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妇的嫩菊(1/2)

三人聊了没一会儿,只见小护士们满头大汗地抬着新的病床进来。

一阵忙碌后,小护士们将床放在张文的扑面,不管被单照旧枕头全是新的,而且没有以往印象中药水的污迹和难闻的味道,反而像是经心所准备,还喷上一点点香水,那里有半点病床的样子。

小护士们忙完就走了,林巧玉一看这张床,以为别说是病床,就连自己睡的床都没这么清洁,马上就对苏蕊千恩万谢。

苏蕊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只是给了张文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是在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张文马上和何秀芸和林巧玉打起哈哈,也给了苏蕊一个明确的眼神。心想:苏蕊亲自启齿,别说加一张病床,就是让王东海把这一层楼拆了重建,王东海都不会阻挡,这就只是随口的小事而已,不外林巧玉照旧感应欠盛情思,看样子有几分的不自在。

聊了一会儿的家常,直到十点多的时候,苏蕊看了看手表,才站起来恋恋不舍地说:好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明早尚有个会要开,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谢谢你了,蕊姐!

张文的微笑很客套,但也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给了苏蕊一个深情的眼神。

客套什么?各人都是朋侪!

苏蕊虽然读懂张文的眼神,含情脉脉地看了张文一眼,就往外走。说真的,自从东风一度后,苏蕊希望能有单独的时间,能品味被疼爱的滋味,但从眼下的情况看来这种想法不太现实,再留在这里也是让自己郁闷而已。

我送你吧!

何秀芸一看赶忙跟上去。虽然她有点怕生,也不太爱说话,但在礼数上却做得很周到,最少言谈举止都让人感受很舒服,也让人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她的温柔婉约。

贫困你了。

苏蕊倒没阻挡,朝何秀芸善意地一笑后,两人脱离了。

房内一下子就只剩张文和林巧玉。

此时林巧玉挺着大肚子在审察着她的床位,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一弯腰,浑圆的臀部就翘起来,那结实而圆润的曲线十分性感,让身后的张文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张文摸了摸腹部上那愈合的伤口,除了新长出来的嫩肉有点痒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而且轻轻地一挪也没感应不适,连忙悄悄地下床,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到林巧玉的旁边,看着她喘息地叫:巧玉姐!

呀!

林巧玉转头一看,马上吃了一惊,见张文脚步踉跄地走到身后,赶忙嗔怪着说:你怎么下床呀?别动,要是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没事!

张文摇着头笑了笑,有几分狡黠地说:适才护士上进来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现在动一下没关系!总是不动的话那才完蛋,只要小心一点就没问题。

别、别乱动!

林巧玉赶忙上前扶住张文,他那熟悉的气息陪同着一股汗臭味一起钻进鼻内,虽然不反感但也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娇嗔道:好臭哦,你这味道就跟发霉似的!

没措施,十多天没洗澡了!

张文嘿嘿地一笑,见林巧玉小脸微微发红,马上凑到她的耳边,轻舔那发烫的小耳朵,轻佻地调戏道:一会儿你帮我洗吧,我记得没错的话,现在能擦身体哦!

张文居心把话说得迷糊不清,将擦和插说得差不多,令林巧玉脸微微一红,但照旧赶忙扶着张文坐到病床上,娇滴滴地说:好啦你,这时候还惦念着这种事!能洗的话,一会儿让芸姐帮你洗就好了,丈母娘疼女婿是应该的,关我这外人什么事!

你照旧外人吗?

张文色迷迷地笑着,笑得极端淫荡,眼神更是饱含色意地扫视着林巧玉的身体,只见小孕妇的**似乎又大了一些,看起来鼓鼓的,真想好好地摸上一把。

还没等林巧玉白张文一眼,何秀芸就已经走进来。她见林巧玉扶着张文,行动有点亲密过头,心里微微一酸,但照旧马上暗笑自己想多了,赶忙跑上前关切地说:小文,你起来干什么?巧玉还挺着大肚子,一会儿,你们俩都摔倒的话,就欠好了!

