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成的演出第34部分阅读（1/2）

第一次总是很痛的。一会就过去了。生活就是如此，你想怎样，你就会得到怎样。所以，第一次果然很痛，屠夫的刀是锋利坚硬的，一刀一刀，一下一下，屠夫得到了杀的快感，鱼得到了被杀的快感。鱼是痛的，鱼是快乐的。你不是它，你怎么知道她不快乐。

周震睡了，苏紫菱也睡了，血流了一小滩，在黯淡的月光下，慢慢凝固，在清晨的太阳照射下，慢慢由鲜红变成暗红。

周震醒了，苏紫菱也醒了。

周震下床，点了一根烟，看见床单的血。你是我的了。周震说。

苏紫菱光脚下床，爬到周震身上，我是你的了。不要离开我。

周震请假，上午陪着苏紫菱，用苏紫菱给苏紫菱梳头，看见镜子里的o体xg致勃勃。帮苏紫菱扎了辫子，用的是老粉红绸缎带流苏的发圈。周震说，这么旧了扔了给你买新的。

苏紫菱摇头说，不，不，这是哥哥买给我的，扔了哥哥会生气。

沉默。周震从后面抱着苏紫菱，吻游走，手游走，灵魂游走，游走，温柔夹杂着残暴的吻。苏紫菱坐在梳妆台上，象童装店的模特。

进去的时候苏紫菱安慰周震道，我是你的，我不痛。

周震摆布着她的身体，象摆弄棋盘，一切随心所欲，一切顺其自然。

下午，周震打电话请假，陪着苏紫菱。一遍一遍的重复，屠夫变成奴隶，屈服于年轻的肉体，苏紫菱感觉奇妙，感觉被需要，感觉被充满，感觉被占有，感觉被征服，感觉上天入地，感觉奇妙。

晚上，去李晴家吃饭，正欲走，李晴躺在床上说，你过来一下。

周震说我累了。李晴照例跨在他身上玩骑马的游戏，依旧性趣索然。李晴低头亲吻，说，怎么有中药的味道？

周震坐起来，是的，最近有种中药配方的壮阳药，浸泡两个星期，其间不能过性生活，对不起。我是为你以后好。

谎言，越是荒谬才越有人相信，李晴穿好衣服，送周震出门。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回到鸣泉，看到苏紫菱在抽烟，抽的是他烟灰缸里剩下的烟，冲过去，一把扔到床上，吻了。性趣昂然，小弟弟着魔似的冲刺，汗珠从额头渗出，苏紫菱的手指冰冷，尖锐的指甲刮着周震的背，一道一道血痕。苏紫菱着，周震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人的，是真正的，周震知道李晴在撒谎，真正的舒服的叫的声音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不是从嗓子里。

痛，别抓。周震嘿休嘿休说。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女人在的时候使劲抓男人的背。苏紫菱继续认真的抓着。

因为很想笑，所以周震一下子结束了，从苏紫菱身上下来，捏着她的脸说，拜托下次在办正事的时候不要逗我笑。

苏紫菱捏着累昏的小弟弟说，拜托下次在办正事的时候不要逗我叫。

7度的广州的冬天，许多乞丐冻得受不了，回家准备过年去了。苏紫菱穿着周震买的新衣服，欢天喜地的逛着，手里捏着彩色气球，到游乐园坐过山车摩天轮旋转木马。苏紫菱说，你对我真好。

哪里哪里。周震牵着她的手。

这里这里。苏紫菱指着自己的心脏，我的心里知道。

周震叹了口气，道，回酒店吧，晚上自己在房间吃饭，我晚上有事晚点回来陪你。

顾晓悦走上前，微笑着对周震说，您的房间到一星期了，您看要不要继续

周震停下来，苏紫菱躲在周震后面，习惯动作。周震说，这么快到一个星期了？再开一个月吧

顾晓悦笑着，这个月房间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签字完毕，电话响了，周震对苏紫菱说，你跟姐姐回房间，我有事情先走了。

