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预备演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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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解线鹰扬卫，帅帐。

云铮环视一圈，肃然道：“以上即是此次大演习所需要举行演练和比试的项目，诸君（昔人称‘诸君’是经常的，日的中国的。）可有信心为我鹰扬卫扬名立万？”

“有！”帅帐中的三四十人一起高声应道。

能进入这帅帐中的，都是千夫长以上的将领，他们各自站在自己的指挥使身后。副都指云逸、监令徐邵扬、智囊祭酒李墨三人坐在云铮身边略低处，再往下即是左右对坐着的六大指挥使：第一卫指挥使云凇云雾亭，第二卫指挥使云冰云水寒，第三卫指挥使秦冲秦向前，第四卫指挥使陈一波陈孤涛，第五卫指挥使朱澜沧朱狂澜，第六卫指挥使王士廉王子贞。

“很好！”云铮霍然起身，眼光炯炯：“我们鹰扬卫成军以来，这是第一次加入演习，也是第一次正面皇室及三边镇诸军。我云家燕云卫乃是众所周知的天下第一强军，而列位也都是出自燕云卫这个辉煌荣耀之军，是燕云卫这个天下精锐中的精锐！现在，我们以燕云卫的基础组建了今天的鹰扬卫，我们鹰扬卫在成军之后所举行的训练，其强度比燕云卫的训练强度更大，但待遇也更好！所以本都指希望，同时也坚信诸君，一定能够向导麾下勇士，战胜一切敢于挑战我们的对手和敌人！让我们鹰扬卫的台甫，响彻神州！”

随着轰然应答的一声“喏！”字，全体起立，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注：实在站起来尚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主帅站起来了，作为属下就不能坐着，古代上下级规则很严格，军中尤甚。）云铮昂然站在主位，环视诸将，不快不慢地启齿道：“这一次团结六军举行的大合演，所在定在海安县，分为水陆两场，水战定在川港，这个是江家鼋甲卫的事情，我们暂且不去说他。水陆两演的时间起源预定为七天，其中陆战演练一共六天。详细情况如下：六军齐聚扬州府之后，兵部尚书曹大人宣布演习开始，六军各自以最快的速度行军至海安县，从扬州府到海安县约莫一百二十里，此番行军即是对‘奔袭’的演练，评估要领是全军三万三千六百人最先到达三万人者即为告竣演练。待全军齐聚之后，越日开始划分演练战阵，战阵的评估兵部尚书曹大人及六大卫的六位监令将军联相助出。然后是箭阵演练，这一项是老规则，全军三万三千六百人分为五十六个队，每队六百人，划分举行阵**，以箭矢达标区为准，就地盘算，就地评估并给出效果。”他说完之后，又环视了诸将一眼，问：“对以上事项有疑问的，现在问。”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秦冲拱手问道：“少帅，从扬州道海安县一百二十里路，有没有划定时间**的？”

云铮反问：“怎么，你怕跑不到？”

秦冲脱口而出一句：“我是怕我到了曹大人还没到！”

诸将哄堂大笑，云铮也笑了起来：“怎么着，现在腰杆子直了，曹大人算来可也是武将身世，他起马已往，你还怕会走到他前面？”

秦冲微微抬头，傲然道：“少帅，咱们上次不是就试过么，弟兄们打起精神全力赶路，一昼夜一百六十里呢，那也是全副武装跑的，而且走的照旧少帅你特意挑出来的烂路，现在这次，我看曹大人肯定不敢居心挑个烂路给那些洛阳的令郎哥儿们走，这样的话，走大道……不说多了，一昼夜咱们只怕能赶两百里路！”（注：嗯，嗯，还没遇上红军，不外似乎红军背的工具应该没有古代的多，最少那盔甲就不轻了。）云铮也知道自己这鹰扬卫现在此外不说，一双铁脚板那是绝对被自己磨炼出来了的，虽然资本花得不少，但效果绝对好，至少在他看来，其“**价比”十分之高，完全让他满足。

