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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泣然入魔换安好

──你师傅是实实在在的凡人之躯,我是天生的狼兽,若是我的血液强行注入他体内的话。虽是保住了性子,亦是会对修炼有所影响。在开始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需要适应我的狼血和他的人体有所冲突,而承受剧烈的痛苦。还好他有仙身,不至於疯魔至死。但是每月十五的月圆之夜,他体内的逆流再也不能控制住了。那个时候,是我们狼族精气最盛之时,对於他来说,就是冲突最强烈之时。我无法去估计那个後果,如果他九年後还活着的话……

带着小白所给她的忠告,她如期愿见到了师傅,除了身子孱弱了点,还是九年前的模样。师傅的修为依然惊人的成长,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可惜他不让她有行差踏错,自己却是步步皆错。

叶真雨的眼睛闪烁无神,绿光澄澄的盯着她,就像是方才那狼群的目光。

“师傅,我是小羽……”她颤抖的说,後怕犹在,但是眼前是最亲密的师傅,她怎麽会舍其而去。

叶真雨站在原地,不应不动,抬头幽幽的望向天际。满月当空,星辰暗淡,灵气源源不断的吸入鼻端。

叶珩羽抱着剑,虚浮不定的走向他。“师傅,你……该不是真的……被狼气冲突了吧?还好吗?”

师傅的眼睛金中带黄的,亮得很,比他毫无情绪时还看不透。因为这样代表,他不认得她。

他俯身凑到她的肩膀上,轻轻一嗅。叶珩羽僵硬着身子,突然被师傅的接近弄得心跳加快。

“师傅,你说……说话好吗?”

叶真雨倏地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叶珩羽不知是怕还是惊,抑或是包含着其他躁动的情绪,这一碰,立马软倒在地了。

叶真雨把她拉起来,一把撕开破碎不堪的衣服。苍白的嘴唇覆上布着几条血痕的肩膀上,吸吮那里的血液。

她的血液,不过是花液,尝起来毫无腥味,香甜可口。叶真雨似乎爱极了这种滋味,张开口,几颗尾牙成了尖利的棱齿,咬穿她的细嫩的肌肤,吸吮更多的汁液。

微痛带着酥麻的感觉在肩膀传来,她轻轻的呻吟一声,惹来叶真雨的顾视。她的身子贴在他怀内,紧张的呼吸间两团乳房不停摩擦着。叶真雨的眸子更加光亮,似乎发觉了除了饮血之外,这个身子还有其他的诱惑。

“师傅……”叶珩羽握着他的手臂,和他对视,比他更加迷茫。她多麽想师傅以後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至少能停留一会。

叶真雨游移在其他部位,上身光裸的呈於月光下,两团半隆起的肉团点着桃花蕊,灵气使这个胴体罩着光华。

他覆手包裹住,力道不大不小,这是来自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师傅对她做的事,是衾渊做过的。那时候她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经过了这双手,一股快感升腾而起。她软软的呻吟出声,再度惹起他的注视。

他似乎看着这样的表情,有莫名的冲动。

叶珩羽听着师傅从嗓音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狼嚎声,被惊醒,忙下手推开他。

叶真雨毫无防备下,倒是被她推开了,黄眸冷冷的瞥着她。

“师傅……我怕……这样的你。”她退後几步,蹲在树边,无助极了。“你不让我靠近你的,要是你清醒後,会生气的。”

叶真雨没理会她的话语,转身往入了林子里,任凭她的叫唤。“师傅!你去哪?师傅!”

