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密道(20)(1/2)

韵真在家里休.息了两天,一边关注着父亲的病情,一边又为秦开宇担心,要不是顾忌影响,她都想跑去看看男人。不过一想到他竟然杀了一个人,心里面就有点怕怕的,不但没有敢回别墅去看看,就连秦开宇本人都让她感到一丝恐口阵。

“那个秦开宇我看还是算了……”母亲祁红见女儿魂不守舍的样子,忧郁地说道。

“妈,什么算不算的,别人歪着想也就罢了,你可别胡思乱想。”韵真狡辩道。

祁红哼了一声说道:“歪着想?都住进家里了去了,你还让人家怎么想?好歹也是个副行长,难道你就不考虑一下影响?韵真,我看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赶紧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你还想把自己拖到什么时候?”

母亲这么一说,韵真心里没来由的也急跺起来,心想,也难怪母亲一天到晚唠叨,这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的年龄一天天增加,再过上几年,别说有没有合适的男人看上自己,就连自己可能也提不起劲找男人了。┘┘h</b><em></em>..net

“妈,你说秦开宇会不会有事啊?毕竟是我连累了人家,你是不是找人帮帮他?”韵真厚着脸皮再次央求母亲。

祁红一听就骂开了。“你这死’r头,我还好意思出面?人的名,树的影,就算他秦开宇有一万个好,现在也只能由着他去了,且不说他盗卖银行电脑是真还是假,可这名声一出去怎么洗的干净,现在竟然又……韵真,我只问你一句话,难道你愿意和一个杀过人的男人同床共枕?”

“妈,这一点影子都没有的事情,怎么就被你说的这么难听呢?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韵真嘴里虽然这么说,可觉得母亲却是说中了自己的心思

“我就权当相信你的话,既然这样你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可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你伤的起吗?那个秦开宇说不定要坐牢呢,我劝你从现在开始离他远一点……”

“妈,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不然我心里面也不踏实……你就帮帮忙,起码不能让他坐牢吧,今后我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联系了

祁红一听女儿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劝告,心里暗暗高兴,只要她心里没有惦记的男人,就会开始关注别的男人,起码不会在一裸树上干耗着浪费时间。“这事我也不好直接出面,等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祁红似不情愿地说道。

韵真一听母亲这话就算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母亲出面千涉,秦开宇起码是不用坐牢了,至于还能不能当警察,那是后话,大不了回到从前,就算自己既没帮他也没害他。

“妈,我爸这病到底有没有希望,不行的话是不是考虑送他去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看看,我们这里毕竟还不是医学最发达的城市。”

祁红叹了口气,似无奈地说道:“要是这里诊断不了的疑难杂症,出去看看倒也是一个办法,可他的病又不是难以诊断,去哪里还不是都一样,你要是真的有这份孝心,赶紧给自己找个人,成个家,不然你父亲即便走了也不会安心,别看他嘴上不说,可是最操心你了……”祁红趁机给女儿施加压力。

韵真一听,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不用母亲说,她心里也知道父亲的心思,万一他真的扛不住就此撒手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也许真的是该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祁红见女儿一副伤感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有点动心了,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制作非常讲究的请束递给她说道:“这是本市一家最大的婚介公司搞的一次鸽桥会,时间就在下个月……你抽空去转转,说不定……”

韵真听了觉得哭笑不得,对那张请束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下扔在沙发上滇道:“妈,这种搜主意亏你也想得出来,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去那种地方丢人现眼吧,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祁红伸手就在女儿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这死’r头满嘴胡说八道,你爸醒来非撕你的嘴不可……”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以为这是一般的鹤桥会呢,我告诉你,没有资格的人连门都进不去。

你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搞那种专门替有钱人征婚的活动,我说的这个鸽桥会和那个性质也差不多,只不过那些活动是专门为有钱的男人服务的,而我们这个可不同,它是专门替一些高层次的单身男女牵桥搭线,听说不仅有本地的人,还有好多外地的单身男女呢。

