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米 酒精味儿冲了脑门儿(1/2)

军人意志测试?!

邢烈火喉结一滑,心里一愣,这个小妮子——

心一下悬在了半空,以后还真不能随便让她喝酒了,一喝酒准得坏事儿!

手托着她光滑细致的下巴,他极力隐忍着那股子劲儿,伸出手掐了掐她笑得像个狐狸似的小脸儿,才将她的小身板儿稳住斜躺在自个儿怀里。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她,转而和谢铭诚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邢爷还是比较自律的,前排一个司机一个谢铭诚,让他没有发挥战争力的余地。

“火哥……”哪里肯依?连翘软软一笑,又慢吞吞地爬了上来,继续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呵气儿,“我要……十八摸!”

瞧!

这个色女喝醉了,完全暴露了她狐狸的本性,她想念他的轮廊,他的骨骼,他那充满男性美的曲线,还有要床上奔放里那活力劲儿……通通都想!

没错儿!

连翘同志还没有成为光荣的特种兵前,已经光荣的喝醉了。

可她偏偏还是一名特种兵,意志力较常人又大为不同,她醉了还能想事儿,脸烫得跟发烧似的,却能依靠她超强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动来。

总结一下就是——这丫的酒品很差,但脑袋瓜子很灵活。

此时,夜色正暗,适合干坏事儿。

邢烈火靠在椅背上,虽说喝了点儿酒,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跟谢铭诚探讨着即将到来的演习部署依旧有板有眼。

作为这次演习红刺方面的指挥员,谢铭诚做事也挺较真儿的,“老大,希望这次演习不要又搞成了‘演戏’,真正有意思的军演还是要有对抗性强才有搞头,要不然,白瞎了兄弟们那身儿功夫。”

“嗯,到时候在演习场的136和105高地上,各设一个观察站,人员要是不够,你从天狼和天貌各抽一个加强连……”

“依我看,公安那边反恐大队和特警的战斗实在不敢恭维,说白了,这都是为了骗上面的经费做的面子工程,老实说,跟他们联合演练,兄弟们心里都憋屈呢……”

特种兵个个喜欢做急先锋打头阵,小伙子们谁不是血气方刚豪情万丈,那劲儿一涌上来,摁都摁不住,可是……

拨开在那作怪的小手儿,邢烈火沉吟片刻,提醒道,“别轻敌!”

强忍着身上的燥热,邢爷跟谢铭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战神汽车在大武同志的操控下稳稳当当地行进着。

连翘喝了酒的脑袋飘,身子更是东倒西歪的,别瞧着她人虽歪,可她那只小手儿却一点儿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实,准头儿挺好的。

醉掉的是人,脑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壮胆还能添色,她这会儿挠心挠肺的起了点小心思……

话说是啥小心思呢?——这绝对是能要火哥命的想法儿啊,醉酒的翘妹儿做事儿能分场合不?

很简单,不能!

将自己整个儿地贴了上去,她抬起两只小手将男人的脖子轻轻环住,顺势在他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点点往下滑动,小舌尖儿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来回地滑动着转圈。

头往下,再往下……

操!这个女酒鬼!

邢爷气得够呛,恨不得掰开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看看那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豆腐渣儿?

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让前排正在与他讨论战术理念的谢铭诚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咋了?”

该死的女人!

邢烈火半是无奈半是恼火的推了推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瞪着歪着脑袋的女人,竟半晌没讲出话来,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欢这种感觉,恨不得立刻将她给拿下,嵌入骨血里去。

可惜,他不能……

一伸手将她恶劣的小手紧紧地拽住,另一只手顺势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老实点儿。

深吁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才维持着自己一贯的冷静,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没事……你继续说……”

“好,老大,我是个粗人,我就直说了吧,这演习吧,从军委那边儿的态度来看,倒不是仅仅想让反恐大队来凑凑热闹的,谁都知道这两年,给反恐大队添了许多高端装备……老大你看怎么整好?”

“利用咱自身的优势最好,第一,小分队突袭……”

打了个呵欠,连翘撅嘴了,有些执拗地想,这男人这时候还能有条不紊的说出第一,第二,第三来,当真有这么能自控,当真是天生领导者风范,当真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喟叹一声!

这正是她目前最不乐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态是什么样子,偏要他崩溃,偏要他爆发!

