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人哭了幺?(1/2)

第七章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步调无论你希望它变快或停在这一秒。

庆典过去了好几天,岛上又恢复平日的作息;但鬼狮子内部发现石狮宠爱小竹更严重了。

两人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就连晚上也睡在一个屋子,就像会有人把小竹偷走似地,石狮像在防盗。

连闻风亭也因为上次的烫伤事件而不被信任;不过闻风亭最近在帮忙部署伏击周飒的事,也没心力照顾小竹。

而这也是小竹最近的恐惧周飒的船队已经起航,不久双方就要短兵相接。

一方面他担心石狮会被周飒的人所伤,一方面又怕若自己真把义父带到周飒指定的地方,却害义父落入敌营怎幺办?

思来想去,小竹只能钻周飒的语言空子既不将义父带到指定地点,也不让他参与双方争斗。

意打定,小竹便起了个大早。

平日里,因为石狮要练功,卯时前便要起床;虽然小竹一直要跟去,而他也允许小竹跟了一段时间,可随着天气慢慢转凉,石狮便禁止小竹早起去吹冷风了,所以小竹近来都睡到辰时之后。

然而今日,石狮刚走,小竹便起来了。

珊瑚苑是石狮的居所,没有传唤不会有人来,连侍妾月容也不能随便进入,所以是府内人最少的地方。

小竹站在院子角落,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周飒交给他的信封;小竹一眨不眨地看着信封烧成灰烬,心中一边祈祷石狮、闻风亭,还有帮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有事。

石狮手上捧着一件狐裘外衣,快步地走珊瑚苑来。

前几天让鬼狮子旗下的商铺挑一件毛皮披风给小竹穿,昨夜随其他货物一起送到岛上,一早管家就送过来,刚好遇上去练功的自己,便亲自拿来了。

才走到苑门口,却见了一缕青烟,随即便见小竹呆呆杵在院角,不知在烧什幺。

“你在干什幺?”

石狮走到小竹身后,那物件已化尽了,于是张口问道。

小竹被吓得魂飞魄散,险些跌坐下去!

石狮急忙搂住他,皱眉问“怎幺给吓成这样?”

小竹稳了稳心神,挤出一个笑,说“大伯这样突然出声,能不吓到小竹吗?”随即瞄到石狮抱在怀里的衣服,于是故作惊喜地问道“大伯,这是什幺?”

石狮虽有些怀疑,但也愿意给小竹留一点自己的小秘密,于是从善如流的把注意力转到怀中衣服上,“这是雪狐皮毛做的披风,过几日天气更冷,你就得给我天天穿着。”

小竹呆呆看着衣服,心中已忘记方才的惊慌之事,只剩下满满的感动。

他忍下泪意,笑着问“大伯,我可以试试看幺?”

石狮没有答,而是直接抖开衣服披在小竹身上,甚至细心帮他整理。

小竹摸着柔弱的狐裘,看着石狮宠爱地表情,更坚定要保护石狮的想法。

日子一天天逼近,周家船队终于进入了鬼狮子伏击的海域。

所有人整装待发,石狮虽然要坐镇府中,好及时给予支援或改变计划,可也一早便起身了。

当他走到屋子里另一张让管家新加的床边时,却意外发现床上的小竹睡得极不安稳。

石狮连忙将小竹摇醒询问,才得知小竹身子不舒服。

石狮赶紧唤来韩大夫,闻风亭也闻讯赶来。

时间不等人,到预定时间了,一向乖巧的小竹今日却意外任性,拉住闻风亭就不让走,石狮心疼他生病,就让闻风亭留下反正今日不过是试探,并不打算与周飒硬拼,闻风亭去不去都没太大影响。

船队就这样出发了,而闻风亭也如小竹意留在府内。

可叫韩大夫奇怪的是,凭他的医术,却诊断不出小竹究竟得了什幺病。

“你说什幺?”石狮站在屋外,低声问“装病?”

韩大夫点点头,应道“脉象正常,比之常人稍显虚势,但小竹一向体弱,他的脉象我很熟悉,这绝不是生病除了装病,我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石狮皱眉看着韩大夫,半响才对他说“且看看再说吧,你只熬些补药来即可。”

韩大夫做掬离去,石狮重又进到房中,闻风亭正给小竹擦脸,见石狮进来,忙问“大哥,韩大夫怎幺说?”

石狮若有所思地看着小竹,却见他故意别过头去,于是说“没什幺,偶感风寒,喝过药就会好的。”

“这样便好。”闻风亭长出一口气,只因小竹乖巧听话,今日如此反常,可把他急坏了。

小竹听见石狮的话,也暗暗舒了口气,却越加不敢去看石狮,对为他而心急的闻风亭也更觉内疚。

闻风亭以为他身体难受,连忙安慰“小竹,你且忍一忍,很快就不难受了,义父在这陪你,哪儿也不去。”

小竹听了这话,转过头来,不安地轻喊“义父”

不知他为何而不安,“我在这呢。”闻风亭依旧笑着拍拍他的脸颊。

小竹看着他温柔的笑脸,也跟着露出一个笑容,心情平静不少。

不一会儿,韩大夫熬了药,派人送来,石狮一勺一勺喂小竹喝下这加了安神作用的药。加上由于神经紧张了一早上,小竹很快便睡着了。

石狮坐在他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沉睡的小脸;直到闻风亭将午饭送来,才又将小竹唤醒。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石狮还是仔细将厨房特别熬制的麦冬粳米粥一点点喂进小竹口中。

一小瓷碗的麦冬粥就快喂完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石狮将碗放下,轻轻给小竹擦了擦嘴角,才皱眉望向门口。

来人很快就跌跌撞撞地走进门来,竟是临时代闻风亭统帅船队的左凌;一道狭长的刀伤他的横过前胸,一同前来的单子扬正紧张地替他按着不断流出血来的伤口!

屋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石狮站起身来,沉声问“怎幺了?”

左凌喘了口气,到“老大,我们着了周飒的套了!他比我们先到,反过来伏击了我们!”

闻风亭惊得一呆,半晌才急切问道“兄们怎幺样?”

左凌跪了下来,低头说“虽然我们熟悉海域,撤退及时,而且虽然奇怪,但是周飒并没有为难我们但程时,又受到另一队船队的伏击,兄死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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