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台湾妹妹第10部分阅读(1/2)
。。所谓的煎饼果子,就是在煎饼里夹上果子么?”
“本来就是果子啊!字面理解,煎饼果子不夹果子还能夹什么?”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卡卡西的脸上一副难以接受,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东西肯定不会好吃的样子,有点艰难地说道
“这个煎饼果子,莫非是。。。。。。甜的?”
甜的?
他是从哪得来的结论?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有点哭笑不得地对一脸莫名其妙的卡卡西解释道
“――呃,果子就是炸油条啊,这玩意在我们天津又叫做果子,油条你总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吧?煎饼果子就是煎饼涂上酱再把果子夹进去呗!”
“啊,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搞了半天原来是油条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
卡卡西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而杨沱这家伙则在一边乐的前仰后合。
看吧,还是我比较擅长说明事情。
虽然都来自于五湖四海,不过大家都在说着普通话,也想不到会出现字词交流不通的状况,毕竟中国那么大,方言啊习俗啊之类的地域文化的差异摆在那里,难免就多少会有一点交流障碍存在。
同是北方人的卡卡西还好说,如果是南方来的同学,比如之前由于在进行扑克社交时曾有过“我就是牛x”此等惊人言论而得雅号的“大牛b”同学,生活习惯的差异就显而易见了。
说到这个话题我又想起了我的台湾妹妹,我和她之间的鸿沟可以说就像一道海峡一样宽,虽说终究是一家人,但生活成长的环境差异还是很大的。
明明是满口娇滴滴的台湾口音,却总是在说一些相当刁蛮而不中听的可恶的话,真是的,说起话来本应该很可爱的,本应该是个带出去让别人羡慕得要死的妹妹,却无时无刻不以让她老哥难堪为己任。。。。。。
我不再去想那个让人头疼的家伙,继续和卡卡西闲聊
“说起来,卡卡西,你们那有什么特产?”
“要说我们那的特色,那是当属洛阳水席了,只要尝一次保准你印象深刻!”
卡卡西陶醉地咂了咂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为自己家乡而感到骄傲。
也是,出门在外才真正发觉家的重要,想来如果我身在国外的话,在外国人提到中国的时候也会扬长避短地自夸,就像是在维护自己的脸面一样吧。
杨沱这家伙还在为刚才的“果子”笑的前仰后合,卡卡西无意间看见教官给他屁股上留下的那个脚印子清晰依旧,于是便又给他补了一个。
于是这两个人就开始打闹成了一团,战斗持续了大约七秒钟,就在隔壁的山东大汉猥琐和蒙古大汉阿帕噶打水从门口路过(其实这两个人都算不上壮实)时,杨沱突然想起了什么,松手放开了卡卡西的裤腰带
“对了,咱们屋还没打水呢!”
啊?
我可以感到,屋里的气氛突然一变。
我们三个人突然紧张了起来,警戒地看着彼此,似乎生怕自己被派出去打水。
杨沱说
“这样吧,我们还是石头剪子布来决定好了,提前说好,认赌服输,都没有意见吧?”
我有意见!
一旦有这种事情,通常倒霉的都是我,这似乎是缠绕在我身上挥之不去的一个诅咒,无论是抽签还是石头剪子布,我都是稳稳的悲剧角色。
所以,当这两个人提出这个提案时,我便已经可以预见到结果了,但是很可惜,那由于两个人都跃跃欲试,我便被迫卷入了这次赌博之中。
――然后,就这样,我毫无悬念地被打发下楼去打水。
“辛苦了。”
“辛苦不辛苦先放在一边,我怎么觉得你给我的这几个暖水瓶有些不对劲呢?”
我气喘吁吁地把暖水壶放到地上,向杨沱问道。
杨沱不以为意地一挥手
“啊,你是说这个啊,咱们的水壶放在楼下水房时又不知道被谁给拿去共产了,所以我一生气也效仿那些人的做法,随便拿了四个壶上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唉,少年,你又调皮了。”
我叹了口气,他就不怕被暖水壶的主人撞见,挨上一顿暴打么?