苏紫菱从背后出来，跟着顾晓悦上楼。

顾晓悦说，你很厉害！你是做什么的？

苏紫菱看着她，什么也不回答。假装没听见。

他喜欢你什么，你个小丫头。顾晓悦继续问。

他喜欢我是我。苏紫菱抬头看了505的门牌号。开了房间门。

为什么？顾晓悦不解。

我不是十万个为什么。苏紫菱关了门，顾晓悦发誓再也不问她任何问题。

晚上九点，脚步声渐近，苏紫菱跑过去看猫眼，除了顾晓悦，还有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苏紫菱正准备穿衣服。门被打开了。

李晴怒气冲冲的看着屋子里的谢景奎。

顾晓悦有点内疚似的看着苏紫菱。关了门出去了。她虽然讨厌苏紫菱，也不至于告密。李晴跟踪到这里，瞒不住了，只有带上来。李晴打了电话说病了，叫周震去家里看她。看着周震上车，从酒店一侧进来，当然，还有自己的哥哥，广州市某区刑警队李队长。

（十三）

哥，就是她。她身上有中药的味道。李晴发狂似的大喊。

李和运冲过去，踢翻了苏紫菱。踢在周震最心疼最娇嫩的部位，说，你是干什么的，身份证呢？

苏紫菱有气无力的说，你是干什么的？

李晴拿起床边的电话，打电话！叫他回来。

苏紫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李和运抓起苏紫菱的辫子，拖到电话旁边，一只手拨号码，打！打电话！

苏紫菱拿起电话，通了，平静的说，你回来。

周震接了电话，我要晚一点，你乖乖呆着，吃饭了吗？

他们会打死我，你回来。苏紫菱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准备穿。

周震回来的时候，路过大厅，顾晓悦一边跟着走一边说，说周生对不起，李小姐早就跟踪过来了。

二人推开门，苏紫菱爬起来，抓着周震的手道，我是谁？你说。

周震后背全是汗，破了的皮肤剧痛。

李晴笑着说，她是谁？

周震推开苏紫菱的手，她，是酒店的按摩小姐。向顾晓悦使了个眼色，李晴吁了一口气说，果然是只鸡，年纪这么小你也上，你的品位到哪里去了？

扇了苏紫菱两个耳光，狠狠的对周震说，你玩我不管，结婚后再这样别怪我翻脸。

苏紫菱放开手。呆呆的说，你撒谎！你撒谎！

顾晓悦点头说是，算作了证明，李和运瞪了周震一眼道，这么大人了，快和我妹结婚了，还闹这个。打了个电话，叫谁谁谁带几个人过来。

苏紫菱指着李和运对李晴说，他是你哥哥吗？

李晴没好气的说，是啊，怎么了？

苏紫菱叹气说，你有哥哥真幸福。如果我哥哥在，不会让你们打我的

苏紫菱戴着手铐穿了自己的破口袋棉衣，新买的衣服放在床上，走之前看了周震一眼，苏紫菱用手指指自己的心。周震眼睛红了，这次李晴没有看见。

苏紫菱在派出所里很冷，蹲在地上，接受审问。关了一个星期，审问她的女警察看她可怜，也问不出什么来，给放了，给了苏紫菱二十块钱，苏紫菱在过年前成了广州市的流浪人士。打电话给周震，停机。打车去鸣泉，顾晓月叫保安赶了出去。

