弟。
“难不成还是哥哥?”田甜挑眉,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
“想带你出去玩。”路安说道。
“哪里?”
“海边。”
尽管n市沿海,但是,她从来没有去过海边。刚好可以去放松一下心情,于是,她便上了车。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路安有些得意地说。
“为什么?”田甜有些诧异。
“因为你很无聊啊,刚好我也很无聊。”
这是什么逻辑!田甜白了他一眼,找了一首好听的歌,开始听。
没多长时间,便到了海边。
望着高出地平面高出很多的大海,突然觉得心里旷达了许多,什么样的心事在大海面前都显得微乎其微了。
海鸥轻盈地在海面上飞舞着,偶尔轻吻海水。红灿灿的太阳从海平线升了起来,涂抹了半边天的绯红,像是抽象画派作家笔下绚烂的油画。
沙滩上偶尔有几只螃蟹横着跑来跑去,霸道地宣誓着它对这方土地的占有权。
柔软的细沙上散落着几只漂亮而精致的贝壳。
田甜脱下鞋,赤着脚站在沙滩和大海的交接处,偶尔一个轻柔的海浪打过来,挠得她的脚心痒痒的。心情也不由的愉悦了起来。长时间的压抑终于在此刻释放了出来,且烟消云散。
路安在她身后,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两根清晰可见的锁骨。他乌黑的短发在海风的吹拂下,显得格外飘逸。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突然觉得现实中的她,还是跟印象中那个光鲜亮丽的她有很大的不同。
印象中的她,像只高傲的孔雀,拥有最完美的容颜,最高贵的姿态,睨视众生。
而现实中的她,单纯,身材削瘦,眉宇间还有淡淡的悲伤,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但他是如此的想将她眉宇间的浓郁抹除,让她无忧无虑。
仿佛那样,他便也会很开心。
“你很喜欢?”他走上前去,与田甜并肩而行。
田甜点了点头,“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到沙滩上徐行。”
“我经常到这里来,”路安说,“每次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工作上出现了什么状况,烦闷的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望望大海,看看海鸥,在沙滩上走一会儿。就又有信心面对新的困难了。”
田甜望着路安那张好看的脸,好像有些明白了,“你知道吗?”她说,“我其实有一个想法,但是谁都没有告诉过谁,你想听吗?”
路安微微一笑,丹凤眼眯在一起,极有蛊惑人的魅力,“洗耳恭听。”
“我想要,在地球上找出好多漂亮的地方,和我最最心爱的人一起去。去过一个地方后,就在地图上标一下,最后,将整个地球都标上我们的记号。”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上竟是神采飞扬的。
“你说的人是……”路安问道,他是多么的期望那个人是他,可事实上,不是。他也知道。
“一个从过去到现在,到未来一直爱着的人。”田甜毫不隐晦地说道。
“哇……”路安表情变得很怪异,“你说这些难道不怕我吃醋吗?”
“不怕,那个人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田甜诚实地说。
路飞挑眉,“是吗?”
田甜微微一笑,“是的,”她略微地想了一下,说道,“有二十三年了吧。”那少年,应该二十三岁了,转眼,都这样大了。自嘲了一下,但,还不是没有结果?
路安也有些吃惊,居然这么长时间了,而他,从来没有去调查过,关于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如何在她心里驻扎了这么长时间,“他,出意外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还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是,在我们的婚礼上。”是多么的荒谬,就是那个婚礼,夺走了阿敛的新娘和她的新郎。“可是,我从来没有放弃找他。”
“还是没有结果,不是吗?”
田甜的神色冷淡了下来,“不要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只有一丝希望,我都会找到他。
路安点了点头,“看来,想让你喜欢上我,是很困难的了。”
田甜微微一笑,不过多言语。
“是我出现的太晚吗?如果早一点……”
“这个跟时间没有关系。”田甜摆了摆手。
这个跟时间没有关系。只是,我喜欢他。反过来,也许我认识了你二十三年。而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他。
我爱他,只因为,他是他。
与其他,无关。
就如同彭似泽,如同宗中敛,如同布莱恩,如同路安,你。若我不喜欢,就会直接拒绝,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中午的时候,在海边玩了半天的两人到离海不远的一个小饭馆去吃饭。
“我经常来这里吃大排档,”路安说,“你喜欢吃海鲜吗?”
