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众人养病无染居 云芝魂归他乡处(1/2)

方渔从方德昌处返回,孔直虎和叶明洲有了底气,朱三恕和于仁福也要在方渔面前表现的亲近一些,何超雄当然也知道方渔这炼药师的大名,于是很快几人达成一致。

尚怀恩和尚锦桦知道他们踢到铁板,二人拿出的诸多手续确如孔直虎所说,并没有可以在青山城行动的允许。

所谓能被拿出来说一说的就是三合派护卫军的文书,三合派护卫军是三合派的独一份,他的批准文书,代表的是整个三合派辖地范围内。

双方又是一番争论,结果自然是要按照三合派众人的说法。

何超雄想和稀泥,被方渔拒绝,于仁福和朱三恕话语中对方渔多有倾向,孔直虎和叶明洲坚持。

于是,何超雄也没了和稀泥的动力,想想终有一天叶明钦、黄参军、溪孝直要回来,他干脆闭了嘴。

然而,虽然方渔众人只是想从律法上处置尚国众人,却不曾想尚国之人丝毫没有身为囚徒的觉悟。

尚怀恩道:“你们需要把那方子墨交给我,我回尚国,对我国安宁王的事情有个交代。”

方渔对他的狂言哈哈一笑,一指点向尚锦桦,雷属性真气喷薄而出,尚锦桦被炸得粉碎。

在场众人皆惊讶。

方渔问道:“这能算是个交代吗?”

何超雄神色凝重,说道:“广宇,你这?”

方渔笑道:“何苦让大长老为难呢?这个事情我自己接下来了!”

尚怀恩气得全身哆嗦,说道:“好……好……”

方渔再次伸手一指,尚怀恩体内爆炸声起,方渔说道:“你打坏我府上大管家的丹田,这事情我报复回去不为过吧!”

尚怀恩口吐鲜血,坚持着说道:“我是尚国忠靖侯,有爵位在身!”他的意思当然是说他有这个特权。

方渔却不理会他这套说辞,继续说道:“你没在我府上杀人,我也留你一命!那尚锦桦杀我府上一护卫,我们一对一,很公平吧!此外,尚怀期勾引方子赫的老婆甄秀音,教唆甄秀音杀人,而后又出手将甄秀音杀掉,这是两条人命,我父方子墨之前也杀两人,以命抵命,这也算公平吧!”

一旁躺在躺椅上的方子墨叫好道:“对,就是这个道理!”只是他刚掉了两颗牙,大声说话带动口中疼痛,有些唏嘘夹杂在其中。

尚怀恩怒道:“我尚国安宁王,乃是尚国王爵,怀期爵,乃是尚国从侯爵爵位。岂能是你家这普通人相比?”

方渔抬手一指,尚怀恩口中炸开,满口牙四散飞出,方渔道:“刚才都忘了,我父亲还被你打掉两颗牙,我以你这张嘴的牙齿偿还,还算公平,对吧!”

方子墨在一旁叫道:“他刚才还摔我呢!”

话音刚落,就见尚怀恩平地飞起,重重摔在地上,头破血流。

方渔道:“这位忠靖侯,你要是认为不够,我也可以去尚国,挨个找你们尚家‘怀’字辈的一个个算账,毕竟你们这算是灭了方子赫一家了!你们灭他一家,我灭你尚国尚家,也算公平!”

尚怀恩此时哪里还敢说话,人在矮檐下的道理他当然懂,不过久居高位,不愿意低头而已。

既然方渔都选择了如此处理,何超雄和朱三恕、于仁福等人也无话可说。三人纷纷告辞,朱三恕和于仁福还想留下和方渔聊上几句,但看无染居这乱糟糟的样子,也只能选择改天。

叶明洲自然不会走,他和孔直虎、方渔、林伯地之间关系密切,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方德元借口说自己知道当时的情况也留了下来,张兆阳走留随意,林伯地也没再说什么。

不多时,方德恒也来到此处,原来方德昌刚听说无染居的事情,打发方德恒过来问情况。

众人凑在一起,将这些天的事情一一分享。

这其中缠着两件事情,还是先从方子墨身上说起。

甄秀音下毒的事情被确认下来后,就被关了山河城巡城司的小黑屋。

原本,若方渔不受伤,任由方子墨怎么查都行,但他本人对这件事情没任何兴趣。前世尚怀期的仇要报,但他不想借甄秀音的事情报仇,毕竟说白了,偷情还杀夫的女人是在他能接受的底线之下。

后来,方渔受伤,着急要恢复身体,更对这件事情没兴趣。因此,方子墨拉他去祭拜方立君,几次绕圈子说起甄秀音的事儿,他都没接话。

直到这时,方子墨才有机会告诉方渔,甄秀音离奇死在巡城司的监牢中。

当然,这离奇死亡,最后被证实是尚怀期,或者说是尚怀恩用了些手段,收买了山河城巡城司监牢的人,下毒所致。

这些证据已经掌握在孔直虎派去人的手中,下一步就准备办成铁案。

而悲愤的方子墨拉方渔去祭拜也好,非得要如何选中自己的坟墓位置也罢,其实在他心中早就有了无论如何也要为方子赫报仇的心思。

今日有如此举动,只能说是在他计划再三的情况下,偶尔遇到。他三番五次跑到山河城,一方面

是为了查证谁对甄秀音下的手,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摸清楚尚怀期的情况。

而若非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要等到方子墨报仇,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届时,他那么大动作,肯定会被方渔等人发现的。

今天行动的成功,也是冥冥中有天意保佑。

不过这可把方渔气的够呛,对方子墨一通数落,方子墨得了便宜,有报了大仇,自然是厚着脸皮表示他的无所谓。

今天的事儿,也就是碰巧了方渔被尹大茂大量撕灵符所震动,从修炼中醒来,若换一种情况,他刚好修炼到关键地方,醒不来可怎么办?

事后,方渔见到白娴凤,气呼呼的对她说道:“你看你丈夫都干点儿什么事儿?你就不能花时间管管?”

谁知白娴凤却道:“他做这个事情,虽然没跟我明说,但我能看出来的!但冬儿和我说你受伤了,所以我才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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