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章:肉身的恐怖神经(1/2)

“拿好!”话刚奔出嘴唇,河面便将我整张脸淹没。我不停前倾,使身体倒立在水里,女孩细长的双腿,提起铅砣重的皮靴,对我头部和右臂胡乱踢蹬,我不耐心地推搡她的踢打,双手像章鱼触角一边,在水下急速探索。

她以为我要扒她裤子,站在水里强-奸她,当我终于摸到一块儿枕头巨细的片状鹅卵石,脖颈向后一扬,身体快而清静的正立过来。“哗哗”一丝浅浅的出水声,贴着湿漉漉长发的脸,又露了上来。

“拿着,不想被子弹打碎脑壳,就把它顶在头上。”女孩眼神儿忙乱,眸子突然止住闪动,似乎速冻了似的。她呆若木鸡,畏畏缩缩地松开抱紧的**,空出双手想要迎接,大鹅卵石一下放到她乌溜溜的黑发头芯。她啊一声轻叫,伸出一半的两条玉臂,连忙捂转头顶,抱持那块儿石头,就像怕我砸破她脑壳。

我猛吸一口吻,又扣胸弯背扎进水里,给杜莫也找到一颗掩护头顶的大石头,才抓起女孩的衣服,敏捷冲返回岸上,沿着下游猛跑一百米,把衣服丢在较高的水菖蒲上面,误导敌人过来追击。

河流下游,一片茂盛的棕树林,那几条棕鬣狗,一定会循着衣服的气息儿,引导敌人朝下游追杀。把敌人惊扰到这种水平,想再回废旧工厂取回偷袭步枪,预计真要成为我的阎罗殿。

但我必须克服一切,完成杰森约迪交由的任务,救出我爱的女人和爱我的女人。但从适才的阵势,工厂地下车间,涌出大量的打手,一放心虚见不得人的运动被泄露,才紧追不舍,非得杀人灭口。

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不假,追杀我的厂丁里,很可能会有偷袭手,他手上拿的,正是我起劲需要的武器。从多年残暴血腥的战场滚爬出来,面临类似的无耐太多太多,我必须去做,不敢选择才是绝路死路。

当一种选择摆在眼前,成为非选不行的选择,成为最高价钱和风险的选择,人性自身会不自以为夸大或放大这种不幸,注意不到这一点,自己的运气就操作欠好。

我在厮杀事后的战场上,听到许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声音,看到许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在另一个空间,它们或许存在。

尚有一种解释,产自极端的心理体现,类似沙漠中的梦幻泡影,人体亦是如此,如果我们明确不了做梦现象,很可能自己吓死自己。

可是,我看到了被我刚杀死的赛尔魔佣兵,正抱着他那把尖锐朴刀,脖颈残断,右眼鲜血直流,坐在前面的河滨等我。

我快速申饬自己,身体神经泛起紊乱,必须快速调治。如果我再已往刺他,客观上只是在刺空气,这样一来,就延长了时间,让鬣狗和持枪厂丁追上来弄死我。

“上帝,我是追马,您的仁慈笼罩宇宙,我需要偷袭步枪,我需要您的宽恕,让我长满皎洁的羽毛,为您收回起义的西崽。”心中默默祈祷,脚下却一路狂奔,我不能停下来,想象自己在向仁慈的上帝奔跑,去一头栽进他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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