我这是通过一个熟人弄来这份请柬,不然,你还不一定有资格参加呢。你就去转转,权当是参加一个联谊会,认识几个朋友,他们为所有参加的人保密,即便有人知道也没什么丢人的。”

韵真一听,这才拿起那张请束仔细看了一遍,心想,这倒是一个认识和自己同一层次的男人的好机会,虽然那些所谓的精英男人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或许就碰上了一个合适的也说不定,母亲煞费苦心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提供一个机会而已,倒不是真的指望马上就能解决个人问题。不过,一想起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根据喜好来找男人,而不是看他的社会地位和金钱财富,可现在又要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心里难免有.点不甘心。很明显,这个所谓的鸽桥会无非就是一个有钱人的聚会,大家通过这次聚会推销自己,最终找到满足自己需求的奢侈品。这种有钱人搞有钱的把戏和近亲结婚有什么不同?怪不得富二代都脑子缺根弦呢。

可话又说回来,自己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从出租房子招柳中原进门开始到阴错阳差遇见秦开宇,结果最终还是暴露出自己理想中幼稚的一面,再次印证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看来老祖宗门当户对的观念并不是吱视不同阶层的人,而是有其合理的道德内涵。柳中原和明玉的苟且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这样想着,韵真又为自己的未来感到矛盾重重,再次排徊在有关婚姻的十字路口上。祁红见韵真只顾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可猜不透一张请柬在女儿心里引起的复杂情感,她还以为韵真不愿意去呢,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医院见到明玉的情景,于是说道:

“你看看人家明玉,过去为了钱给人家当二奶,可现在都有男朋友了,女人岁数大了,谁不愿意有个家呀,但这也要自己去争取呀,整天在家里等着,哪来的好姻缘?我可告诉你啊,这个鸽桥会你必须去……”

韵真惊讶地看着母亲问道:“明玉有男朋友了?你怎么知道的?”祁红笑道:“亏你们还是老同学,连人家谈了男朋友都不知道……那天我在医院碰见她,她那个男朋友就在身边呢。”

韵真不用猜,基本上可以肯定那个男人肯定是柳中原,他们两个在一起倒是不奇怪,可母亲怎么就认定柳中原是她的男朋友呢?

“我怎么不知道?明玉可没有对我说过,也许是一般的朋友吧。”韵真故意套母亲的话。

“这可是明玉亲口告诉我的,那还会有假?他那个男朋友叫什么中原……”

韵真一听,顿时把明玉恨得心痒痒。这个小淫妇,看来是不知害操了,明明是自己招来的人,怎么就成了她的男朋友?偷偷摸摸的鬼混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自己母亲面前炫耀,她这不是故意在糟贱人吗?

男朋友?难道他们真的不管不顾了?柳中原也倒罢了,只要自己不要他,就是一个孤魂野鬼,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明玉难道就不怕刘源收拾她?这些年她也没少拿刘源的钱吧,别的且不说没有刘源她能开得起会所?

虽然是情妇,可当情妇就可以不讲道德吗?刘源这个冤大头也是的,就不信自己的情人和别的男人鬼混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就不站出来管管呢?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戴绿帽子?

祁红知道女儿是个要强的人,见女儿脸上阴晴不定,还以为是受了明玉有男朋友这个消息的*.j激呢,于是摸摸她的秀发,笑道:“羡慕别人干嘛?只要你自己上心,还怕找不到男朋友?再不济也不会比明玉的差吧。”

“妈,你少拿人家和她比……有个男朋友就了不起吗,人家一个人过的快活着呢……”韵真吃不到葡萄就说荀萄酸。

“你看看,还说不要和她比,这不是嫉妒上了?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祁红笑道。

韵真心想,哼,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不要的人她还当检了一个宝贝呢,就让他们鬼混去,看最终能有什么好结果,只是,那个下流胚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偷看他的事情告诉明玉,如果他把自己在床上的丑态让明玉看过的话,自己这辈子就别再见她了,免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忽然听见祁红一声轻笑,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事说来也可笑,那天我看她那个男朋友,不管怎么看,总觉得和你爸年轻的时候长得那么像呢。如果,他要是你的男朋友的话,那可就应了一句古话……”

