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节 论输赢2(1/2)
“你莫急,我要不将缘由前后说清,冒冒然说出赢点,你又怎么会佩服。.要是前辈当年未曾受伤,那么你和天葬师前辈两人是个无斗之局。怎么说呢,是没法斗,不能斗,是个只有同死而无一生还的局势。而且就算是现在你们两个要实斗一场的话,效果最终也是两死而无生还。”
“那你还说他能赢我?”
“您老还真是着急,我是说他能赢你,可我并没有说过他不会死呀。”鲁一弃的语气越来越轻松,因为很显着,直角人形已经被自己的思路和话头牵着在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次是另一边的天葬师按奈不住,希奇地瓮声问道。
鲁一弃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突然在“无地自容”坎面口子上蹲了下来。然后以鲁家“指度”之技察看起来,接着又趴伏在地,仔细辨看一番。他这样是因为不会“伏龙探根”,所以只好笨手笨脚地在地上又趴又跪地。
虽然所有行动状态都像个木瓜,但没有人小会看他,也没有人敢小看他。他是个绝顶能手这个看法已经在对手心中先入为主了。所以不管他如何的鸠拙行动都被认为是故弄玄虚、高深莫测。
“别耍什么鬼跳舞,做什么傀儡戏,你要说不出那老杀才怎么赢我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也懒得听呢。”直角人形虽然这样说,但谁都听出来她是在敦促。
“如果我说出来后,你也认为有原理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情的真相。”鲁一弃说。
“算是条件吗?”直角人形问。
“就算是吧。”
“先说说是什么事情,我必须要知道条件的秤锤儿(份量)。”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将‘无地自容’改形了,其中有缺儿,也就是说现在坎中有地能容身。”
“你看出来的照旧猜的?”
“也看也猜,看是用的心中眼,猜是用的眼中心。”
“这么说的话你应该很有掌握了,干嘛还要问我?”
“彩头之戏,也算是敬老之举。这要是说出你这么输的,又再破了你的坎面,你便没有平衡之处。年迈之人虽不怕羞却是怕怒。”鲁一弃的语气越来越轻蔑骄狂,这和他寻常的威风凛凛威风凛凛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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