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2)
吃饭时,她妈妈问了我很多问题,祖宗三代,出身家世等等,不愧是审判长,问的滴水不漏。她爸爸一个劲地让我喝酒,自己却既不喝酒也不抽烟。我感觉十分郁闷,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于是在她弟弟的床上躺下休息。
她弟弟在南昌读书大学,姐姐也在南昌上班,所以都不在家。殷雪红的父亲应该是那种老实的、死心眼的人,家里收藏了许多毛主席像章,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毛主席像章,觉得很惊讶。
我很郁闷地在她家呆了三天,期间与她趁她父母不在家时偷偷做了一次。还去了她一个玩的比较好的女同学家,那女同学姓葛,我们从深圳回来时,曾买了台学习机送给她,和她同学在一起时,我发现殷雪红竟然不会说她们当地话,她说她从小就说普通话,难怪说的那么好,声音那么好听。在她同学家我觉得比在她家自在多了。
三天后,我们去南昌看她姐姐和弟弟。她姐姐和她差不多,也属于美女级别的人,姐姐的男朋友也是我们湖南人,大家都是年轻人,在一起开心舒服多了。当天晚上,住旅社时,我和殷雪红住一个房间,我们尽情地做了半夜。第二天,我们去学校看了她弟弟,她弟弟到高高大大蛮魁梧的。
从南昌回来的第二天,我向殷雪红的父母辞行。他们一直只是感谢我将他们女儿送回来,对其它却一概不谈。好几次我话到嘴边,又生生吞回去。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殷雪红告诉我说,他爸爸说我跟鬼子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出息。我听后,心里很巴凉,发誓要干出点明堂来。
回到家后,我跟父母说我想去大学进修日语,父母同意了,并帮我在长沙中南工大联系好入学的事。新年时,殷雪红偷偷跑到我家,当她听说我要去大学进修,也很支持我。开学时,她和我父亲一起送我去学校报到,当时有几个同学遇见她,都惊为天人,后来跟我熟了后,还经常向我打听是谁?
我上学后,殷雪红也回江西去了,但没过多久,我便接到殷雪红打给我的电话,说让我赶快回家一趟,她妈妈到我家来了。我大惊,立即请假赶回去。
到家后我才知道,原来殷雪红怀孕了。我当时听后是既惊喜又慌乱,惊喜的是我以前以为我没有生育能力,现在居然让殷雪红怀孕了,那说明我没问题。记得以前任梅就埋怨我为什么不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她当时认为我做了什么手脚,但我确实没有。那时跟她们在一起时,我从没想过要避孕什么的,但她怎么就没怀上呢?难道是她有问题?但若干年后遇见她时,她的小孩竟跟我的小孩在同一个学校读小学,也就是说,她也没问题,但当时她怎么没怀上呢?真是奇哉怪也!
对于殷雪红怀孕的处置方法,有两种意见,我父母及我小姨她们一致要求将小孩生下来;殷雪红妈妈说看我和殷雪红的意见,如果想生下来,就赶快打结婚证,如果不想生,就等几个月后引产。
我问殷雪红说“你说吧,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就不要,我听你的!”
殷雪红说晚上再考虑考虑。
殷雪红妈妈突然问我说“柯桦,你们第一次时有没有看见雪儿出血?”
我懵了一下,怎么问这个问题呢?不过我仔细想想,好像没有,但我坚信她绝对是处女!即便不是,我也要娶她为妻。我曾想过,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即使自己娶的妻子不是处女,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们常说“我淫人女,人淫我妻。”很公平呀!以前我还蛮有处女情节,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一层膜而已!有谁能保证,有膜的比没膜的更纯洁?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雪红是纯洁的!”
她妈妈见我这样,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她说在我房间看到很多杂志,里面有许多裸体女人的照片,要我放好,千万别让我妹妹看见了,我妹妹还小。
我一想,是呀,以前黑泽从日本带来很多杂志给我,他说看杂志上的文章可以使我的日语进步,回来时也就一起带了回来。不过日本的杂志里面确实有许多女明星的裸体写真,还有些杂志里面就有赤裸裸的性爱描写和*姿势图片。我脸一红,说我会将它藏好的。但后来那些裸体照全给弟弟收集去了,他说他学美术,难得找到这种人体照,我便给了他。现在的艺术我也搞不懂,有人不是对裸体行为作了一个总结说晾在众人眼前的叫流氓;睡在摇篮里的叫宝宝;倒在手术台上的叫科学;摆在画室里的叫艺术;躺在洞房里的叫真爱;放回山林树丛里乱跑的就叫祖宗!我不知道日本杂志上的裸体照算不算艺术?!
