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鹊尾坡(1/2)

我早已经制定了全盘的企图,雄师汉中、益州、颍川、淮南分四路攻打荆州。第一路是中原的田丰和蒋义渠,从6路划分出汝南、颍川进驻宛城,扫清南阳郡外围的鲁山、安乐、鹊尾坡、新野威胁樊城。第二路李典帅军七万,出汉中城固,经汉水,攻上庸、西城、房陵三郡直达襄阳,淮南兵出寿春,水军五万沿淮河逆流而上攻入平春、义阳等县,将整个南阳郡置于袁军的掌握中,同田丰会师于樊城。第四路也是最要害最艰辛的一路,郭嘉张绣张郃已经赶赴临江、夔关一线,准备集中全力通过巫峡攻打白帝城。白帝城一破,袁军便可顺流攻占江陵,赶走刘备,长江上游,会遍布袁军势力。要害的问题在于,必须保证孙权不兴兵干预。在这之前,朝廷正式下圣旨,下令蔡瑁为荆州牧,蒯越为荆州刺史。假节钺行事。

十一月十日,文聘和霍戈的雄师渡过襄江,距离襄阳城百里下寨。而且表声明誓死不降袁兵,除非晋王赐死蔡瑁反贼。

李典雄师经由八天顺风顺水,兵不血刃的收降了西城、房陵、上庸三城。十六日清晨,七万河北兵抵达襄阳城北门。西城三郡地理位置至关重要,西接汉中、巴蜀,东临襄樊,又可以攻南阳郡,和洛阳。实在是战略要地。而驻守房陵的太守,正是诸葛亮的姐夫蒯祺。蒯祺是蒯越的侄子,蒯越下令他投降,怎么会不听。同时,蒯祺还劝降了西城太守申仪、上庸太守申耽两兄弟。

李典命蒯祺和申耽、申仪三人去叫门。蔡瑁大喜,就想开门,张允提醒道:“不见晋王之面,绝对不能开门。李典是曹cao降将,未必可靠。南门外,文聘和霍峻父子严阵以待,不日就会攻城,大人可以让李典去南门外大路下寨,盖住文聘,只等晋王来。”蔡瑁道:“善。”趴在城楼上对着李典喊话:“李曼成将军,雄师一路劳累本该开城劳军,只是,大敌当前,叛贼文聘的雄师已经到了南门外。若是被特工混进来,你我都没有面目见晋王了。恕不能从命。”

李典一听就不明确了,少来这套,不就是想让老子去退敌吗?没措施,既然到了这里,不去也得去,否则无法和晋王交接。遂引兵向南门,在城外十里的路口扎下营寨,盖住文聘去路。

田丰和蒋义渠集结了驻守在许昌和颍川、汝南的十万青州兵。于十月二十五日,接到降书的晚上,开拔进。派遣曹军降将段署为先锋,帅军两万,连夜通过郏县进驻摩坡一带,后据洛阳、前俯宛城、远控襄樊。第三日先锋军进驻宛城,南阳太守胡修归降。田丰派杨上将、眭固、段署攻略鲁山、安乐、古城全都不战而降,同样是在十一月十一日,田丰会和前锋军至鹊尾坡,想要进驻新野。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遭到了殊死的反抗。

新野令,护军将军薛悌乃是刘表帐下的一流名将。忠心不二,誓死不降。

薛悌听到主公刘琮被害,蔡瑁自领州牧,传旨投降袁熙。老羞成怒,差点把军中姓蔡的,全都给砍了。听说袁兵已经占据南阳郡,心急如焚,忙召集戎马,准备拼命。

新野县在荆州治所襄阳城东北八十里处,并不遥远,与诸葛亮所居隆中的治所邓县仅仅是襄江支流淯水一河之隔。虽然靠近襄阳,却属于南阳郡的统领。郡守胡修已经下令投降,可是薛悌当他放屁,不光不降,还集结了一万五千军队,准备顽抗。新野虽然不大,但粮草钱财不少,而且还设有整个荆州最大的牢狱。内里关了许多亡命徒、悍匪、政治要犯。薛悌,二话没有,把这些人全都放了出来,组成一支敢死队。这些人除了无期就是死刑,一下子重获自由,还好吃好喝,甚至有城中的ji女陪同,一致愿意效命。

