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长湖战云(1/2)
洱海湖畔。
大批的士兵喊着号子,装卸着大型的船只。另外远处的湖面上,也有着几艘中等战船在游弋往回。
湖边突出岩石处立着两个大汉注视着这一切。
左边的身材匀称修长,满脸端严,带着些书卷气,但右耳边的一道刀疤却抵消了文弱书生的形象;右面的身形雄伟如山,眼光深邃,顾盼生豪,身上有股凛冽的帝皇之气,使人以为此子必非是池中物,绝对是世间之好汉。
左边之人轻叹一声,“二弟!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在水上吃败仗了,如若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休想谈争霸天下!”右边之人想了一想,“就我说知,浪琴的浪人军的水上天兵号称天下第一,如若我们能和它结盟,相信问题可迎刃而解!”
年迈轻轻摇头,“不是恒久之计!”他看一眼身旁的二弟,见他面露微笑,知道他心中早有定计,遂笑道:“活该的老二,你胸中早有措施,却来消遣年迈!”
那二弟失笑道:“军营苦旅,难堪以为消遣嘛!”二人相视大笑,他接道:“年迈记得我上次向你说的新结识的结义兄弟靖雨仇么?”
年迈不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接着道:“你也知道二弟我擅长相法,这靖雨仇是个颇为奇异之人,不娇柔做作,变通机敏,不被世间俗法所阻碍,甚合我的胃口,而且依我看来,他是个福缘极其深厚之人,事事有惊有险,却无性命之忧,我预感获得,如果有他在,任何贫困都可以化解。”
年迈依旧不语,但他明确年迈的意思是体现同意,他转头望向烟波逐浪的洱海,心中叫道:“兄弟,你现在究竟在那里呢?”
日影西移,靖雨仇和小雪驾着小舟,滑过烟波渺渺的水面,借着夕阳的斜光,远远望去,水面上有如万条金蛇乱舞,激荡的水波处没有半点此外影子,清新的湖风吹过,恰似夹杂着少女体香般的气息,中人欲醉。
虽然是好风物,但小雪阴岑寂脸,一语不发,月河村被毁的猝然攻击让这个生动开朗的小女人整个变了小我私家般,这种情况令靖雨仇大为头疼,牢记恼恨虽然应该,但也不必如此极端,须要善加启发才是。
靖雨仇划着桨,笑着对小雪道:“怎么样,感受获得这个大湖么?”
小雪听如未闻,显是还陶醉在报仇的心绪中。
靖雨仇叹口吻,很是时须用很是法。
弃桨掉臂,小舟开始在湖中打着圈子。
揽过她的娇躯,作恶的双手不打招呼的滑进衣襟中去,直接抚上柔腻的雪丘。
自从意会这个阴阳和谐之法后,靖雨仇的**骤然提高了好几档,连小雪这个以前纯白如纸的清纯小女人也被他调教成了个自己专属的小**荡妇。但效果和利益也是愈发现显的,体能和真气越来越足,这更使他陶醉其中,小雪的体质更是变得敏感得不得了,并不是说酿成了淫妇,相反的,小雪的气质反而转为清冷艳丽,惟有面临他时,如火的热情才会发作,当靖雨仇的手抚上她的玉体,小雪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揽住他的脖子,身体自动找寻到最舒适的位置,仰首挺胸迎接他的轻薄,香唇更似乎主动迎上,献上丁香小舌。
靖雨仇只是要疏散她烦乱的思绪,从她的俏脸开始,他一直亲到娇嫩的小耳垂,她那处地方极端敏感,加上**上运动的魔掌,满身上下两出地方遭到侵袭,小嘴发出动听的娇吟。
在火般的激情中,靖雨仇清楚的感受获得体内的先天真气的运行,不若以前的杂乱无序,而是有条有理的顺着曼妙的蹊径运转着,每条经脉、每个窍穴都处在生动中,他感受获得真气的活力,突然间他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真正向着无上的武道进步。
小雪身子一抖,紧抱住他,眼角渗出泪滴。
看到她能哭出来,靖雨仇知道目的已经告竣,他真气运做,弥补她所消耗的阴阳二气。
玉体再颤,小雪清静了下来,原来的谁人生动可爱的小女人似乎又回来了。
清新的湖风吹来,小雪开始感受着这平素未履历过的局势,浩荡的空间,差异于陆地的气息,她铺开心怀,心驰神醉,小嘴长得大大的。
靖雨仇打趣道:“嘴张得那么大,喔!有小鸟飞进去了!”