殷雪红母亲只在我家呆了一天便回去了,临走前我父母陪她去看了我家集资的正在修建的新房,我父母让她放心,绝不会亏待她女儿。
殷雪红母亲走后那天晚上,我搂着她问“想好了没有?要还是不要?”
她说“还是不要吧,我们还年轻,以后随时都可以要。但现在俩人工作都没着落,那有钱养小孩?况且你还在读书,打掉好吗?”
“听你的,你做主就可以了,因为你是孩子的妈妈!”我说。
“柯桦,你不会怪我吧?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殷雪红突然搂住我有点伤感地哭着说。
我搂住她说“别哭,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殷雪红突然娇羞地说她想要我,我想反正那孩子也不要了,做就做吧,没关系的。那晚殷雪红极尽缠绵,有几次都疯狂的叫出声来,这在她来说是很难得的。殷雪红的小腹有点微微鼓起,乳房比以前要肿胀丰满的多,屁股似乎也比以前大了点。
由于我们不打算要孩子,所以决定一个月后将小孩打掉,当我告诉我父母时,他们极不高兴,我也无可奈何,回学校继续读书去了。
在离打掉孩子前两天,我从长沙赶了回来。晚上,殷雪红很认真地问我说“柯桦,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你当初和我好是怎么想的?
我开玩笑说“当初看很多人追你,便凑凑热闹,看自己的魅力够不够呀!”
殷雪红听后没作声。第二天就要我带她去医院做引产手术。
我后来在家里看到她写的一本日记,她说她当时听了我那句话心如刀割,立即决定去做引产手术。她认为她被我骗了,她要离开这里。果然后来不久,她让她妈与她北京的大姨联络,把她弄到北京去了。我看到那篇日记时,当真把自己的肠子都要悔恨断。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竟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使我失去了一生中最爱的人,也让我从此对女性只抱着玩玩的态度,再也无法找到真爱!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由于父母亲戚不同意打掉孩子,为了这事,我与家里又一次发生激烈的矛盾。父母对我们的事就不管不顾起来。没办法,我只好到朋友那里借了500元,让她去做手术。
当我看见医生将一根又长又粗的针从殷雪红的肚皮上插下去后,我感到自己的心很痛,一来为自己那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父母一眼就被扼杀的儿子,一来为生为女性的殷雪红——凭什么这种爱的苦果只能让女人去尝?
针打下去两三个小时后,殷雪红开始疼痛起来,没多久,在几个男人的帮助下,我将她送进的手术室。殷雪红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只好站在旁边陪着。我看见医生拿了一个很长的钳子插入殷雪红的阴道内,在里面搅动了几下,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就从她阴道里掉了出来。据医生说,那应该是个男孩!
整个过程中,殷雪红只哼了一声。我当时很佩服她的坚强,现在我才明白,她那时已经恨我入骨,所以,她将所有的痛苦都吞入自己的肚子中去了。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暗暗抽自己的嘴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呀!
殷雪红在我家调养了一个多月便去北京了。从她后来留下来的日记中,我可以看出她那一个月活的很痛苦。我抚摸着日记,泪如雨下,我真不是人呀,将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伤害的这么深!殷雪红走时,我妹妹曾打电话告诉过我,我说让她去吧!心里的苦却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出来的。
殷雪红去北京不久,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她约好哪天去火车站接她,却苦苦等了一趟又一趟火车,没有看见她回来。第二天,我将这个梦的内容用一组画画下来寄了给她,但却没有收到她只字片语的回音,我的心终于死了。
进修了一个学期,我便无心再念下去,所以学期结束时,我去学校解除了继续进修的合约。回到家后,我将殷雪红的日记及一些衣服、行李等打成一个包,本来想拿到北京去找她,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终究是没去成,我于是将那个包埋在后面的山上,用一块木板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香冢”两个字。做完这一切后,我想再南下广东去找工作,等赚一笔钱后,无论如何要去北京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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