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似曾相识(1/1)

虽然不介意被小女人这样娇嗔着骂笨蛋,不外也得有个原因才对。我睁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她,貌似从我到达办公室以来我和她现在才是第一次接触,而昨天似乎我俩也未曾有过什么过节啊?!

外面纷杂的脚步声瞬间停下了声音,看来我的同事们非知识相地不想卷入我和小女人的纠纷当中。我耸了耸眉毛,望着她,期待从她继续发飙中获得一些提示,好比说我怎么冒犯她了?

“你啥时候迟到欠好?偏偏在今天我姐回来第一次开早会的时候迟到!”任意嘟着小嘴把一把椅子拉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似乎要跟我来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生气,她娇嫩的脸上染上一层淡粉的红晕,夜色般深邃的瞳眸直直地望着我,似乎要从我这里获得一些让她舒服下来的解释。

我以为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脱下戎衣成为工薪阶级没有多长时间,可是我能意识到写字楼并非小学中学,迟到就是迟到,还需要交接种种原因吗?我把手中的手机放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女人。

我得申明,我的眼神履历过无数次的瞄准,无论是演戏照旧实弹射击,这辈子恐怕比小女孩从电视上看到的枪战还要多。被我盯着的人应该感应有一种无名的畏缩,至少那些死在我枪口之下的朋侪们恐怕还在鬼门关中畏惧着。~~~~我想纵然像任意这样被宠坏了的小女人,想要直视我的眼光也很难题吧。

果真,在我无言的注视下,眼前这个容貌俏丽宛如人间精灵的小女人,先是不解地望着我,嘴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也许我眼光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让她微微张了张红润的小嘴儿,却又没有说出什么来。最后在她那张姹紫嫣红充满活力的小脸上,竟然带着粉粉的红晕。

良久,我们或许无言注视了一段时间,也许只有几十秒的功夫,但足以让她忘记了之前的兴师问罪,然后小女人蓦然张皇地冒出一句:“你看我干什么?!”声音清清脆脆的,十分好听,而她却像可爱的小兔子似的,站起来蹦跳着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我知道我俩挺无聊的,不外无所谓啦,送走一个叽叽喳喳的小翠鸟,耳边也清静些。我的同事们似乎都很识相,预计一个两个上茅厕的上茅厕,冲咖啡的冲咖啡,各人都没有回来各就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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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真双手抱着胸,笔直地站在大办公室门外,身高一米七五的她穿上了一款玄色嵌花高跟鞋,更是显得如同模特儿般的佼佼不群,就连脸上的心情也像t台模特那样神色凝重冷淡。

虽然作为一家全国百强团体的总司理,她自然不会到来处置惩罚员工迟到这种小事情。任真是想过来问问任意在自己脱离这些天的事情感受,体贴一下这个唯一的妹妹。然而当她快走到这间办公室时,却看到前面的两个员工都止住了脚步,转方憧憬咖啡室走去。

原来许锐和任意这对一大一小的董事长助理办公室活宝,通常里的斗嘴,对于他们的同事来说都已是习以为常,甚至又是还会为两人而欣然发笑。只是各人看任意如此急遽跑回去想必是找长孙凛兴师问罪,同事们也想着回避一下。

然而任真却不大相识情况,她甚至把去香港之前任意关于“大胡子”的诉苦都忘记了。见到下属们都在回避,而想到任意开会之前还维护这个新同事许锐。一种作为姐姐的敏感让她不由地起了好奇和警惕之心,虽然比起任沧海来说,任真倒没有任何“门当户对”的看法,只不外她对于纯洁无暇、没有任何社会履历的妹妹有着一种掩护欲,促使她想要视察一下究竟自己脱离之后任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站在门口看不见他们俩的心情,不外内里男子年轻而醇厚的声音倒是不让她反感,虽然懒懒的,但至少不像流氓混混那样的轻浮。不外听这两人对话也不像是情侣,更不像是上下级的讼事。给人一种使气冤家的感受,而任意似乎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一方。

而且使气冤家是极有可能生长成为欢喜冤家,所以任真在听到任意那可爱的小跑声音之后,她便迈开法式走进办公室,无论是作为姐姐或者是总司理,她倒是想看看这位新同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高跟鞋的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时尚的踢踏声,然而这似乎还吸引不了这位新同事抬起头来,任真迈着稳健的法式,眼睛却一直看着那被电脑遮住的,只露出乌黑发丝的脑壳。

最后对方终于抬起了头,让她惊讶的是新同事长着一脸的络腮胡,缭乱而浓密,这使他看上去与任意像是两代人一样。只不外他的眼神专注尖锐,自然发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线,一瞬间险些让她不敢正视。虽然之后那双眼睛变得渺茫起来,但她能确定对方有一双尖锐而富有履历的眼睛。

不外最让她以为不舒服的是,这小我私家或者这双眼睛,又或者其他什么,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受。然而确切是哪一点熟悉,又或者在那里见过,她又想不起来,这是一件很让人郁闷的事情。寻找失踪的工具,不管是失物或者回忆,都是让人以为恼火的事情。

不外幸亏任真能确定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很重要,所以她收拾了心中的疑惑,在对方疑问的眼神下,快步走到这个男子眼前。