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瀛泡美女第2部分阅读(1/2)

“圆子,我从来没讨厌过你,相反我很喜欢。你是那么漂亮,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孩,你就想天使的化身,我会情不自禁的想要保护你,爱护你。”我拉着她来到床前,让她舒服的坐在床上。我则从冰箱里拿出所有的啤酒放在床边,递给她一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妨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你要知道我可是心理医生,今天我要给我的好朋友森马圆同学进行专人心理辅导!”我盘腿坐在地上,打开啤酒喝了一口,调侃道。

圆子看着手中的啤酒考虑了片刻,也打开闭着眼睛喝了一口。我心里暗笑,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对她进行治疗,因为我的诊所才开张,好多天都没有一个病人上门,眼看着我在大学打工和工作一年的积蓄就要用尽,我心里就像垫着一块沉沉的石头。今天借着这样的机会,我也想放松一下,没有拮据的经济,没有恼人的经营,只有医生和病人,病人向医生描述病情,而医生对其进行治疗,仅此而已。所以从小姑娘开始吃面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我的第一步——创造一个既有矛盾,有温馨自然地小天地。有人愿意陪着她玩闹,却又时刻关心她的人,给她安全感。

随后便是真诚的赞美,加上酒精的刺激,可以让人更好的放松,有利于我的治疗。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圆子居然是第一次喝酒,对r本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这简直是奇迹。不过这样跟好,突破禁忌的快感会更使人身心愉悦,同时对她身边做着同样事情的人有一种本能的认同感。

圆子因为一次喝的太快,咳嗽了两下,接触到我期待和鼓励的眼神,随即仰着头,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从前我是个很听话的孩子,父母眼中的乖乖女,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记得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我死活不想去,我母亲拗不过我,亲自跑到学校,领会课本来独自教导我。后来我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母亲还亲自陪我听了一个月,她怕我受委屈。我在学校一直都是所有人巴结和羡慕的小公主,我的头发永远是最整齐的,我的衣服永远的最漂亮干净的,而妈妈会经常做很多好吃好看的糕点让我带给班里的同学吃。

我父亲一直对我很严厉,但那时候他只要有时间就把我和妈妈抱在怀里,一起散步,聊天,爬山,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我喜欢揪他的胡茬,他也喜欢用胡子扎我的脸。除了我的学习以外,我做什么他都很宽容,我每次考试的成绩单都被他好好地收藏着,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他多么的以我为荣。”圆子一口喝完手中的啤酒,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我也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心里不禁想起了我远在z国的父母,当年负气来到r本,多年没有联系他们,现在不知道他们生活得好吗?

“可是后来,什么都变了,他有了自己公司,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再后来还传出和公司的女秘书有染。有一次我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哭,他回来了,我可以听见他们刻意压抑的争吵。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可是没有,我躲在门后,看到妈妈很疯狂地对那个人推让踢打,我从来没有看到妈妈这么的不顾形象。在我印象里,她总是那么温婉漂亮,说话带着一股淡淡的优雅,闲适而从容,可是那天她就像一个泼妇,一个没有一点道德修养的女人……”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微微有些颤抖,这个时候我不但是一个听众,而且更需要扮演一个无能为力的受气包,切合病人心境的形象可以使病人的情绪得到缓解。圆子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将手中的拉罐捏扁,从新开了一听喝了两口。我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没有出声阻止,甚至还陪着她喝了一大口。

“从那次以后,那男人回来得更少了,我常常看到母亲躲在一个角落里哭。她不再优雅,不再从容,很多时候几天都没出门,她变得讨厌阳光,讨厌有人拜访,讨厌她讨厌的一切,包括她自己。那段时间我从来不敢在她面前发出声音,她的脸总是阴沉着的,我怕我一出声她就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疯狂的扑过来打我。

