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行卷与行头(1/2)
第二天开学,就有一堂物理课,是王昌平院士主讲。王昌平院士刚好是研究核物理的权威。课间休息的时候,别的同学都去洗手间的当口,丁木走到讲台前,打算跟这个年近七十,仍然坚持上讲台给大一本科生讲课的王老搭话。
王老认识颜值出众的丁木,见丁木直接向自己走了过来,疑惑道:“丁木同学,有什么事吗?”
“王老,您还招研究生吗?”丁木先找了一个别的话题问道。
老人家一听丁木这么说,以为又有了想攀高枝的学生,毕竟能直接成为院士的门生,这在学术圈的地位就不一样了,内心一声叹息,自顾自道:“现在的学生,认的都是名牌大学这个牌子。物理这种纯理科又是很枯燥的,真正热爱搞研究的少之又少。没有能坚持下来的好苗子,我年龄不小了,基本不招研究生了。你不是医学直博的吗?是不是帮哪位同学问的啊?”
丁木笑眯眯道:“王老,我想发表一篇文章,想先在您这里行卷啊。”
“行卷?有趣,你倒是说说这个行卷是什么意思啊。”王昌平院士这个年龄的学者,都是文史兼达的通才,岂能不知道行卷的意思,这么说,就是为了看看丁木,是不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丁木好歹也是学霸,听到老院士这么问,想了想,理顺了语言,才开口道:“唐代科举考试的时候,除了主考官有权评阅试卷以外,考生往往还需要给当时的社会名流、文坛领袖看一些平时的诗作,因为这些人皆可向主考推荐人才。当年,唐代的大诗人白居易就曾经因为行卷受益匪浅。白居易初次参加科举考试,还没什么名声,把作的诗投给著名诗人顾况行卷。顾况看到“白居易”三字,就调侃他说:‘长安米贵,居大不易’不过,等他看了白居易的诗,就是“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句时,就改了话锋了:‘有句如此,居亦何难?’”
王老听到丁木讲的这个故事,呵呵一笑:“这是初中课本里的故事吧,亏你还记得,不过你可还知道其他的故事?”王昌平在北大任教,什么好学生没见过,不过近来是精通课本的多,真有才华的少。
“这……”听王老继续考较自己,丁木赶紧搜肠刮肚,想其他的典故,想自己从小也读过不少闲书,还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不过,丁木还真想起来一个故事,自己看的版本是野史,还带着点花边,反正自己删节了花边部分讲给王老就是了。
“当年,大诗人王维20岁的时候,赴京赶考,为了能够高中状元,就拿着自己的行卷去了唐玄宗的弟弟岐王那里。不过,却得知一个噩耗,太平公主已经将状元许给了另一个文人张九皋。因为太平公主的权势远大过岐王,岐王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扮作伶人,去太平公主家参加宴会,给她弹琵琶来取悦她。太平公主爱好音乐,王维的水平也很高,更重要的是,他颜值也很高,书里说是‘妙年洁白,风姿郁美’,太平公主很喜欢他。岐王趁机就向太平公主推荐他,说他学问好。这时候,王维趁机把自己的诗送给太平公主看,太平公主刚看了几首,就大惊,‘这些诗都是我平时最喜欢的,没想到都是你做的。’总之,就是特别赏识他,答应了他想中状元的请求。就这样,王维达到了目的,最终高中状元。”
“好一个妙年洁白,风姿郁美。”王昌平认真听完了丁木的故事,又多看了丁木几眼,心中对这个颜值出众,口若悬河的学生颇为喜欢,“把你的论文拿给我看看吧。”
“好,请王老指点。”丁木赶紧把自己打印好的可控核聚变的晶体模型理论恭敬递给王老,论文不长,只有十余页。
王昌平院士摘了厚厚的眼镜,先看了看标题、目录和摘要,发现条理清晰,似乎颇有道理,还有好几页数学证明部分,不由重视道:“嗯,课间时间有限,咱们先上课,你给我留个电话,我这周内一定看完给你答复。”
丁木点点头,给老教授留了电话,上课铃就打响了。
下课没多久,颜辛然打来电话,说已经按照丁木的决定沽空石油期货。然后也找到了合适的配资公司。不过,要想套出这么多钱,还得让人家配合再做融资打新的业务,怎么也去跟人面谈一次,得穿好点,让人感觉你有实力。
丁木当然满口答应,不过怎么穿好点,这事还得找苏自立这种专业人士。丁木专门给苏自立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服装的事。苏自立一口答应下来,让丁木到他的服装厂去找他。
一到苏自立的服装厂,他正在草稿上勾勾画画,设计服装。见到丁木来了,马上高兴道:“小木来了,给你看看,我专门为你的气质设计的稿子。还有布料的样子。”
丁木一边看,苏自立一边给他介绍。这是西装的轮廓,但有些中式对襟的感觉。面料感觉很低调,但通过材料直接的碰撞迸发出一丝丝时尚,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这些面料的奢华品质。因为丁木的特殊尺寸,裤子的臀胯部分比较宽松,而大腿以下比较贴身,显得十分修身,又很舒适。至于鞋子,更是极其讲究的特殊部位的青牛皮,用不同层数、不同软度的皮量脚楦型。
丁木特别满意,苏自立就叫自己服装厂最好的裁缝和皮匠把一套行头赶制出来。虽说这种不是重工的礼服,但这高级裁缝也真不是盖的,赶工一个晚上就做出来了,而且针脚细密,整个衣服完全看不到一丝不完美的地方,连剪下来的线头也都没有。皮匠更是厉害,中间不能断,一口气,就把这一双鞋造出来了。
丁木换上衣服,蹬上鞋子,全场连裁缝在内都是眼前一亮,确实太合适了。特别能突出丁木的气质,减少了青涩稚嫩的感觉,阳光中带着几分洒脱不羁,不知是衣服衬人,还是人衬衣服。总之这身衣服上身,已经不是富二代能形容了,感觉就是豪门巨子。
丁木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苏大哥,这衣服的费用。”
苏自立佯怒道:“说这个干啥,你这是打我脸吧。我就是开服装厂的,给自己兄弟做一件衣服还能收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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