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慎人的花瓣倒钩(1/2)

夜很深的时候,我还没睡着,想着如何解决现况的食物危机。睡舱里有些寒凉,芦雅身体蜷缩的很紧,牢牢抱着伊凉,把头往那挺拔的胸脯钻挤,寻求着热量。

我轻轻起身,将自己那件绿上衣,盖在两个小丫头身上,她俩睡得很清静,就像胎盘上的孪生姊妹。由于严寒,芦雅并未睡实,从浅薄的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将衣服全盖在伊凉身上。

黑蒙蒙中,见我也没睡,芦雅索性下了小板床,摸到我床边,如寻找奶水喝的羔崽般,使劲往我身下挤。我是个满身长满彪悍肌肉的男子,抗寒能力很强,散发出的热量,使芦雅抱紧我后,嘴角挂着舒适的微笑,很快进入梦想。

我张开双臂,抱拢着她娇小的身躯,只管使她温暖。想到她白昼被棍条抽打时,虽吓得恐慌和抽搐,但始终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抡起的胳膊哭。我的心就像刚张开嘴巴待哺婴儿,被猛的灌进酸醋,那种无法言语,只剩默默遭受的痛。

小丫头的发丝间,散出徐徐热乎,我用下巴柔柔摩挲着她头顶,释放酸心的疼。芦雅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胸膛,她在装睡。

我问她疼不疼,她摇摇头,又点颔首,用老实体现着坚强。她告诉我,伊凉已经慰藉过她,知道我那么做,是在训练她,畏惧哪天恶人伤害到她。

“睡吧。明天尚有明天的事。”我轻唤在她耳边,小丫头乖顺的闭上眼睛,又使劲往我热烫的胸膛挤了挤,不再说话。

允许过芦雅的事情,一件也没来得及做,本想带她一起捉海鱼,却未曾想,困守于湍急的河流。大厅里的那些女人,现在的肚子,也一定饿得咕咕叫。

割去一半兽肉的洪流獭,明天再煮上一顿,便会吃光,接下来的食物,又没了着落。这种危机虽看不到,但却逼得人格外紧张。

睡眠的意识,在我脑中只停留了三个小时,就被繁重的担忧和心事抛了出来。我小心入微的抽身世子,把床单裹紧蜷缩着的芦雅,使她能多睡上一会儿。

一小我私家走上大厅,那些蹲坐的女人,装着已经消化空的胃,还游离在清冷的梦中。推开弹药库的门,我悄悄走到沧鬼身边。这个老贼,现在应该是最怕冷的。他向导的那帮无赖,预计在女人经期失血的时候,都不会收住魔爪,让他感受一下,做女人挺凉的滋味。

既然充满生命交替的森林,不允许我靠近取食,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诱敌深入。文明古国的辉煌光耀文化和思想,就像永不干枯的智慧泉水,浇灌着一代又一代龙腾子孙,倘若放弃这些瑰宝,着迷舔食那些靠剽窃文化,浮躁出的岛国病颜,正是放弃了优势,抱着劣势执迷讨宠,最后得不偿失,遭人鄙夷。

我拎着板斧,从高高的鉄柱上,砸下谁人禁锢女性的铁笼。它就像个高宽各一米的箱子,装沧鬼进去再合适不外。

抬起的脚,在沧鬼的腰眼儿上,小劲儿的蹬了蹬,见他尚有一丝残喘,倒使我孤苦男子的心,散去了些许寥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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