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2)

「我们洗澡去,你去不去啊?」「去!」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于是,我第一次走进洗澡塘,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妈妈脱光身子洗澡,我呆呆地东张西望着,数十个成年男人那湿淋淋的裸体在雾气腾腾的浴池里四处游荡,胯间的具阳生长着密密实实的大黑毛,与书籍上面描绘的毫无二致。这使我感到极为吃惊,同时,也强烈地剌激我对成年女性的胯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妈妈的小便跟书上画的一样吗?妈妈的小便也长黑毛吗?

自从那天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看到他们那软乎乎的,但却比我的小鸡鸡硕大许多的鸡鸡,以及可笑地低垂着圆脑袋的红通通的龟头,还有那丛丛黑毛,我便对妈妈的小便产生了好奇心。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对妈妈的兴趣发生了战略性的大转移,从乳房转移到了臀部。可是,我敢抚摸妈妈的乳房,却没有胆量提出看看妈妈的小便。然而,我对妈妈的小便又是如此的痴迷,为了能够早日一睹妈妈小便的秘密,我挖空心思地想尽了一切可以想得出来的办法,可是却一次又一次以失败而告终。

情急之下,我铤而走险,趁着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偷偷地用铁钉凿钻厕所的木门,企图弄出一个孔洞,等妈妈小便时窥视一番。但是,厕所的木门实在太厚重,我又敲又钻地折腾了好半天也没能挖抠出一个孔眼来。我不得不丢掉铁钉,草草地结束这件徒劳的工作,我在厕所里无比失望地呆立着,我的目光漫无目标地游移着,突然,我的目光落到厕所与淋浴室隔开的胶合板上。啊,有了,我顿时来了灵感,胶合板很薄,经多年水雾汽的熏蒸,多处撬起,非常便于剖剥。于是,我重新拾起铁钉,我将铁钉按在胶合板上用锤子只轻轻一敲便凿出一个小孔洞,我将铁钉又胡乱在孔眼里搅拌一番,孔眼便渐渐扩张开,我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便开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极爱清洁的妈妈能够尽快入浴,我终于看见妈妈穿著极富性感的浴衣信步走进淋浴室,当听到哗哗哗的水声后,我便迫不急待地冲进厕所,我装着大便的样子悄悄地蹲在厕所里,一对猎奇的眼睛贪婪地贴在胶合板的孔眼上。

看到啦,我终于看到啦,妈妈赤身裸体地伫立在水汽弥漫的淋浴室里,透透重重水雾,我看见妈妈的胯间果然生长着黑黑的细毛。可是,妈妈的黑毛并不像书籍上描画的那样,又长又密。妈妈的黑毛比较稀疏,散散落落地分布肥美的肉丘上。望着妈妈那迷人的胯间,我兴奋到了极点,呼呼地急喘起来,心脏怦怦地狂跳不止,我努力按奈住自己。

更让我血脉喷张的情景出现了,妈妈突然坐在淋浴室的椅子上,她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张开,我看到了黑毛遮掩之中有两个细长的嫩肉,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就是书籍里面所说的阴唇吧!妈妈将两片嫩肉拽扯开,然后将一根塑料管插了进去,塑料管的另一端有一个球球,妈妈反复地按压着球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妈妈这是在清洗自己的小便。妈妈将球球里面的清洁剂全部压入自己的小便里,然后缓缓地拽出塑料管,哗啦一声,一股泛着白沫的液体从妈妈的小便里喷涌出来。妈妈又拿起香皂反复地擦拭着黑毛稀疏的胯间,然后将水龙头拽到胯间不停地冲刷着,接下来,妈妈心满意足地拿过白毛巾小心奕奕地擦拭干净。

「哦,」妈妈长吁一声

「好累啊!」妈妈依然分叉着白腿,我发现妈妈皱起了眉头,她久久地拽扯着胯间的细白嫩肉,又抓了抓乱蓬蓬的黑毛。看来,妈妈很不喜欢这片黑毛,你看,她拿过了剪刀,冲着对面的玻璃镜一刀一刀地剪割起来

「什么破玩意,乱糟糟的!」剪完了稍长一些的黑毛,妈妈又拿过一只小毛刷,哇,我的老天,那不是爸爸刮脸时使用的毛刷吗?怎么,妈妈竟然用它来抹自己的小便。只见妈妈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涂抹在小便上,然后又拿起一件令我瞠目的玩意--爸爸的刮脸刀!

