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1/2)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仿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仿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着。

她仿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淫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阴唇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阴户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挖着自己阴道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

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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