苏紫菱在路上走着，念叨着，哥哥，放过他吧，他是好人。求你放过他吧，他是好人，他喜欢撒谎，但是他是好人。

苏紫菱睡在天桥下，下着雨。乞丐的头子发现了苏紫菱，很喜欢她，认苏紫菱做干女儿，教她乞讨的技巧，苏紫菱很乖，每次钱都如数上交，不象有的乞丐拿回扣，苏紫菱业绩很好。苏紫菱知道广州市盒饭最便宜的地方，买了放在垃圾桶里吃，好心人会给钱，苏紫菱的头发因为不洗而打结，晚上偶尔有老鼠会在头发里窜，睡觉不冷，乞丐头给了被子给苏紫菱，一点也不冷，偶尔感冒了，自己买便宜的药吃，裹被子在天桥睡一天，身边的人走来走去，给钱扔在地上----他们以为苏紫菱快死了，其实没有。苏紫菱的指甲长得很长，像妖怪一样长，天黑吃完晚餐，苏紫菱就会到天桥上看灯火。

周震陪怀孕的李晴逛街，走天桥到对面的童装商场，路过躺着的苏紫菱身边，扔了一张一百元。李晴笑着说，你对小叫花子真大方。周震说，我为我的孩子积德。周震认不出来苏紫菱，或许，想认出来，不敢认。苏紫菱磕头念叨，好心人，好心人有好报。认不出来周震，或许，想认出来，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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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公安便衣交警城管纷纷出动， 清除一切有损市容市貌的人、事、物、狗。苏紫菱亲眼看见一个穿制服的城管，抓住一只狗，一分钟不到狗就死了。嘴角流血，脖子卡擦一声断裂，那男人说，这叫人道毁灭。

苏紫菱怕自己比狗死的还快，世界上再卑贱的动物，也希望活下去。苏紫菱爬起来，乞丐作鸟兽散，谁也顾不上她，乞丐头子在混乱中摔了一跤，有人踩着他的头和脸，有人踩着他的脚，几分钟过后，苍蝇钻进尸体的鼻孔，鼻孔里面流血，黑红，耳朵里也流，谁也不认识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的子女在哪里，无从寻找。尸体被人拖走，埋在哪里不知。

苏紫菱走到广州妇联家政市场，这是个庞大的交易中心。过年之前，保姆都回去过年了，买东西的比卖东西的多。苏紫菱填了表，不用交钱，在一个位置上等着。

没人光顾苏紫菱，凌乱的长发，虱子咬头皮，苏紫菱用长指甲去抓，越抓越痒，头皮流血，指甲缝隙里也是血，仍然很痒，苏紫菱一个月没有洗澡，身上原本好闻的中药味变成死去老鼠的腐臭味，谁也不喜欢这样的保姆，甚至不象个保姆。主妇们摇头，捂着鼻子，苏紫菱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对自己说，这里人多，我不冷。

一个老太婆走到苏紫菱面前，问道，你多大？

苏紫菱抬头，老太婆穿着红色的丝棉小衣，和蔼和气和善，老实回答道我15岁。

什么时候出生的？老太婆的指甲也很长，灰指甲，黄牙齿，白头发。

农历六月十三日。苏紫菱记得清楚。

老太婆递过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对工作人员说我要找个人看房子，就是她了。交了200块钱，苏紫菱被带走了。

正文 第五节

更新时间:2012-12-12 10:27:55 本章字数:4969

有一次走路遇到了一个女生，长得很漂亮，高跟鞋，牛仔短裙，黑色丝袜。你说看这腿。我承认我心里有点吃醋，我说我腿也这样，你不让我穿。你说别人这么穿行，你敢这么穿你试试。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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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这些东西一点逻辑性都没有，我是应该写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甜蜜，然后慢慢写到分手是么？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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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说说离开的日子吧。因为我正在经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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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你说，我们分开吧。我以为你开玩笑，我说，好啊。你看着我说，我认真的。我还是没当真，我说我也认真的啊。然后你突然抱住我说，对不起，分开吧。我的眼里一下子就下来了。我用最平静的声音说，为什么啊。你说，我感觉累了。我说哦，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都被眼泪噎了回去。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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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和我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慢慢的觉得也是一种负担，你说我会让你累，总让你担心，总耍小脾气，总无理取闹，你说你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却还是总让我不开心。你说，我爱你，但是已经承担不了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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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给我擦干了眼泪，说，你看，你太爱哭了，以后不许总哭。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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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送回寝室，在寝室门口，你亲了亲我的额头。转身走了。我走到寝室大厅里，回头看看，希望你和以前一样笑着对我挥挥手，大声喊媳妇拜拜。可是没有，你头也不回的走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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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寝室我不敢和室友们说，我自己带上耳麦看电影，然后哭的稀里哗啦。室友问我怎么了，我笑着说，看电影看得，太感人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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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像灰了，我知道你把隐身对其可见取消了，也许已经删除我了吧。我给你的单独分组还在那里。我去你的校内，特别好友也没有了，新鲜事里有的只是你分享的几个世界杯的消息。 not; not;