叶珩羽慌忙捡起他的衣服披在身上,追上去。他走得极快,转眼不见了踪影。忽闻一声有点熟悉的狼嚎声在北面传来,她慌忙赶过去,正见师傅姿势怪异的四肢着地,抬头对着明月长嚎。不少狼群被他的叫声吸引过来,几十只绿珠子闪烁在草丛里审视着。

叶珩羽怕他的叫声吸引来更多的狼,着急的上前捂住他的嘴。叶真雨失心中,分不清自己的举动,一下将她狠狠的甩开,回头对她龇牙裂齿,苍白的脸容既秀美又邪异。

第一眼的清雅俊秀铭刻在心底中,她一把将他从高端扯下,跌得面目狼狈。她内疚非常,又束手无策。眼看那些顶着绿珠子的狼群走出来,她运起真气,托起一层光圈,把师傅包裹起来。

叶真雨浮在半空,却伸出指甲抓挠结界,头也失了智的碰撞着。

叶珩羽跃到半空,在他的眉头弹了一点真气,控制住他的躁动。叶真雨软了下来,闭上双目,悬浮着。

她接住师傅的身躯,深深揉入怀内,早在先前重逢的一抱中,她就感觉到师傅的日渐消瘦。心头紧揪的痛,她眉目黯淡的滴下泪水。雪莲般纯净的师傅啊,却是入魔换她安好,这样的局面到底要怎麽去挽救?

脚尖点过一条条枝桠,凌空越过长空,最後停在一处静谧处。她置了一层结界,法力的低微只能防住一般牲畜。

叶真雨靠在她的腿上,张开眼睛,神智稍稍回笼,疲累的看着她。“放我下来,你离开。”

“师傅,不可以,我要守住你。”

“天亮後为师就没事,之前都是这般。快快离去。”

叶珩羽非但不放,还紧握他冰冷的手,摇头道“我能做的,只是守着你。师傅,对不起,什麽都帮不了你。”

随便披上的宽大袍子在走动中散开,雪乳红蕊清楚的绽放在他的眼前。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心智沈沦在黑暗中。

叶珩羽摸着师傅的脸,却见他突然张开的双眼,又是黄澄澄的。这回,没有惊慌,反而安然。

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亲近於他。

叶真雨张嘴发出低鸣,像是受伤的幼兽。她怕他又发出狼嚎,引来群狼。手眷恋在他的脸容上而没有空暇,她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用嘴去覆盖住他的。

这个冲动的说法在很久以後,她才明白了便是所谓的情动。

唇瓣相触那一刻,两个人都懵住,不知是谁起的头,彼此炽热的唇舌相互交缠。

叶珩羽躺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容,渴切的吸食。这是师傅的味道,好像梦中出现过的。

他的双手滑入她的衣服内,轻易的褪下宽松的衣袍。浅黄的绸衣滑下丝滑的肌肤,光裸的酮体被月光映得雪白诱人。

他合上眸子,冰冷不自觉的卸下,嘴上的被动化作主动,缠绕着她的小舌,舌头饥渴的扫过口腔每处,吸吮着溢出的甜液。双手抚摸着她整个光滑的背部,把她压得更贴近自己。

到底是他需要呼吸,才放开对她的把持。叶珩羽迷离的盯着他的嘴唇,那里经过她的渲染,带着淡淡的粉色。她好喜欢师傅这里的滋味,柔软的,清新的,还有说不出的悸动。经过这麽一辙,她柔顺的躺在他的身上,只是下体有了濡湿的感觉,有不明液体流了出来。

她夹紧双腿摩擦,轻声媚吟,呼吸急促的紧盯着师傅,期待他接下来能帮她解决这个困扰。

作家的话

除了师傅不清醒之外,我想不到他自制力这麽好,还有真气封体的人,怎麽去吃下女主。女主暂时还是个小白啊,更不可能去吃下师傅或者引诱师傅了。并不想写用滥了的恶俗剧情,那什麽春药的。想想你们看过的言情或是非言情的小说,哪本没有春药的描写。

那些年,我们看过的春药桥段……

☆、第二十二章心智迷离缠初夜

叶真雨听到她酥软的叫声,下体更是涨得发痛。他毫无意识,却凭着本能,去摸索她青涩的身体。这一具绽放中的胴体,随时随地等待他的开发。

鼻子在她的脖子间嗅着,伸出舌头品尝她肌肤的细腻,尖尖的利齿露出,想咬断她那洁白的脖子。

她的脖子很是敏感,被他舔得呻吟旖旎,她下意识的抱住他的手臂,信任的把自己交给他。

不是他的强忍,而是潜意识知道咬下去,就听不到这麽诱人的叫声,还有下体的胀痛也是不能解决的。

手揉着那团软肉,这小小的一团,只能容纳他的半个手掌。顶端的桃蕊加深成了红梅,硬中带软。他口干舌燥的敷上去,吮吻着,没有任何味道,却比他吸吮她的血液时还要来得着迷。