这其中有两小我私家值得注意,这两位已经被关了两年了。薛悌一看,这不是中郎将黄忠和校尉魏延将军吗?他蓦然想起来,是被蔡瑁关押起来的。

黄忠和魏延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丈二金刚mo不着头脑。薛悌心中大喜,有了这两员猛将,袁兵休想前进一步。对两人说了经由,两人听完,哭得像死了亲爹一样,嚷嚷着要为主公刘琮报仇。

薛悌寻思着,不能一味守城,派黄忠去鹊尾坡四周下寨,又派魏延帅军出南门帅两千军在白水河滨博陵渡口匿伏,准备反抗不住的时候,举行接应。

薛悌虽然没有诸葛亮的奇策,又是纵火又是水淹的,不外他下的这两步棋,也挺高明的,有进有退,前后呼应。

与此同时,赵子龙、徐晃的淮南军,也是没有遇到一点反抗,经淮河收降固始、光中、平春、义阳四城。从义阳直入沔水,开到樊城城外五十里,这样即是越过了新野,把新野小县陷入了两面夹击的田地。樊城守将傅士仁出城十里相迎,体现愿意归降,赵云徐晃,命孙高帅一万军守樊城、傅婴帅五千兵扼守沔水,两人马不停蹄渡河,于第二天下午,泛起在襄阳城下。

蔡瑁和张允照旧不让入城,只让赵云在城外扎营。赵云帅军前往南门,支援李典。

李典已经和文聘、霍峻交上了手,双方军力相当,各有损伤,不分胜负。文聘武功高强,李典不是对手,肩头中了一枪,差点翘了。文聘大喜,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第二天又来搦战,李典伤的不轻,心想,出去准保送死,不出去又怕周仓、胡车儿这些狗杂zhong知道了,笑话自己胆小怕死,正在愁,突然士兵来报,淮南援兵已经到了。

李典忙问:“是谁领兵?”

亲兵道:“帅旗上写着征东将军赵子龙。”李典咂嘴道:“完了,文聘狗杂zhong死定了。”

文聘在阵前耀武扬威,痛骂李典缩头乌龟。赵云、徐晃、李典三将,杀出营寨。文聘认得徐晃,一看淮南军参战了,心口一下子凉了半截,他领教过徐晃的大斧,知道是强敌。暗想这下子取胜不易。却没想到,出来搦战的不是徐晃,而是白白悄悄地小娘们。哎呀,文聘心想,这,显着的送羊入虎口,让我怎么盛情思受此厚礼。

文聘以貌取人,犯了个大错。赵云就是要他犯错,所以,身后没打出旗帜。文聘还以为是无名之辈呢。怒气冲发对徐晃道:“徐晃,老子ri你的先人,你瞧不起老子,派给小白脸给我打,待会他死了,你可别怪我没跟你打招呼。”

徐晃连连摆手:“不怪,不怪,仲业兄千万不要给我体面,放手教训他吧。”文聘斜眼看着徐晃,不行一世的指着赵云道:“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没给你时机,完了,小白脸死定了,看刀。”

文聘满不在乎的挥出一刀,本以为一下子把赵云解决掉,那知道赵云一个马背俯身轻而易举的躲已往,手中铁枪,游龙一般取路蜿蜒刺向文聘的眉心。文聘的大刀已经用老,无法封挡,身子蓦然向侧一闪,赵云的枪头,快如闪电,啪的一声抽在文聘的脸上,斜着鼻子打上一刀红杠。疼得文聘哎呀怪叫,眼睛看不清楚了,凭着感受,挡开随着刺来的凌厉招式。赵云的枪法太快了,不光快,而且悍勇,横扫千军如卷席,急如闪电似蛟龙。文聘拼尽全力,遮挡五招,便以为全身陷入了杀气的海洋之中,赵云的枪头似乎是无处不在,他基础无从躲避,也无从招架。约莫在第十招上,眼前一片朦胧的文聘,看到一道银光,似乎来自天外的流星,显着看到刺向xiong口,却躲不开,身子用尽全力一扭,枪头噗的一声,刺入了肋下的小腹。文聘感受一阵漆黑袭来,心中还在庆幸,若不是老子躲得快,这一下就刺穿心脏了。娘的,这小白脸到底是谁,怎么厉害?眼前一黑,掉下马背。

