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富婆第28部分阅读(1/2)

团,公司里霎时热闹起来,进进出出的人川流不息。

这是一个小城,有钱的人也不会眼馋这点利息,所以来集资的都是那种工薪族,或者手头有一点积蓄但是又不知道投资的人,一般都是几千块到几万块不等,最多的没有几个是超过十万块的。虽然川流不息的人很多,但是几天下来,还是没有超过五百万。

佩姐天天往银行跑,但是办事的人老是说要按照程序来。其实在中国办事,如果真的按照程序来,连黄花菜都凉了。如果没有关系,没有熟人,那简直是难如登天。但是只要那个核心人物或关键性的人物发了话,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佩姐每次回来情绪都很差,老是咒骂那些银行的人是狗眼看人低,纯粹是一群嫌贫爱富的官僚。我在她的旁边没有回话,我知道她需要的只是发泄,我听到她说那个关行长每次都回避她,听到她的声音不是说在开会就是说在外地,反正整天没看到那个姓关的人影。

我很遗憾不能帮到佩姐的忙,只能在旁边默默地听着佩姐的发泄和诉说,这个时候我知道佩姐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倾听。

等到她发泄完了,佩姐平静下来,看到我在对面一副认真的样子,她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我的心情不好,是不是失态了?”

“没有啊,不过这个关行长我想他也不是一个铁桶吧?”

听到我的这句话,佩姐也灵光一闪“对呀,是人总会有软肋的。我们要找到他的薄弱的地方进攻。”

“薄弱的地方?”

“是的,这类人虽然号称很清廉,但是作为人他总有一种爱好,只要我们找到了他的爱好,然后投其所好……”

“那他的爱好是什么呢?”

“我现在还不知道,别急,让我想想。”

佩姐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然后抬头对我说“这样吧,明天你陪我继续到银行里去,我们一起去看看,去问问,看看这人到底哪个地方是他的软肋。”

第二天我开着车和佩姐一起来到了建行,我对佩姐说“我们不要和其他人打招呼,我们就直接到行长办公室去找他,这样那些人就不会说他开会或者到外地去了。”

“我也是这样想。”

我和佩姐两个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八楼的行长办公室,佩姐的风度和气质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看我们这个架势,还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多问闲事,也没有一个人阻拦我们来到的行长办公室的门口。

我在前面先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请进!”

我推开了门,佩姐随后进来了,关行长一见到我们,神色一惊,但随即平静下来,没等关行长开口,佩姐抢先说道“关行长,对不起,我们冒昧而来,实在是没有办法,请您原谅。”

这个关行长说道“算啦,算啦,没关系啦。”

我注视着这个行长办公室的摆设,椅子直接靠着墙,他没有和那些通常见到的官吏一样,后面有一个大书柜子,墙壁和椅子之间没有留太多的空间。我注意到他的办公桌和一般人也不同,虽然和我们常见的那种干练和简洁的长方形的桌子一样,但是这种款式却很不同,靠近关行长的那一边是三方还是直线条,他面对的最外边那条边呈半圆形,好像圆弧一样,包裹着这位关行长。

看着这个摆设,我知道这位关行长还是懂得一些风水之学的,风水讲究的是“山环水抱,”、“玉带缠腰”等原则,那个作为后面的靠山就是那堵墙,而那个办公桌的圆弧就是玉带,从风水上来说,可以聚集很多吉气,而且更妙的是可以化解面对的很多煞气。

我和佩姐坐在办公室西边的沙发上,关行长亲自给我们倒了两杯水,佩姐喝了一口水以后,对关行长说“关行长,我已经给你的报告什么时候能够批下来呢,你知道,现在是一个竞争的社会,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如果资金不能及时到位,我们会在商场竞争中处在不利的位置。希望领导体谅我们的苦衷和难处,希望能够及时给我们解决燃眉之急,我会感激不尽的。”

“你们的情况我是知道的,现在办事都是讲究程序的,你急,别人比你还急,心计吃不得热豆腐,我们正在研究,马上就会有结果的。”

这个关行长说话慢条斯理的,但是话里软中带硬,看来今天又是白跑了一趟。

“关行长,我们……”

关行长把手一摆“你不要说了,你的事情我会尽快考虑的,你急也没用。”

正当关行长离开我们坐着的沙发,准备回到自己那个玉带缠腰的办公桌后面的时候,他的脸色一变,用双手撑住了办公桌,然后把自己的胸部死死地顶住了那个桌角。

我和佩姐也一惊,连忙走过去扶住关行长,佩姐连忙问“你怎么啦?”