他呼着粗气,头拱在她的乳肉里,放肆的啃咬舔弄。

叶珩羽眯着眼睛,娇声叫道“痛,师傅……有些痛……”并不完全是痛,更多的是快感的侵袭。胸乳的胀痛只有被他揉弄才会好受些,她希望他能继续疼惜下去。

他放开嘴,雪白的乳肉布着红印和唾液,感官的刺激使得身体内的热气都流入了下腹之中。没有放过另一只完好的雪乳,他一手把玩,一边吸食,剩下一手,拥有自我意识的滑到她的两腿之间。

叶珩羽双腿大开的夹着他一条腿,毫不知羞的摩擦,细细碎碎的哼叫着。那插入私处的一只手,给她巨大的快感,她不由的紧紧抱住他的头。

这具小身体按照人间的年龄是十三岁,初次尝到情欲的滋味。覆在她身上的,是她敬爱的师傅,不过也是十八少年的模样。他带给了她甘心堕落的体会,ru头的酥麻,大掌抚过的热流,身体的蹭弄,全都流入了两腿之间。湿热的液体从那流出,空虚的洞内有些刺痛。

摩蹭着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手指沾染到湿淋的触感,他抽出手,放到鼻端嗅闻。那花香带着诱惑的气息,往昔欢爱的场景浮现脑海,那麽熟悉,那麽激动。他甩了甩神识模糊的脑子,被她的媚态勾引住。

叶珩羽浑身发烫,被他摸过吻过的地方都黏腻麻痒。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她啜泣的小声说“师傅,救我。救救小羽。”

他拉开贪婪的小手,翻起身,把头凑到她身下。拉开她的双腿,盯着那处销魂地。白鼓鼓的大yin唇上面没有毛发,光脱脱的,很嫩,含羞的半露出里面的花瓣。他伸手扒开肉片,露出隐藏得最深的xiāo穴口。

伸出舌头把甜液卷入口内,继而把唇瓣都覆盖上那个小口,吸吮着。

叶珩羽霎时像是被电击到般,双腿蹬直,身子扭动的弹了一下,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一股热流在子宫中汇流,泄出了yin道外。她无法理解被唇舌覆盖的那一瞬间,是怎麽铺天盖地的快感。但就是那一瞬间,便让她有了对性的追求。

她大张双腿,拧着脚趾头,带着哭腔,嘴里嘟嘟囔囔“啊……师傅,好舒服……师傅……我痒……”

叶真雨越食越难受,比她好不了多少。他胡乱拉下裤子,露出炙热的玉茎,顶在她的腿窝处。他伸手扒开两边的花瓣,瞄准那个被肉拢聚着的xiāo穴口,野兽的冲动使他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叶珩羽有了在天上狠狠摔下的感觉,下体像是被利剑戳开,痛得泪珠破眶而出。小手拉住他撑在两边的双臂,无助的哭喊“师傅,小羽痛,好痛……”

叶真雨也是疼痛,俊秀的脸容挂着一滴冷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卡住紧窒的甬道里,越是涨大就越痛,偏偏那痛带着沈迷的快感,让人舍弃不掉。

新鲜的处子血液温润了rou棒,他试着动,换来她不依的挣扎。“师傅,不要了……痛……”

她双手撑地,往後退,拉动了他卡在里面的rou棒。如果是清醒的叶真雨,还能处理这种情况,并能重新点燃她的欲火。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凭着男性本能和兽欲的人了。他凝黄的眸子眯着看她,带着危险的意味。她停止了动作,懵懵的回望他。“师傅?”

