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第七十六章折磨战术(1/2)

蹋顿正梦到自己战败被追杀,一柄彪悍的银枪,向他脖颈奋力戳来。他惊醒的时候就听到金帐外一阵军号连声,战鼓震天。蹋顿大惊失色,第一个反映就是,坏了,敌人来劫营了。他披上长袍,连铠甲也顾不上穿,赤着脚从帐中跑出来。蹋顿和迎面跑来的楼班撞个满怀。苏朴延和难楼能臣抵之,也正慌里张皇的跑过来。所有甜睡中的士兵都被麋集的鼓声从梦乡中拉起来。营寨在没有任何人指挥的情况下自动进入战备状态。紧张的气氛笼罩着士气降低而且异常疲乏的乌桓军。蹋顿和楼班等人向前冲出几十丈,远望,刚看了一眼,照的敌营亮如白昼的几千只火炬,在同一时间熄灭。汉军军营连忙被无边的漆黑吞没,消失在眼前,耳中只剩下凄厉的军号,和麋集的冲锋鼓声。蹋顿的jing神一下子绷紧,告诉,把所有还睡着的战士全部叫起来,控弦战士,全部弓上弦准备射杀来敌。

辉煌光耀迷人的星空下,三个汉军探子藏身一株大树的树叶间,在敌阵不远外,默查敌人调动的情况。其中一个探子轻笑道;“二令郎这招可是够损了,不把人给折腾死。”草原上,无时无刻不飘扬着微风,树叶的沙沙声遮掩了三人说话的声响。另一个探子小马,缩了缩脖子道;“折腾死也活该,乌桓人都活该,和匈奴人一样,几多年了,欺压咱们汉人,真恨不得把他们全都剁碎了炒着吃。”另一个探子在最下手,他嘘了一声道;“狗子,小马,你们在这里守着,俺去陈诉去,等一会俺回来,你们再去,咱三轮班。”狗子和小马轻声道;“好着哩,王头,你去吧。”

我和郭嘉听了王头的回报,相视而笑,对王头道;“你先回去,每隔半个时辰就来陈诉一次,千万可不要睡着了。”王头是个上了年岁的老兵,知道军纪的严酷,心想那可是杀头的罪名,谁敢睡觉。他颔首哈腰的允许着,退出去,跑回到大树上;“下一次,轮到狗子了,半个时辰后再去。”

郭嘉出帐,对周仓道;“行了,周将军,你和士兵们都休息一会,半个时辰之后,在接着敲。”周仓把鼓槌,往战鼓上一扔,对这对士兵道:“都停吧,先睡上一会。该换人了。”士兵们都停下来,回到自己的帐中休息。

半个时辰后,狗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进账就如饥似渴的道;“令郎,列位将军,那帮狗ri的乌桓兵都去睡觉了,只留下几百名弓箭手和几对士兵往返寻营。”我道;“好,很好,你先回去,等半个时辰再往返报。”狗子允许一声就走,心想,你这是累傻小子呢,有这么接触的嘛。

狗子刚走,郭嘉就把朱灵叫起来。朱灵知道该他敲鼓了,揉揉眼睛振作一下jing神,带着休息好的一百名士兵出迎,三十人敲鼓,另外七十人轮班的吹响军号,要不容易把腮帮子吹破。战鼓声寂静了半个时辰之后,重新嘹亮,蹋顿刚有些睡意又穿上衣听从营帐里冲出来。这次他最快,楼班和苏朴延都还没来。士兵们刚合上眼皮,进入浅梦,还没睡熟,就再一次被叫醒。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懒床的。

一阵庞杂后,弓弩手再一次进入战备状态,所有的骑兵战士都心情严肃的手持胡刀站在帐外,准备蹋顿一声令下,连忙上马杀敌。楼班和能臣抵之,再一次狂奔着跑到蹋顿身边。蹋顿正望着阴森森的夜色发呆呢,他想不通汉人是在耍什么花招,泰半夜的不睡觉,敲锣打鼓的干什么呢,缺德不缺德?

楼班生气的道;“怎么又开始击鼓了,他们到底打照旧不打?”蹋顿叹气道;“不知道。”能臣抵之道;“我看这次又是虚张声势,这些人是吃多了撑得,单于可以回去休息了。“蹋顿又在那里站了一炷香时间,发现确实没消息,就回到金帐,tuo了甲胄接茬睡觉。

军号声一连了半个时辰停止,小马又来陈诉说,敌人又去睡觉了。于是郭嘉又去把管承叫醒了,管承带着第三队士兵出来,接着敲锣打鼓扰人清梦缺德透顶。

这次蹋顿一出来,就跳着脚痛骂;“死鬼汉人,到底打不打,这一晚没完没了的敲鼓是什么玩意呀。”难楼恨得牙痒痒,困的睁不开眼睛,他生气这帮汉人扰了他的梦乡。难楼适才正美梦到和蹋顿的侧妃都怪这些死鬼汉人,要不我就得手了,难楼心里想着。难楼快步的跑到蹋顿身边,生气的道;“以老臣看来,汉人不外是虚张声势,其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睡觉,等到明日我军将士困倦,连马儿都上不去了,他们再来厮杀,到时非亏损不行,不如不去剖析他,让他自己敲鼓好了,我们只管睡觉养足jing神,明日和他们决战,出这口鸟气。”

蹋顿和楼班对孙子兵法没研究,而且困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就傻乎乎的允许着,告诉士兵们不必剖析,自行去休息,养好jing神明日决战。留下两千兵,分三班轮守,自己几人就去睡觉了。难楼进帐的时候还在想,也不知道适才的美梦还接不接得上。他不知道,一个无边的噩梦,正在徐徐袭来。

王头这一次回报了乌桓兵睡觉的消息后,郭嘉没让他连忙回去,而是详细的相识了情况。王头回忆说;“这次可简朴了,乌桓人出来看了一眼就各自回去了,一点也不紧张了,而且他们把弓弩手也都撤回去了,只留下两千步兵分成三班巡逻,放心的不得了。我和郭嘉的心情连忙凝重起来,付托道;“你再回去,记着千万不要bao露行藏,你们三人脱离来躲着,有事情连忙回报。”

王头走了,我道;“是不是把赵犊叫起来,接着敲。”郭嘉冷笑道;“不必了,再让这些人睡熟一点吧。”我抬头看看帐外天空,已经是亥时时分,星月黯淡无光,大地进入了黎明前的漆黑。郭嘉沉思了一下道;“令郎现在可以调动戎马了,要快。”

我唤来亲兵,把所有的上将,从睡梦中叫醒,众人养jing蓄锐,睡的一塌糊涂,丝毫没受外面鼓乐的影响。周仓和文丑张绣醒来后,第一件事——把头扎进凉水中,好使自己的时间,恢复jing神,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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