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江东使者(1/2)

希奇!貂蝉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受惊的小鹿特有的神态,似乎一有消息就准备拔腿而逃。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语气越发颤颤巍巍:“没,没有,奴家那里不舒服了,没有。”

我道:“莲儿呢,让她出来,本将军有礼物送她。”貂蝉打了一个寒战,轻笑道:“莲儿,才真的是病了,她在里屋呢。”

“那就更应该让我看看,可别忘了,我是冀州第一名医。”我装作若无其事。

“那怎么能,她一个低jian的丫头,怎能劳动上将军,不行以的。”貂蝉极不情愿。她这副心情让我越怀疑,脸色一沉;“怎么,本将军连这点体面都没有,想看看你身边的漂亮丫头,也不行以。”

貂蝉心中一阵凄凉恐惧,暗自叹息,你要真是好色之徒还好了,可冀州城谁不知道你袁熙是情圣来的,怎么可能突然惦念姿色一般的莲儿,岂非——

貂蝉不太在违拗,硬着头皮去招呼莲儿。屋子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一阵宫鞋细碎,莲儿扭动着婀娜的身子冉冉而来。

“莲儿参见上将军,让将军惦念我个小丫头,真是罪过。”莲儿牙白口清,平素里就活蹦乱跳的讨人喜欢。

“哐”的一声响。匈奴人手上的托盘掉到地上,金银玉器饰,掉了一地。吓得貂蝉跳起来,脸色白得吓人,一个劲的用手抚平xiong口。我歇斯底里的冲着裴豹叫唤:“混账工具,还不把他给我带下去,重打一百。快点。”

裴豹虽然明确我的意思,就是让他把人带走,不要露出破绽吗。堂堂特种兵岂能连这点花腔都不明确!莲儿抬起头,还没看清楚匈奴人的脸。裴豹照着匈奴人就是横竖两个嘴巴,打的匈奴人满口窜血,裴豹用自己的身子遮挡莲儿和貂蝉的视线,掐着匈奴人的脖子,把他拎走了。莲儿什么也没看到,只是似乎以为谁人亲兵要倒霉了。莲儿俯下腰把饰捡起来。

我心里有七八分底,对莲儿道:“挑两件饰送你好了,过些日子,我在给你家小姐,送过来就是了。”莲儿不疑有他,挑了几件饰,要走。我叫住她给她切脉。莲儿的胳膊被我握住,俏脸通红,连脉搏跳动的也加。她简直是在烧,倒也没有撒谎。那么貂蝉如此忙乱是为了什么?岂非是做贼心虚?莲儿拿了饰退出去。我把貂蝉揽在怀里柔声道:“这些日子,本将军太忙了没顾得上你,你可千万别见责。”貂蝉的一对剪水双瞳,像噙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看一眼让你得脑血栓的那种。她把头贴近我的xiong膛,泣声道:“蝉儿知道,蝉儿不会盘算的,jian妾生来命苦——

慰藉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话,我迫切火燎的出来。匈奴人和裴豹在蔡琰的房里等着我呢。匈奴人吓得脸都黄了,一看到我,下肢无力就跪下来:“将军,小人活该,小人的毒药就是卖给刚刚谁人叫莲儿的小丫头的——”他看了看g上躺的蔡琰:“那——这位夫人就是中了七蛇诞的毒,小人一看就知道了。”

果真是貂蝉,我的心一阵翻腾,像开水中的气泡蒸腾。裴豹低声道:“主公,要不要末将去把她抓起来。”我心想,现在还不是时候。摇摇头,问匈奴人:“夫人有没有救?”

实在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个匈奴狗是个只会下毒不会解毒的坏痞子。他一个劲的摇头,体现无能为力。我心想,虽然毒不是你下的,可蔡琰要真是死了,老子照样把你搅成肉馅剁成包子馅。我想着,眼中就不由主的露出凶光。心中也随着一阵凄然,忍不住又握住文姬滑溜的玉手。

“你用那七种蛇来淬炼毒药的,告诉我,写的详细一点,快。”书桌上有笔和纸,匈奴人写完了,裴豹看罢,二话不说,就把他一顿暴揍。没措施不打,他用鲜卑文写的。我也气的七窍生烟,想连忙剁了他。“上将军,我不会写汉字。”

“你念出来,让裴豹去写。”