“――这么说,你连这些壶是谁的都不知道,就把它们拿上来了?”
“管他是谁的,反正我们只要保证自己屋里永远是四个暖壶就够了,楼里暖水壶的总数是不会变的,既然暖水壶的流动已经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循环,那我们索性也成为其中的一环好了。”
杨沱说得理直气壮,看来这家伙对于那些偷我们暖水壶的小贼是憋了一肚子火,无意间也做了和他们一样性质的事。
至于暖水壶是怎么来的,反正我是不在乎,只要有热水用就好了。
洗完脚,一头扎到床上,习惯性地摆弄起手机来。
手机qq的好友中有一个无比熟悉的头像依旧亮着,备注上写的是蓉儿,也就是乔蓉,我的女朋友。
不自觉流露出笑容,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按出一句话
“你在线呢?怎么还没睡啊?”
过了足足五分钟,那边才有了回应
“~-~最近真的很冷淡呢!都没有和我好好说说话!”
一个笑脸,符合她风格的笑脸,在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回想起那令人怀念的容颜,正在千里之外的武汉向我微笑着。
我傻笑着,手指跳动,电波跨越千里的距离向她传去
“没办法啊,这边还在军训呢,我们教官超级变态,把我们累得和狗似的,每天一回宿舍就是睡觉。”
“那今天怎么想起来我了?~o”
“下雨了,军训暂停了,第一件事不就是想起了你么?”
“真的?没和你那个叫大史的损友出去打电脑吧?哪还想得起我这么个管家婆来?”
那边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
啧,她还真是了解我,什么都瞒不住她。
我表情抽了一下,对于前一个问题避而不答
“雨下得不小,晚上没去食堂,在宿舍吃了个椰蓉面包,看着包装上那个蓉字我就想起来你了。”
“臭贫!(--!!)0听说你们学校男女比例是七比一,我都以为你已经另寻新欢,把我忘了呢!t-t”
“怎么会?我们这哪会有比你漂亮的女生呢?”
――说起来比蓉儿漂亮的女生还真的有,而且还是我妹妹,另外,那个安思怡也是个出众的美女,但那股气质实在是让人难以接近,不然的话做个一起打游戏的朋友倒是不错。
当然,我还没有傻到把这些都和女朋友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那边立刻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这还有点事要忙那!”
“怎么着?不和我聊聊啊?”
“今天本姑娘事情很多,赶明请早吧~~”
她发送了一个再见的表情。
唉,真是扫兴,总觉得有没有这个女朋友都一样,一点搞对象的感觉都没有。
卡卡西和杨沱还在聊着风土人情,以及各自高中时的那些故事。
我把手机设定好闹钟放在枕边,翻了个身,在两个室友的谈笑声中沉沉睡去。
第十七节 军训(后篇)
接连几天,我都没有再接到妹妹的传唤电话,我自然也是乐得轻松,每日和舍友同出入共进退,过着很平常很普通的集体生活。
随着军训的不断开展,食客们的胃口也越来越大,而食堂的饭也开始做得越来越咸。
如果一定要我说形容一下程度的话,那简直就像是把盐罐子打翻在锅里面一样,搞不好哪天我们就变成燕巴虎(蝙蝠)飞着就走了。
我和杨沱突然发现,一碗根本拌不上色的炸酱面居然咸到可以就着米饭来吃,这么一碗白花花的面条居然也能这么咸,这也算是天下奇闻了。
照理说来食客们吃的多少和食堂菜地咸度根本没有直接关系,那么请您再仔细想想。
如果把菜做得咸了,就算给我们少盛一些,也照样能就下一大碗米饭,由此一来,食堂方面的成本就节约了不少。
想来,食堂出于这个原因才这么做的吧,看来承包我们学校食堂的那位高人一定是一个出色的阴谋家。
我们终于结束了走步练习,训练场地也从硬邦邦的水泥地变成了学校在南门附近新建的操场,当我们踩上那铺着柔软塑料草皮的地面时无不发出舒爽的呻吟。
中午过后,“恨我妈”突然心血来潮,下令让我们进行一下午的匍匐前进练习。
这可是初中和高中时从未经历过的新鲜项目,如果说走步练习之类的之前也曾经经历过的话,那这个匍匐前进就算是从来没有玩过的项目了。
不知为何,我在心底竟有点跃跃欲试。
