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女王爷 女尊第36部分阅读(1/2)

的距离,“您躺好,臣读给皇上听就是了。”他拿起了一本奏折,拉开,轻声的读了起来。

皇甫飞凤痴痴的看着紫夜近乎完美的侧脸,目光再也不愿意离开。

仿佛感觉到了皇甫飞凤热烈的目光,紫夜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他很清楚那样目光的含义。

那不是徒弟看师博该有的目光,而是一个女人在看自己的心仪的男子时才会有的目光。

紫夜的心思飘忽了起来,难道飞凤对自己?

随后他马上在心中摈除了这个邪恶的想法。怎么可能?自己是她的师傅啊!而且是她生父的亲弟弟!她若是有了这个心思,岂不是要乱囵?不会的,她虽然马上就十三岁了,快要元服(天启女子的成|人礼)但在自己的眼中依然是小孩子!

算了算日子,她应该已经快到江南了。不知道她路上一切都安好吗?

她的身体。。。。。

紫夜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若不是飞凤忽然病的厉害,自己早就跟了过去。

想着她被自己气的通红的脸庞,和满是怒气却朝气蓬勃的双眸,紫夜的心里就是一热。她不知道那样的她有多可爱!

杏眼圆瞪,丰润秀美的唇微微的噘着,就算贵为摄政王,也不免会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和她平时的没心没肺简直判若两人。

最最叫自己心动的还是她看似淡漠却隐含着无限热情和怜悯的目光。

她就好像一个被包裹的很好的礼盒,无论拆开了哪一层,都有惊喜在等着自己。

她的聪明叫自己惊奇。

她的。中总会蹦出一个两个叫自己闻所未闻的词语,新鲜,有趣。

就算自己饱读天下诗书也不免为她折服。

她总说生命是可贵的!生命只有一次,总是劝别人要珍惜生命。

不知不觉,自己的心已经丢落在她的身上。

只可惜。。。。紫夜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声,若是自己从没入宫,不是国师那该有多好?是不是那样,自己就可以和秦绵一样了无牵挂的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哭,陪着她笑呢?

“师傅!”耳际传来皇甫飞凤不满的声音,紫夜这才发现自己读着读着已经没有了声音。

紫夜忙将目光转回到了奏折之上,专心的读了起来。

“师傅,你有心事!”

“皇上,臣是担心皇上的身体。”紫夜掩饰的一笑。

皇甫飞凤心里冷哼了一声,才怪!不过脸上依然笑的很无害。

“师傅,不知道现在皇姐到了什么地方了!”她故意将话题扯到了皇甫瑾的身上。

“恩?应该快到江南了吧。”紫夜顺嘴说了一声,“江南还在下雪,估计她今日应该是在江州城外,明日入城。”

“哦。”皇甫飞凤不动声色的扬了扬自己的眉头。

连她的行踪都弄的如此清楚!还说自己不喜欢她!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她!现在就连给自己读奏折都会走神!

17

刮了一夜的大风,清晨时分风终于停了下来。

官道上的积雪被风吹得平平整整,一眼看过去白茫茫的看不到头。只有路边的树木伸展着黑色的枝干萧瑟的矗立着,枝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马车是已经不可能再超前了,我骑上了马。

柳如烟和我们一路同行,也朝江州城进发。

虽然已经不下雪,不过路依然是难行,马匹在齐膝的积雪中奋力的前行,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生怕马失前蹄,将自己摔伤。

