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昏地暗后是冬夜(1/2)
[第24章人生如梦]
第8节天昏地暗后是冬夜
在去往“珉豪小区”的路上,我就在想,她约自己来这里什么?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吧?
别墅的大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进入客厅后,不见赵淑艳,急忙上二楼,推开那熟悉的卧室后,就看见赵淑艳瘫坐在地板上,上衣敞开着,露出右边半截肩膀,本已束起的头发蓬蓬的散在左肩,几个上衣扣子散落在地板上。
果真不出我所料,我趋步向前,扶起她,道:“艳姐,怎么了,你怎么不叫医生啊?”
她靠在我肩膀上,脸色呈现病态的殷红,不住的摇着头,有些站立不稳,断断续续的道:“把我放到浴缸里,放冷水。”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照她吩咐的去做了,浴缸里,她努力地抬起头,脸迎着水雾,手不停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很快,就全身湿透了。
现在已经入秋,我怕她着凉了,忙又把她捞出来,用浴巾将她给裹住了后,又开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她可能也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有一些凉意,本能地往我身上贴了贴,头枕在我的左臂臂弯里,胳膊环着我的腰。
等头发被吹得半干了时,我看她好像陷入了迷糊,双眼迷离,就拦腰抱起她回到卧室放到了床上。
“怎么了?艳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包里的药,你自己看去。”
那是一个褐色的小塑料瓶,说明书上全是英文,我大致看了一下,从描述上来看,应该是属于神经调节方面的药物,记得上回那医生说她在服用一种进口的药物,大概便是这个了。
“看了,莫非你觉得有什么不良反应?还是不小心吃过量了?”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两点了,着急的道:“那赶紧去医院洗胃吧,否则时间拖久了的话就晚了……”
“不是,药被掺假了。”
赵淑艳无力的摇了摇头,呼吸好像都有些困难了,接着道:“其中有春药,我中午没注意就吃了一颗。”
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这都是电视或者小说里的事情,怎么现实里还让自己给碰上了?
“你也上床吧。”
“这个,艳姐,我们不是说好了……”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并且每次在和她调情游戏时,也确实渴望过真正的发生那种关系,可都是意乱情迷中的事情,事后清醒了,也知道保持住那层底线也未必不是最明智的选择。
“怎么?不想?不敢?”
赵淑艳将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右手伸进我的衬衫,抚摸着我的胸膛,颤声道:“想不想真的盼遥俊
她和自己所接触过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在说那事情的时候,用的是“拧弊郑很俗,又格外的刺激。
“你坚持住,扛过去就行了,否则,一旦那样了就真像你说的回不了头了啊。”
“在你之前我早已经熬了很久了,一察觉出不对我就直接来这了,可实在是熬不……”
说着,她将潮热的双唇印上了我的脸颊,下巴,喉结,后又在耳边上下游走,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则由我的胸前摸到腰际,再由腰间沿着腿根探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分身,抚着它贴着我的大腿来回滚动。
于是,我迅速的狂热,怒张。
她兴奋起来,焦急的低呼道:“脱了,小宝贝儿。”
同时,手用力搓我的后背,在我眼前扭动着腰肢,极力地晃动着傲人的双峰。
好吧,燃烧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不管了,去他妈的,统统见鬼去吧。
“脱。”
我不再犹豫,一把扯下她的胸罩,于是,那对自己熟悉不过的小白兔挣脱了束缚,恣意的晃动着,极具挑逗性。
我抱紧她,贪婪的亲吻着咬噬着那两团雪白。
“哦,啊。”
她解开了我的皮带,宽松的牛仔褪到膝部,我伸直脚尖几下把裤子甩开,分身在她的把玩下也是愈发坚挺硕大,她继续往下探,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两只蛋蛋,另一只手彻底把我的东西从内裤解放出来,开始缓缓的套弄。
