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乳房第4部分阅读(1/2)
,我吃肉来你喝尿。”
刘茜用筷子敲敲碗“小子打扮一番人模狗样,倒也见得人。”
“那是。”杨小阳高昂着头,“我是我们班男生排名十二的美男子。”
刘茜笑着问“你们班多少男生。”
杨小阳嘿嘿干笑“文科班女生多一点点,男生嘛,就十四个。”
刘茜笑得更欢。杨小阳其实不丑,五官虽然略微小巧但整个人看上去清秀,也许不符合时下流行的野猪般粗旷,可看惯他的人都说杨小阳耐看。
暗地里杨小阳对大众的审美趋势也想追随,偷偷练过一段时间的健美,不过他的dna显然缺乏这方面的基因,腹肌没见长增大的饭量倒是吓了老妈一跳。老妈认为这是学习力度不够的缘故,不由分说加了两名家教,使得他的健美计划无疾而终。
刘茜付了饭钱,她出门的时候主动挽了杨小阳的胳膊,见男孩身体毫不紧张噘着嘴问道“你经常和女孩这样?”
杨小阳笑得阴险“你没把我当男朋友,我也没把你看成女朋友,瞧在你请客吃饭的面子上让你占占便宜有啥紧张。”刘茜用手指的拧动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联谊晚会在公安分局的礼堂举行,刘茜在门口碰见一警队的姐妹,她们中有些人来过内衣店。认识杨小阳的女警们全乐了,七嘴八舌指责刘茜原来为自家拉生意,其心可诛。还有些详细打听两人的举动,听见杨小阳比刘茜小了若干岁,皆惊呼“姐弟恋果然时髦”。然后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唉,可怜我们齐队长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了。”
杨小阳让一群女人叽叽喳喳搅得头晕,可惜刘茜紧紧挽了他不让某人尿遁。僵僵噩噩的杨小阳被带进大礼堂,里面早塞满了许多猛男,看他们的形状若不是提前得知这是公安局,杨小阳只怕当成港片里黑社会的大聚会。
“还是你看上去文雅。”刘茜笑嘻嘻说道。杨小阳才想自夸,一位猛男闪现面前,晃眼一看杨小阳仿佛认得。
刘茜主动介绍“阳阳,这位是分局刑警队的齐队长。”
“齐sir好。”嘴甜的杨小阳主动打招呼,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人长相极似电影演员尤刚。
齐队长一双熊眼盯得杨小阳半边身子发麻,他瓮声瓮气“嗯”了一声,眼神很快落到刘茜紧挽杨小阳的手上。一位女警悄声说道“阳阳,你小心了,他把你当成肖童。”
敢情她们都知道齐sir长得像尤刚,还都看过《永不瞑目》。可我是顶缸的无辜百姓!杨小阳嘴里发苦,齐sir的眼神像要杀人!
还好,人民警察爱人民,一直站在刘茜身边的齐sir保持了足够的绅士风度,对杨小阳说不上恶语冷言,只是几个帮忙的男警察故意讲什么惨案凶案吓唬他。实在受不了阴森森描述的杨小阳对刘茜小声说道“茜姐,我不想听这些,心理会变态。”
身边说得兴起的话音被一刀切断,不等他们反诘刘茜赞许的说道“不错,有意放大阳光下的阴影令人不齿。阳阳,我们跳舞去。”她拉着杨小阳走下舞池翩翩起舞。齐队长对弄巧成拙的手下大为气愤,眼睁睁看着男孩抱着意中女子却无计可施。
舞池里杨小阳搂着刘茜问道“我看齐sir对你很好啊。”
刘茜瞄了他一眼“小孩子知道啥。”她边跳边说“我一家人都是警察,警察世家的气味我受够了,绝不会再找一位警察丈夫,就是警察男朋友也不行!”
听了刘茜斩钉截铁的话,杨小阳对此深表遗憾,只能默默祝福齐sir时来运转。
连着和刘茜跳了两曲舞,脚软手酥的杨小阳在无数警察叔叔恶狠狠的眼光中战战兢兢,要不是以前和父母出席过类似场合,换了其他没见过市面的中学生早落荒而逃了。还好交警女队队长大发慈悲,强行发配刘茜陪领导们跳上一曲,杨小阳乘机走到角落里休息。但很快一脸沉着的齐队长坐到他的身边,杨小阳求饶道“齐sir,我不是茜姐的男朋友,别找我麻烦。”
冷包公般的齐sir突然笑了“小杨,我要是看不出来你是挡箭牌真不用搞刑警了。”
杨小阳吐吐舌头,一口气不打标点说一串话真不简单。他接过齐sir发来的香烟“不过茜姐说了,她不会喜欢警察。”
齐sir的眉毛拧成一团麻,嘴里喷出的浓浓一口烟遮了他的半边脸。杨小阳留心听他慢慢说道“警察是个特殊职业,不可否认这行当里有败类有不正之风,我呢,也做不到世人皆醉我独醒,该吃的我也吃该拿的我也拿。”
杨小阳心头的鄙视似长江黄河泛滥,这都是什么人渣呢?齐sir不管男孩的表情,自顾自说“我破了案受害人请我吃饭我不拒绝,他们给点小礼品我也不拒绝。不过,案子一时半会破不了,受害人骂我甚至打我,我同样只有道歉求他们原谅。人心是肉长的,我不仅要对得起良心也要对得起这份工作,你说是不?”