少女不依的娇叫着,“讨厌啦!人家是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湖!好象……好象……”突然间她恰似想起了什么,嫩脸微红不说下去了。
靖雨仇心中一荡,挑逗道:“想到什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想到和哥哥我做的”妙事“了!”
小雪脸更红了,扭扭捏捏的不理他。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小雪娇羞的样子,手一翻,再次滑进亵服中去,同样的,小雪也无法抗拒他的求欢,配合着他轻薄的魔手,任由他的魔手随着凉爽的湖风伸入亵服,任意揉搓着嫩滑的肌肤,火热的肌肤诉说着她胸中的激情。
鼓号声响,远处快艇乘风破浪般快速向这里驶来,船头旌旗招展,依稀写的是“水源”二字。
靖雨仇叹口吻,还未纵情就被打扰,他可不愿让人见到小雪的漂亮身体,拍醒迷醉的少女,整理好她的衣物。
快艇转瞬驶到眼前,上面约坐有七八人,从衣着看,应该是属于游哨一类的。
靖雨仇忽地想起,从那里听过这水源军的名号了,当日与义兄酒楼结拜时,所扑灭的哨兵小队就是属于水源军的,说起来相互间也应该算是敌人,他开始暗自警备起来。
领头之人倒是一脸方正,还未靠近就大叫道:“扑面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在接触吗?”
靖雨仇这才注意到极远处烟波浩荡、硝烟四起,显然是两方战船在作战,他心中一动,已经靠近流民大营了,不知道水源军是在和谁作战,如果是流民大营的话,这倒要助一臂之力了。他拱手为礼,脸上堆笑,“小弟实在不知这里正在接触,请问将军,不知道是哪两方在此战斗?”
领头的家伙虽然面目方正,可是头脑不敢令人捧场,被靖雨仇啼声将军一捧,连老爹姓什么都忘记了,他起劲挺胸抬头,做出副将军的样子,“嗯!是我水源军在征讨流民大营的贼寇!”
“原来如此,那实在是多谢了!”靖雨仇低声付托小雪坐稳,脚下使劲,小舟徒地加速,猛撞在对方船头,虽然小舟颇小,而彼船要大上几倍,但在靖雨仇的真气运行下,小舟竟似无坚不摧,“砰!”然巨响中将快艇的船头彻底撞毁,木片飞溅中,靖雨仇朗声长笑,虹刀脱手,往对方船上跃去,威武有如天神。
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原来船头破碎就再也无法在水面上浮起,再被靖雨仇重重一踏,快艇半边翘起,湖水直灌而入,不外水虽然进得快,不及靖雨仇的虹刀快,从船头进水到彻底淹没,片晌时光,靖雨仇的虹刀已经犹如闪电般划过每小我私家的颈子,而且还赶得及在船沉之前跃回小舟去。
“扑通!”声中,几具变得毫无生命力的身体跌入水中,破碎的快艇打着转,在湖面上旋起个小漩涡,随着湖水愈进愈多,快艇终于消没不见。
小雪一声不出,直到靖雨仇跃回小舟,才笑着道:“阿仇哥哥,你好厉害嘛!好象切瓜砍菜般,我只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仗没等打就已经完了。”
靖雨仇大笑道:“搪塞这些小角色,这还算慢的哩!”脚下使劲,弃桨不用,让小舟再次快速前进。
小舟速度甚快,不到一刻,战场变得清晰可见,大队的战船相互间相互开火,利箭与火弩乱飞,火光共湖光一色。
形势显着得很,水源军是占了上风的,船只数量上多了对方一倍有余,而且后方尚有大批的增援船只,扑面的旌旗也映入他的眼帘,金色的旌旗上落着了“流”字,不言自明,这肯定是流民大营的旗帜,也即是说,彼方是他的朋侪,而且正处于下风中。
靖雨仇皱起眉头,简直他是想居心资助,但现在却有无从帮起的感受。水源军的战船一字排开,像一堵水面上会移动的城墙,以他一艘小舟之力,想与之硬碰,有些螳臂当车的味道。
正自彷徨无计,旁边的小雪好象知晓他的心情般,“阿仇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才气通过前面战船的拦截,随便还给他们一点教训?”