匈奴人这种七蛇诞果真厉害无比,他用的毒蛇,都是当今世上最凶狠最有攻击性毒性最强的,五步蛇、响尾蛇、银环蛇、烙铁头、蕲蛇、蝮蛇、尚有沙漠中的剧毒的红蛇。一张蔡侯纸密密麻麻的纪录了取蛇毒和淬炼蛇毒的措施,连这几种蛇在那里能找获得,都写的一清二楚的。可以说除相识毒的措施其余的全都交接了。

裴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主公,这好办。我有措施解毒。”我以为他真的有措施,谢谢的差点哭:“说,真的有效,封你为万户侯”

裴豹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匈奴人道:“把七种蛇都捉了,yao这个忘八,然后想措施把他的毒解了,夫人也就有救了。”这是不行能的,顶多是多一具尸体而已,完全没用的。不外裴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可以用以毒攻毒的措施。事到如今只有如此,我不jin想起前生看的电视剧《天龙八部》段誉就是用以毒攻毒的措施解毒的。可是到那里去找比上述七种毒药还要毒的毒物呢?世上最毒的是——

蛇的克星是蜈蚣,华佗医经中有纪录,有一种生长在北方的红色蜈蚣一点毒液就能杀死几十条成年的大蛇。蜈蚣的产地,恰巧就在冀州。

裴豹的话,差点吓死匈奴人,他趴在地上嚎哭:“上将军饶命,上将军饶命,照旧一刀砍了我痛快,千万不要——”

我心想,老子留着你尚有用呢,你可是不能死。“如果不想死的,就替本上将军去办一件事!”

匈奴人抬起头坚定道:“上将军,别说一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千件也可以。”我阴笑道:“你是摆弄毒物的,虽然知道,北方有种比毒蛇更毒的红色蜈蚣,你去把它给我捉回来。”

匈奴人脸色蜡黄,看来畏惧,但想想总比被七条毒蛇yao死要好的多了,连连颔首:“我去,我去。”我对裴豹道:“带十名特种兵随着,三天内没效果砍掉一条胳膊,四天没有效果砍掉一条腿。六天没有消息,带回来喂毒蛇。”裴豹挺轻松地允许了一声。匈奴人却差点吓死,头在地板上磕的咚咚作响:“上将军放心,呼古达一定幸不辱命,一定幸不辱命。”我心道原来他的名字叫呼古达。

呼古达和裴豹走了之后,我一直在钻研医经,这以毒攻毒的措施似乎在三国以前还没有几多人用过,华佗的医书上有一些模棱两可的纪录。主要是说,以毒攻毒要掌握毒物的毒性和分量,过少没用。太多了,解了旧毒又中了新毒,很是之凶险。

三天里,我接连不停的给蔡琰实验种种药物解毒,收效甚微。甄宓和甘夫人天天都来嘘寒问暖,糜竺和糜珊也来过两次。贾诩徐庶也随处找医生想措施。我没有把蔡琰中毒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由于心情纳闷,许多天没有见客,连淮南的战报也懒得看,横竖荀彧老师和郭嘉、鲁肃、子龙会处置惩罚好的,孙权本事再大,也惹不起这几个。第二天的下午,亲兵来禀报说,江东派了使者来议和,问我见不见。我他娘的心里正烦呢。想起孙权来就有气,王八蛋,好好地不帮我,帮曹cao。“不见,不见,让他等着。”心想,如果文姬没事或许我有心情见你,文姬要死了,我让你陪葬。给孙权个下马威。

裴豹和呼古达第四天才回来,呼古达的胳膊还健在,裴豹解释说:“第三天就捉住了,旅程太远,到了平原了赶回来快马一天半,所以晚了。”

现在我的心情都可以用谢谢涕零来形容了,怎么可能去怪罪两人,要不是忌惮身份我就千恩万谢了。

蔡琰已经不能等了,呼古达说:“夫人能活这么长时间真是奇迹,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她的额头已经青了,只要在向前半寸就是蛇毒入脑,没救了。现在还差一点点。”我紧张的差点窒息,盯着呼古达道:“听说过以毒攻毒吗?”呼古达和裴豹同时摇头:“没听过,闻所未闻。”

我低头注视着呼古达手里的肩负;“本将军要的可是活的。”呼古达道:“是,是活的,小人知道,这臭工具被我用泥巴给包裹了,只留个头在外面它死不了,还能yao人呢。”

“能yao人就好”我斜眼看裴豹,“去到牢房里提两个死囚犯等我。”

裴豹不明确,挠挠脑壳走了。“你的七蛇诞尚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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