妈妈将爸爸的刮脸刀轻轻地按在涂满泡沫的胯间,然后小心奕奕地刮抹着小便处残存的黑毛,锋利的刀片所过之处,便会露出一片娇嫩的白肉。很快,阴阜上的黑毛全部被妈妈刮抹干净,呈现着可爱的细白。妈妈的刮脸刀又在两条大腿的根间刮抹一番,然后她再次拿起白毛巾将小便处的泡沫擦净。

做完这些,妈妈终于站起身来,她并拢着两条修长的白腿冲着镜子无比自豪地孤芳自赏着,那端庄的面庞、那新近烫染的秀发、那浑圆的双肩、那肥硕的、严重下垂的酥乳、那细白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眦的大腿。尤其是刚刚刮抹过的阴部,没有一根讨厌的黑毛,酷似那寒冬之中洁白无瑕的小雪丘,中间有一道令人神往的小肉沟缓缓地向下伸展着、伸展着,那完美的造型不禁使我想起公园里让我永远也玩耍不够的小滑梯。

从此以后,妈妈那刮抹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便永远刻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认为那是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望着手中的避孕套,我无法容忍爸爸勃起的鸡鸡戴着它长驱直入地探插进去。可是,爸爸的的确确戴着它几乎每晚都要无情地探插妈妈的艺术品,我每天早晨都会偷偷地窥视厕所墙角处那个盛垃圾的小塑料筒,每次都能看见一枚灌满粘液的、狼狈不堪的避孕套,看得我怒火中烧、七窍生烟。

为了能够窥视到爸爸是如何探插妈妈这件令我着迷的艺术品的,我再次做出一件大举动。妈妈每天早晨都要打开窗户通通屋内的空气,当时正值初春,讨厌的狂风一次又一次地吹进屋内,啪啪啪地袭击着无辜的房门,房门被频繁地吹撞到门框上,结果,门框被撞松,白灰一层一层地剥落下来。我抓住这个机会用铅笔刀将门框与砖墙接缝处那点残存的白灰抠出来,这样,砖墙与门框便形成一条狭窄的缝隙,为了看得更清楚,我甚至敲松一块半截砖头。夜晚,当姐姐熟睡之后,我借故上厕所,偷偷地溜到妈妈的卧室门口,我轻轻地将半截砖头拽出来,然后趴在门框上往里面张望。

妈妈的卧室里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将窗户全部遮掩住,但是,漆黑之中,我仍然可以看到两个黑影死死地挤压在一起。上面那个块头很大的是爸爸,他压在妈妈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则屈曲着长腿,双臂紧紧地搂抱着爸爸

「哦--,唷--,」在爸爸凶猛的撞击之下,妈妈频频地呻吟着,继尔又将两条大腿放置在爸爸的屁股上

「哦--,唷--,」妈妈尽管不停地呻吟着,还是不耐烦地催促着爸爸

「快点,快点,使点劲!」于是,爸爸拚命地折腾起来,妈妈则摆出一个画片上的可笑姿式,看得我直吐舌头,从那个黑夜开始,妈妈完美、高大的圣母形像在我的心目打了巨大的折扣。

「嗯--,」经过一番穷折腾,爸爸突然叹息一声,然后扑通一下瘫倒在妈妈的胴体上,妈妈缓缓地推开爸爸,一只手轻轻地握住爸爸的鸡鸡,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看到妈妈帮助爸爸将避孕套从鸡鸡上摘下来,然后用手纸包裹住扔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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