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捉奸在床（1/2）

或许是张文昨晚支付了太多体力的关系，或许是张少琳刚破身为人妇，对着弟弟有些依赖的关系，直到了日上三竿，姐弟俩依然光着身子相互的拥抱在一起香甜的做着美梦，嘴角都挂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丝毫没注意到狂风雨就要来临，还陶醉在男女美妙之事的春梦里边。

陈桂香昨晚在妹妹家住了一个晚上，久未相聚的姐妹俩有说有笑的夜谈了一个晚上，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相互倾诉着心事和生活的琐碎！陈桂香字里行间更是掩饰不住对儿子回来的那种喜悦的心情。只管睡得很晚，但照旧担忧儿子在家不习惯，起了个大早便赶了回来。

进门的时候，只见小女儿在院子里逗着喜儿玩，一见自己回来，脸马上就变得铁青的跑了出去，似乎很畏惧一样。陈桂香心里一突，不会是儿子出什么事了吧？心里又急又担忧的推门进屋一看，脑子马上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儿子和女儿没穿半点衣服的抱在一起睡觉，散乱的被子基础就遮掩不住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那些激情事后的秽物纵然已经干了，但空气中隐隐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陈桂香气得脑子都有些作疼，再仔细看女儿的腿上还带着一丝血迹，儿子硬立的命脉上也有干枯的血丝。但这时候她可没心思去多想，再检察了一下后，发现被褥上有一小抹嫣红的血花。作为过来人的陈桂香肯定不会以为这是女儿来了例假，心里一颤，儿子和女儿怎么就睡到了一块，这可真是作孽啊。

陈桂香只管生气，但对这样荒唐的事情也有些不知所措，站在炕边好一会儿后，好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怒气冲发的大叫：你们给我起来。

还陶醉在睡梦中的张文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坐起身，一看妈妈满脸怒火的站在自己眼前，马上就吓得说不出话来。张少琳也醒了过来，一见弟弟的手还按在自己柔软的酥乳之上，而妈妈就在前边看着，满脸的阴霾和怒火，马上也是一脸的惊惶，吓得拉过被子遮住了春景外泄的娇嫩玉体。

你们……陈桂香一看被子被掀开，两人果真是半点衣服都没穿，大女儿脸上显着有着女人破了身的红润和风姿，脑子里开始嗡嗡作响，马上气得破口痛骂起来：你们是畜生啊，啥是姐弟不知道啊！你们怎醒目出来这事！妈，我……张文见姐姐畏惧得躲到自己身后去，刚想解释什么，却发现除非自己把假话揭穿，否则说什么都是白费的，一时间就有点语塞。

你先把衣服给我穿上，伤风败俗的畜生。

陈桂香确实是气糊涂了，见儿子似乎没半点痛恨的意思，也是心里一恨，直接就是一巴掌打了已往。

张文只感受眼前一晃后，脑子有些发昏，脸上马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一看妈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马上捂着脸低下头去，不敢说话。究竟自己是以一个亲生儿子的身份做了这种荒唐的事，确实是没什么可解释的。

陈桂香气得大喘起来，胸口一阵撕裂一样的疼，哆嗦着手指着躲在儿子身后的女儿继续骂：大妹，我让你照顾弟弟，让你在这看着他，你就这么看的，看到一个被窝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一个黄花闺女还没嫁先和自己弟弟睡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妈，对不起……张少琳像个委屈的小女孩一样，可怜的躲在张文的后边，满脸的惊慌，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事你们都干了说这个有什么用。

陈桂香看着儿子脸上的巴掌印和女儿满脸的泪水，叹了口吻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漂亮的眼眸变得有些失神，默默的念叨着：作孽，你们让我以后死了怎么和你们爷爷交接啊！妈，我能单独和你谈一下吗？张文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启齿说道。妈妈确实是气得不轻了，胸口升沉着似乎有些上不来气，要是真把她气坏了就欠好了。

好，大妹，你穿上衣服先出去！陈桂香现在也是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索性看看儿子想说什么。