杨小阳对齐sir顿时好感如潮,他很少听见成年人用平等探讨的口吻和他说话,况且队长的话说得在理说得诚恳。
“希望你们长大,这国家由你们建设能变得更好,那样我们也能享福啊。”绝口不和杨小阳交流男女情感的齐sir恢复了长辈的姿态,立马觉得低了一辈的杨小阳窝窝囊囊“嗯”了一声。
对付杨小阳般的小鬼不需要多少的口才,齐sir很快便掌握了主动。一曲舞罢的刘茜急慌慌找来看见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谈笑正欢,她轻轻嘘了口气。齐sir看着她不无打趣的说道“刘茜啊,你小瞧我了,我会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朝一个人泄愤吗?”
刘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杨小阳虽然敬佩硬汉模样的齐sir,但骨子里的惜香怜玉使他毫不犹豫为佳人插朋友两刀。他站起来站在两人中间“女孩是让男人痛惜保护来着的,你可不能说她的不好。”
齐sir和刘茜同时怔住,同声笑骂道“臭小子原来是贾宝玉。”
舞会结束后,刘茜要了一辆摩托执意送杨小阳回去,齐sir的一帮手下哥们为此很为头儿抱屈,队长却不这么看。杨小阳的阳光和单纯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大人所缺乏的,对刘茜来说,古板单调的警察工作和同样古板单调的警察家庭正好向往这样的人性。不过,喜欢只是喜欢,若说杨小阳能成为他的情敌,齐sir一千万个不信。
杨小阳坐在交警队摩托车的后架上,刘茜的车技很好,杨小阳双手张开,迎面吹来的风带有女子身上的香味特别清爽恬美。夜晚,白天那些个繁华车来车往的大道反而冷清,除了几辆有气没力的末班公交车就只有一闪而过的小车。初秋的夜晚,初秋的江城,每个毛孔都充满一种明朗、积极向上的气息。
杨小阳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着刘茜的腰在她耳边突然大声说道“茜姐,我们约会吧。”吓了一跳的刘茜手下一紧摩托车剧烈摇摆,她慌不迭稳了车子叫骂道“臭小子找死啊。”
越发抱紧了刘茜腰肢的杨小阳叹口气“过了这村没这店,不要后悔哦。”说完大声唱起一首名叫《白狐》的歌“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刘茜抿着嘴偷笑,男孩的嗓音和男孩的性格一样,一首哀怨缠绵的歌曲生生活活唱成了“解放军军歌”一般雄壮的进行曲。
“得了,再唱要冷死我了。”刘茜笑嘻嘻的说道。
杨小阳头靠在刘茜背上,腻声腻气装b说“人家抱抱,人家温暖你哦。”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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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午夜狂奔
杨小阳下了摩托,和刘茜告别后三步并一步上楼开门进了房间。他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猛的觉得店里的灯是不是没关?担心电费的男孩急忙穿上白天上班的工作服,系上装了铺面钥匙的腰包下楼去。跑出住宅小区的时候迎面差点撞上三个黑乎乎的大汉,杨小阳嘟囔一声“对不起”仍旧走自己的路。
白天热闹的红瓦街已经人烟稀少,只有路灯不知疲倦的站在人行道两旁发散着光明。杨小阳关了店里的照明灯放下卷帘门,自我批评着一定要牢记勤俭建国的宗旨,把开支降低到最小。他左右看看铺面紧闭的街道,想起家里的烟已经没有,于是没急于回家右转到前面大路上的小商店买烟。
作为观赏树的一株株樱花遮遮掩掩挡了大部分的路灯光亮,路面投射出无数斑斑点点的阴影,杨小阳数着各形各状的光斑,听到整条路只有自己的脚步声有一下没一下响着。不知什么时候身后远远传来几个人杂乱的皮鞋声,走在树荫下的杨小阳回头看到三个高大的男人快步来到二十五号铺面前停住不走。他微感诧异,在一棵树站着偷偷望去。杨小阳很惊讶,他想大叫一声“抓小偷”,因为那三个人很快打开了自家内衣店的门!