话音一落,何秀芸已经快速地取代林巧玉扶住张文。

张文见舅妈话虽然说得正经,但怎么样都感受像在嫉妒,马上挠了挠头,一脸难受地说:睡太久了,得起来走走!而且满身上下臭得要命,难受得要死。

呸、呸,说点祥瑞话!

何秀芸娇滴滴地白了张文一眼,眼眸里含着浓郁的情意。但凑近一闻也以为张文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看着林巧玉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一会儿,我帮你擦一下吧!

好!

张文嘿嘿地一乐,朝着何秀芸挤眉弄眼。

林巧玉闻言倒没说什么,也没往此外地方多想,只是以为丈母娘照顾女婿很正常,而自己一个外人待在这里才显得别扭,马上推说要去阳台纳凉,脱离的时候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舅妈,想死我了!

林巧玉刚一出去,张文就如饥似渴地抱紧怀里那温顺可人的美妇,双手抚摸着她越发水润的容颜,柔声地说:不是告诉你这段时间得好好休息吗?干嘛还要累着自己?

不累,而且我也以为开心!

何秀芸满脸柔情地享受张文的拥抱,一会儿才红着脸轻轻地挣脱,一边走进浴室,一边温柔地说:你先等一下,我先准备帮你擦洗的工具。

嗯!

张文笑眯眯所在了颔首,见舅妈贤慧地开始忙碌,看着她那婀娜感人的身影,心里虽然是遐想连连,恨不得玩弄那她丰腴成熟的身体。但想了想,美妇刚为自己流产,这会儿照旧别太禽兽较量好,忍了吧,最大的限度就诱骗她来**。

原来帮人擦身体是件很正常的事,不外两人的关系亲密,所以相互以为有点刺激。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了一会儿,何秀芸才红着脸走出来,搀扶着张文走到浴室,柔声说:一会儿你可不许乱动,如果伤口熏染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了!

张文马上信誓旦旦所在了颔首,虽然**薰心,但想想这泰半个月无聊的生活,也是有些畏惧再在医院待下去自己会发狂,所以赶忙拍了拍脑壳让自己岑寂一点。

又乱想了吧?

何秀芸娇滴滴地白了张文一眼,不外法式照旧很审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张文,甚至紧张得额头都有点出汗,认真的容貌看得张文心里暖意十足。

配套的浴室倒够大,虽然只是安装一部热水器和洗手台,不外为了利便受伤的病人,也有特殊的座椅和水床,给人感受不像是在医院的浴室,反而更像是八片的拍摄现场,这些救死扶伤的器具,此时看起来像是在提供情趣需要的道具。

适才何秀芸送苏蕊的时候,已经仔细地询问过护士注意事项,于是她让张文先扶着洗手台,自己则快步跑到热水器下,拿来一张看起来诡异的椅子,设计上感受有些希奇,简直像是两张凳子拼装在起来,中间留了手臂般巨细的偏差,坐下去的话肯定菊花会凉,看样子似乎是为那些脚未便的病人要上茅厕时使用。

何秀芸锁好门,红着脸什么都没说就搀扶着张文坐下来。

椅子较量柔软,但中间的那条缝实在太显着,张文一坐下去连忙感受到菊花和蛋蛋凉飕飕,似乎还被撑开了一点点,岂非真是要利便时使用?

啊,对不起!

何秀芸突然满脸难为情,一边扶着张文,一边说:忘了让你脱病服,先站起来吧!

嗯!

张文给了何秀芸一个猥琐的笑容,就乖乖地站起来。实在倒是没有大碍,只不外为了早点脱离这鬼地方,张文这时也不敢太粗心。

何秀芸到底是成熟的少妇,一看张文猥琐的笑容就知道这个女婿在想什么,红着脸白了张文一眼后也没说什么,小手轻轻地抓住衣角,小心翼翼地把张文的病服往上拉,行动审慎得都有点僵硬,连以前帮秀秀换尿布时也没这么小心。

何秀芸小心翼翼地脱去上衣,马上张文那精壮的上身露出来,马上让何秀芸感受到一股阳刚的气息,但头一低望见腹部上那小小的疤,禁不住心里一疼,轻声地问:疼吗?