张少琳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默默的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完后走到了门口，满脸的泪水还没干就给张文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不要气坏了妈妈，这才走了出去。张文会意的点了颔首，等她把门关上后，这才穿上自己的裤子。只管适才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但这时候基础就说不出口，看着妈妈那凌厉的眼神，禁不住心里一阵忸怩。

陈桂香见儿子满脸的不安，心里一软后坐到了炕边，叹了口吻后说：小文，你干得太特别了啊。想女人，妈可以给你找，你姐以后还得嫁人，现在被你破了身，以后你让她怎么做人啊。

张文俊脸一红，不外却是兴起勇气倔强的说：妈，我不会让姐嫁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是用强的，她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

陈桂香冷哼了－声，漠然的看着儿子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的花儿多，你哄你姐还不是简朴的事。大妹这岁数还没嫁是因为啥，我心里有数，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原本以为你一回来就可以给她找个婆家了，现在出了这事能有谁要她。

妈，我是真的喜欢她。

张文见妈妈语气不太好，索性也强硬起来，坚决的说：我就要姐了，她谁也不能嫁。要是你非得拆开我们的话，那我就带她一起走。

小文，你是想气死我啊。

陈桂香一见儿子的态度这样坚决，而且还用私奔来威胁，禁不住胸口一疼后，满脸伤心的说道。

张文一见妈妈难受的容貌，慌忙上前去一边帮她拍着后背，一边劝说着：妈，你别生气了。我知道这事很荒唐，但我和姐是真心的。再说，我都回来了，家里一切有我在，你还操那么多的心干什么，我会照顾好你们的！至于姐，现在都这个岁数了，你总不能随便找个男子就给嫁了吧。

小文啊！陈桂香感受气上来了，这才摸着胸口，苦口婆心的说：妈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但妈怕那些人指前说后的，怕你们被口水淹死。虽然以前村里也有过这样的事，但最后哪一个有好效果了？妈是怕你们一时激动，以后岑寂下来就忏悔了。

妈，我不怕，别人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

张文顿了顿，一脸英气的说：只要咱家在这够强，腰板硬钞票多，谁会说什么啊！哼，你不怕我恐怖，我怕以后没脸去见你爷爷！陈桂香只管看着儿子脸上自己留下的巴掌印很是心疼，但照旧一脸怒气的骂了一句后甩门而出。

张文有些无奈的看着妈妈的背影，叹了口吻后感应心田一阵的烦乱。点了一根烟，烟雾盘绕着眼前的一切，脑子里不禁开始想起了适才妈妈的话。姐姐真是一时激动吗？如果以后她忏悔了怎么办！自己又只能以这个身份干挺着，越想心里越烦。

陈桂香出门后，一见蹲在井边的女儿茫然不知所措，脸上尽是不安的心情，心里照旧有些生气。刚想出门，心里照旧一软，背着身低低的说：大妹，你进屋去吧，刚破了身不能在外边受寒。

妈……张少琳抬起头哽咽着轻唤了一声，眼泪又流了下来，望见母亲走出门口时显得有些沧桑的背影，心里马上又是一疼！

张文正坐在炕上闷头抽着烟，这时候小丹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看，一见陈桂香不在，这才跳了出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小声的说：哥，你怎么那么不注意啊，妈都回来了你们还不起床！姐也真是的，平时起得那么早，怎么今天就起不了床呢。

张文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既然早起来了，为什么不叫我们。明知道妈回来了望见肯定会失事的，你这不是耍我吗？关我什么事啊？小丹嘟起小嘴，一副委屈的容貌说：日头刚出来的时候我就喊了啊，但你们抱在一起睡得那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以为妈得黄昏才会回来，所以就先出去玩了，谁知道妈妈这么早回来。以往去小姨那，她最少得待上一、两天的。

算了。

张文狠狠地把烟头掐灭后，心里惦念着姐姐，连衣服都没穿就丢下旁边一脸委屈的小妹走了出去，刚出了小门就望见姐姐倚靠在墙上一脸的失神，漂亮的眼睛默默的流着两行清泪，楚楚可怜的容貌让人禁不住心里一疼。

