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绝于耳（1/2）

深更半夜的渔村还满足不停于耳的虫啼声，悠然的夜风中总能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黑夜中的月光透过窗帘的偏差照在房间内，除了匀称的呼吸外，清静得险些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张文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碰了碰怀里柔软、幽香的身体，一身丝绸睡裙的秀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自己的怀里。尤物发出一声甜美的呓语又睡了已往。

张文也反抗不住困意的侵袭，纵然看着怀里的秀秀那么纯美可人，但极重的眼皮照旧阖上，抱着她娇嫩的身躯，一起在梦里寻找极端的快感。

早晨，一向有睡懒觉习惯的张文纵然从黄昏就躺下，这会儿照旧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依旧呼呼大睡着。秀秀照旧保持早起的习惯，慵懒的揉了揉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被表哥紧抱在怀里，被男性的气息困绕着，一股温温暖幸福的感受油然而生，少女的情怀充满甜蜜和欣喜。

秀秀小心翼翼地挪开张文搂在她腰上的大手，轻手轻脚的扭了几下，从张文的怀里出来，恋恋不舍地下床。转头一看张文温柔的笑脸，秀秀不禁娇羞带喜，犹豫了一下后，在张文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轻手轻脚地跑去刷牙洗脸。

秀秀转身将门带上，为了不让张文的美梦被打断，行动小得险些没什么声音，连拖鞋都不敢穿上，所有的行动都特别放轻！

客厅里，勤快的女人们早就起床，迎着晨曦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张少琳正哼着小曲侧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瀑布般的柔顺长发随意披开，紧身的牛仔短裤让本就修长、白皙的美腿越发诱人，白色的运动小钩心充满活力，勾勒出感人的曲线，妩媚的浅笑更是让人一不小心就会失了魂。

或许是因为和弟弟渡过情人般的一段假期，原本醋劲很大的她，这时候望见秀秀出来，并没有什么反映。脸上的微笑柔得让人很舒服，但口吻却是有一点调戏；秀秀，怎么现在才起来？虽然小桂胜新婚，可你们也得看时间吧！

秀秀还没来得及解释，敏敏突然从旁边跳出来，一身休闲服的她，尽显少女的生动，脸上带着淘气又有几分逗弄的微笑，玩味地说：嫂子早啊！

这还早啊？

小丹还穿着丝绸的睡裙，眼睛似乎有点睁不开，头发乱乱的，娇俏的容貌看起来尚有几分睡不醒的慵懒，拿着牙刷和毛巾一边朝盥洗室走去，一边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这都几点了，早不早那得看是和谁睡啰！

敏敏咯咯的一笑，将一杯白开水递给张少琳，若有所指的说：我这纯粹是客套话，岂非你听不出来吗？

盥洗室的门关上没任何的反映！

张少琳喝了口水后，抬起头来一看，秀秀纵然已经破了身，照旧满脸羞怯，依旧和以前一样腼腆，禁不住嘻笑道：行了，算算从黄昏到现在，该干的事也干了，时间也差不多，不算晚好欠好！

你们……

秀秀气得直跺脚，小脸胀得通红，但她一向就是脸皮薄，被调戏也是怎样不得，只能红着脸在一边生气。

行了你们！

陈桂香恰好走出来，一看秀秀又被各人逗得面红耳赤的，马上出来打圆场：一早到晚那么多的正事，没见你们那么起劲，没事在这瞎聊什么。起来了就赶忙用饭然后闭上嘴，一天到晚把你们给闲的！

陈桂香现在的生活已经够悠闲，险些除了帮儿子看工地外就是打麻将。每一次和村里的八婆凑一桌时，总是享受着别人的捧场话，心里这个美就别提了。因为不用太过操劳让她的皮肤越发水润，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不少，举手投足间，满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一说话，因为语气有点欠好，屋里的人马上都闭了嘴。

张少琳马上转过身去，一副不关我事的容貌。

敏敏也是赶忙转身开溜，说道：我去帮我妈看屋子，你们忙！

说完，她快速地跑开。

陈桂香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没半分责怪的嗔道：这孩子啊！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稳重点，都多大了还那么皮！

妈！

张少琳清楚地知道现在家里弟弟是大宝物，秀秀是二宝物，自己委曲算得上第三，喜儿无奈地算第四，这会儿照旧别找不自在好，马上堆起笑脸，关切的问：喜儿的烧还没退吗？

嗯！

陈桂香叹了口吻，有一丝不满地说：还可以！就是额头尚有点发烧。下午我和你舅妈带她上镇里卫生所开点药、打一下针，小文这孩子也不知道注意点，她那么小，哪还禁得起他的折腾啊！

秀秀的脸上马上就有点不自在了，究竟现在和表哥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猛地一听喜儿也被表哥开苞，自然是心里发酸，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也做了一点心理准备，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照旧接受不了！