不疼。

张文马上大刺剌地摇了摇头,心想:这才手指长的疤,能疼什么呀?只是这会儿舅妈的眼里湿润的一片,似乎心疼得都要落泪了,张文赶忙温声细语地慰藉着她,用淫荡的心情示意她脱裤子。

这样的效果果真不错,何秀芸的情绪马上被缓解,深吸了一口吻后,伸出哆嗦的小手抓住宽松的腰带往下拉,直接将裤子拉到地上,面临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和混杂着的腥味,忍不住地皱了皱眉。

张文原来就没穿内裤,这一脱,命脉连忙露出来。虽然现在是软化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吓人,但何秀芸照旧以为心里一跳,眼含水雾地看着眼前的巨物,想起它在体内肆虐时那如梦般的愉悦,身体就有点本能地开始燥热了。

好可爱呀!

何秀芸不禁噗哧一笑,看着张文那光秃秃的命脉,周围的体毛在手术前全剃光,虽然看起来更大、更吓人,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没措施……

张文苦着脸无奈地笑了笑,以后就成光鸟侠了。虽然体毛都被剃掉,感受有点凉飕飕的很不习惯,不外似乎这样更卫生一点,尤其自己的女人多,这样一来倒也不错,心理在调适事后,张文也看开了。

张文轻轻地坐了下来,看着舅妈忙着替自己准备温水和酒精,贤慧的身影、美妙的身材都让人那么喜欢,马上轻声地说:舅妈,你也换一下衣服吧二会儿湿了就欠好了。

等一下。

何秀芸只管让自己别多想,一边将准备好的工具放到张文的眼前,一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女婿那一丝不挂的身体,脸上马上有点发烫,但照旧疼爱地说:小文,你就别再多想了!舅妈的心,你还不明确吗?现在我只想你快点好起来,听我的话好欠好?

嗯!

张文见何秀芸那么体贴,心里感应暖意十足,马上点了颔首,但照旧天性难改地色笑道:舅妈,你赶忙帮我洗吧!最近我都快憋坏了,让我吃一下豆腐不外分吧?

去你的!

何秀芸嗲嗲地嗔了一声,但照旧马上拿来防水的贴膜用胶带贴住张文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检查一会儿,这才一边拧着毛巾,一边体贴地说: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先早点养好身子,家里就你这么一个男子,你要发生什么事,秀秀会意疼坏的。

温水混杂着酒精微微的清凉,一接触到皮肤,舒服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张文马上哼了一声,但看着舅妈难为情的样子,照旧忍不住深情地问道:那你呢?

你说呢?

何秀芸反问了一句,眼含柔情地看着张文,小手徐徐地在张文那结实的身体上游走着,每个行动都轻盈而仔细,每一寸肌肤都小心翼翼地擦拭好几遍,满脸的柔情让张文感动得都要掉眼泪了。

张文老实得很,没有动手动脚,任由何秀芸将上身擦洗清洁后,这才淫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舅妈,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加速,如饥似渴地想享受美少妇的服侍,想看看她怕羞时那感人的容貌,更想好好地浏览她衣服底下那玲珑感人的身体。

别动!

何秀芸换了一盆水,这才跪到张文的腿间。见大男孩脸上有抹红晕,马上明确原因,但照旧羞涩地摇了摇头,小手轻轻地将张文的脚放进盆内,仔细地擦拭着,就像是在伺候心爱的丈夫。

嗯……

张文舒服地哼了一声。这温柔的行动实在太相似,纤细的手指灵活而轻柔地擦洗着每一根脚趾头,就像是秀秀在替张文洗脚的行动,总是能让人感受到一阵温馨。

洗完了脚、擦完了大腿后,何秀芸却没有像张文期待的开始清洗重要部位,而是又殷勤地把全身擦了两遍,这才换新的水来到张文的胯下。看了看徐徐发硬的命脉,何秀芸绝不犹豫地握住后,红着脸说:你又在乱想什么,怎么硬了?