我没有等到她打我,她就进了医院,男人来了,陪他来的还有他的秘书,那个传闻中的插足者。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很奇怪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却最快认出她来,也许我们天生就是敌人吧。我当时就冲上去踢了她一脚,她摔在地上,而我却被那个男人打了一耳光,从小到大,他虽然很严厉,但从来舍不得打我,那次他真下手了,我觉得口腔里咸咸的,一定出血了。我恨他,怪他不管我和妈妈,怪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也恨她,怪她不该出现,怪她不该破坏我的家庭。我把这一巴掌记在她的头上,转身跑出了医院。很晚我才回医院看妈妈,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头发都是去了光泽。她看我进来,微笑着把我叫到床头,告诉我,其实她才是第三者,她是个坏女人,让我不要再怪那个男人,也别在恨那个女人。我不信,我不相信我的妈妈是个坏女人,她那么漂亮,那么善良,绝对不会是第三者,我和她吵,和她争,连医生都惊动了,结果我被赶出了病房,而她却进了手术室。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转到了重症监护室,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的皮肤衰老的很快,头发几天就白了。男人带着她来看了几次,每次都被我狠狠地骂,渐渐地也就不来了。几个月后我妈妈就走了,她走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身边,她就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全身的水分都已经被抽干了一样。”说到这里,圆子擦了擦早已蓄满的泪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啤酒。而我却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几个月,让人从风华正茂的三十岁,衰老到八十岁,如果不是外因的话,我想只有一种可能。

虽然是啤酒,但圆子喝了太多,仍然不可避免的醉了,在我的求证下,迷迷糊糊的圆子终于证实了我的猜想——厄斯德纳综合症,也就是俗称的快速衰老症。这种极其罕见的病症,可以让人体细胞以几十倍的速度快速衰老,无法确定其遗传性,因为这种病可能像狂犬病一样终生潜伏而不发病,目前全世界有记录的仅有两例。

本来我还想多问些关于她妈妈的病的事情,可是回头一看,这小丫头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脸上挂着了泪痕,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我微微一笑,爱怜地将她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从她手上取下没有喝完的半罐啤酒,再给她盖上被子。此时我的脑子也有点晕呼呼地,勉强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套被子往身上一披,也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感觉到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森马圆竟然将大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我们两人的被子被踹到脚边,可能晚上冷到了,这丫头居然把我当成了她的取暖工具。只见她双手抱着我的后颈,头枕着我的胸口上,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偶尔还伸出丁香小舌甜一下我的胸部,我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滩,我心里那个汗啊,猜想万一这丫头在睡觉的时候把我这身肉当成火腿一口咬下去的话……还好还好!

我的目光顺着往下,圆子的衣服因为她睡梦中的移动不自然的向上撩起,我可以清晰地从她的衣领中看到小女孩粉红的r罩和小半酥r,让我更加血脉贲张的是,沿着圆子露出的雪白的小蛮腰往下,裙子已经撩到了上身,小丫头的碎花小底裤尽收眼底;而最不能容忍的是,小丫头好死不死的将她的小屁股放在我的小兄弟上,如此香艳的刺激使本就兴奋地小兄弟站得更加昂扬。似乎被我的家伙顶得难受,圆子发出一阵不太舒服的梦呓,伸出一只手想把我的兄弟给挪开,给她抓个正着那还得了,我非得暴走不可。正躺着yy的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推了推她,“圆子,圆子,醒醒啊,醒醒啊!”

圆子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的拿手揉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道“张阳,你怎么在这?”我心里郁闷得直骂娘,你娘的怎么不换只手啊?——她另外一只手正紧紧地拽着我的命根子,我痛苦的倒在床上,无奈的道“清醒点,这是在我家好不好?”

圆子轻抚着有些疼痛的头,总算清醒了过来,不过悲惨的事情同时发生了,圆子首先注意到在她手上我那不太规矩的小兄弟,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呀——”随后是“乒乒乓乓”的响声,我躲在厨房的门后,圆子涨红着小脸跪在床上,我的外套,被子,枕头,啤酒罐全都成了她攻击我的目标。

“张阳,你这个咸湿大叔,混蛋,无赖,色魔,趁人之危的小人,猥亵幼女的色狼,从来不倒垃圾的坏胚,偷女生内衣的se情狂,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我躲在门后不说话,圆子在床上骂了一阵,身边又找不到其他趁手的“武器”,只好恨恨地坐在床上。我等了几分钟,估计圆子的气也消了,正准备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我朝门里一看,凌乱的卧室中已经没有了人,看来森马圆已经走了。