关行长苦笑了一下“老毛病,老毛病了!吃两片药就会好的。”

“你的药在哪里,我来帮你拿吧。“

“在左边的那个抽屉里。”

佩姐找到了关行长的药瓶,关行长拧开盖子,朝嘴里塞了两片,他站了两分钟以后,脸色才慢慢平静下来。

佩姐问他“您这是怎么啦?”

关行长苦笑着说“老毛病,胃疼。”

“这可是一个富贵病啊!我也经常胃疼,用了好多新药好药,中药西药,偏方怪方,一直不见好。”

“席总也有这毛病?”

“可不是吗?我们商人和你们公务员差不多,这个胃好像不是自己的,整天在酒桌上陪客人陪上级,它就根本没有消停的一刻,有时候又忙的不可开交,根本都忘记了吃饭,都说这胃三分靠治,七分靠养,可是它能养得成吗?”

“哈哈哈,”关行长大笑起来,“席总这话有点意思,我确实感到这胃不是自己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看来我最对不起的身体零件就是咱这个胃了。”

听着他们谈到胃病这个话题,我突然想起在大学的时候我也好像得过胃病,不过好像没有吃什么药,只是在那个暑假喝了半个月又苦又涩的用一大包一大包中药熬成的药水以后,我好像奇迹般地好了。我还记得是母亲带我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山冲里,由一个胡子老长的比我祖父还老的老头替我看的。现在想起来,我都忘了那个老头叫什么。

现在的人因为生活条件好了,三高现象层出不穷,这个三高不是高学历、高收入、高身材,而是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胃病比这个三高还厉害,我有个亲戚就是因为胃穿孔而死的。

我知道很多人有胃病,但是没有几个可以治好,胃病本身就是一种富贵病,身处官场和商场,这个胃能有消停的时候吗?

第140章 甜不甜 家乡水

我回了一趟家。

母亲看到我没什么事情突然回家了,感到很奇怪,她问我“四九,是不是你在工作上犯错误,被你们老板赶出来了啊?”

“妈,你说什么呢?”我有些不满母亲的说法。

旁边的父亲在那里说话了“你妈也是的,儿子想家了,所以就回来看看你啊!是吧,四九?”

“是,我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家了,想回来看看,这个理由充足吧?”

父亲母亲一齐点头“充足,充足。”

在吃饭的时候,母亲又在唠叨“四九,你也二十四五岁了,你什么时候给妈找一个媳妇回来啊,你看看村口的那个小六子,孩子都三四岁了,那孩子多可爱啊,他妈妈抱着孙子乐呵呵的,嘴都合不拢,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抱着孙子也乐呵乐呵,我就等着你一句话啊!”

“妈,你急什么呀,我早晚给你找一个,但现在我不是年龄还小吗?”

“还小,你都二十五岁了,我和你爸那会儿,生下你都好几年了。”

父亲在旁边插话了“我说你也不要老说这个,现在是什么时代,21世纪了,听说城里人三十多了没结婚的到处都是,是吧,四九?”

母亲和父亲顶起来“你以为四九是城里人啊,他只是住在城里,他根子里就是个乡下人,怎么和城里人比?我不管那么多,下次你回家,一定要带个女孩给我瞧瞧!”

母亲就是这样,一回家就老是和我絮叨这个事情,我心里有点烦她,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为了我读书,工作,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父亲在旁边说“好了,你就别说这个了。我问你,四九,你最近接到那个李发贵的电话。”

“李发贵?”

“就是那个李?啊!”

“没有,怎么啦?”

“他上次不是说要请我们去省城里玩吗?”