杨小阳没有冒失的冲过去,一方面红瓦街除了他就只有肆无忌惮的小偷,另一方面想起刚才走出小区时差点撞上的人正是他们。一阵寒意席卷了杨小阳的全身,舞会上警察叔叔们吓唬他的灭门惨案j杀奇案在脑海里浮现得栩栩如生,他很肯定那些人就是冲着他或者苏浅柔来的。
男孩的大脑急速转动,他在这里人地生疏没有仇家,很显然是苏姐姐惹了什么事。想到苏浅柔杨小阳反而镇静下来,他慢慢移动脚尖朝后退。
杨小阳从来没如此痛恨中国移动也从来没这样喜欢中国移动,要是他兜里有一部手机的话。。。。。。唉,后悔无用的杨小阳希望在店里盗窃什么东西的人慢点出来。
“唉哟~~”
“哐啷~~”
刚闪出鬼影没一个的红瓦街,一个飞快骑车通过路口的人不及躲闪撞上了杨小阳。杨小阳闪电般爬起来,果不其然看见远处三个人朝他飞快跑来。
吗的,我倒霉死了。杨小阳抓起倒在一旁的自行车蹬了就跑,没想那位车主手脚也很利索,居然动作敏捷地坐在后坐上大叫“抢人了抢劫了”。
杨小阳看见车主是一位年岁不大的姑娘,他焦急的叫道“大姐姑奶奶,你朝后看,强盗在那里呢。”姑娘后望了一眼,看到三个不出声只顾追来的人气势汹汹。车主马上配合杨小阳的午夜狂奔,嘴里的话变成“快骑啊,天啊,他们追上了”。这也不能怪姑娘迅速转变主意,只因三个来路不明的人分明手里摸出了亮光闪闪的无名凶器。
杨小阳很想一脚踢飞车主,他骑车逃命外带一位体重若干的附属品不容易啊,偏巧姑娘死拽了他的衣服还不停大呼小叫。
“你,你别嚷了。”哼哧哼哧骑车的杨小阳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大腿小腿连同腹部像在钢炉里熔化的铁块灼热难受,胸口的心跳得猛烈快速,杨小阳真怕一口气上不来倒地立薨。
还好杨小阳身体素质好,不知蹬车蹬了多久没出现被人一把抓住的情况,坐在后座的车主也安静了,要不是后背连衣服带肉被两只手不管死活扯得生疼,他还以为姑娘已经不在。
旧祸未平新祸又起,女式自行车的链条受不了杨小阳的全力蹬踏突然断了,两个人如同两串糖葫芦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杨小阳才不会管倒霉的车主,连滚带趴想继续亡命天涯,可女孩的哭声像无形的手拉住了他,杨小阳迅速回头,没看到追赶的凶徒只看见那姑娘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嘤嘤呜呜的哭。
浑身水洗一般虚脱的杨小阳回走几步来到姑娘面前,没好气的说道“你走不走啊,小心强盗来了把你先j后杀再杀再j又杀又j。”
“呜呜,你这人太坏,我的脚摔坏了,呜呜,好疼。”姑娘压低了声音哭诉,倒像是一群天边飞过的鸽子奏响清脆的鸽哨。
“我怕你了。”担心凶徒追来的杨小阳蹲下来,“咱们没脱离危险呢,快走先。”
姑娘止住了哭声,乖乖爬上男孩的背小声说道“左拐进巷子,我有一位姐妹家在那里。”
杨小阳没管死狗般倒在马路上的自行车,他背着姑娘快步走进黑灯瞎火的小巷,边走边骂“什么亮化工程明亮工程,这里怎么没路灯?哎哟,太阳,踢着砖块了。靠,踩了什么啊,软绵绵,不是大便吧。”背上的姑娘听着杨小阳自言自语,虽然脚上的伤很疼还是觉得好笑,她感觉这位家伙挺好玩也很善良。
杨小阳在姑娘指挥下又摸黑走进一条更崎岖的小巷,最后敲响了一扇小铁门。他问道“这里是贫民区?简直是杀人越货的好场所。”
受不了男孩唠叨的姑娘终于动手了,她在杨小阳头上轻轻一拍“住嘴,你唐僧啊。”
杨小阳嘀咕道“我是猪八戒,猪八戒背媳妇。”姑娘无语了,真没见过这种人。
小铁门很快打开了,开门的也是一位姑娘,她惊叫道“薇薇,你怎么了。”
“闪开闪开。”杨小阳没好气的说道,“你家薇薇身体沉重,压死我了。”
小铁门后是一处老式的居民四合院,到处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家具杂物。杨小阳不由她们指路,直接走进唯一亮灯的房间。
老式建筑的住房都不大,十几平方的屋子里放了床之类的家具空间不多。杨小阳把背上的姑娘扔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上一张椅子再也站不起来。
“你这人轻点啊。”开门的姑娘没好气的说道。她看见姐妹膝盖的伤大呼小叫“哎哟,破皮流血了。”
杨小阳没搭理她的大惊小怪,喘着粗气说“快拿电话来,我要报警。”
房主人很不满意他不惜香怜玉,边递电话边挖苦道“薇薇怎么找了你这样的男朋友,整个一废物。”
正在涂抹碘酒的姑娘红着脸说“我们不认识,他,他刚才被人追赶。”
“什么?原来你是受害者!”她的姐妹尖叫起来“要他赔偿损失,负担医药费营养费惊吓费安慰费。”
我太阳,报警的杨小阳翻了一个白眼这死丫头比我还狠。他捂了电话问道“警察问这地儿叫啥名儿?”