你的速度太快了，我来不及反应。有人问我，你俩怎么了，怎么特别好友没了呢。我说，啊，分了。他说为什么啊。我说，不知道。 not; not;

我想睹物思人，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脑子里的这些回忆。我给你买过很多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什么手机链，钥匙扣，水杯，钱包，腰带，毛巾，热水袋，甚至洗面奶沐浴露香皂。我爱逛小饰品店，看见什么情侣的东西就想买下来，我想你的桌子上一定摆满了我给你东西。现在它们还都在么，你的钱包里一定已经没有了我们的合照，或者你已经换钱包了吧。手机链钥匙扣这些，也许你都扔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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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送过我什么，除了追我的时候送过一个大大的熊。现在还在我的床上，沾满了我的眼泪。我不想要你给我买衣服买鞋子，有时候一个简单的东西我就很开心。我知道男生都比较粗心，那些小东西都不会在意。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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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分开之后我发现我没有可以拿来回忆的东西，我的生活里留下你的记号的东西。 not;

以后再也不能牵着你的手满校园走，再也不能拽着你的胳膊撒娇，再也不能耍赖让你背我，再也不能听你叫我傻丫头，再也不能把手插在你的衣服口袋里，再也不能穿着情侣装招摇过市，再也不能一起去食堂偷筷子，再也不能和你喝一瓶水吃一碗面，再也不能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再也不能撒娇的时候老公老公叫个不停，再也不能在告别的时候亲一下，再也不能在睡前接到你的电话，再也不能让你给我擦眼泪，再也不能吃饭的时候你吃肥肉我吃瘦肉，再也不能登陆你的偷菜玩，再也不能死活拽着你和你玩自拍，连和你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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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有一点难过，有一点不习惯。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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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打扰你玩游戏，再也不和你撒娇，再也不和你发脾气，再也不吃你的醋，再也不管你通宵玩游戏，再也不埋怨你不陪我，这样你就不会很累了是吧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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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觉得好难过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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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折磨人的东西。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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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天里，我遇见过你四次，没有打招呼，没有交流，什么都没有。有时候也想，是不是该微笑一下。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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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t恤，还穿着我最讨厌的那双鞋，还是关注nba，关注世界杯，关注dota，好像你的生活什么都没有改变。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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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更爱哭了，更不按时吃饭了，更加失眠了，你的电话翻来覆去的背着，却按不出去。 not; not;

你身边的朋友说，没事，我还把你当我嫂子。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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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见我还很热情的打招呼，可是，你却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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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之前我还说过要和你一起复习，你说好，我们之间曾经许下过很多诺言，很多都没有实现。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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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暑假带我去见你家人，你说你和你家人说找了个女朋友，大高个，很漂亮，对你好。你说要带我去见你现在当兵的最好的哥们。你说暑假要带我去大连玩。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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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说咱俩是模范情侣，你能在大雨天来接我下课，能晚上跳窗户逃寝领我看病。我能通宵给你织围巾，上网抄很多很多菜谱给你做菜，帮你整理学习资料整理到眼睛疼，给你抄很多本笔记。每天在淘宝上给你看衣服看鞋子看游戏周边。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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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你还是不要我了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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