陈桂香敏感地察觉到秀秀脸上的苦涩，连忙装作若无其事，一把搂过她的肩膀，温柔地说：秀秀，一会儿你和你琳琳姐陪我们一起去镇里吧！家里有了冰箱，咱买点雪糕什么的回来，好欠好？咱们再逛一下，帮你买两套衣服。

好，我去易服服！

秀秀强打起笑脸，慰藉自己一下后，温顺所在了颔首，转身进屋。

张少琳看房门关上，这才满脸认真地说：妈，喜儿都这样了，你企图怎么办？

怎么办？

陈桂香横眉怒视，嗔怒道：我还以为你一起去，能看住小文呢！怎么就让他弄上喜儿了，你这姐姐是怎么当的？难不成你想家里轰轰烈烈的娶个傻子过门，不嫌丢人啊！

我只是问问而已！

张少琳落寞的低下头来。虽说是为喜儿问的，实在也是为她自己。究竟喜儿是有点缺陷才会被倾轧，而自己的身份更是特殊，险些不行能有享受新婚燕尔的一天，这也是她的遗憾。

陈桂香对这些女孩子可一向没好性情，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板着脸说：行啦！你赶忙去收拾一下吧！敏敏这孩子跑那么快干什么？

会儿你喊上她，咱们一起去！

嗯！

张少琳明确妈妈也不想放过这个表妹，什么时候过门，也只是早晚的事。虽然心里隐隐有些发酸，但照旧听话地跑去叫她。

小丹！

陈桂香又敲起盥洗室的门，喊道：我们一会儿去镇里，你哥起来的时候，你记得把粥热一热让他吃，知道吗？

知道了！

小丹应了一句，马上又怯生生地问：妈，哥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我照顾吧！带我一起去镇里玩，好欠好？

陈桂香没好气地说：你给我老实地待在家，要是敢乱跑的话，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知道啦！

小丹的声音委屈得让人不禁心疼。

陈桂香带上几个女孩，又把尚有点发烧的喜儿拉上，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跑到镇里。环肥燕瘦，各有风情。每走一步都吸引无数男子的眼光，少妇妩媚、少女清纯，再加上一个半睡半醒、满脸无辜的小萝莉，这样的杀伤力可想而知有多强。

小丹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洗漱清洁，柔顺的头发随意地披在香肩上，小巧的身子在飘逸的睡裙下更显得轻逸灵秀，小小的玉足白皙玲珑，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俏皮可爱，让人恨不能捧在手里把玩一番。

小萝莉似乎对于各人都去镇里玩不带她有意见，吐出小香舌朝大门的偏向做了几个鬼脸，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又狡黠地笑了笑，像作贼一样悄悄的推开张文的房门。

张文还在房里睡得像头死猪，丝毫没察觉到妹妹溜进来。

小丹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丝声音，审慎的小容貌逗趣可人。她悄悄地走到房间最内里，充满期待地看着堆放在眼前的几袋行李。

张文每次回来都市带不少的工具，而陈桂香的宗旨就是除了儿子外，谁都不许碰，究竟她畏惧会弄坏值钱的工具，所以工具只能放在一边。秀秀也老实的没敢去动，只管她在陈桂香眼前很吃香，但也畏惧会被骂。

陈桂香的做法虽然是好，可愈是这样就愈勾起小孩子的好奇心。小丹自然是不会放过聚敛哥哥的时机，从小有姐姐在，她就不太受宠，难堪张文回来，她才体会到当最小的孩子，有什么利益，虽然陈桂香绝不会宠溺她，但张文对她险些是百依百顺，疼得要命，所以就助长小萝莉愈来愈淘气的性格。

小丹屏住呼吸，不放心地转头看了一眼，确定张文还睡得很香，这才轻轻的将张文随身带的包包翻出来，睁大着眼将拉链拉开，翻找着看有没有她喜欢的新鲜玩意儿！

但第一眼望见的却是一堆崭新的百元大钞，红通通的一片很显眼，险些掩盖其他工具的光线。小丹马上感受心跳加速许多，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紧张无比，全身僵硬起来了。

陈桂香现在给她的零用钱都是一块、两块的，虽然比起以前没钱可花来说算是不错，但生活愈来愈好的情况下，谁都不会知足。张文虽然宠她，但也知道不能太过于溺爱，给的零用钱也就是五块、十块的。

这两天张文出门，已经习惯在同伴们眼前炫耀的小丹，险些没有出去的兴致，原因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口渴了连买饮料的钱都没有。虽然不敢向妈妈要，敏敏没有钱，而秀秀一向不知道张文的钱放在那里，所以小萝莉也就委屈了良久一段时间。