他不言不语,趁着她不反抗,拉大她的双腿,寻找最合适的姿势。臀部挑动,找准了位置,缓慢的作动。穴内的水分早被他进去时磨出了大半,容量太小使他一时难以尽情驰骋。殷红的血液在两腿之间缓缓的滑下,滴在身下的衣袍,渗透进去。

叶珩羽委屈的扁着嘴,眼泪珠子哗啦啦的滴下。她晓得师傅是失了心智,可是没料到他会这般对她。这是生平所尝过最痛的感觉,师傅清醒可不会这样对她的。

哭着哭着下体的麻痒随着他的抽动传来,而rou棒的顺滑畅通,使他追寻更大的快感,撞击激烈快速。

“师……师……傅……”叶珩羽被他撞得一愣一呆,哭得一抽一噎的,甚至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是用什麽样的“坏家夥”欺负她,让她痛中带着一些麻利的快感。

叶真雨不管不顾的奋力抽插,娇小的身体被他撞得像浮在海浪的小船般。听到她的叫喊也没理,也许根本不懂她说什麽。硕长的玉茎还剩一截露在外面,靠着猛力才能装进去一点,依旧不能塞下全部。加上她还哭时会收缩,花径夹得及其畅美。

叶珩羽忘记哭了,鼻音浓重的呻吟,比起她的蜜汁,更加甜腻。连心智全无的叶真雨都被她挠得心思麻痒,停下动作,艰难俯下身去吻住那张可爱的小嘴。两人的身高太过悬殊,他缩着身子凑近她,啃咬了几下就放弃了。

叶珩羽却不愿意了,伸长双手投向他,仰头努力的咬住他的唇瓣,不让离去。得到热烈的唇舌缠绵後,她软在他胸膛下,闭上眼睛,舔着小舌。

模样精致,声音动听,又小又软的一副身子骨。就算是着魔中,都不得不被她打动。

叶真雨拉起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跪在地上。这个姿势是兽类都喜欢的,可用在她的身上,太艰难了。他托起她的腰,双腿撑到最低,才及到她屁股的位置,抽动起来更是不方便。

叶珩羽迷迷糊糊的被他翻来覆去,摆回了最开始的位置。

叶真雨顺着湿滑的液体插进去,拨出来容易,再插就艰难了,那小小的穴口让他费了一番劲都进不去。快感瞬间被抽离,她立马被剧痛惊醒,两手扒地往前走,醒目的血液顺着大腿不断流下,显然xiāo穴被撕裂了。

叶珩羽哭闹得更加大声,惊恐的要逃离。“师傅……好痛……饶了我……”

米黄的瞳孔凝视着染血的花瓣,喉头滚动,他强制的打开她的腿,贪婪的吸吮去血液。私处被唇齿相触的快感能迷惑人,两只眸子泛着泪珠,强忍住哭声,僵硬的一动不动。失血对她这种灵体来说,是灵气的流失,相当於人元气大伤。

叶真雨的意识里,是没有取乐她的意愿,只是分外喜欢血液的鲜甜。他仔细的由里至外,整个花阜舔了个干净。

疼痛渐渐涣散,强烈的酥麻感在下身传来,她不自觉的放松身上,闭上眼睛去感受。

待血迹清完,他握着涨鼓的小兄弟,向那伤痕累累的小花穴进发。gui头一触到穴口,她像是被雷劈到般,弹了起来。

她不顾一切的冲出结界,徒留阵里失神的叶真雨。

作家的话

这段初夜暂时比较无爱,没什麽心理活动或是互动之类的。没办法,师傅是不清醒的,我可怜的小羽儿。

☆、第二十三章师徒首次生冲突

叶珩羽靠着粗糙的树干,抱着光裸的身子,落寞的蹲在地上。腰背有种奇异的酸痛感,下体的撕裂感更加清晰。

她刚才和师傅做的,就是那罔顾伦理的交合吧。师徒的禁忌,在衾渊那处多多少少被说教到,可她就是情不自禁了。她贪婪师傅不顾忌的亲近,明知道是错的还是去赴行,可见她骨子里的渴望。

她晓得自己对师傅的情感很复杂,在他一再的督促下,早就依赖成性。曾经的师傅在她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现在却是分外脆弱,但这无损他在心目中的高大。

从开始的久病不起到现在的入魔失心,都是因为她。师徒乱伦,今後该当如何自处!?

