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1/2)

她娇羞地说,我不想做你老婆跟你到湖南来干吗?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说我对她好,并且不嫌弃她不是处女。她要一辈子对我好。

我问她怎么不是处女了呢?

她说小时被隔壁村的一个畜生强奸了,那时候她才9岁多,什么也不懂,后来被父母发现才将那个畜生送到派出所坐牢的。

我说没什么,我也不是处男。并且这又不是她的错。

她感动得将我紧紧搂住,说我要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我说那我们再来一次肛交好不好?

她吓的脸都变色了,说明那次对她还真的蛮痛,不过她很快就同意了。不过我没有这样做,我想,算了吧,娶她为妻也很好。她手脚健全,人也长的还可以,就是矮了点,并且不是处女而已。不过,做老婆应该还可以,她很爱我,做事又勤快,会持家,这些正是我所缺少的。我再次将她紧紧搂住,我认命了,就娶她吧!

可是没过多久,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跟一群朋友在玩,一个女人老是在我面前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我气极,一张口就向她咬去。谁知竟然咬在林晓玲的嘴上,她被咬的“嗷嗷”直叫,问我怎么啦?我说做梦与人吵架,便张口咬了。她痛笑着说怎么有这种人,做梦还咬人!

我默然无语,但我心里知道,她以后有可能就是那个多嘴多舌的人。因为我做梦都有一些预兆,十次有五六次是灵的,但我没有跟她说。所以,这也是导致我后来迟迟不跟她结婚的原因。

在家里呆的那些日子,我真有种象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的感觉。没有事做,经济来源没有了,整天都很苦闷,无聊之际便去网吧上网,三不三再跟父母吵吵嘴,那日子真是没法过。林晓玲每天都任劳任怨,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时间在慢慢中捱过去,有时烦的连与林晓玲做爱的兴趣都没有了。一九九七年底我们全家搬到新房,林晓玲也怀孕了,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唯独我觉得痛苦,心想我就要做孩子的爸爸了,可我一事无成连自己的生活还要仪仗父母,我怎么去为人父为人夫?所以我就越发痛苦!痛苦的我便每日沉浸在网吧,在游戏中寻找解脱,可与家里的矛盾就越深,我甚至想过要自杀。林晓玲劝我说,你自杀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当初跟你来到湖南,冲破层层阻力,难道你就这样对待我?我现在想想那时林晓玲确实吃了不少苦,心里都对她感到很内疚,所以后来好几次与她闹矛盾想与她离婚,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有一次因为痛苦和烦恼,我半夜三更还泡在网吧,林晓玲挺着个大肚子一家一家网吧来找我,当她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我都没有出去,忍心地让她一个人回家了。其实我当时的心也在流血,我觉得我对不住她的一腔热情和厚爱,我想让她离开我回广东去。她却一往情深不愿离去,我亏对她呀!

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儿子就在我这十分痛苦的煎熬下出生了。先天晚上林晓玲就说肚子痛,于是我和我母亲、妹妹一起就在房间里陪她。由于我没钱,所以连送她去医院生产都无法实现,只好叫大夫来家里接生。

早上7点钟左右,儿子的头从林晓玲的阴道口冒出来,随着黑头发冒出的越来越多,林晓玲的痛苦叫声也越来越大。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心很痛,我也才明白做母亲的辛苦和痛苦,所以我后来对父母的态度也大为改观。真是“当家才知柴米贵,养儿方晓父母恩”呀。

7点过5分儿子终于从林晓玲的肚子里脱胎而出,当医生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他才嘴一扁哭了两声出来。他还不知道世界的心酸和痛苦,更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艰辛和责任,他睁着一双无知的眼睛在探究这个陌生的世界。

医生将将我儿子从林晓玲阴道里拉出来后调笑道“真是小母鸡会小蛋呀!”她的意思是林晓玲虽然瘦瘦小小的,但却为我们家生了个儿子,所以称赞道。

我却只有苦笑,我怎么养活儿子和老婆?我抬眼向林晓玲望去,她头上满是汗珠,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随着儿子的出生,赚钱是我最迫切的需要。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为赚钱而费尽脑际,但却找不到赚钱的门路,万般无奈下,我承包学校养猪场,想通过养猪来摆脱困境。

我大量养猪的相关书刊和资料,并向有经验的人请教。期间的辛苦是不待言说的,特别是每餐学生吃饭时,我要等在食堂,好让学生吃完饭后扫地上的剩饭,刚开始时我觉得好丢脸,后来慢慢习惯了便脸皮厚了不当会事。承包养猪场的有三户人家,大家一起扫地上的剩饭,扫完后再分成三份,挑回去喂猪。