“妈,你就别瞎征了,越拉越没边了……”韵真虽然把母亲的话当成笑话听可在脑子里把柳中原的模样细细地想过一遍之后,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也不是完全瞎说,柳中原的五官看上去还真有父亲的几分影子,只是他怎么能和自己的父亲相提并论,他不过是个下流胚而已。

祁红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我还真没时间和你瞎征了,我现在要操心你妹妹的事情,眼看就要转业了,总得给她安排个差不多的工作吧。”

韵真也站起身来说道:“明熙他爸这么牛逼,难道连个儿媳妇都安排不了,

祁红滇道:“他爸又不是市长省长……韵冰别的单位都不愿意去,就想去电视台,也不知道电视台有什么好的……”

看着母亲出门的背影,韵真忍不住长叹一声,想想自己和妹妹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要是在过去孩子都好大了,可现在仍然让父母劳心劳肺的,一会儿要操心自己的婚事,一会儿又要操心妹妹的工作,真不知道自己姐妹两个什么时候能让父母安下心来。

吴世兵以一种近似夸张的热情欢迎韵真的归来,如果不是因为自惭形秽的话他真想给她来个拥才包。

不过他也注意到了女人脸上那点化妆品遮掩不住的憔悴和忧伤,就知道和刘定邦有关。当然了,他老子倒下之后,无疑对她的野心可是不小的打击,毕竟她的翅膀还没有长硬呢,刘定邦一倒下,这只刚刚想展翅的小鸟马上就不敢扑腾翅膀了,所以,伤心肯定也是难免的,但愿老头子永远不要醒过来。

“韵真,怎么不多休.感几天?看你一脸倦容,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老行长的病有好转的迹象吗?如果有需要行里面解决的问题尽管说……”吴世兵一脸关切的样子说道。

哼,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他说不定会弹冠相庆呢。王子同回国的事情肯定提前和他商量过,在他看来父亲可能基本上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对他们不会再构成任何威胁了,否则王子同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让你费心了,我今天起就正式上班了,先向你汇报一下这次出去考察的情况……”韵真不冷不热地说道。

“好好……”吴世兵坐回自己的位置点上一支烟准备听韵真的汇报。“怎么样?收获不小吧。我还准备抽时间组织各支行的行长们学习一次,你给他们讲讲在国外银行的见闻,让大家也开开眼界,拓宽视野嘛……”

韵真笑道:“也不用这么急,其实有很多东西我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消化……我回来之前,这次考察组组长李毅专门给了我一个选题,让我结合我行的具体工作,写一遍相关的论文,所以,我最近准备去各支行做点调研,收集一下资料,我看是不是以分行的名义向各支行打个招呼。”

吴世兵眯着眼晴听完了韵真的汇报,心想,如果她纯悴是为了写论文去各支行调研倒是没有问题,就怕她动机不纯,又给自己找麻烦。

可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设置障碍的话,她到时候很可能会向上面告自己的状。看来这次考察无异于让她又镀了一层金,李毅这老头虽然已经靠边站了,可还是银监会的顾问,德高望重,听说有关金融改革的问题连国家领导人都要征求他的意见,没想到韵真趁着这次机会和他匀连上了。如果再听任她这样发展下去,即便没有刘定邦撑腰,今后自己也很难驾驭她。

“韵真,你写论文也好,搞学术调研也好,这些我都支持,不过,你可是主管信贷的副行长,不管做什么都必须是在你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来考虑问题,毕竟银行不是学术机构……

最近省行下了一个文件,要求行里在年底之前上报各种财务资料,以及工作总结和各项评估材料,这部分工作你们信贷部就占了大部分,你自信能够按时完成这些任务吗?”

韵真一听,就明白吴世兵不怀好意,嘴上说支持自己写论文,可暗地里却拿一些琐碎的日常工作来压自己,无非是想阻挠自己的学术研究。

“我想没问题,这些日常工作我会安排信贷处按时完成,再说,到各分行做调研和这些工作也并不矛盾,快年底了,就算不写论文,我也准备去各支行检查一下今年的信贷工作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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