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第3部分阅读(1/2)

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麽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麽,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麽好的村长,我都不敢想像会过什麽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性茭的自由都没有!」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麽?流氓!」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麽?」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麽?」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麽,还用多说吗?」

「你们……无耻!」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这个死顽固,我还勉强干得来!」

说着,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像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x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东,而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後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於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换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後的第叁个春天到来了。

从简单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多,其实,我在这山村一直都四季如春,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正文 山村叁春之五

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後,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後,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到邻村去了。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麽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那当然是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晓得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不过到完事後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这条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叁寸长的米蕉!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嗔道∶「狗男人,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叁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叁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滛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准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 ,露出丑物。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落入她们叁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叁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後反剪绑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叁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後,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叁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叁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但被红梅和小芳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麽了。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叁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麽的,掀起她们的筒裙,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於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其他叁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麽,谁夹过来都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像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 做什麽『私事』,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很快明白什麽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麽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後面,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肉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後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ru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ru房是这堆马蚤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後面抽锸,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ru房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小芳而和她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马蚤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锸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後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後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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