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2)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 ”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第三节 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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