你那样摸法,能不硬吗?

张文淫笑地看着何秀芸。这时居高临下,可以隐约透过衣领望见舅妈胸前那一对丰满的宝物,包裹在亵服下的两颗半球白晳而圆润,特别迷人也特别地有诱惑力。

谁乱摸了!

何秀芸一边瞪着张文,一边拿来准备好的沐浴乳挤在手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已经硬了八成的命脉,将沐浴乳仔细地涂抹上去,小手也开始游走在张文胯下的敏感部位上。

舅妈,我真的憋坏了!

张文感受到何秀芸那纤细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撩拨,不像是刻意的挑逗却越发有刺激性,舒服得直喘大气。见舅妈也是红潮满面,忍不住颤声道:过来,我想摸摸你!

有什么好摸的……

何秀芸红着脸摇了摇头,小手本能地捏着在手掌里无比坚硬的命脉。眼前庞大的尺寸让她呼吸变得有点乱,浓郁的男性气息更是让她感受到满身不自在起来。

来嘛!

张文伸手轻轻地一拉,何秀芸挣扎了一下就不即不离地来到张文的身边。

美妇的身体柔软又诱人,张文不客套地伸手到何秀芸的背后,没等她察觉过来时手一动,使得亵服一下子就松开。

小色狼,行动那么熟练!

何秀芸妩媚地看了张文一眼,就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小手温柔地爱抚着命脉,在一堆泡泡的困绕下,开始套弄起来。

张文见状脱下何秀芸的衣服并丢到地上,只见舅妈那白晳漂亮的上半身连忙袒露在空气中,腰部纤细迷人,而原本圆润漂亮的**似乎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有身的关系,总感受很鼓,小ru头依旧须丽,乳晕小小的十分可爱,完全不像是哺育过孩子的少妇,反而粉嫩得和少女有得拼。

张文一看马上咽了一口口水,调整了姿势后就握上去,开始揉弄着那一手握不住的**。

轻、轻点……

当张文捏着ru头时,何秀芸不禁呻吟一声,小脸带着红潮,小手轻轻地套弄着,微微地抬起下巴。

张文见状连忙不客套地吻上何秀芸,含着那柔软细嫩的嘴唇舔了几下后,这才把舌头钻进何秀芸的嘴里。丁香小舌早就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热情而灵动地迎接着张文,不等张文戏弄就开始主动挑逗。

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相互纠缠着,好半天张文以为硬得有点难受,这才恋恋不舍地脱离她的小嘴,看着泡泡越来越多的命脉,咽了口口水,搂着气喘吁吁的舅妈,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舅妈,我憋得很难受了!

话说着,张文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裤子!

可意乱情迷中的何秀芸,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慌忙地抓住张文的手,摇了摇头说:不行,你的伤口刚愈合不能动,而且我……

这个而且还没说完,她脸上已经尽是羞涩的红晕。

张文闻言这才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是个禽兽,舅妈刚为自己打了孩子,还在休养中,怎么下面一充血就把这件事忘了。

张文有些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抱着怀里漂亮的少妇亲了一口,欠盛情思地说:

对不起,舅妈,我、我又忘了……

没事。

何秀芸眼含情愫地看了张文一眼,小手继续套弄着坚硬的各人伙,柔声地说:我看你也难受,但这会儿照旧别乱动较量好,我帮你弄出来吧。

嗯!

张文索性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舅妈的套弄,一只手握着她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在掌心肆意地揉弄着,手指偶然拨弄小ru头,更是让何秀芸舒服得直喘息。

何秀芸轻柔地套弄命脉半天后,见泡泡越来越多,可张文却连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迟疑了一下停止套弄的行动,盛来清水一边洗去上面的泡泡,一边红着脸说:小文,先洗一下吧!

