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马不是人第3部分阅读(1/2)

他每个月在家休息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几天。其实是他因为时不时地翘班,但是没有人管他,一来他比较得人心二来大家看在皇帝的面子上也不敢苛责。

这天又是他休息的日子。云离也无聊得很,两人便下了一会儿棋,自然又是云离全输。然而到了午饭时间,两人突然看见云悦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他们这个府里的下人极少,再加上云离与谢青容两人谁也没心思管家,他们偷懒也是常有的事。

云悦本来就长得国色天香算是个绝色美人,今天又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华美的大红色锦绣绫罗宫装,挽着时兴的发髻,配以珍珠翡翠各色首饰。云鬓花颜金步摇,简直能把天上的神女都比下去了。而且她还用了昂贵的藩国上贡的香料,香气甜而不腻,又不失雍容华贵,令人难以忘怀。连皇後都未必能得到这麽珍贵的香料,果然云悦是皇帝最心爱的女儿,大夏王朝最尊贵美丽的三公主。

云悦迈着优雅的步子婀娜地走进房间,看见二人笑道“小妹与驸马二人当真是伉俪情深啊。倒让我这个外人心底羡慕得不得了。”

谢青容亦是放下棋子优雅地站起身,笑得温文尔雅,“不知三姐大驾光临,也没有前去迎接实在是失礼了。府里的下人平时都怠慢惯了,望三姐不要见怪。”

云悦娇声答道“哪里的话。青容客气了。”

然而云离却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沈了脸,简直与谢青容的和煦如春风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看着她,目光是明显不欢迎的,语气生硬地问了一句“你来干什麽?”

云悦以袖遮口,笑得烂漫妩媚,“小妹,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有什麽需要帮忙的不要客气。”

谢青容客气地微笑道“多谢三姐。”

云离则毫不领情地冷哼了一声,扭头便想走。她才不信她这个三姐能有这个好心。成长在冷宫中的她明明什麽都没有、什麽都比不上她,云悦还是热衷於欺负她。她一心只想安然度日,什麽也不争,老三却偏偏不肯放过她,动不动就寻她的麻烦处处刁难。小时候是颐指气使地指挥小太监殴打她,或者带着其他几个公主来笑话她。长大後虽明面上不再那麽野蛮,实际上常常作出冬天吵着冷将她的暖炉撤走,或者被汤汁和墨水染得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衣服丢给她洗这类的事情。从小到大两人结了无数梁子,只怕心底都恨不得对方去死呢。这次皇上能想到派她去和亲恐怕也是云悦的主意。

然而谢青容却拉住了她,对云悦说“三姐既然来了,就请坐下说说话吧。等会儿就是中午了,三姐若不嫌弃就在这里用一顿便饭如何。”

云悦自然欣然应诺。谢青容便安排云悦坐在上座,又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拍了拍手掌,原本空荡荡的院子里立即出现了两个青衣小厮,低眉垂首地站在那里听从吩咐。谢青容便令他们去准备午饭,又让另一个人去煮茶。云离看了看那两人,虽看不清面貌却觉得之前似乎从未见过。

结果便是云离板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任由云悦不断地找话题同谢青容套近乎。云悦虽然为人刻薄骄横,头脑却是很聪明也颇有些学识,反倒比老皇帝的其他皇子还要出色许多。再加上长着一张绝色美艳的脸和工於心计,倒也莫怪老皇帝格外疼爱她。只怕如果他是男孩子,早就被立为太子继承皇位了。

两人说着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似乎相谈甚欢,云离渐渐地便觉得有些没意思。她独自在冷宫度日,也经常读书作画以消磨时光,若真要论才气恐怕并不逊於云悦多少,只是本人低调惯了而已。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门口出现了一个小童端了茶壶茶杯进来。那童子也是云离没见过的,只有十岁的样子,穿着紫色的小袄,梳着两个小抓髻,额前一缕水滴形的发。五官秀气,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白白嫩嫩,长得像一只雪团子十分可爱。

云悦姿态优雅娴静地伸手欲接过茶,却不料那童子手一抖,茶杯便一滑跌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悉数洒在她的手上痛得她一声惨叫花容失色。

云悦习惯性地高高抬起手,正想狠狠地扇那童子一耳光,想起如今是在六公主府,在美男子的面前又急忙收了回去。她这个小动作没有瞒过云离,云离在心里暗笑一声,回过头去看那闯祸的童子,却见他冲自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竟蹦蹦跳跳若无其事地下去了。

“三姐,没事吧?”谢青容抓起云悦的手温柔仔细地看了看,让原本怒火中烧的云悦刹那间没了脾气,满眼都是这个俊美男子的面容。她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衣袖,用隐忍着痛苦的坚定神情说“我没事。”声音和语气都恰到好处,既温柔妩媚又惹人怜爱,换做一般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欲将她揽入怀中了,谢青容却不为所动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谢青容抬头看了看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房间,又略带恼怒地说“没轻没重地伤了三姐,那小兔崽子溜得倒快,等回头看我不扒掉他一层皮。三姐,对不住了。”