小文……张少琳转头见弟弟满脸疼爱的朝自己走过来，禁不住心里一伤。

哇的一声扑到张文的怀里大哭起来，或许是哭久了的关系吧，原本清脆娇滴滴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嘶哑。

姐，不哭！有我在呢。

张文一边慰藉着她，一边搂着她现在看起来特别柔弱的身体朝屋里走进去。进屋的时候，小妹还一脸不满足的坐在炕上生着闷气，地上的喜儿不知道从哪找的一些稻草，正自己蹲在地上玩！

小文，怎么办啊！妈气跑了。

张少琳在弟弟温柔的搀扶下又躺到了炕上，或许是适才太伤心的关系，现在才感受身下的伤口又开始作疼了，但也是一脸着急的哭诉着。

姐，我都不知道你担忧什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刀子口，豆腐心。她肯定找个地方自己哭一下然后就没事了。

小丹在旁边不屑的说道，眼里却闪着有些没底的感受。

喜儿原来是想腻上来的，但本能的以为气氛不太对。又蹲回了地上继续玩着自己的稻草，只是眼前满是好奇，时不时的抬起来扫一圈。张文一听妹妹的说法，既是希望她说的是事实，但心里又是有些担忧。

小文，你出去把妈妈找回来吧！妈只是一时生气才打了你的，实在姐知道她是很疼你的。你别生气了好吗？张少琳低声的啜泣着，拉着张文的手乞求道。

张文哪会因为这一巴掌而生气，只不外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妈妈，见了以后说什么好，感受心里特此外急躁。究竟发生这样的事，哪个当妈的都受不了。自己也不能多说什么，想起来头就特此外疼，看了看在旁边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妹妹不禁有些火起的说：小丹，你认识路，出去找一下妈。

你们把妈给气走的，凭什么我去啊！小丹不满的撇过头去，嘟嚷着说道。

你去不去？张文现在心里烦得要命，哪有空和她瞎聊那么多。一着急，语气硬了起来！

小妹，你就出去找一下吧！姐求你了。

张少琳现在已经乱了方寸，一把抓住妹妹的手后哽咽道。原本闪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悲悼的水雾，看起来特此外无助。

小丹看了看哥哥满脸阴霾，又看看姐姐梨花带雨的可怜容貌，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说：姐，我怕我现在去找她，妈会把火撒在我身上的！到时候你们好了，我可就惨了，总不能让我给你们当沙包吧！张文听出来她照旧在打趣，禁不住脸一黑后，咬着牙说：小丹，够了。你爱去就去，不去的话，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说些没用的鬼话。

你凶什么凶啊，你自己干的事尚有理怎么了。

小丹马上倔强的顶起了嘴，小脸上满是轻蔑的神色。

小丹，住口。

就在兄妹俩快吵起来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陈桂香严厉的喝斥声。兄妹三人顺着声音一看已往，只见妈妈满脸的清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手里还提着一只脖子上被放了血，还在抽搐的活鸡，语气淡淡的说：一会儿把鸡钱给你陈伯送已往。

嗯……小丹一见妈妈教训自己，马上吓得不敢吭声，乖乖的点了颔首后走了已往。

妈，你……张少琳见妈妈回来了，马上有些畏惧的将头埋到了被窝里。张文则是见她脸上没什么心情，以为有些诡异，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的问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桂香挥手打断了：什么都别说了。

说完，看了看躲起来的张少琳，语气有些体贴的嘱咐道：大妹，你刚破了身，妈给你炖个鸡汤补补身子。今天你就在炕上躺着，别随便下地知道吗？说完，拿着鸡就走去了厨房，不给两人留下说话的余地。

张文一见妈妈前后的变化这么大，禁不住满脸疑惑的看向姐姐。张少琳也是一脸的渺茫，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文，要不你去看看吧！张少琳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说道，照旧以为妈妈的体现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