啊,好!

张文马上有种不上不下的感受,可一看舅妈的额头上全是汗珠,就知道她累了,预计手也该酸了,虽然感受有些郁闷,但也点了颔首没有说什么。

你生气了啦?

何秀芸看着张文一脸丢了钱的心情,马上咯咯地笑起来。

用清水再把张文的全身洗了一遍,而当摸到依旧硬得如铁似的命脉时,不禁有几分淘气地看着张文。

没有啦,你别想太多了。

张文闻言马上轻声地慰藉着何秀芸。

洗完澡后,张文原来该穿病服,但医院的衣服实在粗拙,幸亏秀秀早就准备张文喜欢穿的短裤和背心,而且不管怎么说,家里的衣服穿着就是舒服。

何秀芸帮张文穿好衣服后,一看亵服掉在地上,她索性就只穿着上衣扶着张文出来。

这时医院里的许多地方都已熄灯,不外这种单独的病房倒是不受限制。

此时林巧玉还没有回来,何秀芸将张文扶到床上后,朝左右看了看,就连忙跑去把病房的门锁起来。

张文睡了一天,以为满身都有点酸,他坐在床上伸了伸懒腰后,疑惑地问:舅妈,干嘛锁门呀?

明知故问!

何秀芸红着脸,走到张文的眼前后跪下来,小手轻轻地抚弄着张文裤裆里那依旧坚硬的命脉,有几分妩媚地说:这个要是不弄出来的话,你不难受死吗?

啊?

张文见何秀芸话还没说完,就把裤子扒到小腿处,眼含媚丝地看着弹跳出来的命脉,心跳马上加速,心想:舅妈这不是要帮我**吧?

此时何秀芸将脸贴在张文的胯下,吐着火热的呼吸看了看眼前坚硬的巨物,小手轻轻的握住后,就上下地套弄着,感受着手里的坚硬和火热,一种男性特殊的气息让她以为心乱如麻,她迟疑了一下,妩媚地看了张文一眼后闭上眼睛,逐步地靠近命脉,小舌头试探性地在gui头上舔了一下。

啊……

张文马上舒服得哼了一声,他没想到,舅妈居然会主动帮他**。

上次的酒后乱性,影象是那么地模糊,这会儿看着她跪在胯下含着命脉,只是轻轻一舔都能让人感受爽到极点。

痛吗?

何秀芸基础不懂**,一看张文作声还以为是弄疼女婿,连忙着急地抬起头。

没,很爽!

张文见状马上把何秀芸按到胯下,喘着粗气说:就这样,真的很舒服!

嗯……

何秀芸灵巧所在了颔首,红着脸又将gui头含到嘴里,轻轻地吸吮着,小舌头灵巧地划着八字舔弄着,每一下都显得生涩,但却特别能挑起**。

对,试一下吞吐!

张文舒服得腿都僵硬了,一边享受,一边在旁指导。

虽然拉着窗帘没有人看到,可想到林巧玉这时还在外面,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很猛烈也很兴奋,或许这就是人们喜欢偷情的原因所在了。

何秀芸十分听话,照着张文的调教很智慧地开始上下吞吐,一头长发快速地舞动着,小手也无师自通地开始爱抚着睾丸,手掌上的温度十分具有挑逗性,一下子就让张文舒服得腰都直了,只剩下喘息的分。

比起**时舒服的快感,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让人喜悦。连日来和舅妈偷偷摸摸地恩爱,对她的甜言甜言和疼爱现在都收到成效。

何秀芸在流产后,心里一度很难受,而就在这时张文尽自己所能地怜爱着她,把她当妻子般痛爱,也让何秀芸彻底地接受这分荒唐的恋情。

虽然两人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而且处在中间的秀秀灵巧可爱,一度让何秀芸倍感自责,但张文无微不至的眷注彻底感动了她,虽说第一次的交欢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但事情发生了也无法否认,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何秀芸以为有个这样的男子在旁陪同,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什么都换不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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