“人家那么大的官,有很多大事忙,你以为像你,老是记挂着你那杯小酒。”

父亲只是一个乡下人,上次在市里见识了世面,眼界大开,看来他想去省城见更大的世面,这就好像官员,在仕途上总是追求更高的境界,也好像上任,在生意场上总是追求更大的利润,这个人的,永远都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shoud8 首发 手打/吧}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我对父亲说“你放心好了,他会记得的。”

“我也知道他会记得的,我和他什么关系嘛。”父亲的信心倒是满满的。

吃完饭以后,母亲在厨房里刷碗,我知道父亲这几年因为喝多了酒,对很多事情非常健忘,而母亲虽然是一个农村妇女,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是一个高小毕业生,在那个时代可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和母亲的同龄妇女比起来,母亲可算是文化最高的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问母亲“妈,几年前,我犯过一次胃病,您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我还记得那天是国庆节,你回家来了,因为中午和同学喝了几杯啤酒,回家的时候,你胃疼得直在床上翻滚,我和你爸送你去了镇上的一个诊所,边打吊针边在床上滚,那个陶医生老在那个瓶里加止疼药也没有止住你的痛……怎么啦,你现在是不是又开始犯病啦?”母亲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您别担心,我只是想问你,后来你给我喝的那种药,是哪个医师开的方子呀?”

“是那个石牛冲里的彭医师啊,不过我听说他去年过世了,你是不是有朋友也患了胃病呀?”

做母亲的就是心细,一猜就中,我也有些佩姐母亲的聪明和反应能力了,看来五十多岁的母亲虽然鬓边有了白发,但是她的大脑并没有老化。

“您真厉害,一猜就中。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患了这种病,可惜这位彭医师已经死了,要不然也可以帮帮我这位朋友,也帮帮我。”这个消息使我很失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儿子啊,你那次抓药的那张方子我还留着,不知道有用不?”

“真的?”我有些惊喜。

“你那次患病可把我吓坏了,看到你那个样子,我都恨不得我来替你疼,后来看到你喝了这个药好了,我担心你以后再患这个病,所以我就把这张方子收藏起来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的心里有些湿润,真诚地对母亲说“妈,谢谢你。”

“谢什么,你这傻孩子。”

母亲在房间里翻出了那张方子,这张方子母亲用手帕小心地包着,然后又放到一个密封的木匣子里,纸张虽然已经泛黄,但是自己还是非常清楚。母亲把它交给我说“这个病呢,虽然都是胃病,每个人的情况也不同,所以这张方子不一定适应每个人,但是彭医师是一个四乡八邻都很有名的老郎中了,我想它肯定有用。治病也好像求神一样,要心诚,要相信医师,这样病才会好得快。”

母亲的话很朴实,道理却很实在,看来母亲也可以去做一个哲学家了。

我把这张方子用笔重新转抄了一遍,这张彭医师的方子是用毛笔字书写的,是一笔循规蹈矩的小楷,不像现在的医生,龙飞凤舞,好像无字天书一样,不是药房里的人,谁也不认识,好像古代的地下党传递情报,一切都是秘密。不过地下党的秘密的为了救民于水火,现在医生的药房是推民于水火,所以现在的流行语言是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亏;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

我把抄好的方子放到了钱夹子里,然后对母亲说我想出去走走。

村头的那五棵樟树现在是绿荫如盖,枝繁叶茂,虽然已经经过了无数的风刀霜剑,风吹雨打,仍然巍然屹立着,使我感慨人生的渺小,大自然的伟岸。

樟树下有一口井,清澈见底,这水是附近几十户人家饮用水的来源,口味甘冽,清甜可口,我每次来到这里,总要掬一捧放倒口里。

我在喝水的时候,发现井里倒映着两个人影,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旁边站着一个人,原来是徐侠。

徐侠对我说“你怎么回来了啊?”

我对徐侠说“你也怎么回来了啊?”

说完,我们相视一笑。

徐侠是调查一桩案子,路过家里,就进来看一下。

我问徐侠“你调查什么案子啊?”。

徐侠说“这可是秘密,你能保守秘密吗?”

我说“能。”

徐侠说“我也能。”

说完,我们又一次大笑起来。

徐侠说“还是家乡的水好喝啊,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从来没有喝过比这口井更甜的水了。”

“当然,甜不甜,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嘛!”

“这话很有道理。”

“你是警察,以后我有什么事,你可要记得这句话哦!”

“你个乌鸦嘴,你能有什么事。”

“呵呵,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希望我们常在这五棵樟树下见面,而不要在别的地方相见。”

“不会的。”

“希望如此。”

徐侠问我“听说你们绿叶集团开始想社会筹资,你们的利率是在国家法律规定的范围之内吗?”

“应该是的吧,这个要问我们公司财务部。”

“反正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根底线,法律的,良知的,道德的,我们都不要去轻易触犯这根底线,这样,任何时候我们都会问心无愧的。”

“你说的有道理。”

“到了城里我们再聚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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