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后传第16部分阅读(1/2)

;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欢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rou棒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粗大的rou棒揉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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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蝽药加上迷|药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性如火、贞洁如霜的chu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春、饑渴如狼的荡妇滛娃;他腰间微一使力,硕大的gui头便已毫不客气地压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嫩的chu女,但这时,在强烈的蝽药和福康安纯熟的前奏技巧这双重剌激下,她玉洞内已充满了晶莹滑润的y水,所以她那鲜嫩的花瓣被逼开后,那已沾满了滑滑y水的粗大rou棒,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她紧致的玉|岤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哼……」媚眼迷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rou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rou棒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岤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胸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操,倒不急着发动更猛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嫩的初开玉|岤所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当然,以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胯下却暗中用力,让那粗大的rou棒在霍青桐的玉|岤里持续地抽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西已经把她的玉|岤塞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逼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弄得她的玉|岤很痛很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激、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肉体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顿时间,那粗大的rou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岤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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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熟识了福康安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迷乱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滛辱、逗弄身下这个被迷|药和蝽药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发的美女;他时而浅抽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迷,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rou棒埋在霍青桐玉|岤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喷射时,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嘲,她紧紧地缠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嘲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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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欲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阴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操,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的迷|药和蝽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点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后,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趴在霍青桐香软的玉体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肉既软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的情状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乳|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虽然性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冷静耐性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挺,便欲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同时一紧,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精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性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荡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红诱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慾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后,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阳气上升,大rou棒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慾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青桐的椒||乳|……

霍青桐只觉胸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乳|上不断窜扰,一时间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脱魔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厌,下体一根巨棒乱揩乱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我福康安了?」

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满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脱口骂道「你……你狗贼,你……你用迷|药!你……卑鄙!你……」

看着向以刚强著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没错,我是用了迷|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蝽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

令你……令你……这个……」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些其他好处去诱,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的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的话,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止了!」说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rou棒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大惊,猛扭动凤腰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突入,大rou棒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岤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话,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操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色心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乾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傢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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