一路磕磕绊绊,直到暮色微垂,我们才隐隐的看到了江州城的城墙。

这里走的人比较多,路上的雪被清理过,我们终于听到了滴答的马蹄声,而不是扑哧扑哧踩雪的声音。

“恭迎瑾亲王。”刚一靠近城门,城门外就黑压压的跪了一片的大小官员,看来是江州城的官员倾巢而出。

为首的是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官,身穿朱色官府,看她的服饰应该是个三品官。

“卑职乃是江州知府,携江州辖内大小官员已经恭候王爷多时了。”她跪在结了冰的地面上恭敬的说道。

“都起来吧。这里风大,还是进去再说。”我在马上挥了挥手,跪在我面前的一群人纷纷的站了起来,让开了一条路,引领这我们进城。

虽然江州城被白雪覆盖着,已经看不出江南重镇的风采,但是城内街道布局整齐,道路宽广,民居交错,有几分繁华之意,只是现在显得有些萧条。

很多街边的店铺都是半掩着大门,招牌在风中剧烈的晃动着,多数都门可罗雀,没有什么生意。

看起来最多人聚集的就是粮铺了,但是几乎每个粮铺的门前都挂上了大招牌“今日无粮”。即便是这样,依然有很多百姓在粮铺的门。徘徊着,不肯离去,三三两两的缩在墙角闭着风。

见我的仪仗过来,她们纷纷的跪了下来,以首触地,不敢直视我。

在天启快两年的时间了,看着脚下匍匐的百姓,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皇权的威仪。

我被江州知府安排进了一个精美的院子,叫雅心院。

“王爷一路辛苦了,不如先歇息歇息,下官已经设下了筵席,为王爷接风。”她恭敬的站在我的身侧,说道。

“恩,你先下去。”我打发她离开。

秦绵为我将身上的狐裘外套脱了下来,这才出了一口气,“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正经呢。”他的目光中流动着隐隐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都不正经?”我呵呵的一笑,将微凉的手伸进了他的腋下,挠他的痒。

“不是!”秦绵笑着跳开,躲开了我的魔爪,“好了,不要闹了!外面很多人呢。”俊容微微的一红。

“怕什么!这里我最大!”我朝秦绵飞了一个媚眼,笑道。

“是啊是啊,你最大!臣妾说错话了好不好?”秦绵好笑的白了我一眼,为我取出了一套轻便的裙装,“来换上吧。”

换掉了一身繁琐的宫装,人都感觉的轻松了许多。秦绵细心的为我除去了头上压着的金冠,将我的长发挽了一个松散的发誓。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身后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你歇一下吧。一路赶来,你也累坏了吧。”

“我哪里有那么娇贵?”秦绵站在我的身后,看着铜镜中的我温和的一笑,“以前我吃的苦,你想都想不到。”

“所以以后不能再让你吃苦了啊。”我转过了身去,凝望着秦绵白皙的面容,手抚摸上了他的脸庞,“秦绵,我要是能活下去,一定不会叫你吃任何的苦。可是。。。你最清楚我的身体。我可能随时都会离开。我能安排好红裳,安排好无霜,安排好别的一切,唯独拿你和可卿没有办法。你们一个是我的正夫,一个是一直陪伴我的人。。。”

秦绵的手指点上了我的唇,将我下面的话制止住,“你若是这么说,就太看轻我们了。”他将我揽进了怀中,“以前我就说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不要觉得对我和可卿有所愧疚。我们都是你的夫,都是全心爱着你的人。所以无论我们为你做什么,我们都甘之如饴。”

“秦绵。”我的喉咙一阵沙哑,微微的垂下了头,将自己投身在他的怀抱中,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心里堵堵的,不知道是喜还是优。

“瑾,给你看一样东西。”秦绵忽然轻轻的推开我。

“什么?”

他的脸又是一红,微微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

“色诱?”我笑着问道。

“去你的,正经点!仔细看。”他嗔了我一眼,双颊更加的红,目光流转中带着淡淡的风情,他本就生的很俊俏,如此一来,显得更加的迷人。

我凑上去,仔细的看这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的中间隐隐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点。

“是这个吗?”我轻轻的摸了上去,有点凸起。

“恩。”秦绵含笑点了点头,拍开了我的手,将衣衫拉好。

“你被蚊子咬了?“我话一出。就觉得好笑,“现在是冬天啊,哪里来的蚁子!”

“你!”秦绵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嗔道,“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被他说的我莫名其妙,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个是孕痣啊!“他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我的脑门,恨声说道,“你就会装傻!专门欺负我!”