这时候的小丹心里千般的纠结，看着眼前的钞票就差没流口水了。想想其他人那羡慕，甚至有一些嫉妒的眼神。此时虚荣心作祟，一个斗胆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悄悄偷一张吧！哥哥钱那么多，他应该不会发现的。

这念头一泛起，小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虽然是自己的哥哥，但这是在作贼啊！她犹豫了一下照旧反抗不住诱惑，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张文，一边逐步地抽一张出来。

小萝莉再怎么淘气到底照旧个小孩子，第一次偷钱自然是紧张得要命。只感受心跳快得都受不了，太阳穴嗡嗡的发胀，耳朵不知道为什么烫烫的，甚至连腿都有一些发软。

拿完钱刚站起来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小丹冷不防被吓得半死，冷汗瞬间流遍全身，转头一看开门的是姨妈陈晓萍，更是畏惧得要命。

咕来陈晓萍一听说家里的女人要一起去镇里，她马上推说有事走不开，等送她们上了船，连忙忍不住跑来这里，虽然不明确自己要干什么，但就是想看看这外甥，心里隐隐期盼两人可以有个二人世界，猛地一看小丹在，她也愣住了。

这时候她也是作贼心虚，丝毫没察觉到小丹比她越发的紧张、恐惧，但到底照旧尊长，马上就定了定神，浅笑着说：小丹呀！怎么跑来你哥房里了？

小丹心跳快得就要爆炸，手心里全是冷汗，手里的钱也捏得湿了。穿的裙子基础没有口袋可以藏起来，情急之下把钱迅速塞进小内裤里，这才转过身来，装作没事的说：是小姨啊！我过来看看我哥有没有衣服要洗！

不会吧！

陈晓萍疑惑的嘀咕说：秀秀那孩子手脚挺勤快的，小文的衣服不会没洗完就跑出去吧？

我就随便看看。

小丹笑嘻嘻地看着她，强装镇定地问：小姨，你怎么反面我妈她们一起出去玩啊？镇里有那么多好玩的，我求她，她都不愿带我去。

刚回来，累得不想去！

陈晓萍温柔地笑了笑，眼里掩饰不住柔情的看向张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小丹想破了脑壳也想不到脱离的捏词。陈晓萍也是十分的不自在，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两人都有些尴尬的笑着，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气氛还真有点僵。

张文迷糊中听见似乎有人在身边讲话，脑子还不太清醒，所以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睡了那么久也睡够了，想再赖床都没谁人劲头，正好趁这个时候，打着呵欠睁开眼，慢吞吞地坐起来。

小丹原来就作贼心虚，以往都很疯、很淘气，但这会儿一看到张文醒来，只老实地待在一边不敢转动，甚至还畏惧的低下头。

张文揉了揉发胀的眼皮，晃了晃尚有些犯晕的脑壳，看清房里的情景时，隐藏在被子下晨勃的命脉连忙跳了两跳。

小丹少有的灵巧可人，亭亭玉立的站着，那灵巧容貌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也不难看出脸上的不自然，给人的感受很希奇。张文疑惑之余转头朝姨妈一看，鼻血都快喷了。

姨妈上身是自己买给她的粉色无袖衬衫，下身一条绿色的百褶裙，盖住膝盖恰好露出粉嫩的小腿，胸前的**自满的高耸着。虽然没化妆但头发却有梳理过，每一丝都服贴于脸庞，不难看出有经心整理过，素面朝天虽然少了妖冶的味道，却更显明艳感人。

一看张文醒过来，陈晓萍脸上连忙爬上难以言喻的红晕，不外照旧用尊长的口吻说：你现在才知道起来啊！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收拾一下，赶忙去工地看看吧！阴嗯！

张文迷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只管巨细尤物很漂亮，但看着她们扭捏的样子，照旧忍不住疑惑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

陈晓萍温柔的一笑，给了张文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说道：我怕她们都去镇里，没人帮你们做饭，就过来看看了。

小丹这时候已经紧张得无暇去顾及两人不难看出的暧昧，随即解释说：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真乖啊，太乖了，乖得让人没措施相信！张文一看她这副灵巧温顺的样子，疑心更重了，便故作欠盛情思的朝陈晓萍说：姨妈，我得起来易服服了，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好！