云铮对于古代作战很有自己的一套看法，这不仅是从原先这个身体里继续来的，而且还综合了他在后世对于作战的一些相识，也算是“站在历史的高度”看待事物生长了。这其中有四个要点是云铮特别体贴的：**意志（包罗但不仅限于士气，还包罗韧**等）、装备优劣、后勤保障、行动速度。

**意志这一条，后世是以爱国主义为基础，以荣誉和物质奖励为辅助而建设起来的，所以后世的**在这方面十分优秀，许多强军在战损一半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作战，某些荣誉队伍、王牌队伍甚至能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真正的玉碎。（玉碎本就是中国缔造的词，宁愿玉碎不为瓦全，小日本是盗版。）但古代队伍要做到这样是相当难的，一是冷武器战争在视觉上更为血腥，更容易让人精神瓦解;二来主要也是因为古代的所谓“爱国主义”还没有真正成为一种主流思想，爱家主义才是大流。而从某种类似水平上来说，民族主义也比爱国主义好使得多，虽然最简朴的照旧用饭主义，谁给饭吃，给谁接触，就是这么简朴。所以即便云铮也只能接纳一些迂回的措施，一是不停地给军官和士兵强调是云家给了他们饭吃，给了他们衣穿，给了他们屋子甚至妻子，让他们从心里就认可自己是云家的人，这一点虽然让云铮这个现代思维的人自己心里有些别扭，但为了大局，他却不能不做;二是不停地贯注云家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必胜信念，让他们以为自己能够身为云家军的一员是一件极其庆幸地事，因为这个关系，云铮相信在这样的‘熏陶’下生长起来的士兵，心里的荣誉感肯定是很强的，而强大的荣誉感经常成为士兵的战斗意志这一点险些是后世果真的原则，足以让云铮满足自己的训导。虽然，意志的养成中，军纪的作用也十分庞大，不外云家军常年作战，对于军纪的保持原来就很不错，而云铮颁布的鹰扬卫军纪越发严格，所以这一点倒是云铮较量放心的。

装备优劣，云铮也十分体贴。当初李世民就说，他的唐军为什么那么强大？撇开名帅名将这些不说，最基础的一点就是甲坚兵利。甲坚兵利就容易打胜仗，胜仗打多了士气就上来了，这样就更容易打胜仗，于是就良**循环了。云铮麾下的鹰扬卫眼下的装备实在算不得特别好，在大魏海内来说，最少跟皇室的龙翔凤舞两卫想必肯定要处于劣势，这个是较量没有措施的事情，可是云铮也照旧很体贴，他现在特别有想法的就是东方无晴的手弩，这里要交接一声，所谓连发手弩，也不次膛就能**几箭，而是因为东方无晴革新了供箭装置，使得一连几箭的，只需要拉开弩弦，而不必再去装弩箭，同时弩弦的拉开更容易**作，普通的骑兵手弩，凭证后世的时间盘算法，一分钟顶多三到四发，而东方无晴的革新版连发手弩则能到达十发左右，这是一个庞大的进步。只是鉴于那手弩制造庞大，使得大规模装备很是难题，云铮已经通过南宫无雨给东方无晴去了两次函，希望她继续革新，可以不用再提高单弩效率，而把精神用在利便制造上面。云铮相信以东方无晴这个天才军械设计师的能力，是能较量好的解决这个问题的。

后勤保障这一条在古代作战中，实在比不上后世那么重要。诚然，“戎马未动，粮草先行”，但也仅仅就是粮草而已，可不像后世那样尚有无数的弹药、药品等七七八八的货，也不如后世那么考究，譬如二战的美军，人家吃肉罐头还吃腻歪了，吵着嚷着非要改善伙食，古代接触能有你一口面糊就可以笑了，你还指望几荤几素，睡迷糊了吧？虽然，虽然基本上只有粮草一项，但对于古代来说，也不是轻松的事。把一车粮草运到前线战场，泯灭粮草凌驾五车以上的占绝大多数，多的甚至泯灭八车——这还不算千里远征如隋炀帝征高丽那种。幸好这次云铮不必思量这个问题，一来这究竟只是演习，士兵的“全副武装”中，就包罗了五天的口粮，而到达海安县之后的粮草由各军提前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