“什么?”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呆呆的看着眼前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又带着几分喜悦的秦绵。“你!!!你!!再说一次!”

“不说了!”见我这般模样,秦绵收住了笑容,扭头朝床边走去。

“不行不行。”我忙拉住他的衣袖,“我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是孕痣啊!你的意思是只要有这个出现,你就有了?我要做妈妈了?”

“恩。”红着脸,秦绵扑哧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如同万朵灿烂瑰丽的烟花在胸中腾起,开放!我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真的是。。。。天啊!

“秦绵。。你真的有了?我们的宝宝吗?”我握住了秦绵的手,又问了一次。

“你要嚷嚷的满院子人都知道吗?”秦绵气急败坏的捂住了我的嘴!“有了,有了!真的有了!”

“我的老天!感谢菩萨,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所有路过的神仙。”我手忙脚乱的扶着秦绵在床边坐下,“天啊,我要干点什么?你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秦绵被我弄的哭笑不得,按住了我乱摸的手,他好笑的看着我,“还早呢!你着急什么?”

“还早?要等多久宝宝才会出来?”

“现在才出现孕痣,三个月后孕痣消失,我便与常人无异啊。再过三个月才会出现胎痣呢。等到宝宝出生要两年的时间。”秦绵微笑的解释道。

我的老天!不是怀胎十月的吗?男人怀孕居然要两年!我愣愣的看着秦绵,“挺两年的大肚子不会累吗?”

“呸!一年之后肚子才会凸显呢”秦绵白了我一眼。“前面一年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略微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好神奇的肚子。。。居然要怀胎两年,这是生孩子还是种树?

我忍不住抚摸上了秦绵依然平坦结实的小腹,“这里以后会有我们的孩子。。。。”重新抬起双眸,我已经是感动的热泪盈眶。

“瑾。”秦绵轻轻的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担忧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我是太高兴了。”我紧紧的将秦绵拥进了怀里,“要知道你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我一定要活下去,无论怎么样艰难,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把自己医治好,我不会让你和宝宝独自留在这个世界上。我要陪着你们。看着我们的宝宝不断的成长!”

“恩”怀中秦绵的声音也略微带些沙哑,他温顺的躺在我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18

我坐在华丽的包间中,冷眼观察着房中的众人。

据说这里是江州城最好的饭店,临江而建,一切的布局均是典型的江南水榭模样,只是现在大雪,江面也结了冰,一眼看过去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也分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景致。

不过整个建筑倒是雕梁画栋,连门框和窗户上都装饰着四季花卉的纹饰。

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江南三月,烟雨蒙蒙,临窗远眺,江上白帆成影,渔歌袅袅,两岸绿柳成荫的画面。可惜我来的时机不对,所以领略不到那样的美景。若是将来我的身体能好起来,一定要带着他们来这里游玩一番。

坐在主座上,一边无聊的听江州知府李清介绍下属的官员,我一边出神的想着。

房内烘的很暖,热的我有点透不过气来,虽然已经换上了单衣,但是依然还是热。可能是秦绵特地嘱咐过侍卫们一定不能教我受寒,而侍卫们又忠实的传达给了李清。

我看已经有很多女官的脑门上渗出汗来,于是示意身边的侍卫将窗户稍稍的打开一丝的空隙,让些许的冷风吹进来,增加了房中的含氧量,大家这才略微好受一些。

等李清将官员一一介绍完毕之后必定是觥筹交错。

我因为话不多,李清和一干江南的官员一时间也摸不清我是什么脾气和意图,所以也不贸然的前来敬酒。我也乐的清闲,独自喝着杯中清淡的液体。家里的公老虎秦绵在我出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我不能喝酒。但是既然是酒宴,为了避免江南官员的猜忌和不安,我命随行的侍卫将壶中的酒全部悄悄的换成了水,所以她们并不知道我老人家浅尝清酌的全是白开水。