但是真正做起来时,我才发现这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操场的塑料草皮上湿漉漉的,很快浸透了薄薄的军装,微风吹来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扑倒在地,然后以科莫多巨蜥一样的姿态甩着腰向前爬动,像杨沱这种撅着个腚怎么也下不去人自然也少不了在裤子上多添几个“恨我妈”的鞋印子。
坐在地上休息时,杨沱这家伙便抱怨起来
“什么男女一视同仁,咱学校男女比例七比一,教官也就折腾折腾咱们了。”
这家伙哭丧着脸长吁短叹,一副“生而不幸为女校男生”的感慨。
我躺在地上,用右手揉着疼痛不已的胯骨
“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了,什么事情只要过了一半就开始进入倒计时了,淡定点吧。”
“听说隔壁的理大学生已经起义了,把教官全都赶出了学校,真是想想都带劲。”
杨沱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鞋,从鞋坑里抖出三斤六两半的黑色小颗粒来,让它们回归操场。
当然,卡卡西对于他这个提案完全不屑一顾
“你快得了吧,就凭咱外院这35位,力往一处使都很难,你还想让他们和你一起起义?诚然历史上起义成功的很多,但更多的还是被残酷镇压了,你还是安分守己一点,等着军训结束吧。”
就在我们一帮人闲聊的时候,“恨我妈”再次突然出现,于是就是全体起立,再次整队练习。
恐怕这是我们军训期间最快乐的一个项目了吧,简直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撒了欢一样满地打滚,到最后还自发展开了竞速赛,“恨我妈”居然也采取了默许的态度,乐得在一边看着我们这帮大小伙子用肚皮摩擦塑料草皮。
就这么摸爬滚打一下午,被起身和伏地的动作摔得浑身关节痛,到第二天再起床时,我们一个个的肚皮都疼得要命,差一点就起不来床了,真恨不得一直就这么睡下去。
但是不管我们的意愿如何,军训依旧在进行着,并且进入了军体拳阶段。
其间曾经有过一次所谓的行军拉练,无非就是全校带队在校园内兜一大圈,其间设有什么假象的“毒气区”,敌人的封锁区之类的,需要我们伏地身体通过,或者是快速跑步通过,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校园内有很大一片尚未开发的荒地,简直就像是下乡似的,加之我们学校里野狗横行狗屎丛生,我们便不无调侃地称之为“雷区”。
拉练过后,我们连续三天,每天都在进行着单调无聊的军体拳训练。说是军体拳,我从中实在看不到什么实用价值,完全就是广播体操,而且健身效果还不一定就比广播体操好,如果有有志青年热血志士打算练好军体拳,每天走在保研路上专门打抱不平拯救受难女生,那么我会劝他们还是板砖和折叠椅更加实际一些。
所谓的军体拳练习,也只是为了军训结束后在新操场上汇报演出时,增加一个节目而已,效果和逢年过节的五十六民族团体操差不多,汇报演出当天校长在看台上俯瞰众生,如有阅兵之感,一偿天下英雄舍我其谁之夙愿。
练习过程无非就是一个教官在前面,一下一下做着示范,我们在后面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绵软无力甩着拳头打太极拳,软绵绵的度过无聊的时间,偶尔也有强人尽情发挥想象,用自己的方式演绎军体拳动作,这个我们称之为耍活宝。
这些教官之前都是带女生队伍的,都比较好说话,管得也比较松,所以我们也得以享有短暂的疏懒时光,练练歇歇,一帮人坐成一堆一起侃大山,一个上午连一节拳都没练好。
直到“恨我妈”亲自来进行指导时,偷懒情况才有所改观。
身高160+的“恨我妈”要求我们马步要比他下得还低,下马步时整体海拔要比他矮,在这种时候,扎马步就成了一场噩梦。
我靠,你开玩笑呢!?我这么一个接近一米八的个头,你让我蹲的比你低,还要保持那么长时间,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
其实我这还算是好的,受点累也就完了,像很多饱受劣质迷彩服侵害的哥们都在下马步时裂了裤子,各色内裤花纹在秋风中羞涩地晃动着,为落叶之秋装点了不少鲜艳的色彩。
军体拳是我们男生的事,而女生呢?早就被带到大操场的另一边去练习走方阵,准备迎接几天之后的军训汇报演出了。