田甜点了点头,说道,“能吃。”
“那就好。”
两人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点了海鲜和一瓶白酒。桌子上摆满了蛤蜊,鲜虾,鱿鱼,螃蟹等海鲜。
螃蟹等海鲜。
路安为田甜倒了一杯酒,“海鲜里有微量毒,喝点白酒可以消毒。”
虽说不能喝酒,田甜还是喝了一点。没想到这里的店面不起眼,做得东西还是很可口的。她吃得也很开心。
路安看到她的吃相,甚是满意。
田甜从美食里抬起头,说道,“可以再来一些吗?”然后,抬起头,看到了宗中敛。
路安失笑,“可以。”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宗中敛径直走了过来,站到他们的饭桌前,脸色铁青,他指着田甜说,“你把许弈天当什么了?他是谁?”
她居然差点忘记,他是许弈天的哥哥了。放下筷子,看着宗中敛,“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
“我不屑。”宗中敛冷冰冰地说。他真的是将她当做敌人了吗?
“那就算了,”田甜说,也不勉强,指着路安说道,“他是路安。”
宗中敛嗤笑一声,“你的新男朋友?”不等田甜解释,他继续说,“许弈天才刚失踪多长时间,你就有新欢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田甜也笑了,饶有兴致地问宗中敛,“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到现在才知道?”
“是,”宗中敛气愤地说。
“那你真是蠢,”田甜冷笑。
田甜赤裸裸的嘲笑,将宗中敛完全激怒了。他气急败坏地说,“你再说一遍!”完全没有了平时儒雅的样子,魏畅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以至于,将所有的错都没有理由的推到了她的身上。
“我说,”田甜轻笑道,“你,真,是,蠢。”
宗中敛一把将桌子掀了,只听“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盘子,碟子,海鲜,酒瓶,全部打翻在地上。
一片狼藉。
酒精的味道混合着海鲜的腥味,很是怪异。
抬起头,是宗中敛那张已经恼怒得发红的脸,和攥紧的暴起青筋的拳头。
“闹够了吗?”田甜语气还是轻描淡写,“闹够了就走,门口在那边。”指着门口平淡地说道。
宗中敛气势汹汹地盯着田甜,丝毫不挪动脚步。
“麻烦你把他带走,”田甜对门口的那个男子说道,看着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应该是宗中敛的同事。也许,他们来这里也是为了放松心情。
男子走进,拽着宗中敛,低声说,“阿敛,走了,”然后,得体地对田甜抱歉说,“对不起。”
田甜莞尔一笑,“没关系。”
男子强拉硬拽将宗中敛拖了出去。
直到他们走出了饭馆后,田甜才松了一口气。
“老板,换一桌。”田甜说道,然后,对旁边看戏意兴阑珊的路安说,“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接着吃。”
……
又重新找了个座位,坐下后,路安对田甜说,“为什么不给他解释一下呢?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田甜的目光有些呆滞,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何不让他发泄一下。给他一个恨我的理由呢?”
“哦?”路安听不太懂。
田甜继续解释说,“其实,我间接害死了他的未婚妻,还害得他的弟弟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他找不到理由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恨我。他真可怜,这么大的事情,还要埋在自己的心里。从小他就是这样,将什么事都埋在心里,装作一副很成熟的样子。跟谁看不出来似的。”
田甜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烦他这个样子,想哭就哭,想骂就骂好了。为什么非要压抑着自己呢?他想恨我就恨我好了,又不差他这一个。我也很恨我自己啊!我也恨不得杀了我自己!阿敛他,不该是那样的。”我只想让剩下的你们,开心的,幸福的,生活着。就算是奢求,也好。
“我好像有点懂了。”路安说,“可是,你不累吗?”
田甜笑了,还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累不累,想不想,行不行,好不好。
这个刚认识的人就能看到的,为何已经认识她多年的人,都不懂。
她嘿嘿一下,俏皮地说,“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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