陈晓萍关切地问：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和姨妈说。

随便吧！

张文上下审察着小萝莉，愈看愈以为差池劲。小丹也是作贼心虚，平时活蹦乱跳的她，这下被张文一看，连忙就紧张的低下头。

嗯，那你起来刷牙洗脸吧！

陈晓萍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我也出去了。

小丹被张文看得满身不自在，紧张得都快疯了，马上也想开溜。

小丹……

张文语气有些生硬的喊住她：你先别出去。

哥，有什么事吗？

小丹语气显得很温顺，但心田却急得快哭了。到底照旧小孩子，只管起劲掩饰着，但照旧遮掩不住脸上的畏惧和眼里的恐惧。

张文虽然欠好当着姨妈的面明问，只能说：你帮我把门关上，我盥洗室里尚有衣服没洗，你一会儿先把衣服泡上！

兄妹俩没什么可避忌的！陈晓萍也不疑有他，转身走出去。

小丹这时候哪还淘气得起来，将门一关，马上像风似的跑进盥洗室。

秀秀是个勤快的女孩，哪会留什么衣服给她洗啊！看着空无一物的盆子，小丹着急得都快哭了，再笨也知道张文是居心将她留下来，她已经开始畏惧被抓到偷工具后会有什么下场。

张文一开始也没发现异样，但小萝莉被陈晓萍一吓，心里一畏惧，忘了拉上包包拉链，包包大开，明眼人一看就明确。淘气的妹妹纵然乱翻工具也是正常的，但照她的性格绝对不会紧张到这田地，肯定有问题。

张文一边想着，一边把盥洗室的门推开了，岑寂张脸说：小丹，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小丹也被这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心里忏悔怎么鬼摸脑壳要去偷哥哥的钱，但照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容貌，低着头轻声地问：什么事？

张文一看就知道肯定有鬼，要是平时自己这么一问，她哪有可能这么老实，还不跳起来骂为什么没衣服骗她进来洗，这会儿什么都不说，绝对有问题。想了想，张文再看看她眼里掩饰不住的张皇，一转身说：跟我出来！

小丹怯生生地跟在张文的后面，基础没有半点反驳的勇气，平时的疯劲也全没了。当张文拿着那一叠钱丢在床上，冷冷地看着她时，小萝莉知道事情已经败事了，怕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张文慢吞吞地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轻轻的吸了一口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轻声地说：小丹，你还不认可吗？

承、认可什么？

小丹紧张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但照旧装作无辜，不是不想认可，而是不敢认可。

张文一下就确定她偷自己的钱，本想严厉地教训她一顿，再找出她把钱藏到那里去，但一想妹妹性子原来就倔强，这样的方式可能会伤害到她。犹豫了一会儿，照旧温柔地劝导她：小丹，哥不会和妈妈说的，你最好自己主动认可！

你到底说什么啊？

小丹依旧不敢认可，不外声音却是愈来愈低了。到底照旧个小孩子，怎么都掩饰不了心虚的样子。

什么？

张文岑寂张脸，冷哼了一声说：怎么！你以为你做这些小行动，我会不知道吗？拿了工具连拉链都忘了拉，是不是以为你哥我是傻瓜啊！这么显着都看不出来！

我没拿你的钱啊！

小丹这才想起自己一畏惧没把拉链拉上，一着急马上脱口而出，但连忙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不即是不打自招吗？

我有说你拿钱了吗？

张文自得的笑了一下，但马上温柔的朝她招了招手，说：过来吧！你那点小智慧，哥哥还不知道吗？

哥……

小丹急得都快哭了，但照旧乖乖地走已往，知道也瞒不下去，楚楚可怜地说：我不是居心要拿的，我就是脑子一时糊涂而已。

我知道！

张文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一拉，小萝莉连忙坐到自己的怀里，感受她的小身子还在畏惧得发抖，马上痛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地说：我家小丹不是坏孩子，但做了就是做了，我们得认错不是吗？

哥……

小丹本以为得挨一顿臭骂，严重点可能还得被打一顿。但没想到张文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心里又是忸怩又是松了一口吻，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

张文温柔地笑了笑，轻声的启发道：小丹，实在你也知道哥哥最疼你了。别说一百块钱，就是给我宝物妹妹一万块钱都不嫌多。但你现在还小，我不想你习惯大手大脚的花钱，知道吗？究竟咱家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得明确该花的就花，不应花的不能随便乱花，不是吗？

人家知道了！

小丹羞愧的低下头去，这时候如果张文起源盖脸一顿臭骂，可能她还好受一点，但这一如既往的疼爱让她心里忸怩难当。

张文笑呵呵地掐了掐她粉嫩感人的小脸，环住她柔软的小蛮腰，一边闻着小萝莉身上特有的清香，一边轻声地说：不管怎么样，咱们做人得有节气。需要用钱的话，只要你说个理由，哥哥怎么样都不会拒绝你，但你绝不能用偷的知道吗？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会看不起你，哥哥也会伤心，所以你得先知道你这个行为是错的，不管有几多理由都是错的。

哥，对不起！

小丹抽了抽小骨子，低下头，羞愧的说：要不你骂我一顿吧！你这样我很难受。

傻了头！

张文笑呵呵地说：你是哥的心肝宝物，疼都来不及，哪还会骂你啊！哥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