云悦虽然心里也恨得要死,面上仍旧装作温柔娴淑的样子说道“一个小孩子而已,也不是有心的。青容不要为难他了。”

呸,一口一个“青容”叫的多亲密,别人相公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不害臊。云离一边腹诽,一边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不悦地抿紧了嘴唇。心里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云离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却听见云悦对谢青容说“青容,像你这样优秀的男子恐怕早已暗获芳心无数了吧?不知除了云离是否还有其他女子入得了你的眼。不过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虽然我们贵为公主,实际上对自己的男人也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你若有了其他女人小妹也不会争风吃醋的。她可是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这个贱人!云离“倏”地抬头瞪着那两人,只见谢青容依然是面不改色微笑,云悦则压根就没把她的不满放在眼里。後者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继续对谢青容说“青容意下如何?”

谢青容戏谑地看了云离一眼,开玩笑道“多谢三姐的美意。可惜青容心有余而力不足,云离也是将将喂饱,到时再有了其他女人云离一定会不满的。”

他这话说得露骨,云悦怎麽也想不到他会这麽说,她虽然脸皮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劝他,唯有干笑一声,斜斜地看着云离,心想她原来这个妹妹的欲望竟然这般旺盛。呸,果真是个狐媚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而云离也想不到自己被他形容成一个总是欲求不满的滛娃荡妇。她半是羞臊半是恼怒地圆睁了一双杏眼,白皙雪嫩的小脸也涨得通红,看上去倒是风情妩媚秀色可餐。她激动地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麽也说不出来,於是气呼呼地冲上去扇了谢青容一巴掌便狼狈地跑了。身後的两道视线紧紧追随着自己,一道淡淡的不容忽视,另一道则既鄙薄又无限怨念。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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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纳妾风波

当天晚上云离没有回两人的住屋,而是在其他的院子里找了个房间。泡了个澡出来,绕到屏风外面。正欲上床睡觉,却见原本空空的床上多了一个人,正是她避之不及的谢青容。谢青容面朝她坐在床沿,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伸直了踩在地上。坐姿不甚端庄,微微歪着头冲她笑。那笑容说不清的妖冶,让人心里一震。

云离慌忙抬手护住重要部位,红着脸想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却发现原本整齐叠放在浴桶旁边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地自容,眼神玩味地说“躲什麽,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有看过?”云离侧头,身体微微颤抖,“把衣服还给我。”她虽然努力拿出公主的威严,但是毕竟底气不足反而令那人更加起兴。

谢青容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向下移,停留在被一手遮住的s处,笑得邪魅无比又狂狷得意,“不只外面,里面我也看了很多次呢。”

“住口!”云离连耳根都羞红了,身体却在他毫不掩饰的火辣目光下渐渐发烫。冰肌雪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在谢青容看来就像是一道刚刚出笼的可口点心,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呢。

下一刻,方才还在床上坐着的谢青容鬼魅般出现在云离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边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将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弄,云离顿时就软了身子。谢青容将她抱到床上,狂浪地吻着她,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上下乱摸。然而云离今天心情不好,此时只觉得他是在欺负她。挥舞着小手扭动着小蛮腰拼命抵抗,殊不知光溜溜的身体摩擦着他更令人兴奋。

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正欲一举攻城却听见云离冷淡地说“我累了,驸马这样有精力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如听了三姐的建议娶两房妾侍也好。”

谢青容微微一愣,抬头看着她虽然动了情眼神却还很清醒,心下略一计量笑道“公主是吃醋了吧。”

云离想起谢青容同云悦两人亲近的样子,心里确实火大,但是此时她清丽的小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笑话,你凭什麽让我为你吃醋?你这妖孽以为夺了我的身子,便得到了我的心吗?你令我恶心,去祸害别的女人也好,省得我难受。”

谢青容敛去了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硬直的线,墨绿的眼眸也透露出一片冷凝。他定定地看着她,难得的神色肃然起来,眼底风雨欲来的怒意让人胆战心寒。云离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掉进了冰窖,又仿佛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杀气腾腾地围绕在周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他想掐死她。

谢青容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肩膀,云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他的牙齿几乎要将她的皮肉咬穿,伴随着尖锐的疼痛还有一种液体顺着肌肤滑落的凉凉的感觉,估计是出血了。她听见他狠狠地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想的美。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谢青容抬起头,一缕鲜红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那是她的血。他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看着她,在那样的目光下,云离感觉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抓紧了,几乎透不过气来。

然後,他再次俯身强吻上她,狡猾的舌大力推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池,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她一边强迫她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