“这都什么事啊?这个森马圆实在太乱来了!”我看着像经历过世界大战一样的房子,头开始疼起来。

第四章 招聘启事

等我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完,已经快中午时分了。我匆匆换上衣服到外面买了一袋面包和可乐填了下肚子,就奔我的心理诊所而去。

事实上,我用全部积蓄开的这家诊所,至今为止还没有一单生意,如果要出去拉生意的话,最好能有个护士在诊所里,这样有人上门的时候不但可以及时通知我,还可以对病人进行基本的护理,总之好处多多。虽然我的积蓄已经快用完了,但我相信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前期的投资是必然的。如果到时候实在没有办法,我只有找佑子了,对于我的这个女朋友,我是愧疚居多,最开始不过为了一时逞强,为了俘获一个冰山美人的成就感;后来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抚平我心伤的代替品;再后来也只是将她当成我练习催眠的试验品;虽然最后我们相爱,但我知道我这个肮脏的灵魂是配不上她的痴情的,她对我的爱毫无保留,而我却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事业对她的挽留视而不见。毕业一年多了,我从来没主动联系过她,总是她隔三差五的打电话给我,每次都哭哭啼啼的说上半天才肯挂电话。

“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和佑子回国结婚,然后过平凡的生活。”也许是昨天森马圆的悲情影响,我忽然少了很多雄心壮志,居然想到了和心爱的女人结婚。“嘟嘟嘟,亲爱的,接电话,嘟嘟嘟,亲爱的,接电话……”这是佑子的专用铃声,半年前她来看我的时候给我设定的,只是因为我随口一句她在我怕会耽误工作,竟然就再也没有来过,我知道她这全是为我考虑,我却没什么能给她的。

“喂,佑子,”我接通电话,声音出奇的温柔,“想我了吗?”

佑子那边很意外,过了好一阵才奇怪的问道“张阳,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

“喂,女人,对你温柔点你还不领情啊?是不是要我给你点颜色看看?”我装着恶狠狠地对佑子道。

“呵呵,对嘛,声音这么洪亮有力,身体一定很好。至于你的温柔问候——,我收到了,张阳,谢谢你,啵,”最后佑子在电话那边亲了一下,顿了一顿,佑子忽然压低声音道“张阳,我,我,我知道会耽误你工作,可是,那个,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让我来看看你好不好?求求你了!”说道这里,电话那边隐隐有压抑的哭声。

“佑子,我辞职了,现在没有上班了。”我对佑子说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我们上次通话的第二天。”

“两个星期前?”

“对,就是那时候。”

“那现在张阳君不是没有工作了?”佑子大声问,我怎么感觉对我的辞职她有些兴奋啊。

“是的,不过我不准备找工作了。”我淡淡道。

“哦,”对面传来佑子失望的声音,“那你不是没有经济来源了吗?那怎么办?”

“我开了家心理诊所,正在找业务做呢!”

“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张阳君是最棒的!”我笑了两声算是回应,佑子却比我还兴奋,叽叽喳喳说了半天,随后有些迟疑的对我说道“那诊所现在营业情况怎么样?”我心里叹了口气,将诊所的实情告诉佑子,并且同时告诉她我准备去先去诊所看看,晚上坐地铁回医学院粘贴招聘护士的启事。佑子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很温柔的对我说

“张阳,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当然是,难道你现在想反悔?可惜已经晚了,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哈哈笑着说。

“呸,说什么呢?人家跟你说正事!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那里要招聘护士的话,让我来替你工作吧,你看我本来就是心理医学专业的,护士的工作更不在话下,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给病人看看病,缓解一下你的压力,而且,我是不用开工资的哦?只要你给我解决两顿饭,我什么都不要。看,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啊?什么都不用给就可以聘用一个有经验的专业心理医生,是吧?”我暗暗一叹,佑子话有道理,而更关键的是这女人居然对我使用带魅惑性的语言,这属于高级催眠术中的一种,根据声带发音的细微区别,比平常的语言具有很强的鼓动魅惑性,是心理治疗的高级手段。而在学校里,因为有佑子这个心甘情愿的试验品,我是第一个掌握这种技术的人,不过佑子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她是自我之后第二个掌握这种技能的人,她可是没有什么试验品供她使用。

为了留在我身边,佑子竟然心甘情愿的来给我当一名护士,除了感动我实在无法形容我心中的感受。

“佑子,我不能让你来跟我一起冒险,现在我的诊所根本没有上轨道,如果我们都丢了工作,以后谁来养活我们?让我再拼一次,如果这次不能成功,你再辞职,我要带你回国,带你去见我父母,好不好?”