每天都这样忙着,过着平淡而缓慢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一个女生不知何时站在离我们不近不远的距离上,默默地看着我们打拳长达一个小时之久。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看热闹,倒像是在等人。
于是周围的人纷纷开始猜测她是想干什么,当然,其间也不缺乏各种各样的yy桥段。
本来我是没有注意到的,但直到身边一个英语系的哥们小声地问我“你看那个女的长得真不错”的时候,才发现了她的存在。
那是一个静默伫立的纤细身影。
虽然第一眼没有认出来,但注视了一会之后,不知为何,那种独特的感觉却让我似曾相识,再加上她手里那个熟悉的东西,基本上就可以断定那是谁了。
是安思怡。
细而密的刘海如同帘子一样遮到眉毛,散发着中国古风古韵的恬淡内敛,一双墨色的眼睛不知是迷离还是深邃,顾盼之间散发着神秘的美感。
和第一次见面不同,这一次是在明媚而柔和的秋日阳光下,少了那份雨的迷蒙,纤细的身影倚风而立,从渲染变成了工笔,画面明澈而清晰。
今天的她带上了一副相当文雅的眼镜,而且还难得梳理了一下头发,一头很美丽的黑发再加上齐齐的刘海给人以一种乖巧玲珑的感觉,是那种只属于午后自习室中洒满温暖阳光的窗边座位的文静女孩,书香淡雅之气化为清香随风而来。
真难以想象这会是之前那个穿着宽大白衬衣,长发凌乱,蜷坐在烟气缭绕的网吧座位上和一个宅男进行游戏对战的迷糊女。
白色水纹的连衣长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边缘被淡淡的墨蓝色晕染开来,在微风中轻轻飘摇,透着一丝水彩画般的淡雅,比起上一次的白衬衣,这身不知是保守还是随意的穿着明显已经正常多了,简直就像是五四时期的女学生一样。
她一副很讨厌光线的样子,打着我之前的那把伞遮挡着阳光,像是瓷瓶工艺品一样站在那里,任由柔软的发丝随微风轻舞,静静地看着操场上被教官操练的死去活来的可怜人们。
真是意外的访客。
虽然我不是个自作多情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但这种情况下,人家来这里是为了找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吧?连这种事都要装傻未免也显得太过矫情了一点。
被她吸引走了注意力,分分神间动作走形,我惨遭“恨我妈”的军靴攻势。
安思怡就一直站在那里,似乎希望能够尽力收缩自己的存在感而躲在树荫之中,选了一个自以为是在众人视线死角的位置,岂知自己从一开始已经被众多食色性也的目光锁定了。
她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并不难猜,虽然只不过接触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但也能知道她是属于那种虽然相当冷漠,可一旦心血来潮便立刻行动起来的人,用“想起来一出是一出”这种说法可能比较贴切一些。
既然人家摆明了是来找我的,于是在短暂的训练休息时间,我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向她走去,我甚至可以想像身后的是一道道什么样的目光。
安思怡的目光没有聚焦地透过一切障碍物凝望着远方,直到我走到面前都没有做出反应。
“嗯,你是来还伞的么?”
我问。
她没有反应。
我的笑容僵了起来,干咳了两下,略微抬高声音重复了一遍
“是来还伞的么?”
安思怡微微一震,如同刚醒过来似的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点了点头,即便一脸迷糊,但这种缺乏表情的脸却不知为何显得无比端庄。
虽然她的眼神根本没有妹妹那种咄咄逼人的凌厉,但这种空灵的眼神却让人有一种外里全部都被看穿了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她看到了我内心深处的一切东西,但她纯净的心灵却无法分析理解这么复杂的东西一样――她的外表和气质总是给人以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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