靖雨仇大为意外,她猜的虽不中亦不远矣,他嗯了一声体现她说得十分正确,然后接着解释道:“扑面分两伙战船,一面是水源军,可以说是我们的敌人;另一边是流民大营的水军,也可算是朋侪这方的吧!现在的形势是水源军的战船多出不止一倍,可以说流民大营的败势已成,我现在想做的就是要如何才气阻止水源军的追击,只管淘汰些伤亡。”
“这样子啊!”小雪低头沉思,“我们这边只有两小我私家,再怎么厉害也威胁不到这如此大的战船,应该……如此这般……”她拉下靖雨仇,在他耳边一阵耳语。
靖雨仇听得不住颔首,不见怎样作势,身子已经轻轻巧巧的滑入水中消失不见,连水花也未溅起几多。
小雪独自摇起桨,往战场的偏向迎上去。
快要水源军后方大批的增援船只时,小雪松开手,让小舟顺着惯性前进着,她自怀中摸出尾晶莹短小的玉笛,一端抵在唇边,委婉悠扬的曲声轻轻的响起。
这曲声并不能盖过战场中的巨高声响,不外随着笛声的愈传愈远,越来越的人开始注意到这边,虽然,一个漂亮的少女是远比必胜的战斗吸引人的。
小舟轻荡,水波盈漾,悠扬动听的旋律加上笑容如蜜的美少女,简直是绝佳的风物。
指挥当前战场的水源军四大杀神之一的金典两眼放光,他天性极其好色,加之性情残暴,在他手上被折磨致死的女子没有一百,也又几十,但他从未见过如此鲜嫩适口的可人儿,他只欢喜得满身发抖,好象看到了这漂亮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哭吟的局势,他摩拳擦掌,正要下令把这个孤身一人的少女捉上船来,任他享用。
异变突生。
脚下的甲板突然寸寸碎裂,陪同着漫天的碎片,强烈的杀气自其中迸发。
虽然事出突然,但金典不愧为四大杀神之一,反映奇快,甚至在旁边的兵士尚未惊叫作声之际,已经横臂硬架了这一击。这金典的一身功夫全在一双手臂上,又素有金臂之称,运上真气,双臂瞬时变得有如钢铁般坚硬,自信可挡得任何武器的攻击。
两股力道相接,却没有预想中的真气相撞之声。金典大叫欠好,他原来预备以强横的硬气功将对方震毙,但与对方的武器相接却空荡荡的感受毫无一物,对方好象并没有运上真气,他立时知道对方以一种巧妙的手法引开了他的真气,使他收势不住,直往前撞去。
前面期待他的是什么,他自然清楚得很,只管不愿,亦不得不强行运气止步,真气自腰腹间传到腿上,“咔嚓”声中把甲板踏了两个洞出来。
对方亦是刺杀的绝顶能手,使用巧妙的形势把他逼到这个尴尬的田地,不待他压下翻腾的气血,刀光暴闪中,急遽间运起不到七成的金臂硬气功再也无法反抗着一击。
鲜血飞溅。
纵然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亦从未流过血的金典胸前血光迸发,复又被对方一记重脚轰碎甲板,整个身体被踢往下一层。
整个历程动若脱兔,不到一息,直到金典庞大的身躯消失在甲板上,周围的兵士才明确发出惊叫,但少了阵前指挥的上将,余下的人只够喂靖雨仇的刀刃,靖雨仇踢翻几个兵士,点起火种。
借着风势,大伙迅速伸张,很快整艘船即陷入火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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