白开水虽然淡而无味,不过李清置办的这桌酒席倒是丰盛无比,准备的也是上好的酒水,虽然我不喝,但是酒坛一开,房中就飘溢起醇厚的酒香。

见我一直不言不语,李清也有点坐不住了。

她和身边的一名女官频频的用眼神交流,终于那名女官壮了壮胆子站了起来,朝我行了一礼。

“王爷,卑职还准备了江南的小曲。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兴趣?”她垂着头,轻声的问道。

“既然准备了,就有什么都呈上来吧。”我微微的一笑,“本王对江南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呢。”

听我这么一说,李清明显的松了口气,连神情都轻松了起来,她微笑着说道,“卑职知道王爷在京城什么漂亮风流的人儿都见过,不过今日这唱曲的伶人乃是江南最出名的红伶,多少豪门小姐为了他一踯千金呢。不过此人虽然身在风尘,倒也有几分脾气,一般的人是入不了他的眼,是以到现在还是清伶。”

我还没说什么,这李清就将这个伶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无非就是要引起我的兴趣。

“哦?”我含笑挑眉。“是吗?这么说来,本王倒真想见见这名动江南的美人是个什么样子了。”

见我有兴致,李清的唇边自是笑开了花,忙拍手,“请濯月公子!”

下人将房中的大屏风搬了出去,又搬进了一张矮桌和一方古琴,焚起了香,两名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拿着白色的羽扇,跪在厚厚的地毯上,轻轻的扇着香炉中的青烟。香料不知道是如何调配的,清香怡人,没有丝毫的浊气。

袅袅的青烟弥散开来,加上清秀的少年,光是看就让人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我暗暗的发笑,这濯月公子的名堂和排场倒不小,人还没见呢,东西都捣鼓了不少。不过人都有猎奇的心理,越是见不到的,越是心痒痒。花名取的也好,濯月,是濯濯清月还是什么?

这濯月公子看起来是深谙此道的人,姑且不论他的长相如何,就单凭他这份心思不不怪他成为江南最出名的伶人,试问别的伶人敢叫我一个堂堂摄政王和江南所所有的父母官这么等吗?

玉色的珠帘轻轻的响动了起来,一名周身都罩在黑灰色大氅之下的男子轻盈的走了进来。

大氅的罩帽压得很低,我只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看不到样貌如何。

“若衣参见王爷和各位大人。”他略微屈膝一摆,确实带着几分傲骨。

他的声音如珠玉落盘,清脆悦耳。

房中顿时没了声响,我好笑的看着房中江南的官员全目不转睛的看着堂中站立的濯月公子,那种目光中带着贪婪和色欲。若是目光也能强jian人的话,估计这个濯月公子已经被在座的人按倒在地,强了又强,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唯独有一人在房间的一角,似笑非笑的和我一样看着江南众位官员。

她年纪看起来二十多岁,模样清雅,不管看官府却是只有七品,只能坐在最下手。她不经意见目光和我相遇,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垂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着。

我心里暗暗的一笑,总算这江南还有个不色的官员。

一双素白的手从灰色的大氅中探了出来,缓缓的拉开了系在他颈间的丝带,他的动作极其的轻缓优雅,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感意味,雪一样的玉、手衬着死寂的黑灰,本身就给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舒服的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单手支头,冷眼的看着他和房中的众人。

一双双目光均投射在他的身上,我甚至可以听到有人咽下吐沫的声音。

黑灰色的大氅飘然落地,一袭银色的纱衣跃然而出,宛若一轮明月薄出了层层的乌云。

轻盈的仿佛羽毛一般,银白色的衣摆在他的身后展开,宛若月华洒地。空气顿时凝了起来,就连窗外的雪都好像静止在空中。

那人的脸庞在火光下微微的映出一片温润的月色,让人感觉到触手可热的暖,又是遥不可及的冷。他长长的眼角仿似带着无尽的春色,若月下妖娆的垂柳,荡起了撩人的风情,而嘴角的轻笑却又如凝了的冰,有伤人的冷。

我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若是一个人能综合了紫夜的媚和无霜的冷,恐怕全天下只有眼前濯月公子能做的到。

难怪迷的整个江南为他疯狂呢。他确实有这个资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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