风月无边,又是一夜春宵。室外明月高悬星罗棋布,室内春色旖旎红烛昏罗帐。有人在欲海中不停沈浮,挣扎着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那狂澜猛浪将自己席卷到无尽深渊。有人娇喘、呻吟、哭泣着求饶,不能打动身上肆虐之人的一丝怜悯。他进入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地贴着她,像老和尚撞锺一般次次全根尽入,竃头几乎冲进芓宫,角度之刁钻,频率之迅速,力道之凶猛让她承受不住。云离甚至觉得他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比从前还要涨大了一些。

“呜呜,不要再来了。”云离哭着哀求他,谢青容刚刚发泄完一轮,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泪人儿,看着她的雪白身体上布满了自己的痕迹,他终於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看见她的花岤被自己蹂躏得十分可怜,红肿着还带着血丝,“这副样子果然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略带惋惜地看着那处说,显然还没有尽兴。

云离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了。熟料刚一闭上眼睛就被谢青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香肩雪背,楚腰纤细,紧俏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下面的花岤犹自开着口合不拢,一股混合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云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是说不能玩下去了吗?怎麽还……”还将她的身体又摆弄成一个新的姿势。

谢青容拍了拍她的屁股,戏谑道“你看你现在的滛荡样儿!简直就像是在请人来上你呢。”“你无耻!”云离不敢回头看他,挣扎着以龟速向前爬,没走两步就被他顺手一扯拉了回去,依然是一副撅着屁股的浪荡姿势。然後,谢青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香膏,用一根手指沾着那香膏,插进了她的菊岤。

“谢青容!”云离失声尖叫了一句,拼命挣扎起来。当然,此时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与挠痒痒无异。

谢青容说“我今晚差点被你气死,除非你发誓下次再也不说这样的混话,我就饶了你,否则……”他埋在菊岤里的手指用力一戳,“今晚就让你屁股开花。”其实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地冲进她的身体,感受菊岤不同於花岤的紧致火热,但是一来两人心里都憋着气,二来他也清楚今晚已经狠狠地惩罚了她,恐怕再爆菊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

他的威胁让云离打了个寒战,但是她不甘心这样没骨气地认错,还是咬着牙不做声。谢青容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又加进了两根手指,疼得云离又是一声惊叫。“说不说?我的东西可比这个要粗大多了,你想试试吗?到时候我进来了不操个够可不会停的。”

“不要。”云离慌忙摇头,恐惧令她顾不得面子问题,最终还是屈服在恶魔的滛威之下。“谢青容,我错了,我以後再也不乱说话了。”她在屈辱与委屈之下泣不成声。心想明明是云悦提议要他纳妾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再说他们男人不是都向往着齐人之福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为什麽他反而生她的气呢?

见她服软,谢青容便没有再难为她,将手指从她的菊岤里抽了回来,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叹道“唔,可惜了这麽好的香膏今晚没用上。”云离险些气晕。

然後谢青容将她抱上床搂在怀里,云离累极,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谢青容睁着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类一样每天睡觉,只是这些天晚上无事便陪着她睡了。而这一夜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云离的那一句“你这个妖孽,我怎麽可能会吃你的醋?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才好。”然後,就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前尘往事。几百年来他独自一人回味了无数次。

就算你讨厌我,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谢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异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进她的身体里。云离闷哼了一声,累得也没有醒来。谢青容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弹回去将她搂抱得更紧,两人便这样身体相连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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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会怀孕吗

第二天早晨云离醒来时,发觉谢青容的性器还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心想怪不得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以往都是做完後他抱着她清洗干净,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怎麽了。小岤被撑了一夜,已经又酸又麻了十分难受,於是她不满地拧了两下身体,让他出去。谢青容也没有再折腾她,听话地退了出去。

随着一声令人难堪的声音,他的东西撤出了她的身体。而云离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滑的、黏黏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云离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小岤因为被撑开得太久还来不及合拢,白浊的j液还在不断地向外涌,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又渗入身下的床单,形成一个暧昧的白色湿印。谢青容的j液一向量很大,每次s精的时间也较长久一些,当滚烫的j液如同熔岩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她的花心时,往往令高嘲後的她颤抖不已甚至再次达到另一个高嘲。

而现在,云离失神地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麽了?”谢青容见她变了脸色连忙问道。

“谢青容,”云离虽然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却有些涣散,神情也似乎有着压抑的恐惧,“我会不会怀孕?”

他是妖,她是人。而且她连他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他无数次地占有她,将自己的种子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可是这样的两人结合,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呢?云离不敢想下去了。她甚至想,自己双眼所看见的谢青容俊美无俦,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是他的本体是什麽样的呢?这副好看的皮囊底下,隐藏的真正的东西是什麽呢?云离忍不住心里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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