酒品不好的女人思绪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谅她的变态吧,咬着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杀技。

她再次滑到在他怀里,微笑着,笑得多娇,多艳,多媚,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双潋滟的醉眼朦胧中更添暧昧,像少女般娇憨地环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怀抱,让她脑子有些错乱,胆儿更肥了,肥到看不见车窗外的路上还有行人,看不见前排还坐着司机大武和中校谢铭诚,更看不见被污染后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你……”

一个‘你’字听上去忒别扭,连他的声音都颤了,攥紧了她的手臂克制着急欲宣泄的情绪。

这个小东西,简直是……

那火儿,猛地窜了上来!

该死的,一会回家不狠狠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太过专注考虑演习的谢铭诚并没有查觉后排的异常,还在继续说:

“老大,还记得上次演习的时候,那个副军长大言不渐要灭了咱们,结果一个师的兵力阵亡,连咱的毛都没摸着,还敢提什么战斗力?真打起仗来,那帮饭桶只能给人做靶子打……”

完全听不清谢中校同志说的啥,邢爷这会儿脑子有些突突,怀里的小女人不要命地再次扑了过来,那浑身如同蚂蚁钻心似的痒痒,气血逆流,不由得随口应道:“嗯,这事儿你抓紧落实。”

“老大!你没事儿吧,我听你声音不对?”

请原谅一下吧,谢队长同志还是一个老处男,一路军营走过来,女人腥儿都没尝过,又是农村兵出身,在男女情事之上老实得都不行了,他哪里懂这个啊……

“我……没事儿!”

事实上,火锅同志这种意志力真是超常的,换了谁能抵得住烈焰红唇?自己挺稀罕的女人,还能忍住就有鬼了!

感觉到那家伙在颤抖,连翘咧着嘴就笑了,不过,虽看不清他的脸色,但看到他还能稳稳地坐在那里就特别碍眼儿。

火哥啊,你真心行!柳下惠都比不上你嘞!

这么一个男人,还能如此镇定,眼神还如此冷冽,说话还能如此干脆。

叫你装,叫你装,本姑娘继续……

给他染上了酒香,她越发觉得挺好的,于是又凑了过去,像细绒一般的触感,真细腻……

像研究什么高深的课题似的,连翘同志真喝醉了么……

事实上,真醉了!

不醉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儿么?

像个傻子似的研究着,她就那么挺傻挺乖地抱着它,不分青红皂白,可不就是醉得厉害的女人才干得出来的?

“老大?!”

“老大?!”

听着谢铭诚不太真切的声音,邢爷脑门儿上开始冒细汗了,暗暗咬着牙,心里忖度着,这个小东西是非得要他出丑不可了。

老实说,他不太知道谢铭诚在说什么了,好不容易将大脑的理智拉了回来,清醒了一些随口吩咐,“一定要……注意人员安全……”

“好!”

竖着耳朵想听老大指示的谢铭诚有些蒙了,他家老大一向头脑敏捷,雷厉风行,怎么半天才说一句话。

……而且,说出来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嘛!

那啥,是因为隔着椅背的原因么?怎么总觉着他的声音怪怪的,沙哑低暗得太不正常。

不是喝多了吧?

有些不放心,他又唤了一声儿:“老大,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邢烈火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平复着悸动不已的心绪,冷静地开口:“没事儿。”

心里怦怦狂跳着,怀里这小妮子的举动,完全就是为了把他弄疯!

小畜生,今晚上,别指望还能睡觉了。

从任何一个男性的眼光来看,没有人会不喜欢女人这样的举动,尤其是连翘这种绝对能让男人发疯的尤物做这种事儿。

再一次,他真要疯了。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想把她抓起来狠狠地……

一伸手,他猛地一把将女人提了起来,迅速捂住了她要出声儿的小嘴,沉着一张冷脸,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耳朵,“找死?”

连翘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看,一动不动地仔细瞧着他深邃的五官,心里荡漾不己,哪里还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日月光晕一般的在膜拜。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性感与冷傲。

酒壮怂人胆,她有些情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

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邢爷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小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小娘们儿,真欠收拾!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邢烈火一把按下了战神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

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咋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儿上,邢爷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小酒鬼!你不要命了?”

火哥,行了,你甭装了吧!

