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阅读(1/2)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牛!”

希平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你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你竟不相信?”希平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你的啦,我这就去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

你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尤醉的门前,希平敲了几下,道:“姿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柔云开的门。

希平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柔云道:“你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你?”

尤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柔云,你没人欺负吗?”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雪儿抱在怀里,对尤醉道:“我受伤的时候,你看守了我两天两夜,你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你吗?雪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了眼睛啊?”

雪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雪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的胸膛受伤的?雪儿要骂他哩!”

尤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希平把雪儿塞到施柔云怀中,道:“你带雪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柔云却抱着雪儿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让她们睡在里面,希平看得头都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尤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你不懂吗?”希平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尤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白姿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尤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希平笑道:“你还挺了解我的,你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哑巴,我让你走,你不走是不是?你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柔云抱了起来。施柔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是不说话。

尤醉急道:“你要对柔云怎样?放开柔云!”

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你自己是报不了仇的,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你了,让你这么恨我?你哥把你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柔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希平叹道:“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柔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希平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你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你气死我了,你!”

雪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尤醉气道:“柔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竹生的约定。小哑巴,你应该记得你老哥说的,你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

你了,我想你该嫁了。”

施柔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来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希平也不知道施柔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柔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你嫁人了,让你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你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

你抱着哭的。我可警告你,别像以前一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你若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柔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希平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希平反锁上门,回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尤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你同意之前,是不准备碰你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一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

你。”

他的手抚摸着白姿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希平。

希平不知她为何如此,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占有我?你当我白姿是什么?你滚,滚!”

“我还以为你的眼泪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看来你还是不能忘记浪无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你睡到里边!”

尤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希平俊脸一寒,道:“姿儿,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动我就打你屁股。施夫人,明天你和施柔云回地狱门。”,转身朝房门走去。

尤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人影一闪,已经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你发泄个够!”

她在希平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着她的美体,仰首与希平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希平叹息,转身走回床前,把白姿放到床上,轻声对白姿道:“别让我以为你真的一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你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

你,只是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必须跟你说明的是,我要占有你,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为什么,只为你!”

他转头看见尤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一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在白姿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白姿原来的床睡了。

尤醉扭脸看看白姿,白姿也诧异地看着尤醉。

尤醉朝希平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狱门。”

却不见希平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一只绣花鞋就朝希平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希平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

尤醉恼道:“无赖!”

白姿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你用一只鞋怎么能甩得动?你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希平和她说了一通话。

尤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胡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胡涂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胡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胡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吗?

孩子终是要出世的。

白姿幽幽道:“睡吧!醉姐。”,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       ※       ※

半夜醒来,白姿看见尤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

尤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罗府一样,连夜离开。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白姿叹道:“其实你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很强,玫瑰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来找你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尤醉反问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你的,你为何拒绝了?”

白姿想了一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想要我,我就怒气全消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背叛过他,且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或许不会拒绝他,哪怕是现在的拒绝也是种表面伪装罢了。”

尤醉有些忧伤,道:“你很坦白,其实你不必顾虑太多,你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妇。”

白姿道:“没错,你是有夫之妇,然而你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给予你的,这你不可否认。说句不中听的话,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你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是男人。”

尤醉沉默,对于施竹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姿突然道:“柔云爱上他了,你看出来没有?”

尤醉幽然道:“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她从小就没有出过地狱门,很少与人说话,自从雪儿来了之后,才变得活泼起来,可是一下子父亲和大哥都离她而去了,除了我和雪儿,她也没个亲人了。她认为希平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爱上这个大仇人,她在爱与恨之间挣扎着,活得比谁都痛苦。她要报仇,但仇人却是她所深爱的。竹生死前,让她和我都跟着希平,可见竹生他并不恨希平,相反的,他很信任这个无赖。竹生最疼爱的人是柔云,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给了希平,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希望在他死后,柔云有个依靠。柔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呀!”

白姿道:“也许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尤醉道:“若有一天,柔云想通了,不当他是仇人了,我也许能心安理得地从他,如今却是不能的,毕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给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只剩下柔云和雪儿了,我想,雪儿以后也是跟着那无赖姓的,她只知道希平是她的爸爸,也只认希平一个人。我不能不顾柔云,我虽不能帮她报仇,但还得照顾她的,她已经无依无靠了。”

“不,你错了,柔云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白姿抬起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希平,接着道:“我坚信他会照顾好柔云的,他承受了柔云的一刀,仍然不准他们伤害柔云,就表明他不会真的让柔云受到伤害。所以说,柔云并不是无依无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这个男人也许无赖无耻之极,可是,他能够给予女人无比的安全感,他决心要保护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你信不信,谁若敢动柔云的主意,他定然会大打出手。他口中不说,心中早就把柔云当作他的女人了,这也是他的色狼本色。”

尤醉在白姿的耳边细声道:“他会不会是装睡?我们说话,他会听到吗?”

白姿很放心地道:“不用担心,以前我被他强抱着在他怀里睡觉,半夜醒来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况我们说话的声音这么轻?”

尤醉惊道:“你被他强抱了睡,竟还偷吻他?”

白姿红着脸道:“只是一两次而已。”

尤醉忽然在白姿的红脸上一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

白姿撒娇道:“醉姐,你取笑人家,人家要惩罚你。”,用手去挑逗抚摸被子下的**。

尤醉娇吟求饶:“姿儿,别、别这样,他会被吵醒的。”

白姿道:“醒了正好来帮忙,要不要我弄你个春潮大作,好让他来抗洪?”

尤醉道:“好了,别闹了,我很困哩,你让我睡会,行吗?”

白姿笑道:“我抱着你睡。”

尤醉没有反对,任由白姿搂抱着她的**,忽然好想抱着她的人是希平。

※       ※       ※

两女睡着没多久,天就亮了。

希平醒来,揉眼打个呵欠,下床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见两女搂抱着还在睡,不禁笑了笑,转身走了几步,把尤醉昨晚遗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到鼻前闻了闻,又走回她们床沿坐了下来。

他轻抚着尤醉的黑发,道:“真是的,宁愿相互抱着睡,也不给我抱。”

两女依然熟睡。

希平恶作剧地喊道:“黄希平走了!”

“啊!”两声惊呼,两女睁开眼,看见希平坐在床前发笑,埋怨道:“你吵什么?不让我们多睡一会吗?”

希平笑道:“你们继续睡,我先走了。”

尤醉扯住他的衣服,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胸前的雪堆光泽如玉,她垂首道:“衣服给我!”

希平抱她入怀,道:“我帮你穿!”,手在尤醉胸前捏了一把。

尤醉娇吟道:“不要,我自己穿,你别乱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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