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达成协议(1/2)

我镇定的坐在座位上,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带着辉煌光耀的笑容看着独孤盛。

独孤盛见我听他一语道出了我的真实姓名仍能镇定如常,禁不住面露疑色,问道:“逍遥令郎为何不回覆本将军的话?岂非本将军说错了吗?”

我笑而不答,反问道:“将军何以断定我就是逍遥客呢?”

独孤盛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有此一问,愣了一下,笑道:“令郎在将上大北李子通后便失去了踪迹。接着,江国都外就突然冒出了一个青年俊杰,更是声称是‘福满楼’老板韩雷的远方亲侄。不外这也通情达理,叫人不从生疑。

呵呵,不外,令郎的两位夫人各个是天下少有的绝色女子,而且气质惊人。其中之一更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如此高尚身份的女子,怎会下嫁给韩雷这一介巨贾的亲侄?”

我笑道:“或许韩雷的亲侄武功高强,人又极为英俊潇洒,迎得尤物的芳心也并不为奇?”

韩雷听后一笑,接着道:“昔年圣上对高丽三次远征,给高丽带来了无边的痛苦和灾难。纵然是普普通通的高丽黎民对汉人也是恨之入骨。更不用说是傅采林的首徒,这个有着倾倒天下众生之姿的自豪女子了。若是没有强大的足以让傅采林动容的实力和这为‘弈剑大师’的同意,她又怎敢委身于令郎呢?而逍遥令郎更是有三个月的时间从中途上消失,而这个时间恰恰是令郎认识高丽女子之后没过久。而她的身影也从中原的大地上消失了。呵呵,令郎有如何解释这些巧合呢?”

独孤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洋溢着得色。

我也为笑着看着他,来一个噤若寒蝉,不置能否。

独孤盛无奈的耸了耸肩,接着说道:“好,就算这些都是巧合。我尚有一些事情不明所以,要请教令郎。

现在江都形势异常杂乱,为了保证圣上的清静,城中各个角落和有头有脸的人物府外都布有我的眼线。‘福满楼’乃是江都最大的酒楼,而韩雷更是江都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买卖除了谋划酒楼之外还涉及武器,粮食等等,这样一个大人物我们怎么会忽略呢?到不是我有意监视,而是形势所逼,这点还请令郎见谅。我想韩老弟也不会怪我的。”

我点了颔首,体现明确。

独孤盛笑着续道:“所以我对收支‘福满楼’的人了若执掌,令郎昨天是以韩雷亲侄的身份进的‘福满楼’,现在天韩雷却又突然冒出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妄年之交,怎的不叫人怀疑呢?

呵呵,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令郎这次可是欲盖弥彰了。”

我拍手赞美道:“姜照旧老的辣,独孤将军果真名不虚传。不错,在下就是逍遥客。我也就开门见山,不再兜圈子了。此次约将军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

独孤盛见我认可了身份,微微一笑,靠在座背上问道:“不知令郎有何重要之事?”

我也饮了一杯酒,道:“以我对贵阀的相识,应该是和宇文阀有着很深的冤仇。我想将军也知道在下是宇文化及欲杀之而宁愿宁愿的人,所以我们两放在这方面有着配合的目的,那就是整垮宇文阀。”

独孤盛听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显是对我的提议有些动容,可是这究竟是一件大事,凭宇文阀现在的势力,要想整垮他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没有经心的部署是不行能办到的。说不定大蛇不成,反被蛇咬。而他宇文阀是地隧道道的一条毒蛇,被它咬到的话,不死也得重伤。到时候一个欠好,就可能全军淹没,永无翻身的时机。

因此独孤盛心中虽是兴奋,可是嘴里却是不敢显露出来,依旧审慎的问道:“我们和宇文阀的恩怨世人皆知,令郎晓得并无希奇之处。不错,我们简直很想除去宇文阀在朝中以及在江湖中的势力,纵然不能彻底的肃清,也要将其打成残废,让他失去争夺天下的实力。可是这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令郎可有何奇策除之?”

“真是一个老狐狸,明知故问。”我心中道。嘴上虽然不能这么说,笑道:“将军既然有和在下相助的意向,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又何须尚有所隐瞒呢?我既然找到了将军,就会对将军做了一定的相识,要否则如何敢贸然的兵行险招。”

独孤盛被我说的老脸一红,神色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想了一想道:“呵呵,好。令郎既然如此说,老朽也就不在隐瞒。我们已经收到了巴陵帮的消息,说是令郎的两位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尚有一位女人已经到了帮中,而且他们好象和香贵之子香玉山是旧识。

寇徐两位令郎已经同意将他们从东溟派手中偷得的帐簿送到江都,交到圣上手中。那本帐簿上面纪录有宇文阀漆黑购置武器的数量和日期,可算是他们谋害造反的依据,到时候圣上自会雷霆震怒,治罪于宇文阀。我们则可乘隙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听后,心中道:“果真是此一招。难怪他独孤盛会丧命在宇文化及的手中。唉,惋惜他一世枭雄,却是对杨广依旧抱有理想,不如独孤峰眼光远大。若是独孤盛作阀主的话,恐怕独孤阀早就在江湖上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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