不理会他,连翘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荡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

该死的女人,究竟哪学的这么多花样儿?

终于,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

“妮儿……”

这样的女人,让他那颗心啊……千种风流,万种柔情都不能尽数描述。

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他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好好尽兴!”

“火哥……”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得娇软声能让男人化成水。

脑子不太清醒的女人,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

好吧,醉鬼从头到尾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邢爷低沉的哼哼,“敢招惹老子,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连翘酒精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邢爷面子的睡过去了。

★○

等连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景里了。

在哪呢?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儿一看,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儿。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转眸一瞧,娘也!

火锅同志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咋了这是?

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小脸上腾地红了。

眼前,活生生摆着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展览似的大刺刺在她跟前儿晃来晃去,尤其那个地方,一方雄纠纠的天兵正展现着他骇人的威力。

丫不知道她是色女啊?这胆儿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更舒服的么……

她笑得极其的娇媚,却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小脸红的不可思议,邢爷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要!”

这话说得又娇俏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汽车上发生的事儿,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儿皮毛,那火辣激情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个儿干的?

恶趣味儿是会传染的,火哥故意逗她,“不要啥玩意?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啥关系?”

顿时,连翘默了。

她哪知道,这男人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火哥!”

“嗯?!”

“我自己来洗吧!”

火锅同志是越发的闷骚了,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人给包办了嘛?

好笑的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邢烈火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那迷死人的面容一板一眼。

“不洗,是想老子直接上你?”

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儿。

勾唇一笑,连翘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火锅同志这副很拽的样儿非常的欠扁。

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

……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邢烈火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儿力!”

幽暗的眸子一闪,邢爷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瞧瞧这厮,连翘爽着埋汰着——

“一出口就带着色字儿,以后叫你色哥算了。”

小样儿吧,嘟嘟个嘴儿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成,那我叫你啥?色妞?”

邢爷果然是剑走偏锋,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晕——

你说俩光不出溜的两口子洗着澡唠着黄段子啥滋味儿?

反正当媳妇儿的那小姑娘儿挺享受,真真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啊……可这首长大人就遭罪了,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直接将这女人给办了。

终于把女人给伺候泡好了澡,太子爷才将她软得要命的身体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放,自个儿又回去了。火急火燎的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干净,心里就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那个小妖精……

然而……

一只长腿刚迈进卧室,他脸上极其戏剧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计划不如变化快,那个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么披散着满头的湿发,像个小蛤蟆似的就那么趴在大床上睡过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儿一闪而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只太过诱人的小狐狸,有一种到口的狐狸肉飞了的感觉。

即便他作做的想上她,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儿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可劲儿的驰骋,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这小妮儿,太累了。

坐在床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着,望着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砸巴着嘴的小丫头。

不免哑然失笑。

原本以为他的婚姻就是一个随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不经意娶回来的老婆,会这么有趣儿,会带给他那么多的快乐,会让他的生命那么的丰富……

喟叹着,他将她娇小的身体轻轻揽了过来,用大毛巾将头发给她醮干,因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得让他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风机,将她的脑袋耷拉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帮她吹着头发。

为啥说笨拙呢?

邢烈火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寸发,从来没干过吹头发这勾当,就连这吹风机都是他女人住进来后才吩咐人购置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帮女人吹头发。

所以,这动作不仅不熟练,看上去还有些幼稚。

一缕一缕细细的撩动,幽香扑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实说,他憋得真他妈的难受,尤其是这样撩人的姿势,她那刚沐浴过的美好身体就那么若隐若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独特好闻的香味儿,撩拨着他的心弦。

睡着女人,酥胸半露,唇儿微弯,软糯娇柔,乖巧诱惑。

比酒,更醉人。

“小妖精,真他妈能祸害人。”这低哑暗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憋屈。

吹干头发,他轻轻托着她的小屁股就将她放回到床上,自己侧身躺倒在她的身边儿,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带到怀里,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啄了一口她粉润润的唇,

然后,缓缓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火哥?!”

半梦半醒,连翘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性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那一盏淡雅的橘黄色壁灯光线散发在在她细嫩白皙的小脸儿上,眼睛闭着,羽毛般欣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啜着气,邢烈火扯过轻软的薄被就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其实,他有多么期待去探索那块儿幽地,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动情动欲,如此冲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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