等到天色将明,她才敢进去结界。师傅双眼闭合,眉头紧皱,四肢大开的躺在乱叶上,胸膛衣衫大开,裤子半褪在大腿的位置,下体毫无遮掩。平静中的男性象征是沈淀得略深的粉色,周边毛发稀少。

叶珩羽跪在他的腿旁,凑近去看,并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咦,是软的,很好的手感,不像是刚才又硬又热的“坏家夥”啊。

她咬着嘴唇,呢喃“师傅,你人这麽好,怎麽会长了那样的坏家夥呢?昨晚我差点被它害死了。”

天色将明,时间无多,她放下好奇,起身替他把衣服穿戴好。抓起师傅的手,见到他掌心和指间黏腻着一些白色的液体,沾上一点在手指,闻了闻感觉那是属於师傅的味道。穿到外层的宽袍时,上面的血迹已风干,布料硬硬的像纸片一样。

回头去寻自己的衣服,想起昨晚先是被狼咬烂,然後师傅一撕毁之。

她为难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肩膀和腰身小腿处还有些被狼抓出来的血痕,被师傅看到会担心的。於是,她盘坐着,运功疗伤。半暇时光,她满头冒汗,力不从心。被师傅泄了大半的灵力,疗伤很是吃力。

纤长的睫毛颤了几下,叶真雨缓缓张开眼睛。他头痛欲裂,脑子沈重得好像装满了石头,完全不能思考。待他身体有所作动,四肢百骸被拆解了的痛感传来。

九年了,每次月圆夜过後都这样,他早已适应这种痛感,只是这回的痛比之前更胜一筹。

“师傅。你还好吗?”叶珩羽总算敢开口了,她跪在旁边,扶起他。

叶真雨往旁边随意一瞄,这下,大吃一惊,忙扭头。“小、小羽!你这是作什麽?”

她畏怯的说“师傅,我的衣服被大灰狼抓烂了,我不知道怎麽办……”

叶真雨避开与她身体的接触,脱下外衣,递给她。“先穿上。”

因为他不肯看她,所以没发现衣服上的血迹。他用障眼法替她易容了一番,把她带回客栈。

还好她替他带来剑,可以御剑回去。

两人回到客栈,各自梳洗一番。叶珩羽收拾完,急急的跑过去敲门了。“师傅!师傅!”

“勿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他坐在椅上,淡淡的说。适才想明白了昨夜之事,其中的记忆却全然无印象,他有些恐怕自己会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

叶珩羽站在他身前,点头。“师傅,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甚好。”他一语匆匆带过,垂下眼帘,从来都不会多看她一眼。“为师有些事问你,须诚实作答。”这麽说,是怕她懵懂不识人事,有所说漏。

“师傅请问。”她知道师傅的审判总会来的,却没想到自己先傻傻的送上门了。

“昨夜,狼将你的衣裳……”他斟酌用词,“毁了?这个过程是如何的?”

“师傅,狼……”她被他审视的眼神唬住,低下头软弱的说“是狼把我的衣服撕了,它们想吃我,把我抓了好多伤痕,後来是你救了我。”

这样心虚的举动让他晓得有所隐瞒,他有些生气,沈声喝道“我见到你时,你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不遮体,但好歹是能遮羞的。今天早上,怎不知羞的脱了个干干净净了!”

他只顾着一味去质问她,却没有留意到她脸容的憔悴,唇瓣白得像纸片。

“师傅,是……”叶珩羽慌得舌头都打结了,这是师傅头一次这麽严厉说话。“我自己脱的。”绝不可以让师傅知道,师徒交合的逆天之罪,她一人承受即可。

“你!”叶真雨一直以为她心性单纯,没想到也有欺骗他的一天。“为师平日是如何训导於你,今日尽是糊弄我!走了九年,没学好,反倒是坏的带了一身。是不是妖气入体让你失了心性,谎话连篇!”

叶珩羽被他几件严厉的话语说哭了,手揪着袖子,情急之下红着鼻子顶撞他。“是师傅你失了心性,不然怎麽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还问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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