赵云感受到自己的铁枪并未刺中要害,正想下去补一刀。霍峻父子一看荆州席上将文聘十招不到,就被人打落马背,生死未卜,恐惧之下,双双扑上来抢救。赵云冷笑一声,长枪左右挥舞,父子两人同时感应眼前枪影无边,两招之内,纷纷中枪。不外,赵云念在父子两个都是忠义之士,没有下杀招,只是把两人使武器的右臂给废了。“当啷、当啷”两人武器tuo手,嗷嗷惨叫着驳马而回。荆州诸将,似乎在瞬间团体被雷劈中,一个个呆若木鸡,全身酸软不敢转动。赵云身后上来一对亲兵,把受伤的文聘绑了,押回大营。

徐晃李典高叫一声:“杀。”如狼似虎,威风凛凛如虹的袁兵,骤然席卷已往。相反被赵云威风凛凛震慑,失去主帅,失去锐气的荆州兵,嘶喊一声,扔了旌旗,向后逃去。霍峻父子,虽然没死,但右臂被戳了血窟窿,不能拿刀,形同废人,留下来也是死。随着一起跑吧。

袁兵开始放箭,尔后,弓箭手像闸门一样裂开,放出洪水一般的骑兵,荆州兵哭爹喊娘,死伤无数,全都蹲在路边举起双手投降。

袁兵一路追杀,晚上的时候,不知不觉追出来一百五十多里,雄师早已经由了麦城,这一路上尸枕籍,塞道盈野,百里官道竟然酿成血河。天色黑漆,赵云止住追兵,喝令点起火炬,却找不到徐晃和李典了,也不知道两位杀到那里去了。

正要喝令退兵,忽听前方喊杀声大起。人喊马嘶,打得异常猛烈。赵云纳闷了,这怎么可能,荆州兵已经望风而逃了,哪来的这么强的战斗力。急遽挥军挺进。前方一道河流盖住去路,火光中,两只军旅正自血战。一边是徐晃和李典,另一边却是刘备帐下的关羽、刘封、关平。赵云心想,刘备真是阴魂不散,怎么那里都有他呢,气死人?

徐晃和关羽势均力敌,受了伤的李典却顶不住刘封、关平的攻势,正在步步败退。关平大刀,堪堪贴着李典的脖子已往,吓得李典,魂飞天外。

“曼城,休慌,赵子龙来也!”赵云提高了声音喊,给李典打气。

关羽这一趟是奉了乡巴佬智囊诸葛亮的军令,拖延袁兵,掩护霍峻的荆州兵撤离的。荆州兵已经走远了。他也不愿恋战,赵云赶到之前,呼哨一声:“撤——”砍杀中的刘军,随着帅旗,沿着河岸,向西逃窜。赵云连忙让人鸣金,收兵回麦城。

新野守将薛悌,正在和部下研究守城战略,听到探子报:“大人,欠好了,樊城已经被攻陷,我们没有退路了。”

薛悌熟悉地理,脸色一沉:“ma的,也是,各人都投降了,没人防守,袁兵可以从淮南经淮河、沔水一直到樊城城下。这仗没法打了。

部下参军嬉皮笑脸的过来献计:“大人,实在不行,就放弃新野,咱们去投奔刘皇叔吧。”

盛情盛情的献计,换来个震天动地的大嘴巴。差点把参军的脑壳给扇掉了;“混账,在敢说这种话,格杀勿论。就算是走,也要让袁兵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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