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景疑悚(1/2)
朱瑱命没有动手,而是转转身去.他的骂不是对自己手下的,而是针对鲁一弃的这个让他既佩服又恼恨的年轻人。佩服是这年轻人竟然能用最简朴的质料,将鲁家武艺在如此简陋的一个坎面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他们鲁家好几代人中都未曾泛起过的事情了。恼恨是因为鲁一弃摆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下三滥坎面,其中只有眼惑子,没有其他任何死活扣子。可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下三滥坎面,生生将自己这么多的能手阻在这里近半天的时间。这就像挂路边留给自己的见血封喉树皮布一样,是对自己的羞辱,是对朱门的羞辱。
“上马赶路,我们要在半夜前追上他们。”朱瑱命沉声似乎道,恼怒与恼恨让此时的他反显得越发地岑寂沉稳。
“门长,这烟掩的是什么还没弄清,怎么就踏了。”大高个子显着还没回过味儿来,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在朱瑱命眼前的职位比不外谁人漂亮小伙的原因。
“这还不明确?如果他不用这闷香做形,我也许还会多花点时间细查一下会不会有其他潜伏扣子。而现在,这个鲁家的绝顶能手摆坎之时连江湖下三道的招术都用上了,说明晰什么?说明他无料可为扣。”朱瑱命说完,绝不犹豫地纵马朝前,踏坎绕石而行。
绕石而行,绕开前檐石块无事,绕开中间梁脊石块无事。可当绕开后檐石块时,不管马匹是走左侧照旧走右侧出坎,它都必须斜向而出,因为马有一侧的后蹄必须避让那两道碎石铺的斜道。可这样斜向出坎,马的四蹄中肯定有一蹄会踩在四步外的谁人枕形条坑上。这不是坎,这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扣子,这就是一个最最普通的翻板式陷坑。而且这坑中连踩踏的翻板都没有,只有绷紧牛皮条的挂带脚环。巧妙之处是这个普通的陷坑与前面的坎面配合了,导致它肯定会被踩中。
朱瑱命是从右侧出坎的,这样他的马匹前蹄会侧向迈一步,正好跨过了陷坑。而当一步事后马身调正过来,马匹的左后蹄就正好踩入陷坑之中。陷坑很浅,不会让马匹跌摔。而且就算马身体很重,落蹄有力,这一踩最多就像是用后蹄踢起一大片土石而已。所差异的是在这片土石中有一枚手雷,一枚踢弹起来后,布条栓好的石头会带掉保险拉环的手雷。
从座下马匹落蹄的变化朱瑱命就已经知道自己中招了,但此时的情形已经没有任何分辨和思量的时机,他只能双手按一把马鞍,双脚在马肚上一踢借力,身形如电般往前蹿出。
跟在朱瑱命背后的是谁人漂亮小伙儿,前面土石刚扬起,他就瞧出其中有差池劲的工具来。不管是什么扣子,最重要的是要保住门长无事。这个看法在朱家的每门众心里都根深蒂固,所以必须是他直接面临这个不知是什么的扣子。
仰身,抬腿,漂亮小伙从土石中把已经拉开保险拉环的手雷踢出,朝着远离朱瑱命却有大量手下人马的后方蹊径踢出。
手雷的从引信燃着到爆炸有少许的时间。这点和朱家布设在冷杉树上的铁鳞果差异。也就是因为有这么点时间,才让朱瑱命和谁人漂亮小伙儿丝毫未损,而让背后的随从手下中有两人被炸得头脸稀烂,尚有一人被惊吓了的马匹一起带落下一侧悬崖。其他受伤之人就更多了。
对死伤的手下朱瑱命瞧都没瞧,对他座下的马匹却是抚摸了许久。他下意识蓦然发力纵出,那匹马怎禁得起如此借力,被他压击地骨断筋折,眼见是不能活了。
“不管‘据巅堂’的‘奔射山形压’是否能阻杀乐成,我今天半夜之前一定要再见到他们,是人是尸都行。”朱瑱命说这话时语气清静得有如止水,只是从眼角出射出的一缕芒光锋若利刃。
“没问题,我们虽然在此处滞了半天,而‘据巅堂’的‘奔射山形压’就算不能将他们尽杀,至少也能阻他们半天以上。”漂亮小伙儿在给朱瑱命宽心。
“‘据巅堂’有没有说在那里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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