我用牙尖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一会左一会右,不几分钟,雪白的胸脯上就涂满了我的口水。
“小宝贝儿,我早就想要你盼伊耍盼野伞…”
我早就体会过了她的疯狂,但今天在这样一个彻底勃发的时刻,由这样一个知识渊博端庄严谨知书达理的她的口里,于意乱情迷中再度说出这些污秽至极的话语来时,会有多么的刺激真是难以想象的。
她双脚分别踩在我的脚背上,我们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到床边,齐齐倒在床上,而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抓着我的东西不肯松手。
是的,我们体内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的点燃,各自享受着对方的意乱情迷。
我的手在她的股沟间游走,探到的是森林深处湿润的神秘气息,想更深入,可是她偏偏穿的紧身女套裤,一时不得而入。
她懂了我的苦处,停下手来,把自己剥个精光,又伸手来脱我的。
终于,我们两个赤条条的热血之躯被点燃了,激烈的拥吻,翻滚,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丰腴笔挺的大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部,下身在我的胯骨和大推间来回厮磨……
她的气息越来越重,凝白的双乳在我的摧残之下布满细密的牙印和唇印,两颊的殷红已经从耳下绵延到双峰,焚身的欲火把她的上半身烧红了。
我右手的中指在她菊花周围绕着圈圈,继而探到了桃花溪,溪口早已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饶是如此,我仍要探探深浅,不敢贸然行事,先是食指,缓缓的深入,再来中指,后来无名指也加入了探险。
“哦。”
一时间娇喘连连,且不断的有爱液汩汩而出,散发出淡淡的腥气,夹杂着苏打水的味道,就像是海浪的气息,谁说又不是呢?
那汩汩而出的爱液不就似一波一波的海浪吗?
我把她放平,双腿搭
肩膀,涨的通红肉棒缓缓的滑进了桃花洞。
“哦,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拧!
她耿直了脖子,喃喃叫道。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缓进缓出,并未全根插入,一边动着,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额头上已沁出细细一层汗珠,腰肢迎合着我的节奏,开始扭动,因为这样可以加强棒身和甬道的摩擦,制造深层次的快感。
我不再保留,开始选全情投入,整根拔出,再深深的刺入,次次触底。
“哦。”
赵淑艳的呻吟转而成为了高亢的叫喊:“天啊,真深,啊。”
紫红的蘑菇头分开充血的花瓣,深深刺入的过程尽收眼底,我想,她应该也会喜欢,就一手把她勾起,让她亲眼注视着两人间的出来迎往。
三浅两深,时而舒缓,时而冲刺。
“哦,,啊。”
显然,她受到了某种刺激,反把我压在身下,女上位……
颠鸾倒凤,无休无止。
“大牛潘滥愀龃牛用我的骚洞夹断你的大牛塞到里面不出来了。”
她咬着牙齿吐出一连串的秽语,臀部发疯似的狂摇乱扭,快起快落。
这就是被欲火烧透后的她,谁又能够将其和那个饱受守礼教育,威严的大学教授,高官太太联系到一起呢?
我彻彻底底的成了被动者,直至她的花房里里递出一圈紧似一圈抖动,自己的东西好似被吸住了,蘑菇头被裹住了,立时,一股异样的酥麻向过电一样传遍全身,继而似有千军万马奔赴精门,却不得而出。
而她已俯下身勾住我的后颈,头顶在右肩,把我压的紧紧的,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她也要高潮了,便搂着她臀部,挺腰尽力的把分身顶向花房深处,几乎同时,蘑菇头的紧缚感消逝,精门瞬间爆发……
“哦。”
赵淑艳像一头受伤的小兽一般,低嚎出来,声音悠长而沙哑。
我如释重负,喘息,享受着过后的惬意。
然,她却好像尚未尽兴,舌尖在我的耳下,左右脖颈来回游走,右手先是抚摸,继而食指挑逗我的乳头。
我一手攀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一手帮她拢着乱发。
她跨在我右侧大腿上,前后厮磨,下身里溢出的两个人混合后的爱液,在摩擦的时候发出像小火煎炒时的“滋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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