杨小阳打过110,和治疗膝盖的车主这时才面对面相互打量。他们同时叫了起来“原来是你!”
“你们又认识了?”房主姑娘彻底晕神,这一对是什么和什么啊。
杨小阳记起来了,眼前的姑娘就是那天闯红灯被他放了一马的女子。
“你是老师,啥学校的老师?”
“一小,江城一小。”姑娘的声音低了下来。
“嗯,老师。”杨小阳说着话卷起了裤腿,“现在轮到我治疗了。”
两个女孩看向他的双腿,立刻“妈呀爹呀”嚷了起来。杨小阳两条腿的膝盖和小腿上血迹斑斑,已经看不出皮肤的颜色。名叫薇薇的老师惊异的望向杨小阳,没想到这位男孩伤成这样还背她走了很远。
疼得抽气的杨小阳举起双手,上面同样满是血污。“还有呢。”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屁股,屁股也破了,现在站不起来。”
“打120吧。”房主没取笑杨小阳,她觉得这家伙顿时可爱了许多。
警察叔叔先到,他们询问情况后马上和派出所取得联系。不一会那边报告说苏浅柔的家和店被人闯入后翻得乱七八糟,因为房主人不在不知道具体损失。杨小阳怕在高尔夫球场的苏浅柔出事,请警察打电话通知了高尔夫球场。他不敢怠慢又给刘茜通了气,警花姐姐料想不到杨小阳才和她分手居然出现午夜狂奔,她直接赶到医院探望受害小群众。
今夜注定慌乱,高尔夫球场派了专车送苏浅柔回市区。首先看望杨小阳的苏浅柔回去清点了财务发现没有任何丢失,警察叔叔又让她回忆是否和谁结仇,但同样一无所获。也难怪,以苏浅柔的脾气性格,她和老鼠都不会结怨。
“你呢?”警察问病床上包扎如木乃伊的杨小阳。
杨小阳想了半天,很肯定的说道“有一个嫌疑对象!”
“谁?”警察双眼发光,“齐sir!分局刑警队的队长,他和我是情敌!”
“要死了。”刘茜的手掌落在杨小阳头顶发出“啪”的一声。她笑骂道“你诬陷人也不能这样。”110的警察直想掐死童言无忌的杨小阳,他居然敢攀咬分局警察们的偶像!
“这事奇怪了。”警察迷惑不解,“那位小姑娘遗失在路上的包和自行车同样毫无损失,犯罪嫌疑人到底要做什么?”
刘茜也认识这几位警察,她没好气的说道“真没用,我的小男朋友被人追杀你们束手无策,干脆你们来交警队站岗算了。”
才被警花一句“小男朋友”打得晕头,刘茜的挖苦更让他们汗颜。当下有人密报了齐sir“齐老大,你快出马,刘警花的小男人被人砍进医院了。。。。。。要我们帮你再砍几刀不?”
守在医院里得苏浅柔静静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刘茜和警察们斗嘴,她暗笑捡来的弟弟果然不凡,才几天功夫状如屁股中刀,泡了警花姐姐,被人追杀的什么事情都在发生。苏浅柔正在胡思乱想,病房的门一把推开,一群人涌进已经人满为患的病房。人群当中最有气势的一位男人问道“谁救了我女儿?”
苏浅柔从椅子上站起来皱皱眉,她朝说话的男人望去。那人应该有五十出头的年纪,身材有些发胖,但腰身依旧很挺。紧紧抿着嘴角和随时耸起的眉棱看得出他很自信,加上一对沉鸷有神的眼睛,无一不说明他在哪里都是领导者,是众人观瞻的对象。唯一值得探究的是他的头发,浓密的黑发并没有几茎的白点,只有两鬓细看才发现有些斑白。不过他的头发很柔软,与自是、刚毅的外表极不般配。
“谁救了我的女儿?”男人问道。他的嗓音干脆低沉,像大提琴奏出c大调的“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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