佑子明显被我的话镇住了,愣了半天没说出话来,等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听错的时候,不由得“啊”的大叫一声,“张阳,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不会听错吧?”得到我的肯定答复,佑子兴奋地语无伦次的声音中还带着幸福的哭腔,“张阳,我太高兴了,我觉得现在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哎呀,不行,明天我就到你那里,我存折里还有好多钱,我们都换成美金,哦,不,都换成rb,等回国之后就可以直接使用了,还有啊,伯父伯母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你得教教我,我要再去买几件衣服,啊还有给伯父伯母的礼物……”我笑着打断她的yy,女人,疯狂起来真可怕。

“好了好了,我的大美女,我这诊所至少还要支撑一到两个月的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安排回国的事情,所以,现在别那么着急好不好?”

“哎呀,怎么能不着急嘛?我这是第一次见伯父伯母,当然要郑重啦。还有,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陪我去逛街,万一我买的衣服不合适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想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呵呵,你倒是打得如意算盘,可是你有计划,我也有计划。”如果现在有人站在我旁边,就可以看到我的脸色要多色有多色。

“你有什么计划?”佑子问。

“当然是床上的计划了,哈哈,我准备让你几天下不来床,算不算一个伟大的计划?”我哈哈笑道。佑子骂了我一句“色鬼,”随后温柔的对我道“明天早上我坐最早的一班列车来,我把年休假都用了,足足有两个星期哦,就怕你到时候没办法完成你的计划了,咯咯。”这女人,几天不教育就开始挑衅我的权威了。我恨恨地道“到时候我们试试吧,看看我能不能完成我的计划!”

“张阳,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好不好?你可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啊,反正,反正人家到时候由得你弄就是了。”佑子现在说话越来越直白,我对未来的x福生活充满了期待啊。跟佑子说了一会绵绵情话,对方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我,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我则坐在诊所的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些资料,随后整整一个下午,仍然像往常一样,没有一个病人上门。眼看着快到下班时间了,我干脆提前关门走人。晚上还要去趟学校。

在东瀛,通常学生就业的问题都是交给学生会负责的,他们实行轮班制,从早上第一节课开始到晚上睡觉为止都有人在,我所要做的仅仅是将招聘简历交给他们便可以了,他们会将招聘简历分类并根据学生的求职意向,通知每个登记的学生。学生们自然会主动联系招聘单位。

我赶了半个小时的地铁,将简历交给值班的学生会干部,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招聘的人少而轻视这份简历,而是很认真的做着备份记录。我根本就不担心会被束之高阁,如果没有人对这份工作感兴趣,半个月后就会通知我,让我另想办法。

搞定这一切,我本想在外面好好吃一顿,不过想到囊中羞涩,最后只好决定赶回家里吃。当我最终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我肚子饿得直叫唤。在饥饿的催动下,我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冲向我家大门。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楼梯上,楼梯间昏暗的灯光让我看不清晰,“也许是哪家的孩子没钥匙进门吧!”我胡乱的猜测着,正准备从她旁边经过,谁知那个身影突然从旁边跳起来把我拦住。距离拉近,我才看清楚,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早上不辞而别的森马圆。

“坏大叔,我在这里等你快两个小时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圆子对于我的晚归很不满,语气不善地对我说。

“既然知道我是咸湿大叔,你还来我这里,不是羊入虎口吗?”我调侃道,同时心里一阵哀叹,看来我这个咸湿大叔的名字是注定改不了了。

“要你管,我喜欢来这里!还有,不准提早上的事情,不然我就……就……”

“对我不客气是吧?”

“对,我会拿刀把你扎得千疮百孔,然后丢到海里喂鱼!”圆子挥舞着拳头对我比了个“扎”的动作。我哈哈笑着去摸她的头,却被她很不满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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