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草(1/2)
易寒饮了一口清水,漱了下口,将水吐到了地上,抬头见宁霜身子倚着,一副悠然只得,她那张嘴依然动人,上面还残留有些『乳』白『色』的痕迹,让易寒既想一吻芳泽,又不得不忍住\\首发\\||
端正姿态问道:“你怎么不漱口?”
宁霜淡淡应道:“我全吞下去了”,说着迎着易寒的目光,伸出手指去『摸』自己的嘴角,然后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她的眼神并不妩媚,更不是有意勾引,就似自然而然的做着一件普通平常的事情,她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惹的起的毒『药』,她身上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死亡、『迷』幻、快乐、痛苦、折磨。
宁霜的话又似乎针在易寒的神经里狠狠的扎了几下,不过他还是没有放纵自己,如何可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成为卑微的俘虏,任她把玩戏弄,他说过要谈正事,就应该转入正题,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是否你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我需要你的帮助”,算一算时间,除非宁霜在他飞书还没有送到的时候就出发,否则从时间来讲,是不可能这么快的”。
宁霜笑笑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
易寒又问了几个有关怀来方面消息的问题,宁霜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易寒苦笑一声,要说她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她那里是任『性』的小女孩,擅长阴谋诡计,恶毒冷酷,可偏偏现在她就是这样不作任何回应,你能奈她何,她是一个放纵的灵魂,你永远也无法在虚幻中将她掌控,只有等她飘到你的手心,然后顺着你掌心慢慢渗入你的血肉,最后在你的心头停驻。
对于易寒苦笑无奈的表情,宁霜的嘴角翘的更弯,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冷淡、轻蔑、漠视。
易寒看透什么,宁霜也早就看破什么,彼此彼此。
易寒并不试图去改变宁霜,如先前所说一般,他只是想表达释放而已,和她靠的很近,凝视脸上那精细单独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唇,手探到她的耳北,轻轻的『揉』着她的耳垂,似爱怜又蹂躏,“对于我来说,你算什么?”
宁霜淡道:“一个发泄.**的宠物,或者是一个可以满足你自尊心占有欲的玩物”。
易寒轻轻摇头道:“你忘记了吗?当你垂垂老矣的时候,我看你的目光是否跟此刻有什么不同?”
易寒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对于宁霜来说却有极大的杀伤力,她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那双冷漠的眸子也慢慢变得柔和,透着情感,她被征服了,她屈服了,她愿意站在弱势的一方,“抱我!”
易寒获胜了,但他并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的反击她,他伏下身,紧紧拥住宁霜,嘴巴在她耳边热吻着,低声说道:“你想我怎么做?”
宁霜妖媚的撩了易寒一眼,笑道:“怎样就怎样,我随便”。\\首发\\
易寒笑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扒光你的衣衫,在你这动人的身体上尽情发泄自己的**吗?”
宁霜轻笑道:“想着的,我便让他们想,付诸行动的,我便在他的身体上尽情发泄我的**”,她的**是什么?折磨别人的**?看见别人生不如死的**?杀戮的**?
易寒听懂了宁霜的话,但他却没有退怯半步,他慢慢的掀开宁霜上边的衣衫,解开她的胸襟,一块白『色』及脐的绢布将她的胸口包围了起来,周围的肌肤腻白胜雪,与绢布相比更白,是那种带有生命『色』泽的晶莹,她便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女子的骄傲。
此刻易寒希望她释放她的美丽,他有些着急的想一下子解除这束缚,拉着绢布往下用力扯了扯,可是能从外表看不开,这又得勒的多紧,易寒并没有扯下来,却弄疼了宁霜,宁霜眉头皱了皱,说道:“要是别人,我会用车轮将这爪子骨头一根根压碎”,借着这句话来发泄她无法对易寒发泄心中的不满。
“弄疼你了,亲个补偿你一下”,说着亲了宁霜的嘴儿。
宁霜一愣,看着讪笑的易寒,只感觉他那张粗犷的脸猥琐恶心,冷冷从嘴边嘣出几个字来:“你这个『淫』货”,宁霜知道易寒风流,但是他的下流却是几乎没有见到过,他是一个『性』格充满矛盾的人。
易寒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也只有他能在宁霜面前如此的嚣张。
宁霜突然动手『插』住易寒的脖子,易寒却毫不客气的将她的手给扇开,两人纠缠一番之后,易寒将宁霜压在地上,看着她冷冷的表情,“你敢动刀子试一试,我让你明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宁霜轻笑道:“是吗?那你可以尽管来尝试一下”,她没有说明是动刀子,还是明天谁走路力气。
易寒调戏道:“你已经饥渴难耐了吗?”
宁霜戏谑道:“外面三千人,我想要满足,他们就得给我乖乖躺下来”。
易寒反问道:“可是三千人之中,没有人能够征服你,不是吗?”
宁霜手指挠着易寒脸上的胡渣,“我征服别人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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