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越师傅:妈,我分不清,分不清啊(1/2)

芬格尔的问题没能得到准确的答复,昂热递给他一个“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学院的未来就交给你了”的眼神,便低头专心品味着来自德国的大吉岭红茶。

“校长,校长你说句话啊!”只是他这模样却是看的芬格尔心慌不已,好像有布鲁斯·韦恩的好朋友戈登警长在疯狂蹦哒:

“日本分部鱼龙混杂,不是完全变态就是未完全变态,我又不是胖子和小男孩,没办法一发入魂镇压全场啊!”

自他为了讨好副校长创建守夜人讨论区以来,已经有好几位去过日本出差的专员发的游记帖,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日本分部是地狱一样的地方,在那里他们被百般虐待,完全没有做人的尊严……

而下边还有其他见识过地狱的专员回复,生动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日本遭遇的折磨,芬格尔自认身板够硬,可到底还是肉做的,扛不过子弹和rpg!

“放心,伱需要执行的只是潜入调查任务,并不需要你跟施瓦辛格和史泰龙一样单枪匹马闯敌营,再像赵子龙一样七进七出把日本分部给杀个对穿。”昂热压了压手,示意芬格尔莫要激动:

“你是学院的王牌专员,战术课成绩稳居第一,格斗和实战侦查这两个选修课程也都是满分,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找不出更适合的学生去执行这项至关重要的任务。”

“哦好吧,谢谢你的夸奖。”芬格尔拿起松饼送到嘴里,就着红茶一口咽下:“过分优秀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会改正的。”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再推脱就不礼貌了。

他大一的时候就已经奠定了自己的校园地位,那不仅是各科成绩名列前茅,也是他和队友出生入死完成了一项又一项高级任务造就的荣誉。

如今那个名震秘党的小队只剩下他一个人,若是否定了自己便是否定了他的伙伴。

“对了,你在日本并非孤立无援。”昂热看着重新绽放出独属于学院no.1骄傲的芬格尔,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将唯一一个好消息透露出来:

“你在中国认识的朋友恰好在东京旅游,运气好的话你们或许能结伴而行。”

此话一出,芬格尔瞬间感觉心里上蹿下跳的戈登突然安静下来,似乎在前往阿卡姆疯人院镇压那帮手握重武器的超级罪犯时,有个身着蝙蝠战甲的怪胎从阴影中走出,用仿佛得了喉癌一般的沙哑低沉嗓音说道:爱慕百特曼。

“呵呵,我的幸运女神一直伴我左右。”芬格尔亲吻了一下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红色戒指,大踏步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昂热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直到办公室门缓缓关上,这才缓缓叹了口气:“果然,爱情会使人盲目啊。”

诺玛身为学院管家,本该对全体师生一视同仁,可总是给芬格尔大开方便之门,有什么消息这小子知道的或许比他都快。

不过这都是交易的一部分,没必要在意。

老者点开猎人网站,看着那个名为“皇帝”的发帖人,心里暗自思忖这家伙会不会就是2001年秋天间接诱导学院执行格陵兰海行动以至于行动小组险些全军覆没的“太子”,经过两年的蛰伏,或许他已经成功篡取了皇位。

想起执行局那个需要随身携带呼吸机以维持生命的下属,以及刚才那个眼中埋藏着仇恨的男生,昂热似乎又想起了那个秋天的夜晚:“仇恨,才是屠龙的最强动力啊。”

……

“主啊,我曾经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和无可挽回的罪行,我年轻时冲动无知的行为给世界和他人带来的危害和痛苦,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愧疚和羞愧之中……”

东京大学后校门有一条狭长的街道,许多年前这里有一间名为“黑天”的神社,后来因为一场意外神社被毁,因为老美的影响,人们在它的遗址上建立了一座社区教堂,因为缺乏资金现在已经成了矮破小的老旧建筑,但依旧有人坚持来这祷告。

正午的阳光透过五颜六色的玻璃洒入教堂内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在阳光的映照下圣洁的让人无法直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矗立在雕像前,双手握着银十字架低头向主忏悔自己的过错。

此时大堂只有老者一人,年轻的牧师正在忏悔室听着某位迷途羔羊的忏悔,以他强悍的听力可以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迷途羔羊正在向牧师倾诉自己的寂寞与无奈,忙于工作的丈夫、醉酒的夜晚、从此夜夜加班至深夜的丈夫……

听着迷途羔羊努力为自己的出轨寻找借口,并希望得到牧师的同情与认可,越师傅蓦然想起了当年意气风发的自己,那时候他是个无忧无虑的种马,需要女人的时候会有无数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献上来,甚至如果他不介意的话他们还会鞍前马后的在旁边伺候着,只为给他提供更加强烈的刺激与快感。

可笑当时的他还以为那是权与力的体现,殊不知这只是家族那帮人为了栓住他,让他乖乖当个种马当个吉祥物不去瞎掺和家族的管理而采取的有效措施。

也是心乱了,又或者那位迷途羔羊实在太过迷人,描述的也过于详细,越师傅察觉到年轻牧师的呼吸和心跳乱了,忏悔室好像有演变成忏悔室y的风险。

“还是太年轻啊。”越师傅心下暗叹,将银十字架收入怀中,轻声咳嗽了几下,忏悔室内顿时恢复了原来的节奏。

少顷,身着紧身连衣裙的熟美少妇款步离去,风姿卓约,属于看一眼就容易沉浸在前后两座山峰与峡谷的类型。

阅遍繁华的越师傅目光没有丝毫偏移,但也没有继续自己的祷告与忏悔,只是坐在长椅上默默地注视着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似乎在透过那圣洁的人像缅怀某个逝去已久的人。

他的妈妈是一名信仰虔诚的修女,在他心中圣洁的就像是天使。

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永远都在践行着爱与和平,但最后却死在了绞肉机一般的战场,尸体也被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东西毁去……

每每想起怀有身孕的母亲被迫与父亲分离,回到了她曾经为爱判逃的天主教会,许下永愿成为了一名终身修女,而他则是进了育婴堂升入教会学校,和学校里的所有小朋友一样表面上喊她夏洛特嬷嬷,背地里称她为妈妈,越师傅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都会被温暖的爱意填补,像是回到了当年缩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听修女在明亮的灯光下给他们讲圣经里的故事。

可回忆总是不受他控制,会不由自主地走向那噩梦的开端,那是他离开妈妈前往日本,成为……

“咦,怎么人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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