人们常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但到一九九九年我要卖猪时,我却亏了七八千元,辛苦一年不说,还亏钱,这是我当初做梦也没想到的事,真是“人倒霉时,连喝水都塞牙呀”!亏本的原因不是我不努力,其实在养猪的过程中,大家磕磕碰碰虽然难免,但总体来说还是蛮支持的,但最后却亏了,连当初儿子满月摆酒收的七千元红包钱都亏进去了。买猪仔的时候是3。5元一斤,等到我卖猪肉时,却才2。2元一斤。

随着养猪发财的梦想破灭,我与家人的矛盾越发加剧。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我儿子满一岁零一个多月的时候,林晓玲忍无可忍提出要回广东打工。她在县职业介绍所交了介绍费后不久,就抛下我和儿子去广东了,我家里人都说她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的,都埋怨我怎么不在生了儿子后与她打结婚证?!

林晓玲走后,我在家里的日子更加难捱,与父母的争吵那真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这天,我也是忍无可忍,带上儿子准备也去广东再也不回来了。

我妹妹看见我要将我儿子也带去,就不同意,要将我儿子抱去,谁知我儿子大哭大闹,对她又抓又咬,不愿被我妹抱去,而要跟我,他似乎也知道什么似的。

我儿子其实是很乖的,很少哭,也很爱干净,从不拉屎拉尿在身上,所以我们全家乃至学校好多老师都很喜欢他。他很懂事,你跟他说道理时,他似乎能听懂一样回点头,虽然才一岁两个月,却能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姑姑、叔叔等称呼了。他从小就与我比较亲,记得他刚满一岁那次生病带他去打吊针,他泪眼汪汪地望着我,然后看着街对面的儿童专卖店,我问他是不是想要买玩具,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妈带他去那个儿童专卖店后,他就坐在一辆三轮车上不下来了,没办法,只好买下来,然后带他去打针,他坐在三轮车打吊针哼都没哼一声。

现在他似乎也知道如果他被他姑姑抱走,就很难看见爸爸了,所以不愿他姑姑抱他。我带他在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小吃店吃东西,准备吃完就带他一起走。这时,小姨和我父母来了,小姨说你自己出去找工资我们不拦你,但你把你儿子带去怎么找工作呀?不如等工作稳定后再带他去!

我想也是道理,便对儿子说要他在家里跟爷爷奶奶,等爸爸以后回来接他。儿子泪眼汪汪地点头同意了,他很不情愿地让他奶奶抱过去了。我满眼沉着泪,背上简单的行囊,登上开往广东的列出。

第二十六章 静卫宁(一)

林晓玲由县职业介绍所介绍到广州的一家制衣厂工作,每天不但工作时间长,而且吃住条件极差,工资也是低的要命,所以她在那个厂里做了一个多月后,就与她三姐林晓婉联系,由她三姐介绍到她三姐现在上班的那个厂——深圳平湖海华制衣厂去了,这个厂的条件比广州那要好很多,一个月的工资除了吃住也有六七百元。

我来到深圳后先去找到林晓玲,她看见我时表情相当冷淡,我知道我对不住她,让她在我家时受了很多委屈,所以也不怨她。她三姐林晓婉到很热情,比当初在爱里福时开朗多了。她们陪我在厂旁边一个小吃店吃了点东西后,就去找旅社,最后在平湖火车站对面的车站旅社要了个10元一夜的床位,4个人住的,安顿好后,她们就回厂里去了。林晓玲也没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谈谈儿子的情况什么的。唉,家贫万事哀!

第二天,我就开始出去找工作,深圳周边,甚至珠海、中山等地我都去过,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每天拼命抽烟,在烟雾缭绕中麻痹自己,寻找安慰。有一次林晓玲来看我,我将她拉到旅社的冲凉房,干了一次。她没有快感,我没有,当我射出来后心里是更深的痛。

万般无奈下,我向职业介绍所去找,当我交了100元钱后,介绍所给了我一个地址,平湖辅城坳一家台资橡塑厂。这是一家刚开业的厂,里面办公室还在装修,面试我的是一个上海人,叫周才发,他是老板老婆的姐夫,但工资给我开的极低,才900元一个月。我欣然接受了,我现在太需要一份工作太需要钱了。

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晓玲,她说工资低一点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找,并且我们工作的地点相距很近,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我说也是。就这样,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工作的主要内容是跑业务。

上班后不久,老板问我以前是不是在歌利王上过班?我说是呀。他说想让我与他们联络,看能不能与歌利王搭上关系。我答应了。说实话,虽然离开歌利王很多年了,但里面还有认识的人,因此很快我就将歌利王的客人带到工厂来了,老板很高兴。但客人要求工厂要通过iso认证才能做生意,我便与老板说我以前做过这方面的工作,可以答应下来。老板也说iso认证是以后与其它大企业打交道的门槛,必须要做,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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