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密谋叛乱(1/2)

袁谭一听官渡,就想起许昌,想起许昌,就想到了当天子,连忙对我心生谢谢。亲自站起来相扶,拉着我的手,柔声道:“二弟请起,切莫伤心,为兄知道你的忠心,皇叔也是忠臣,他是过于担忧了,算了,此事就当这样已往好了。”

刘备一看就知道自己来晚了,袁熙一定已经把袁谭给哄顺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连忙改口;“啊,原来是个误会——备错怪二令郎了,真是罪过罪过。”对他身后的士兵道:“下去,快下去。”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皇叔,也是一片忠心为国,我又怎么会见责呢,各人都是忠臣,都是为了上将军着想,不妨事。”

袁谭坐回去,笑道:“好,本将军麾下文有郭图皇叔,是济世能臣。武有二弟和汪昭,是决胜千里的上将,何愁曹贼不灭,天下不得。来,皇叔,你也坐下,我们来喝一杯。”刘备心想,袁熙已经见过袁尚了,袁谭的运动和所作所为他一定清楚。除非他是贪生怕死铁了心随着袁谭混,要吗就是别有居心图谋不轨。如果他们内乱,我就乘隙多了冀州——

我看着刘备满怀心事,面色多变,知道他在盘算,心想,夜长梦多,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快,等一下连忙去见贾诩,商量对策,把袁谭赶下台去。谢谢那位给了在下7oo块金砖的书友大大,多谢,我会起劲

最重要的是清静演变,不能给曹贼可乘之机。

刘备心里有事,应付着喝了几杯酒坐不住,火烧pi股似的站起来,说了些,家中有事,公务忙碌一系列的屁话,托故逃席去了。他跑了,我也没心思久留,要赶忙去找贾诩商议对策才是。刘备刚出门,我就站起来说,许久未曾回家,要去参见母亲。袁谭一听母亲两个字,脸连忙拉的比驴脸还长,不耐心挥手,像赶苍蝇蚊子一样:“去吧,去吧,去吧。”

我敬重地膜拜行礼,然后倒退着,接纳郭图刚刚练得小碎步倒退着走到门口,才转过身去了。

出了门我长出口吻:“完了,袁谭完了,这样下去冀州也完了。”

我心想,我照旧先去见母亲,省得惹起郭图等人的怀疑。于是从大厅,转左,从回廊走过,来到内宅,直接进入母亲的居室。

母亲的贴身丫鬟兰香,见我进来,欣喜的跑进屋里,边跑边喊:“老汉人,老汉人,二令郎回来了,二令郎回来了。”我上台阶,一边喊着;“母亲,孩儿回来了,母亲——”叫着就走进去。客厅里没人,内室传出一阵猛烈急促的咳嗽:“熙儿,是你吗,快些进来,娘亲现在正在想着你呢,进来。”

“母亲——”

兰香撩起门帘,我已经跨步站在屋里。“母亲,您——”眼前的一幕,让我不忍卒睹。

一年不见,母亲完全变了个样子,她斜倚在榻上,脸上没有了以往的红润,眼神昏暗哀愁,似乎失去了三魂七魄,两腮无肉,瘦了不少。向我伸出来的手臂,颤巍巍的。五十多的年岁,就像八十老人一般虚弱。眼里尚有泪光,看得出刚刚哭过。鬓缭乱,囚首垢面,那里还像个贵妇人的容貌。

她一定是知道了袁尚的事情,受到了攻击。我急遽凑已往,抓住她的手,轻声道:“三弟没事,三弟没事,母亲,您可以放心了。”

兰香赶忙已往,在她后背扶了一把,让她可以坐起来。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呆了一呆,迟滞的眼神像是被人投下一枚小石子,一下子有了几分色泽。色泽化作泪珠在眼眶中转动着。

“尚儿,他还在世。”母亲失神的说。

“在世,活的好好地,母亲大可放心。”我不知道怎么慰藉她,只能把这个消息重复一遍又一遍。

母亲像梦魇中醒来的一般,推开我;“熙儿,你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你不应回来的,那逆子,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你走吧。”

我的心一阵滴血:“母亲,我只问你一句话——父亲是怎么死的,你实话对我说。”

母亲不说话,只是哭,像毫无礼数修养的村妇一样哭。“熙儿,你听娘亲的话,快些走吧,娘亲不能看着你被他害了,你走吧。”说着又是一阵猛烈咳嗽。咳的脸都变了颜色,气也喘不匀了。

兰香轻轻的拍打她的xiong口。

我心中的怒火像冬风吹的一样疯涨,转头对兰香道:“老汉人病了,大令郎有没有来看过她。”

兰香吓了一跳,yao着嘴唇,摇摇头。似乎不敢说出口。

袁谭疯了,没人性了。忘八,他不是我年迈了。我冷笑了一声,对兰香道:“你好好照顾夫人,外面的事,该讲的讲,不应讲的,千万不行以乱说,知道吗。”

兰香连连颔首:“我不敢的,我不敢的。”我挣tuo了母亲用尽全力攥紧的手,不去看她充满tian犊之情的眼神,站起来,快走几步,撩起门帘,走出去。袁谭坏事做尽,咎由自取,现在是该支付价钱的时候了。

秋风起,正是蕊寒香冷,ju花遍开之时。我的府邸门内有一片黄se的ju花,此时都在迎风争相摇曳,向秋天卖弄它们的风情。每一朵都像是尤物手上的一捧黄金,灿灿的夺人眼目。那是蔡琰喜欢的颜色,花也是她栽下的,现在已经长成了。

蔡琰推开了正对着ju花的窗子,深吸了一口花香的时候,就看到我泛起在窗口视线里。她兴奋的差点跳起来;“啊,袁熙,你回来了。”身上穿着彩衣的蔡琰,蝴蝶穿越花丛一样,翩翩的从屋子里跑出来,投入我的怀抱:“熙,你回来了。”

我心中有爱恋,也有无奈,抱着她的肩膀道:“我要出去一下,你等我。”蔡琰吓了一跳;“还没进屋就要走吗?为什么。”我道;“别问这么多,总之,你今天千万不要出门,我不来接你你那里也不要去。”蔡琰是何许人,冰雪智慧兼博学多才,而且对政治有一定的相识还很敏gan。

蔡琰仰着脸惨笑;“要开始了对吗,我早知道你会这样做,我为自己准备了上路的工具,是一把弯刀,你要不要看看。”

我笑道;“好,那么你拿出来。”蔡琰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把两尺长镶嵌绿色宝石的匕。她轻轻的把刀拔出来,苍白的光照着她长长的睫毛,温柔道;“很尖锐,我试过了,一刀斩下桌脚。”

我心痛的流下泪;“你这样做毫无意义,这是有意让我的良心欠债,我不能够牵连你的。”

蔡琰捧着我的脸:“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回来后会这样干。我愿意陪你去死,那是因为如果你留我一小我私家在世上,我会以为很无趣,有你在,去阴曹鬼门关我也不怕。”

贾诩就像是个政治上的不倒翁,无论海浪多急,风沙再大,也不会把他掀翻。他自有应付一切的法宝和手段。袁谭和郭图也很是看重他,他现在是冀州的别驾了。不外贾诩可没把这个狗屁别驾放在眼里,此人虽然随处恪守韬光养晦的规则,在我看来,也不外是等愿者上钩,钓一个王侯公卿来做做。所以像袁谭这样的政治呆子,他是不屑一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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